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从总体而言,海军坏人的比例,与海贼好人的比例,而海军坏人对百姓产生多大坏处,海贼好人又对百姓产生多少好处?”弥彦继续询问道。
    “我?”路飞不知该如何回答,沉默。
    “路飞,别跟他谈话了。”在他身边的香吉士劝说道。
    “此时,没你插嘴资格,闭嘴。”弥彦凌厉的目光一瞪香吉士。
    “香吉士你?”索隆急忙扶住居然脚步虚晃要摔倒的香吉士,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香吉士虚弱道,眼中满是惊骇,刚才那是什么,怎么灵魂深处感觉到一阵刺痛?
    “路飞,你的梦想是海贼王吧?”弥彦继续看着路飞,询问道。
    “没错,我要成为海贼王。”谈到这里,路飞顿时眉飞色舞,大声宣告自己的梦想。
    弥彦点头仿佛赞许:“嗯,不错,有梦想是好处,如果人没有梦想,那如咸鱼又有如何区别,你的梦想是海贼王,那么你可知晓海贼王一切?”
    “海贼王一切?海贼王不就是最自由的人嘛?”路飞疑惑道?
    “海贼王罗杰,你可知晓他的一声,你可知晓他性格,你可知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你可知晓他……。”弥彦一连串的话语,让路飞哑口无言。
    的确,他梦想成为海贼王,并不是了解罗杰,或者崇拜罗杰。
    海贼王罗杰,不过是路飞,小时候,从他人口中所听到的称号,已经传闻而言,论了解,他有如何了解。
    “我不了解,但是不妨碍我以海贼王为目标。”路飞狡辩道。
    “哦?”弥彦有些无语,怎么跟路飞聊比跟鸣人聊更累啊。
    “那么,你可知晓,罗杰之后,因为他世界上出现多少海贼?你可知晓多少海贼无恶不作,别说偷盗,连屠城都不少为之。可知道给予世界带去多上伤害。”弥彦严厉的质问道。
    “我……‥。”路飞无言以对,他无法反驳,面对克罗克达尔,面对其他海贼,他依旧明白,多少海贼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根本不在意百姓的死活。
    “你口口声声说,大家当海贼为了所谓的自由,那么……你们口中的自由,不会是建立的杀害在百姓身上的吧?”弥彦略带一抹嘲讽。
    “我没有,我们没有。”此时路飞再也不敢让自己代表所有海贼,只敢问心无愧说自己没有随意杀害海贼。
    弥彦没有在上一个话题几乎咄咄逼人,而是询问其他话题:“路飞,你可知道百姓需要的是什么?”
    “自由?财富?”路飞不确定道。
    “错,安全,平淡的安全。”弥彦道:“百姓一生没有那么多愿望,他们一生所追求的不过老婆孩子热炕头而已,简单而朴实,可惜,世界许多百姓,正是在你们口中正义自以为荣耀的海贼之下,恐慌甚至被灭杀,而许多百姓,也正是在你们所怨恨的海军保护之下,能够得以生存,你可知晓。”
    “我……。”路飞不复刚才的词正理直。
    “路飞,你说法律为狗屁,那么可非告诉我,何为法?”
    “法,不就是约束大家的嘛?让大家没有自由。”路飞把自己可笑的观点说出。
    “哦,是嘛?”弥彦轻笑一声,慢条斯理道:“那么,让我告诉你吧,法律首先具备,指引作用。这是指法律对个体行为的指引作用,包括确定的指引、有选择的指引。确定指引一般是规定义务的规范所具有的作用,有选择的指引一般是规定权利的规范所具有的作用。
    然后第二,评价作用。这是法作为尺度和标准对他人的行为的作用。
    之后第三,预测作用。这是对当事人双方之间的行为的作用。
    第四,强制作用。这是对违法犯罪者的行为的作用。
    最后第五,教育作用。这是对一般人的行为的作用,包括正面教育和反面教育。”
    “看来,如此直观而言,你很不懂,简单而言,法律是道德的底线,路飞,告诉我,没有法律,世界将会怎样?”乍起之声,突兀在路飞脑海中响起。
    “没有法律,会自由?”路飞弱弱道,辞穷理屈。但眼神之中,分明闪烁着逃避之色。
    “你已经想到了,为何不敢说?害怕什么嘛?那么让我说出,如果没有法律,世界各地将会陷入动乱之中,人命将彻底被欲望所践踏,那时,血流成河尸骨成山,对,那时将是强者的天堂,弱者的地狱,百姓将苦不堪言。”
    想到弥彦所描绘的画面,路飞浑身颤抖,语气不足道:“现在不是还不是有海军,有法律嘛?”
    “但你刚才不是说,海军与法律,都是狗屁嘛?”弥彦反问道。
    “我……。”路飞无言以对,自己话语前后矛盾了。
    一咬牙:“可是难道海军天经地义的惩罚所有海贼嘛?就该天经地义的掌控世界嘛?”
    “错,没有什么天经地义,海贼暂且以你的理由,是追求自由,但如果不成为海贼,也可以在大海航行,那时谁会阻拦?海军可会灭杀?不会吧?世界政府也不是天经地义就该掌控世界,但这句话,海贼可没有资格而言,如果认为世界政府不对,或者腐朽,或者对世界不利,那么也不应当成为海贼吧?比如成为你父亲那样的男人,你应该了解你的父亲吧。种种理由,也无法为成为海贼而寻找正当的理由吧?”
    “我就追求自由,我啥都没干,不行嘛。”路飞都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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