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撒娇攻势下,我告诉她这是一种请灵的风水术,她同学胎位不稳,生气不足。九寸正好时屋外生气流入房间内的汇聚的地方。要知道住楼房是不会接触地气的,但万物生死轮回,生气进入到房间兜转一圈,由死气而出。蜘蛛属于昆虫类较为有灵气的,钱又过万人手所以阳气充足。附着在一起的毛发则是给蜘蛛一个引,让人与蜘蛛之间建立联系,恰巧坐落在生气涌出的位置,必然冥冥之中传递给了她朋友生气。
    我刮了下她的鼻子“风水之术很精妙的,利用的好可以救人,用不好就会害人,按照规矩我是不应该告诉你的。”
    “你不是我老公嘛,所以你的就是我的喽。”她嘿嘿一笑。
    是啊,自己这个穷小子非但有了自己的店面,还有了心爱的女人,这是老天爷对我的眷顾。我们应该不分彼此,真的应该珍惜当下的幸福,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出出远门看风水了。
    嘱咐她不要乱说,有的东西说多了就是祸,若是让有心人利用,我也是徒造杀孽。
    “我不会乱说的,你放心好了。”她再三保证了一遍。我抱了抱她,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我睁眼时发现赵娜不见了,这有点让我很意外,平常她可很赖床的,自从我和她真正交往着一个月,就从没见她早起过。
    看了眼表才七点钟。整整一个月我一次没回老宅,本来带赵娜去我和爷爷家,但她说晚上洗澡不方便,就让我收拾收拾东西与她过起了二人世界。平时合计与爷爷打电话报个喜,让他知道自己大孙子有对象了,也开心开心。可我连续十多条短信均已经石沉大海。
    日子还得继续,准老丈人烧五七,我还得给他备至一些金银,说实话烧不烧都没用,他现在不一定在哪受罪呢。可活人就得做给活人看,我要连这个都搞不好,殡仪馆的那些叔叔阿姨该怎么看我?所以说啊,人这辈子都是活在别人的世界里。
    给殡仪馆的馆长打了电话,他这方面熟人多,让他给我布置了一遍。又约了个中午时间去烧纸祭拜。空闲的时候我还去了趟易斋把电话号贴在了透明玻璃上。
    下午与赵娜汇合在了殡仪馆,李倩由于怀了孕没有参加祭拜。赵志勇也挺惨,父母去世后,他就没什么亲戚走动,这次来祭拜的只有我和赵娜二人。
    在焚烧炉的位置写上赵志勇的名字,放上他的黑白照片,点燃了香鞠了躬。今天的大风很大,燃烧的飞灰眯的我睁不开眼,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来祭祀的人很多,整个火葬场的焚烧炉周围聚满了人。
    与赵娜一起往里面填着纸钱,我环顾了四周热闹的人群说:“你说没过年没过节的,今天祭祀的人还挺多。”
    赵娜头也没抬的说:“还行吧,不是很多啊。”
    我扫视了一圈,这里热闹的简直就像是菜市场了,这不算多,什么算多?添置纸钱时,盯着焚烧的三炷香,根本就点燃了就灭。我叹了口气,果然赵志勇是真取不了钱了。
    缓慢的填着金银,忽然一个身材佝偻穿着黄色半袖的银发老太太,在我侧面对我这边笑着挥手。我左右看看,周围的人来人往却无人应答。随即,我指了指自己。她微笑的点头表示没错。
    可能老人家需要帮助,我拍拍赵娜说:“你先烧着,我去那边有点事儿。”
    “早去早回,这里我怪害怕的。”她说。
    我笑着说她有什么好怕的,可赵娜不这么认为,她说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肯定是心里毛毛的。答应她快去快回,我跑向了那个银发老太太。
    “大娘,什么事儿?”我热心的说。
    银发老太太还是慈祥的微笑说:“我还以为你看不见我呢。能不能求你帮个忙?”
    “大娘你迷路了?”我热心的说。近距离看老太太总觉得她怪怪的,却又说不好哪里怪。不过我还埋怨了几句“您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来上坟,这事儿交给儿孙就行了。”
    老太太笑呵呵的指着人群说:“我儿子就在那边。不过这里太乱了,我害怕,自己不敢走过去,你能不能帮帮我。”
    看老太太身体健郎我心里有点奇怪,不过倒是无所谓,好事做到底,本来我也是个乐于助人的好青年。焚烧炉周围的灰太大,我搀着老太太,叮嘱他闭上点眼,可老太太却说:“小伙子你背我好不好,我这儿腿脚不好。”
    感觉老太太撑死也不到一百斤,干巴巴的体重,虽然气色好,难可毕竟这么大年纪了,难免有一些暗疾。我笑着说:“行,上来吧大姨。”
    当我转身时,老太太趴在了我的背上。刹那间我就愣住了,因此此刻我背上仿佛有种千斤压顶的感觉,而那淡薄的老太太怎么会这么重!
    “小伙子很沉吧?没多远,你帮我背到了倒数第二个,属马的位置,谢谢了。”老太太说。
    心里翻起了嘀咕,没走出十步我发现自己的汗水已经浸透了胸前,豆大的汗珠滴答滴答的往地上落。要说我这个大小伙子背个200斤可能勉强,但一百斤根本就不在话下,可身后的老太太却沉的让我几乎崩溃。
    双腿不停的打颤,更怪异的时,那一群群来来往往的人看到我时,忽然都不动了。他们竟然同时头盯着我看,那眼神怪怪的,看的我有些发毛。其中有男有女有老人也有小孩。
    “别看他们,继续走。”老太太说。
    隐约中已经猜到了个大概,可是我有点不敢相信,毕竟现在青天白日的,除非阳寿将尽的人才会白天见鬼,我这个大小伙子没这个可能啊。
    也就20米的距离,我觉得无比的漫长,终于在到位置时,一个踉跄趴在地上。忽然老太太站在了烧纸的一名青年身边,对我说:“小伙子你人不错,早点回去吧,别在这儿待了。”
    “大姨,你没摔倒吧?”我说。
    可我话音刚落,那旁边的男子急了,扭过头对我厉声说:“什么大姨?你说啥呢?”
    男子身边的男男女女也是议论纷纷的指着我“对啊,兄弟你说啥呢?”
    “一个银发的老大姨啊。”我疑惑的说。
    他们周围瞬间炸了锅,40多岁的中年人盯着我说:“你说的老太太是不是穿着黄衣服?”
    我歪着头看了看,发现银发大姨竟然不见了。四周那些漫无目的地散步的人竟然也同时消失了。揉了揉眼,我明白自己是撞鬼了!可是我可是阴阳先生啊。而且还开了慧眼,怎么可能连人鬼都分不清了?
    “你到底说是不是啊?”中年人激动的说“难道我妈来取钱了。”
    当我扫视到了照片时,心里倒抽了口凉气。那老太太分明就是相片上的人!环顾四周哪还有什么人来人往,只有零散几个烧纸的家属。照这么看,刚刚我是帮了老太太“过河”,让她从外面到这里取钱,周围的小鬼太多?
    都知道上坟时,会有一些孤魂野鬼抢钱,这个时候往往真正的祭祀的亲人根本获得不了多少,而且还很有可能受到欺负。此时有一些来取钱的灵魂会依附在生人身身旁俗称过河,以此来躲避野鬼欺凌。
    心里打起了鼓,这绝对不太正常,气运越昌盛的人越不可能见鬼,尤其我现在事业爱情都是丰收的阶段。敷衍了对方说:“看错了,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
    被人骂了几句神经病后我转过身,缓缓的闭上眼,气走玄关,紫府朝阳开了慧眼。刹那间眼前的世界变了样,周围又一次恢复了刚热闹的场景。这一刻我彻底明白了,自己是竟然是真的撞鬼了!
    深吸了口气,内心当中的震撼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最近肯定是哪里不对劲,先是在广东撞鬼,回家又撞了鬼。长长的呼了口气,忽然间赵娜喊声“哎呦,疼死我了!”
    一抬头只见赵志勇的黑白相片忽然掉了下来,正正好好的砸在了赵娜的头上。我连忙跑过去看看,发现她的后脑起个大包,疼的她哎呦乱叫。不过好在没破。
    赵娜说:“你说好端端的我爸砸我干啥。”
    “可能是风刮得,没事儿。”我安慰。
    “我们走吧,这里灰太大了,我不喜欢。”她说。
    正好我也是实在呆的太闹心了,像这种见了鬼的事儿,回家还得研究下茅山术志,明明阳寿大限的将死之人才会这样,我怎么能看到鬼?
    让赵娜送我去易斋。而她恰巧又说有律师要见,我们两个分别后,我自己一个人易斋一直钻研着茅山术志。中途实在太困了我就眯了会儿,睁开眼发现都半夜了,就给王一打了个电话。
    “这么晚了,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他尤其有点不耐烦。
    我把事情和他详细说了下,王一惊讶的说:“你确定大白天见鬼了?”
    “千真万确,不开慧眼也能看见,这到底咋回事?书上写是大限将至了。王师傅,您是道士这方面懂得多,到底我是怎么了?”我语气哀求。细想想如果真的大限将至了,怎么可能不害怕。
    王一沉默了一会儿后说:“好歹你也是我选好的传人,这样吧,你打车来大东区望花大街这儿,地址我发给你。”
    挂了电话,我出了铺子。天黑的看不见星星,今天出奇的没有往日的酷暑,体感温度很是凉爽,对面的饭店还有俩人喝多了坐在台阶上聊天。我左顾右盼的寻找出租车。这时,一辆出租车从小路缓慢驶过,我连忙站在马路中央,举手拦门。两个坐在路边聊天的男人好奇地看着我,一个男人说:“那人是咋回事?”“神经病,别管他。”
    出租车慢慢停下,我拉开后排车门就钻进去对司机说:“去望花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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