“赵哥……你……你这是想干什么,想要玩跳绳的话,李良玩的最好了,你让他陪你玩呗。”张仁宝说着,就将李良推了出来。
    而李元见状,也加了把力气,将李良推到了赵春生的面前。
    被推出来的李良心中暗骂不已,玩跳绳,我玩你大爷啊!赵春生这个小子摆了明不是想要玩跳绳啊!
    不过尽管心中有想法,可是脸上却是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而这大光头在这笑容下更显滑稽:“赵哥,你想跳绳,你就和我说嘛,我李良最讲义气的了,要不然,我和仁宝牵绳,你来跳,你想跳到什么时候,我都陪你!”
    李良的话一说完,张仁宝就跟着附和道:“没错,今天只要让赵哥你尽兴,我们就是累死都在所不惜!”
    听着这冠冕堂皇的话,赵春生咧嘴一笑:“你们牵绳,我来跳?我怕最终累死的会是我吧?不过幸好,我不是想和你们玩跳绳,现在,统统给我趴到墙边,立正站好!”
    说到最后,赵春生的声音陡然一沉,吓得三人连滚带爬的贴到了墙边,动也不敢动。
    “记住了,今天是对你们迟到以及不按照我规则办事的惩罚!”
    说完,赵春生手中的藤条便立刻飞舞了起来,旋即,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苦哀嚎声开始响彻,惹得近处的狂吠不已。
    赵宝田的家里。
    “媳妇,你听,是不是又是昨晚的声音?你说我昨晚是做梦,可是今晚又是这个声音,你怎么说?”赵宝田蹬了蹬躺在床上的女人,愤愤道。
    “咦,还真有声音,老家伙,这声音好像是年轻人的惨叫声,难道,是赵春生出事了?”女人腾地一下坐起了身。
    赵宝田一愣,不过在愣了之后,便是满脸的喜色:“哈哈,我说这狗日的夜路走的多了,肯定要见到鬼吧?肯定是他遇到老梁头的鬼魂把他吓尿了!”
    赵宝田幸灾乐祸的声音听得女人有些不喜,随后劝道:“老家伙,要不你出去看看吧,怎么说,赵春生还年轻,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不就太可惜了?”
    “可惜?他可惜,我就不可惜了?”赵宝田不以为然道:“再说了,现在这个时候谁敢出去?我心善,大不了明天早上一早去给他收尸,要是你不怕的话,你就出去看看!
    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老梁头的鬼魂是有多恐怖了,别把你吓着!”
    女人本来想出去看看,可是被赵宝田这么一吓,立刻又躺了下去。
    接连一两个小时,哀嚎声不断,其中更是充斥着对赵春生的叫骂声,但赵春生却是充耳不闻,他们骂的越凶,他打的就越厉害。
    最终,三人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之后,赵春生才收起了藤条,紧接着,便拿出准备好的草药敷在了他们的伤口处,而这草药的神奇他们是清楚的。
    可是此刻的三人宁愿不敷这种草药,因为这让他们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赵春生手中的玩物,打累了就敷药,好了之后再打,这样下去,何时能有个头?
    但是此时他们尽管想反抗,也是有心无力,只能任由赵春生宰割。
    “你们现在可以休息一会儿,明早五点钟起来,准时的给这些山羊割草,明白么?”赵春生吩咐了一句,然后就钻进铺子的二楼,开始休息了起来。
    他相信,这三个人现在是不敢逃跑的,毕竟,他可一直没说有没有替他们解除身上的副作用啊,而他们投鼠忌器,断然不敢轻易逃跑。
    而事实也确实是这样,三人一直担心自己腹中的绞痛会再次出现,所以,也就没有了逃跑的心思,在铺子里找了个墙角,然后抱着几捆晒干了的麦秆,沉沉的睡了过去。
    天刚蒙蒙亮,赵春生就催促起了三人开始干活,经过一早上的时间,三人又堆了好几个小山一样的草堆。
    第一缕阳光悄然而现,不多久,赵宝田扯着嗓子的声音便响了起来:“赵春生,你个狗日的还活着吗?还有口气就回一句!”
    陈荣平被赵宝田拉在身边壮胆,此时有些好奇的看着赵宝田,不知道他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赵宝田等了片刻,见赵春生没有回应,顿时幸灾乐祸道:“这个狗日的赵春生,肯定被老梁头的鬼魂吓得动弹不得了,真他娘的活该,不听老子的话,吃亏就在眼前啊!”
    赵宝田说着,见陈荣平好奇,便将昨晚以及前天晚上听到嚎叫声音的事情讲了出来,而后不久,陈大海以及范举德等村民也跟了过来。
    大家七嘴八舌的聚拢在一起,听完赵宝田的讲述,纷纷壮着胆子走到了赵春生的铺子跟前,然后赵宝田又跟着吼了一嗓子:“赵春生,你他娘的还活着不?死了我们就进来了!”
    说着,就大着胆子往前迈了一步,而他刚一动,铺子的门就被从里到外推开,正好显露出了张仁宝的模样。
    “你是谁?赵春生那个狗日的呢?”赵宝田不认识张仁宝,狐疑的打量了两眼厉声问道。
    “你个老东西,你敢这么说我们赵哥,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张仁宝在赵春生面前可以装成孙子,那是因为打不过他,可是如今赵宝田在他面前大呼小叫,他可就不能忍了。
    而且,这个时候,可还是拍马屁的大好机会啊,他怎么能够就这样轻易的放过?
    所以,直接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准备抄家伙和赵宝田干上一架。
    赵宝田被张仁宝的气势吓了一跳,而这时,范举德诧异的声音陡然响了起来:“仁宝,你咋在这里了?”
    “范二伯,你咋来了?”一见到范举德,张仁宝顿时就蔫了下来,这范举德和他们家沾着亲戚,从辈分上来算,他在范举德面前,只是一个晚辈。
    “哼,是我问你呢,还是你问我呢,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范举德声音一沉,问道。
    “呃……”张仁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就在这时,赵春生的声音陡然响起:“他是来我这儿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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