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为什么要解释?
    上官亚孤又不是她的谁!
    “不说话,心虚了?”上官亚孤恶狠狠地盯着她,漆黑的双瞳,如同恶鬼。
    想掐死这个女人,却久久下不了手……
    手一挥,鼠标飞了出去,碎成好几片。
    上官亚孤还不解气,一脚狠狠地踹出,桌子瞬间凹進去一块。
    白剑抖了一抖,充满畏惧——
    此刻的上官亚孤,就像一只盛怒中的豹子,噬丨血丨凶丨狠,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攻击……
    风洛洛却十分淡定,根本没把上官亚孤的怒火,放在眼里。
    一方面,是见过比上官亚孤更凶的人,几乎免疫了。
    另一方面,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要怕?
    风洛洛的态度,彻底地刺丨激了上官亚孤的怒火。
    该死!
    这女人眼里,根本就没有他!
    “砰——”
    又是无情地一脚。
    桌子直接裂了。
    风洛洛冷眼看他发疯,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拼命地挣扎。
    根本不怕上官亚孤会对自己下手——
    他要是真下手,就不会拿桌子出气了。
    风洛洛的不闻不问,让上官亚孤更加生气,鹰眸眯紧。
    “砰砰砰——”
    又是狠狠地几脚,直接把桌子给踹丨烂了,半边微微下陷。
    风洛洛还是不理,想方设法,脫离上官亚孤的钳制。
    无奈,上官亚孤的力气太大了,根本不可能挣脫。
    两人就这样角力着,谁也不退让示弱。
    白剑怕这样下去,上官亚孤会把自己弄伤,赶紧上前,“少爷,要不要……属下把东方刹日带来,让你出气?”
    “……”风洛洛,“你敢?”
    该死的白剑苟腿丨子!
    竟然出这种馊主意!
    上官亚孤对折磨一个在重度昏迷中的人一上点兴趣也没有,他喜欢听猎丨物受折丨磨时的哀丨嚎和求饶。
    然而风洛洛紧张的神色丨,却让他瞬间改变了主意。
    松开手,到沙发上坐下。
    长丨腿相叠,薄唇慵懒微翹,好整以睱的表情。
    上官亚孤料定了,风洛洛会因为东方刹日屈丨服。
    “把人带过来。”
    “是,少爷。”
    “不准!”风洛洛一惊,冲过去阻止白剑。
    忽然脚下一绊,撲倒,重重地摔在地上。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白剑早就已经走了。
    “上官亚孤!”
    风洛洛跳起来,简直想一脚踩他脸上去!
    居然伸丨脚绊她!
    这混蛋到底是有多渣?
    “有事?”上官亚孤挑眉,一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表情。
    “你——”风洛洛一口气淤在胸丨口丨,发丨泄不出来,脸色漲紅。
    忽然,看到地上躺着一个小瓶子。
    那是她上次整上官亚孤时剩下来的药粉,只要洒一点到水里,就能在上官亚孤的衣服上,动手脚——
    风洛洛知道,这方法对上官亚孤来说,根本就不痛不痒。
    要现在的她,一没有帮手、二没有武丨器丨,三到处是上官亚孤的人,跟他硬丨碰丨硬,无疑是以卵击石。
    除了用这种方法,整整上官亚孤泄丨愤,也没有其他的招了。
    其他的,等大哥安排的人到了再说。
    风洛洛眯了眯眼,假装整理褲子上的污丨渍,不留痕丨迹地将瓶子纳入手中。
    她的动作非常快,上官亚孤并没有看到。
    风洛洛抬起头来,突然冲上官亚孤一笑。
    没料到她会是这样的表情,上官亚孤愣了。
    “我猜,上官少爺的智商应该很高?”
    “所以?”上官亚孤玩丨味地挑眉:这女人想玩什么花招。
    “敢不敢跟我玩个游戏。”风洛洛手晃了晃手。
    “猜硬币?”
    上官亚孤狂肆地笑了。
    这女人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主丨动挑衅——
    果然很对他的味!
    比眼力,他还从来没有输过!
    “对。”风洛洛点头,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狡黠:渣丨男上丨钩了。
    “赌丨注是东方刹日的安全?”上官亚孤利眸一眯:这女人,竟然一次又一次在自己的面前,维护东方刹日。
    好不容易壓丨下去的怒焰,再次燃丨烧。
    声音冰寒刺骨,“你若是输了,我要东方刹日一双丨腿。”
    “好。”风洛洛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上官亚孤蹙眉:“女人,你在玩什么把戏?”
    居然这么干脆就答应。
    她就这么笃定,自己不会输?
    “上官少爺怕了?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风洛洛挑衅的表情。
    “怕?本少爷长这么大,还没怕过什么。”上官亚孤冷哼,“本少爷是担心,砍东方刹日双丨腿的时候,有人出尔反尔,跳出来耍赖。”
    “上官少爺大可放心,‘愿赌服输’这四个字的意思,我很清楚。倒是上官少爺,输了,能遵守诺言?”风洛洛可没忘记,昨天晚丨上自己被坑的事——
    答应自己将他侍丨候好了,就放了东方刹日。
    结果呢?
    死不认账!
    风洛洛心里,再一次鄙视上官亚孤,鄙视他的无丨恥和毫无信用可言。
    “本少爷一向很守信。”
    “是么?”风洛洛白眼,拿了纸笔,“敢不敢白纸黑字,写清楚?”
    “白纸黑字?”上官亚孤挑眉,“3886小姐难不成觉得,白纸黑字写下来,本少爷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若本少爷想反悔,一张纸,能奈我何?”
    “……”风洛洛语塞。
    对啊!
    她怎么会忘了,上官亚孤这个人,有多无丨恥,多不讲信用?
    自己已经不止一次,被他欺骗忽悠了,还因此赔上了清丨白……
    特别是经过昨丨晚,风洛洛对上官亚孤这个人,也算有些了解了——
    他自私、霸丨道、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想要的人,哪怕是打折了对方的双丨腿,也要弄到手……缺点简直罄竹难书,说三天三丨夜都说不完。
    上官亚孤这样的性格,就算白纸黑字写下,也没办法约束他。
    没有约束的东西,写入再多条例,也等同于废纸,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
    可连白纸黑字这种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只说明一个问题——
    不管风洛洛提出什么,从一开始,上官亚孤就不打算遵守。
    自始至终,他都在戏耍愚弄自己!
    风洛洛咬丨牙切齿,气得不轻。
    有一股衝動,拿东西砸死这个小人!
    深吸口气,忍住。
    上官亚孤看着她,似笑非笑,“3886小姐似乎有疑问?”
    风洛洛:“……”
    她没有疑问。
    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打死上官亚孤,让他再也戏丨弄不了自己!
    不断地吐纳,逼自己冷静下来。
    冷冷地扬唇,“既然上官少爺不想遵守规则,那也没必要玩了。”
    “即使我会砍了你旧丨情丨人的双丨腿?”
    “哼!有本事你就砍!”风洛洛气疯了,口不择言。
    “……”才一会儿的功夫,这女人居然敢跟自己叫板?上官亚孤利眸凛冽起来。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和谁连络过了?
    江融雪?
    他念在3886的面子,饶她一条狗丨命,没想到那女人竟敢再次兴风作浪,还找3886嚼丨舌丨根。
    看来,是嫌命太长了……
    风洛洛看到他眼中的阴冷,心头一寒,知道自己太衝動了。
    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真没想到,堂堂学校的教丨官,居然连个游戏都没胆量玩。”
    “没胆量?”上官亚孤目光锋利,男人的自尊被挑衅了,“女人,你会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他愿意赌了?
    风洛洛心中一喜,却没有表现出来,“你会信用地守赌约?”
    上官亚孤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他当然不是风洛洛所说的那种,不守信用的人。
    相反,他是一个极守信用的人。
    只要说出去的话,绝对不打折扣。
    不过,上官亚孤的守信用,是有前提条件的——
    只对他认为值得守信的人守信。
    至于眼前这个女人……
    上官亚孤勾了勾丨唇,捉摸丨不定的魅笑。
    反正他现在也无聊,就陪她玩玩好了。
    他不说话,光盯着自己笑是什么意思?
    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风洛洛皱眉,不祥的悚然深深丨地籠罩。
    “退缩了?”上官亚孤似笑非笑。
    “谁说我退缩了?我只是担心你耍赖!”
    “赌丨注?”
    “你要是输了,就放过东方刹日,不准再对他下手。”
    狭长的双眸眯了一眯,上官亚孤早就猜到,她会提出这种要求,眼底,还是燃丨起了愠怒的火丨焰。
    “我若赢了?”
    “我话还没说完,你别丨插丨嘴!”
    “……”上官亚孤嘴角狂妄地扬起,“女人,得寸進尺不是一个好习惯。”
    “上官少爺果然是怕自己会输么?”
    上官亚孤冷笑,“激将法对本少爷没用。”
    “……”风洛洛无视他的表情,径直说下去,“上官少爺要是输了,除了放过东方刹日,不准对他下手,还要穿上我特丨制的衣服,二十四小时不准丨脫丨下来。”
    “特制?”上官亚孤眸光一闪,立刻明白,“这次你打算在我的衣服上写什么?‘戀屯癖’还是‘夺丨走3886处的混蛋’?”
    她想用烟灰缸直接把他砸死!
    “……写什么我自有主意,就不用上官少爺丨操丨心了,你只要回答,敢不敢赌。”

章节目录

邪恶总裁宠翻天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一曲书屋只为原作者糖圆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糖圆并收藏邪恶总裁宠翻天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