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日本的第二天,我成为了日本sss级通缉犯,全国悬赏2000万日元来抓我,不过,此时的我已经成功逃离了包围圈,现在正坐着我名义上‘老婆’的丰田车内,傍晚行驶在快速干道上,简单了解她叫做‘雪惠’,是个在中国长大的日本人,同样她的职业也很不错,隶属总理府经济厅的一位社长官员,主要负责城市经济一块儿。
    身侧的雪惠穿着黑色职业装,下本身则是光腿的短裙,戴着金丝眼镜显得非常斯文,左眼角下方有一颗痣,令她看起来很有一种风情,女性作为间谍虽然凶险许多,但却有很多优势的,只要善于利用心理与身体,恐怕天底下没有玩不转的事情,除此之外女人对困境的忍耐力是男人的几十倍,前提是她甘愿去忍耐。
    我为她相了面,五府三庭皆为上佳,只是有一点很值得关注,雪惠有双瞳,黑色的瞳孔内隐藏着一缕褐色深瞳,这是‘七窍玲珑心’的标准之一,其他几点要在胸口、肚脐、脊椎三处查看,但我总不能扒人家衣服。不否认一点,有此瞳者心智聪慧,具有双重人格,弊端则是容易精神分裂,而她的另外一重身份是我国在日的间谍之一,不论是日本也好,中国也好,新闻联播上报道的都是有剧本的东西,想要更深入了解有利的信息,还得在间谍的身上获取情报。
    而且全世界也是如此,要不然美俄不也是互相斗智斗勇么,所以,战争从来都是距离我们不远,只不过它是以另外一种形式呈现出来的而已。
    她干练的说:“你的事情我上级已经通知我了,前方储物箱里有你的资料和个人信息,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带你去整容;第二、每天接受我的化妆。”
    比起整容,我双手选择化妆,随手打开了储物箱,里面放着身份证以及身份信息,不过都是日文的,我指着说:“翻译翻译,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她淡淡的说:“张峰,日本名字佐藤秀中,今年25岁,父亲张华耀香港人,名字母亲宫崎绫为日本天皇表亲,早年父母在香港相恋诞下一子,因生意破产后随女方一同回到日本定居,七年前因地震去世,张峰因为一时刺激造成精神抑郁症,现在从事媒体撰稿工作,与我是在一次经济访谈中相知相遇再到结婚,因为我职业的特殊,所以一直处在隐婚。”
    雪惠的的确确很高冷,高冷到犹如冰山女神那般,随着汽车进入到公寓后,我们先后下了车,她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是我整整一天当中见到个头最高女性。纤细的身材,披肩长发,戴着金丝眼镜,眼角美人痣,凸起的衬衫若隐若现着春光,到处都写满了俩个字‘女神’。
    由于大家也不熟,我们没什么过多的语言,可当我们准备上电梯的时候,正巧有人下楼,雪惠在电梯门开启的前一刻挽住了我的手臂,举止亲昵,整个人的像是从刚刚的冰山美人瞬间变成了小鸟依人的邻家女孩。
    她双眼冒着小星星一样瞧着我,搞得我浑身不自然,尤其这动作也太亲近了,同一时间电梯门打开,下来一对青年夫妻。
    雪惠里里哇啦的说了一大堆,青年夫妻则毫不在意在我们身边走过,就在我们进了电梯以后当门关上的那一刻起,雪惠又像是变了个人:“好了,这里监控不会录音,我会在人多的场合配合你演好夫妻角色。”
    我被她前后性格的转变搞得瞠目结舌,雪惠提醒我在外面都不要用中文,尤其不要用那满嘴东北味儿的中文,如果非要中国文,那必须要讲广东话。作为一个看香港电影长大的人,我觉得粤语要比英文还要难。
    电梯在顶楼停下,进了雪惠的房间,布局皆为棱棱角角,整个客厅极其的简单干练,除了黑以及一些单调的白色外,哪怕绿色都没有。
    依照性格分析,白色象征着纯洁、神圣、光明;黑色则象征神秘、悲哀、严肃以及黑夜。一个女孩儿以黑色为主色住宅,显然是内心中充满了不安,时刻将自己所隐藏,但能够坚守下,靠的则是不起眼的一缕白光。
    简单的两室一厅,她很随意的将钥匙递给我。
    “我很累,除了我的房间不可以进入以外,其他都是你自由活动区域,茶几上面有我的人生经历,你要尽快背下来,现在全日本都在找你,罪名没解除之前,你尽量不要出门。最后我严肃叮嘱你一句,我的房间你不可以进来,否则造成一切后果,都是你咎由自取。”
    “等一等,明天的拍卖会,我有一样东西势在必得!”我说。
    雪惠站在自己的卧室前说:“可以替你,但下不为例。”
    坐在黑色的布艺沙发,翻开雪惠厚厚的简历,我忽然觉得,她好像一本书,13岁东京大学,16岁大学毕业,19岁博士毕业,身有建筑、管理、经济、等十个学位证书,精通七门语言。
    眼前厚厚的履历的确让我是真看傻了眼,这特么的的确确就是神童啊,以我阎王爷的经历来说,她绝对属于文曲星附体,整个人的一生足以称得上是一本书。感叹人与人不同时,当务之急还得找个时间回国交代一下阴曹地府的事,毕竟我身为阎罗王,没想到来到日本之后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打开电视机随便拨了拨,异国他乡什么一句话也听不懂,随手看了看电话,一切的计划都随着宾馆屠杀而被打破了,给李相如去了电话,交代他找个时间去土地庙写一封信,就说阎罗王暂且出巡,择日而归!
    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结果在我准备回屋休息时手机响了,陌生的电话号,我接通后对面传来日本人男人的声音,我问他是谁?他说的我又听不懂,沟通的障碍没聊几句就挂了。
    知道我电话的日本人?太奇怪了,我明明到了日本只给松井樱打过电话,这个人不会是他男朋友吧?摇了摇头,待我刚刚准备回屋休息时,客厅的窗户前摇曳的一只晴天娃娃引起了我的注意。
    如果它是普普通通的随风摇曳,或许不会在意,但是这只晴天娃娃的面部贴着窗户,犹如钟摆般左右缓缓的移动,而白色布娃娃的表情也由微笑上扬的嘴角渐渐的下移,之后,布娃娃竟然睁开了眼,接着,一道白影顺着窗外飞了进来,它又以极快的速度进了雪惠的房间。
    我心里一凛,这显然是小鬼害人啊,妈了个鸡的,自打到了日本就没顺心过,随着小鬼进了房间,我用力推了推门没打开,之后抬起脚狠狠一踹,‘砰’的一声大门打开,眼前正见那比婴儿大不了多少的幽灵趴在雪惠面部低着头,嘴对嘴喂出一种液体。
    形势危急,眼看透明的液体即将滴入雪惠的嘴角时,我凝神静气,屈膝弓步,左手掐雷指,气沉丹田怒道:“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就听‘轰’的一声雷鸣,婴儿大小的幽灵被打飞了出去。
    心里颇为无奈,果然离开国家太远师傅照顾不到,如果在中国的土地,我的雷指足以震的小鬼形神俱灭,娃娃大小的幽灵倒下后片刻,又一次飞身跃起,它裂开嘴打算咬我时,此时我咬破中指,点向眉心:“天清地灵,兵随印转,将逐令行,请开元五路将军,打杀妖邪不得逃,急急如律令!”,但指点过去,一道精纯的阳气迸发,小鬼瞬间被钉在了墙壁上。
    之后,我在包里拿出符纸,写下‘封鬼符’贴在小鬼的身体,将它牢牢的钉在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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