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雄性的另一个性征——凸起的喉结明显得在珍宝现世时饥渴的滑动以回应她的诱惑,她甚至感觉到他立马就顺着腰身褪下了她的兽裙,在触到丝质的内裤时停顿了一瞬又很快反应过来的继续拽着富有弹性的内裤侧边往下拉。
    杜琼雪都做好准备献身于这位赠予她诺言的蛇族了,她甚至小小的屏着气,为那热硬之物的顶入做足了心里准备,却被墨不依不挠的勾着舌缠吻。
    “这是什么?”在再一次把她吻得气喘吁吁以后,他问,手下不紧不慢的将她的腿揽上他的腰身,微微立起身欣赏目前的杰作,对兽皮之下刚刚释放的软肉蠢蠢欲动。
    “这叫做吻。”杜琼雪说,笑容甜美,让他联想起一种浓稠的、甜蜜的虫类产物,那同样受雌性们的追捧,如果雄性配对时能送上一份这个,就有极大几率被雌性接受。
    “你们族里每个人之间都会这样做吗?”他敏锐的认为这动作过分亲密,怕极了这只是她的一个小小游戏,那张殷红美丽的唇早已吻过太多人,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会嫉妒到发狂。
    看得出王蛇的紧张,他甚至停下了准备交合的动作,避开了伤处放在她脚踝上的手有些不知轻重的收紧,很快被他发现,立马强迫自己放松。
    “不是。”她不是一个会调戏他人心意的人,她不喜欢挑动人的情绪,于是告诉了他那样一个斩钉截铁的答案。
    “只有伴侣之间才会这样做。”她解释,看见王蛇自以为隐蔽的松了一口气,凝滞的气氛再一次流转起来,他甚至再一次露出了笑容。
    墨还真是好哄。
    被视为濒危物种的少女那样想着,觉得墨的情绪直白又好猜,简直比黄鸡族还要像人畜无害的黄鸡。
    “我们是伴侣。”他看着她的眼睛,不允许那双黑褐色的眼瞳里有一丝轻浮,像是在确认情人爱意的小妇人,在确认了她神色坚定毫不动摇之后才再次将她的腿环在他的腰间,示意她的腿收紧。
    性在这里又神圣又轻浮,传承让它神圣,而极低的受孕率导致的滥交又让它轻浮,王蛇原本以为自己会逃避一生的事即将视线,自我发泄的性器甚至兴奋得胀痛,恨不得立马插入雌性的宫巢,在滑腻的内腔射出大股的精液,在蛇类的繁殖期尽情的压着他的配偶交欢,蛇瞳里压抑着杜琼雪看不见的欲望,深沉的像是要宣泄所有被忽视的性欲。
    墨看见雌性的身体在战栗,胸乳随着动作在轻轻的抖动,他想要安抚备受冷落的奶尖,又迫不及待的想要插进雌性已经在微微起伏的下腹,毛发掩盖下的穴口甚至在吐露这晶莹的液体。
    他看着她不由自主战栗着的身体,想起那些无论是自愿还是被迫都被雄性们压在地上蛮干的雌性,他虽然不感兴趣,但还是无法避免的被迫观赏了不少,那些雄性刚插入时雌性总是发出惨叫声,她们会挣扎、踢咬最后在一次次鞭挞之下被迫臣服,惨叫又变成淫乱的尖叫。
    虽然他一向觉得大惊小怪的雌性们很是恼人,但他莫名的想要看见他的雌性在他胯下被迫臣服的模样,这是一种令人魔怔的征服欲,在性欲的迭加之下逐渐不可控制。
    所以他没有选择安抚她,而是选择扣住雌性的腰身准备恶狠狠的肏进去。
    哭吧。
    他恶劣的想。
    几乎在雄性的腹部肌肉要与耻骨相撞的前一刻,忍耐了数年的熟悉感觉压制了墨的意念,霸道的占据了他的意识。
    在杜琼雪看来,就是她腿间的男性突然消失不见,微凉的空气失去了阻拦扑面而来,她被泼洒的凉意唤醒,接着火光看向腿间。
    腰腹连同下身依然沉重,她预料到什么,又不愿意相信的仔细去看:一条通体黝黑的,巨大的,失控的巨蛇。
    墨真的在此刻化为了蛇形。
    杜琼雪还没有意识到情欲的高涨让王蛇回到了繁殖期的形态,被本能控制的蛇依然会选择与她交媾,她只是被这颇为尴尬的场面气笑了,又为恰到好处的被避免的欢爱而暗自开心。
    开心得过早了。
    当微凉滑腻的蛇腹再一次莅临她的胸腹时她下意识将那条冰凉又色心不死的墨蛇推开,却激怒了处在发情期中的蛇类,它重回她的脖颈处,在她反应之前注入了微量的毒素。
    这是蛇族常用的招数,这也让他们获得阴毒残忍的称号,被用在交配间实在算不上稀奇。
    “墨…”她察觉到自己的反应变得过分迟钝,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受到冰冷的蛇信舔走了伤口处细密的血液,只留下两个小小的口。
    太过分了。
    她委屈又生气的流泪,一次次慢慢的喊着蛇族的名字,希望能够制止他的动作,唤醒失去了神智的玄蛇,却被巨蛇视若无睹,完全当做了用餐时的背景音乐。
    原本两厢情愿的交媾隐隐有演化成一场迷奸的趋势。
    杜琼雪当然明白那是墨的化身,但兽型的他终究还是不能让她在一时间马上接受,有着软弱本性的人类控制不住的陷入与异族交媾的恐慌之中。
    一条发情期的雄蛇试图和她交配,她绝望的想着,汹涌的毒素也没能麻痹少女敏感的神经。
    像是终于被她的眼泪弄得烦了,蛇半直立着俯视她,蛇身径直卡在她的乳沟间,蛇腹贴紧了她的胸膛,蛇尾却隐没于雌性的腿心,伴随着微微的抖动,不难看出巨蛇正在一心二用。
    那双金色的瞳子尽管失去了神智也依然盛气凌人,兽类的欲望直白得可怕,眼中除了掠夺还是掠夺,前所未见的戾气让杜琼雪冷静下来。
    只要将它当做墨就行,它就是墨。
    她这样说服着自己,哀泣着闭上了双眼,任由细长的蛇尾在穴口肆意挑逗。
    没多久杜琼雪就轻轻呻吟起来,这场景淫靡至极,无暇的少女躯体被放置于深色的兽皮之上,黑色的蛇兽隐藏在那片黑色之中,部分躯体却突兀的出现在少女白皙的身体之上,那尾尖埋入女体唯一的黑色丛林之中,在那片秘地中搅弄出水光。
    如果有人看见必定会为蛇性本淫这句话而咋舌,这巨蛇竟毫不避讳的露出双茎,蛇躯盘绕那发育良好的乳肉,看起来活脱脱将女体当做了性玩具,甚至不断的用蛇信舔舐着少女的锁骨。
    巨蛇并不是没有重量,虽然不至于压得她淤青,但被迫敞开的姿势和蛮横压在阴户之上的蛇腹让她产生更加羞耻的快感,那蛇身甚至有意无意的上下挪动,像是男子粗糙的手掌在猥亵的玩弄她的花穴,硬生生把这原本紧张不已的雌性调教成出水的娇娃。
    “不…要”尾尖探到足够的湿润,蛇腹开始快速的游走,她很快意识到巨蛇已经进行到下一步,蛇类的阴茎将会插入人类的体内,她无力反抗,只能感受那被冰凉蛇茎逐渐顶开的饥渴穴口。
    “唔…啊…”伴随着上身控制不住的弹跳,少女整个下身都被蛇身蛮横的盘绕禁锢,那并不似人形一样长的蛇茎不足以顶破她穴内的薄膜,却粗硬得撑大了初经人事的穴口,尽管没有彻彻底底的深入进去也让杜琼雪足够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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