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链和脚链一起吹奏出叮铃作响的乐声,这是他无法挣脱的镣铐, 也是象征着宠爱的华贵首饰。
    在那天可以说是两败俱伤的交涉之后,齐闻鹤终于做出了几点微弱的让步,同时他在某些方面无法释怀的执拗让程润安只能慢慢的接受。
    或许是那天齐闻鹤仿佛魔怔一般的表现让程润安不由得害怕起来,没了那股虚张声势勇气。他其实怂的不行,系统又被剥离出去不在他身边,哪里舍得真的让自己受伤。
    反正自从齐闻鹤认错改过后,现在他每次都弄得他挺舒服。程润安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任务,在各个世界停停走走,这对他来说还算是挺不错的一种新奇滋味。
    当然,这真的只是一个不那么重要的附带原因。
    深秋难得的暖阳中依然有着挥之不去的凉意,齐闻鹤将程润安放在秋千上后离开了一小会,去宫内拿了一件雪白的狐裘出来为程润安披上,他的眸光见略带满足:“这件果然比上一件银色的狐裘更衬你,白的让人想一口吃下。”
    程润安微微弯下腰让齐闻鹤为他把前胸处狐裘的系带系上,他指尖的首饰让他几乎无法独立做任何事情。
    指环间的银链将双手也连在一起,和脚环间的长度一样短,他可以放慢了步伐一点点挪步,却再也无法使用这双被束缚的手。修长细嫩的指头成了最美妙的装饰,只负责靠在齐闻鹤的身上触碰他。
    “穿上后果然要暖和多了,哥哥你帮我摇一下秋千吧。”程润安的唇在他手上蹭了蹭,他没办法自己张开双手摇晃起秋千,只能用身体的力量一点点的晃动。
    “冷了吧,叫你没事喜欢往外跑。”齐闻鹤走到他身后,一边把玩手中的发丝一边推攘了几下秋千。轻薄的纱裙随着秋千大幅度的摆动起来,晃晃悠悠间将藏在其中的娇嫩身体显露出来。
    齐闻鹤不再痴迷于在他身上留下青紫痕迹,他学会了爱惜这块无暇的美玉,这算是他做出的让步之一。
    “还不是怪你只准我穿这种纱裙。”程润安小声嘀咕道,他勉强侧过上半身撞了一下齐闻鹤,娇横的发起了小脾气,“你怎么这么讨人厌啊。”
    齐闻鹤做出的让步之二就是他允许程润安穿衣裳,整日赤.身.裸.体已经快磨灭了程润安的羞耻心,所以当他见到齐闻鹤所谓的衣裳后也没有反抗,而是乖乖的抬高手臂,让齐闻鹤为他将衣带系上。
    他现在的衣柜里面一水的薄纱长裙,系带式的肩部胸口可以让他的蝴蝶骨完整的露出来,不会受到被束缚的双手影响。只是每条纱裙的轻薄程度有所不同,他现在身上穿着的这条算是最厚的,唯一一条可以勉强穿出来,但也只能在没有人出现的小花园里溜达溜达。
    当然他也没办法出现在有人的地方,他总是赤着脚,想去哪儿都必须让齐闻鹤抱着才行。
    至于其他的那几条,薄到什么都遮不住,看起来甚至比莺儿给他的那件还要透。如果不是齐闻鹤难得的小意哀求,他是宁愿什么都不穿的。
    “你可真是难伺候。”齐闻鹤十分受用的拥着投怀送抱的美人,他干脆将怀里的人直接从摇晃的秋千上抱了下来,隔着绒白的狐裘将长纱裙的系带轻易地解开,放任它滑落到地面上。
    “大白天还在外面呢!”程润安头疼的在他身上蹭了蹭,最后只能轻轻的咬了他一口,娇嫩的双唇若有若无的搭在他的胸膛上,在被对方戏弄一般的舔了几下之后终于放弃了欲拒还迎的抵抗。
    这人怎么这么精力旺盛,晚上弄他还不够现在连大白天也要,朝堂上的事情不够他忙吗!
    齐闻鹤将他亲昵的抱在怀里,狐裘将他们两人一齐包裹起来。温热浓厚的呼吸挥洒在程润安那对如小花般的耳垂边,他像是巡视领地的君王一般,为怀中的美人再一次染上自己的气味。
    “宝宝,你的那只白猫过几日就能给你送过来了。”齐闻鹤一边逗弄他一边在他耳边低声絮语,相触碰的地方逐渐发烫,在泛着凉意的秋日里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你慢点,我难受~”程润安的身子涌起一阵薄红,漫长的纱裙摇曳在空中,细闪的光芒落在他的脸上,眼里尽是温柔又暧昧的春光。
    “哥哥都听你的。”齐闻鹤看着程润安轻微的翘起的绮丽眼尾神色一暗,放轻动作享受之余略带笑意的说:“你知道那只猫最近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了吗?”
    “嗯呢,它怎么啦。”程润安的思绪在潮水中起伏,一波又一波的浪水打在他身上让他几乎没了思考的力气。他恨恨的想,管那个辣鸡系统在做什么,他必须得好好和它算一笔账。
    他被齐闻鹤这样翻来覆去的弄过多少次,就要拔掉多少根猫毛泄愤!
    “它被常卓源整天带到香粉街去逛花楼,掀起了一阵热潮,最近名气正盛,被花楼的姑娘们争相追捧。”
    ……辣鸡白菜我在宫里受苦你在外面还挺享受,还有常卓源你丫的居然还有种逛花楼???
    “常卓君,就是你之前的那位夫子,因为它和常卓源打了起来。就连我想把它接回宫都得排队,等它忙完答应好的人才行。”
    “它还挺厉害的呀,真不愧是我养的猫。”程润安娇笑几声,在他怀里发出止不住的细碎呻.吟,勾得齐闻鹤几乎要失了魂,捧着他的脸落下细密的亲吻。
    “怎么哭了,又弄疼你了吗?”齐闻鹤眼底一片柔软,他将怀里的美人抱回床榻上。
    “问你呀。”程润安水光潋滟的眼角挂着几滴泪,他眨了眨眼让泪珠掉下去,微张着唇显得轻快极了,“哥哥弄得我太舒服了,才不是疼的哭。”
    “要命。”齐闻鹤惩罚一般的掐了下他的唇,床榻上的美人因为他稍显粗鲁的举动有些不满,扬起媚人的双眸横了他一眼,又被他含在嘴里亲吻。
    “别亲了,好痒哥哥,你走开啦我饿了。”程润安说着突然一本正经的直起身子,他对着齐闻鹤颐指气使的催促,“快去给我端吃的过来,你再弄我就真生气了。”
    “你迟早要把我逼疯。”齐闻鹤摩挲着那张不停开合的娇嫩唇瓣,手指情不自禁地探进他的唇内,对着滑腻细嫩的舌用力一按,听到对方失神的呜咽声才把手指拿出来,“怎么这么多事。”
    “我真饿了,每天把我弄成什么样了连点吃的都不给,你是不是人啊。”程润安干脆咬住了他的指头,留下一圈牙印,“快去快去,我今天不想喝粥,想吃芙蓉糕,要加了虾肉馅的。”
    齐闻鹤被他撩拨得不上不下,最后还是只有重新穿上衣裳去给这祖宗拿吃的。
    程润安等了一会,见齐闻鹤端着食盘回来仰着头一看,脸色就落了下来,他不满地抱怨:“怎么又是粥,我不喝。”
    齐闻鹤柔声劝道:“这几天做的次数太多了,粥是用山参熬的,对你身子好。”
    “说了不喝就不喝,整天喝粥我都腻味了。”程润安小声嘀咕了一句,“明明都怪你白天晚上都要弄,蛮不讲理。”
    齐闻鹤只能认错哄他:“别闹了,是哥哥不好。你乖一点,不是说饿了吗?”
    “你好烦啊。”程润安闷闷的张开嘴,被他劝了半天才含住了递到他唇边的勺子,而后又委屈上了,把勺子吐出来后就转过身子背对着他以示拒绝,“还是清粥,一点肉沫都没有,我饿死算了。”
    “都给你端来了,给哥哥点面子,就喝小半碗。”齐闻鹤拥着他好言好语的哄了半天,程润安听着不耐烦了,举起带着银环的双手往他挥过去,叮叮作响的银链子敲击在瓷碗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你自己喝,真的烦死人了。”
    “砰——”
    是瓷碗落地后瓷片溅开的破碎声音,程润安下意识地回过头,那碗温热的清粥一下子全泼在齐闻鹤的身上。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程润安怯弱的往后缩了缩,他的双手被银链子连在一起,经常掌握不好轻重,想做什么都不利索,不知道碎了多少东西。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变得懒惰起来,什么事都去使唤齐闻鹤,装着白粥的瓷碗就是这样被他无意间碰撞到了。
    “没事的,是哥哥没拿稳粥碗。”齐闻鹤收拾干净四处的残渍碎片,程润安总是裸着脚踝,因此寝宫里处处都铺上了柔软的毛毯,他大致收拾干净毛毯缝隙里的碎片,见到床上的人满脸惊慌小心安慰他,“不要怕,不是你的错。哥哥去差人给地上重新换一套毛毯,再去给你换一碗肉沫粥,这下总该不生气了吧。”
    程润安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低着头凑过去帮齐闻鹤把他指尖的的粥粒舔干净,无辜而又软糯的望着他,长长的睫毛扑闪下,湿漉漉的双眸就和小兽一样纯粹。
    齐闻鹤莞尔一笑,轻轻的揉了下他的脸颊,将丝质床幔放了下来:“弄得我都舍不得走了,呆在床褥里不要出来,等下会有宫女进来换毛毯,哥哥很快就回来。”
    “哥哥快回来,我等你。”程润安缩进床褥里,等下居然会有宫女进来,这还是他被抓回宫内第一次见到除了齐闻鹤以外的人,有点点小好奇。
    只是他现在赤着身,想做什么也做不了,程润安瞬间怏了。
    负责换毛毯的几位宫女很快就来了,或许是因为怕打扰到他,宫女们的脚步声放的很轻,当其中有一位宫女走到床檐时,程润安突然把头从床幔里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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