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翅和黄眉都不明白九头元圣嘴里说的封印是什么东西，两个人都向九头元圣传音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九头元圣回了句容后再禀，就把询问的眼光看向了杨峰。
杨峰被他看得心头一阵怒起，妖族的家伙果然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家伙。好，既然你这么喜欢炫耀一下自己的实力的话，那好啊。“很好，九头大人既然如此的自信的话，那我们就来赌上一赌了。”为了诱九头元圣上当，连九头鸟都换成了九头大人了。
不过九头元圣显然没有注意他这个语气的变化，对于自己三人的实力那是非常的自信的，他们三人联手，这天界还真的没有一个能够稳胜的的。更不相信，还有什么封印可以难得到他们三个联手的。便道：“你想怎么赌？”
杨峰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心道，这是你们自己找罪受，可不是我逼你们的。便道：“如果你们能出得了封印的话，就算是我输了，那我杨峰的命就是你们的了。可是如果你们出不去的话，那怎么算？”
九头元圣怒从心头起，道：“黄毛小儿，居然口出狂言，居然敢说我们连出封印都出不了！别说我们欺负了你，只要我们不能将封印破开，就算是我们几个输了。要是我们输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杨峰大喜，确认的道：“此话当真？”
九头元圣不疑有他，拍着胸脯道：“我九头元圣说话一言九鼎，什么时候会说话不算数了？”
杨峰转念一想，看了一眼九头元圣身边一脸疑惑的金翅和黄眉，不禁道：“九头大人，你可以做得了这两位大人的主吗？如果到时候他们反悔的话？”后面的话杨峰没有说出来。可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九头元圣大怒，对于杨峰一再的轻视于他已经到了暴发的边缘了。可是现在他也不好对杨峰出手，只得强忍着怒气。道：“杨峰小儿，难道以我们的身份，还要反悔吗？”
无支祁站在一旁，听了他们的对话，差点就要笑出来了。只是他也知道杨峰的用意，所以憋着张脸，硬是没有让自己笑出来。
杨峰摇了摇头道：“当然，你九头大人的话我当然相信了，只是这两位大人看起来身份显然是尊贵无比的。如果听不到他们两位的亲口承认的话，似乎不太妥当啊。”
林倩儿眼光异样的看着杨峰，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变得如此的狡猾起来。
金翅和黄眉虽然不知道他们说了这么久到底在说什么，不过涉及到了九头元圣的面子问题。虽然他们很想先把事情弄清楚，不过为了九头元圣的面子，也不得不替九头元圣撑腰了。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答应了杨峰的要求，表示他们支持九头元圣。
杨峰心里欢喜，不过脸上却是平静的道：“很好，三位前辈，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这里虽然热闹无比，不过个个都是了不得的存在，所以在他们的周围，倒是没有多少围观的群众。只是一些在这附近修炼的，被九头元圣的出场方式给惊醒了，所以围在周围看看热闹。杨峰和无支祁还有九头元圣等他们这些人不认识，不过牛魔王他们六个可是整个妖域的标志性人物啊。在妖域，不认识他们的，可以说已经非常的罕见了。盖因这一万多年来，牛魔王他们出面的场面实在是太多了，所以认识他们的人多也在情理之中。
杨峰等人一路往妖域的南边而去，在那里，就有封印妖域的结界在那里。一路之上，九头元圣不断的向金翅和黄眉解释着。有些他也不清楚的就由无支祁补充着。当听到现在妖族的处境的时候，金翅和黄眉也感到不可思议。
这十几万年来，他们三个轮流着为青龙护法，一有空就自己修炼。哪里还会去在意外界的消息啊？除了囚牛几个人的安危，可以说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得定他们了。而且现在妖域知道他们还存在的人除了青龙之外，也就只有无支祁一个人了。所到他们真的是到现在还不知道现在妖域的情况。不过虽然无支祁一直都在强调着封印的厉害，不过九头元圣三人倒是没有什么表情，显然是不太相信无支祁的话。认为他被人困了一万多年，被封印困怕了，才会这么说的。
路上，林倩儿抱着杨峰的胳膊传音道：“峰哥，你为了让他们上当，就一直激怒于他们。要是他们发起火来，将你毙于掌下怎么办？”
杨峰笑了笑，传音道：“我相信他们不会这么做的。要不然的话，他们也不可能活到今天了。”
林倩儿不解的道：“你为什么这么有自信啊？”
杨峰笑了笑，传音道：“倩儿，你想想啊。他们能够活到现在，说明他们都是聪明人，只是有点自大而已。无支祁的话他们虽然不太相信，可是也不敢全不相信。所以为了妖族的未来，他们也得先试上一试。”
林倩儿突然道：“峰哥，你的意思是如果他们真的能够出得了封印或者破了封印的话，他们不会放过你了？”
杨峰点了点头，道：“没错，我这样的激怒于他。如果他们真的能够出去或者破开封印的话，那为了他们的尊严，一定会拿我开刀的。”
林倩儿惊道：“峰哥，那你岂不是很危险？”
杨峰笑道：“这有什么危险，我才不相信他们能够破开封印呢？据我所知，这妖域的封印，如果真的想要破开的话。恐怕得将天界所有的帝级顶峰高手都请过来，不然的话，休想破开。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封印就是天庭的至宝回光神镜为阵眼而布下的封印。听如来佛祖说，一万多年前，他们围攻姚天君的时候，天界的其他的六位帝级顶峰的高手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可是你想过没有？在这个时候，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时候，天庭却连一点反击之力都没有。最后还是靠孙悟空的师父出面才把他劝了回去。我就想不通了，天庭有这么多的高手，居然会连一个孙悟空都制不住，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林倩儿犹豫了一下，才道：“峰哥，你是不是想说，这个封印由回光神镜作阵眼，然后集合天庭的所有的高手布置而成的啊？”
杨峰点了点头，道：“除了这个解释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其他的什么解释了。天庭帝级高手就那么多，像四大帝君更是高手中的高手。他们之中随便出一位，虽说不能稳胜孙悟空，不过将他赶出天庭却是一点都不难的。可以这样说，只要出动两位帝君，就可以将孙悟空打得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可是现在呢？天庭连威信都让孙悟空的给敲了。难怪玉帝会这么的记恨佛界了，大闹天宫之事对天庭的和玉帝的损失不可谓不小啊。”
林倩儿打趣道：“峰哥，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同情天庭和玉帝了？”
杨峰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说事实而已。所以这场打赌我们是赢定了，何乐而不为呢？”
林倩儿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她现在也很赞同杨峰的做法，如果杨峰真的赢了的话。以九头元圣他们的身份，是不可能说话不算数的。到时候，不但青龙归了杨峰，而且还加入了这么三个高手。妖族果然是实力最强大的种族，实力就是强悍。不过现在妖族的实力已经差不多都显现出来了，其实几界肯定也有隐藏的实力。就不知道魔界是不是也有隐藏的实力呢？
林倩儿的思绪已经飘到了魔界的魔宫了，她现在还在想自己的师父会怎么样。
杨峰他们的身后已经拖了一条长长的尾巴了，由于囚牛等人的实力原因，所以大家飞行的速度也不是特快。所以后面能跟得上的，也有不少。
虽然飞行的慢，可是由于囚牛等人的身份比较的特殊，所以也没有人敢抱怨什么。囚牛等人的伤势在金翅和黄眉他们的帮助下，已经复原了。
三天后，远远的，已经可以看到封印的结界了。
结界边，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看热闹的自动站到了上千米开外。他们与这方人站在一起，都觉得压力太大，所以还是站远一点的好。
杨峰开口道：“三位前辈，是不是需要晚辈先示范一下呢？”语气虽然恭敬之至，可是却是透露出一股极度不信任的意思。
九头元圣虽然心里怒极，可是这一路之上听多了无支祁说这封印的厉害之处，弄得他现在心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了，所以也不好说杨峰什么。只是道：“不用了，你们还是躲远一点，小心被我们攻击的余波击伤就可以了。”
杨峰笑了笑，道：“这倒不用前辈担心，你们只管放手攻击就是。晚辈自任这点防御能力还是有的。”说着，杨峰挽着林倩儿，退在一边。牛魔王等人都跟在杨峰的身边，不过暗暗却将杨峰围在防御圈之内。虽说杨峰现在修为惊人，不过再怎么说他现在都是妖族的尊皇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他们效劳的。
“你们好自为之吧！”无支祁无奈的叮嘱了一句。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办法可以扭转眼前的局势了。九头元圣他们极度的好面子，这点他是知道的。更何况他们三个回起来，也确实是在天界无敌手了。所以也有自大的本钱了。再者，无支祁心里也确实的靠在杨峰这一边。
无支祁也退到了杨峰的身边，饕餮和椒图他们也都站在了杨峰的身边。只有囚牛他们，被九头元圣他们另外安排了地方。一路之上，虽然无支祁极力的打听囚牛他们的身份，不过迫于当时的誓言，所以九头元圣和金翅他们倒是没有多言。只是说他们的身份不一般，就没有说其他的了。
黄眉亲自在囚牛他们身前布下了一个结界，以保护他们。黄眉虽然佛法不深，不过这禁制结界，他还是很有研究的。
待一切都妥当了，九头元圣三人才商量起怎么来攻击结界的事情来。
金翅看着九头元圣，传音道：“九头虫，你真的那么有把握吗？”
九头元圣摇了摇头，传音道：“说实话，先前我还有一点把握，可是现在，我突然发现。恐怕我们人数再加一倍，恐怕也没有什么希望。”
金翅大惊，吼叫道：“九头虫，你做人怎么这么差劲啊！你知不知道，你不仅把你自己扔下了河，而且还把我的黄毛拉下了河。几十万年的老朋友了，我们这么的相信你，你居然陷害我们。”
九头元圣平静的道：“金毛鸟，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难道我九头元圣会故意的害你们不成？只是先前确实是被那个小子气糊涂了，现在才醒悟过来。你说，我们现在还能反悔吗？”
黄眉点了点头，道：“反悔不可能的，不过刚刚听了无支祁这只臭猴子的话，我还真的有点想不通了。我们妖族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呢？妖域居然被人封印了一万多年，而下界的妖族生活更艰难。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话，我们还真的为妖族做点什么了。不然的话，就枉为妖族的前辈了。”
九头元圣也点头道：“嗯，我同意黄毛的说法。虽然我很气愤那个小子的态度，不过也很佩服他的勇气。也很看好他的智慧，这个人，确实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金翅不满的道：“九头虫，你可别忘了，你自己答应了人家什么了？如果输了的话，你就得听人家的。换句话说，就算他要你自杀，你都得听人家的。人家可是事先说好的，如果你赢了的话，命都是你的。”
九头元圣摇头道：“金毛，我们先不要争论这个，我们还是先试试这个封印吧。如果我们真的破不开这个封印的话，那妖族的未来就真的堪忧了。猴子说的好，为了妖族的未来，就算是要了这长命又有什么。只是我们这些年来，守护着大人，还不是一样的为了妖族吗？现在只是换了种形式而已。连猴子都能看透的事情，我为什么会看不透？”
“在这个恶浊的世界上，把自己的生命全部消耗在无意义的事情上，实在是十分可悲的事。我一直都以为，臭猴子的这一辈子都是白过的，是十分的可悲的。可是没有想到，他居然能够大彻大悟。真是我辈的楷模啊！”黄眉双手合什，一脸慈悲的道。
金翅撇了撇嘴，咂巴着嘴巴道：“黄毛，你就不要再我们面前卖弄你那一点点佛经了。真想不通，以怎么会这么的笨，参悟了几十万年了，怎么会一点成就都没有呢？”
“摒弃欲念，摆脱一切束缚，灭寂喜欢，这样的人不会在深水中沉没。难道我说错了吗？”黄眉还是一脸的平静。
金翅连忙道：“闭嘴，如果你真的能悟透的话，你早就已经死了。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干什么？”
九头元圣目瞪口呆的看着金翅，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之间会这么的聪明。居然连这么大的道理都能说得出来，一向以来，像这么有深度的话，都是自己说的。
杨峰被他看得心头一阵怒起，妖族的家伙果然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家伙。好，既然你这么喜欢炫耀一下自己的实力的话，那好啊。“很好，九头大人既然如此的自信的话，那我们就来赌上一赌了。”为了诱九头元圣上当，连九头鸟都换成了九头大人了。
不过九头元圣显然没有注意他这个语气的变化，对于自己三人的实力那是非常的自信的，他们三人联手，这天界还真的没有一个能够稳胜的的。更不相信，还有什么封印可以难得到他们三个联手的。便道：“你想怎么赌？”
杨峰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心道，这是你们自己找罪受，可不是我逼你们的。便道：“如果你们能出得了封印的话，就算是我输了，那我杨峰的命就是你们的了。可是如果你们出不去的话，那怎么算？”
九头元圣怒从心头起，道：“黄毛小儿，居然口出狂言，居然敢说我们连出封印都出不了！别说我们欺负了你，只要我们不能将封印破开，就算是我们几个输了。要是我们输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杨峰大喜，确认的道：“此话当真？”
九头元圣不疑有他，拍着胸脯道：“我九头元圣说话一言九鼎，什么时候会说话不算数了？”
杨峰转念一想，看了一眼九头元圣身边一脸疑惑的金翅和黄眉，不禁道：“九头大人，你可以做得了这两位大人的主吗？如果到时候他们反悔的话？”后面的话杨峰没有说出来。可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九头元圣大怒，对于杨峰一再的轻视于他已经到了暴发的边缘了。可是现在他也不好对杨峰出手，只得强忍着怒气。道：“杨峰小儿，难道以我们的身份，还要反悔吗？”
无支祁站在一旁，听了他们的对话，差点就要笑出来了。只是他也知道杨峰的用意，所以憋着张脸，硬是没有让自己笑出来。
杨峰摇了摇头道：“当然，你九头大人的话我当然相信了，只是这两位大人看起来身份显然是尊贵无比的。如果听不到他们两位的亲口承认的话，似乎不太妥当啊。”
林倩儿眼光异样的看着杨峰，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变得如此的狡猾起来。
金翅和黄眉虽然不知道他们说了这么久到底在说什么，不过涉及到了九头元圣的面子问题。虽然他们很想先把事情弄清楚，不过为了九头元圣的面子，也不得不替九头元圣撑腰了。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答应了杨峰的要求，表示他们支持九头元圣。
杨峰心里欢喜，不过脸上却是平静的道：“很好，三位前辈，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这里虽然热闹无比，不过个个都是了不得的存在，所以在他们的周围，倒是没有多少围观的群众。只是一些在这附近修炼的，被九头元圣的出场方式给惊醒了，所以围在周围看看热闹。杨峰和无支祁还有九头元圣等他们这些人不认识，不过牛魔王他们六个可是整个妖域的标志性人物啊。在妖域，不认识他们的，可以说已经非常的罕见了。盖因这一万多年来，牛魔王他们出面的场面实在是太多了，所以认识他们的人多也在情理之中。
杨峰等人一路往妖域的南边而去，在那里，就有封印妖域的结界在那里。一路之上，九头元圣不断的向金翅和黄眉解释着。有些他也不清楚的就由无支祁补充着。当听到现在妖族的处境的时候，金翅和黄眉也感到不可思议。
这十几万年来，他们三个轮流着为青龙护法，一有空就自己修炼。哪里还会去在意外界的消息啊？除了囚牛几个人的安危，可以说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得定他们了。而且现在妖域知道他们还存在的人除了青龙之外，也就只有无支祁一个人了。所到他们真的是到现在还不知道现在妖域的情况。不过虽然无支祁一直都在强调着封印的厉害，不过九头元圣三人倒是没有什么表情，显然是不太相信无支祁的话。认为他被人困了一万多年，被封印困怕了，才会这么说的。
路上，林倩儿抱着杨峰的胳膊传音道：“峰哥，你为了让他们上当，就一直激怒于他们。要是他们发起火来，将你毙于掌下怎么办？”
杨峰笑了笑，传音道：“我相信他们不会这么做的。要不然的话，他们也不可能活到今天了。”
林倩儿不解的道：“你为什么这么有自信啊？”
杨峰笑了笑，传音道：“倩儿，你想想啊。他们能够活到现在，说明他们都是聪明人，只是有点自大而已。无支祁的话他们虽然不太相信，可是也不敢全不相信。所以为了妖族的未来，他们也得先试上一试。”
林倩儿突然道：“峰哥，你的意思是如果他们真的能够出得了封印或者破了封印的话，他们不会放过你了？”
杨峰点了点头，道：“没错，我这样的激怒于他。如果他们真的能够出去或者破开封印的话，那为了他们的尊严，一定会拿我开刀的。”
林倩儿惊道：“峰哥，那你岂不是很危险？”
杨峰笑道：“这有什么危险，我才不相信他们能够破开封印呢？据我所知，这妖域的封印，如果真的想要破开的话。恐怕得将天界所有的帝级顶峰高手都请过来，不然的话，休想破开。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封印就是天庭的至宝回光神镜为阵眼而布下的封印。听如来佛祖说，一万多年前，他们围攻姚天君的时候，天界的其他的六位帝级顶峰的高手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可是你想过没有？在这个时候，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时候，天庭却连一点反击之力都没有。最后还是靠孙悟空的师父出面才把他劝了回去。我就想不通了，天庭有这么多的高手，居然会连一个孙悟空都制不住，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林倩儿犹豫了一下，才道：“峰哥，你是不是想说，这个封印由回光神镜作阵眼，然后集合天庭的所有的高手布置而成的啊？”
杨峰点了点头，道：“除了这个解释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其他的什么解释了。天庭帝级高手就那么多，像四大帝君更是高手中的高手。他们之中随便出一位，虽说不能稳胜孙悟空，不过将他赶出天庭却是一点都不难的。可以这样说，只要出动两位帝君，就可以将孙悟空打得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可是现在呢？天庭连威信都让孙悟空的给敲了。难怪玉帝会这么的记恨佛界了，大闹天宫之事对天庭的和玉帝的损失不可谓不小啊。”
林倩儿打趣道：“峰哥，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同情天庭和玉帝了？”
杨峰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说事实而已。所以这场打赌我们是赢定了，何乐而不为呢？”
林倩儿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她现在也很赞同杨峰的做法，如果杨峰真的赢了的话。以九头元圣他们的身份，是不可能说话不算数的。到时候，不但青龙归了杨峰，而且还加入了这么三个高手。妖族果然是实力最强大的种族，实力就是强悍。不过现在妖族的实力已经差不多都显现出来了，其实几界肯定也有隐藏的实力。就不知道魔界是不是也有隐藏的实力呢？
林倩儿的思绪已经飘到了魔界的魔宫了，她现在还在想自己的师父会怎么样。
杨峰他们的身后已经拖了一条长长的尾巴了，由于囚牛等人的实力原因，所以大家飞行的速度也不是特快。所以后面能跟得上的，也有不少。
虽然飞行的慢，可是由于囚牛等人的身份比较的特殊，所以也没有人敢抱怨什么。囚牛等人的伤势在金翅和黄眉他们的帮助下，已经复原了。
三天后，远远的，已经可以看到封印的结界了。
结界边，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看热闹的自动站到了上千米开外。他们与这方人站在一起，都觉得压力太大，所以还是站远一点的好。
杨峰开口道：“三位前辈，是不是需要晚辈先示范一下呢？”语气虽然恭敬之至，可是却是透露出一股极度不信任的意思。
九头元圣虽然心里怒极，可是这一路之上听多了无支祁说这封印的厉害之处，弄得他现在心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了，所以也不好说杨峰什么。只是道：“不用了，你们还是躲远一点，小心被我们攻击的余波击伤就可以了。”
杨峰笑了笑，道：“这倒不用前辈担心，你们只管放手攻击就是。晚辈自任这点防御能力还是有的。”说着，杨峰挽着林倩儿，退在一边。牛魔王等人都跟在杨峰的身边，不过暗暗却将杨峰围在防御圈之内。虽说杨峰现在修为惊人，不过再怎么说他现在都是妖族的尊皇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他们效劳的。
“你们好自为之吧！”无支祁无奈的叮嘱了一句。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办法可以扭转眼前的局势了。九头元圣他们极度的好面子，这点他是知道的。更何况他们三个回起来，也确实是在天界无敌手了。所以也有自大的本钱了。再者，无支祁心里也确实的靠在杨峰这一边。
无支祁也退到了杨峰的身边，饕餮和椒图他们也都站在了杨峰的身边。只有囚牛他们，被九头元圣他们另外安排了地方。一路之上，虽然无支祁极力的打听囚牛他们的身份，不过迫于当时的誓言，所以九头元圣和金翅他们倒是没有多言。只是说他们的身份不一般，就没有说其他的了。
黄眉亲自在囚牛他们身前布下了一个结界，以保护他们。黄眉虽然佛法不深，不过这禁制结界，他还是很有研究的。
待一切都妥当了，九头元圣三人才商量起怎么来攻击结界的事情来。
金翅看着九头元圣，传音道：“九头虫，你真的那么有把握吗？”
九头元圣摇了摇头，传音道：“说实话，先前我还有一点把握，可是现在，我突然发现。恐怕我们人数再加一倍，恐怕也没有什么希望。”
金翅大惊，吼叫道：“九头虫，你做人怎么这么差劲啊！你知不知道，你不仅把你自己扔下了河，而且还把我的黄毛拉下了河。几十万年的老朋友了，我们这么的相信你，你居然陷害我们。”
九头元圣平静的道：“金毛鸟，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难道我九头元圣会故意的害你们不成？只是先前确实是被那个小子气糊涂了，现在才醒悟过来。你说，我们现在还能反悔吗？”
黄眉点了点头，道：“反悔不可能的，不过刚刚听了无支祁这只臭猴子的话，我还真的有点想不通了。我们妖族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呢？妖域居然被人封印了一万多年，而下界的妖族生活更艰难。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话，我们还真的为妖族做点什么了。不然的话，就枉为妖族的前辈了。”
九头元圣也点头道：“嗯，我同意黄毛的说法。虽然我很气愤那个小子的态度，不过也很佩服他的勇气。也很看好他的智慧，这个人，确实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金翅不满的道：“九头虫，你可别忘了，你自己答应了人家什么了？如果输了的话，你就得听人家的。换句话说，就算他要你自杀，你都得听人家的。人家可是事先说好的，如果你赢了的话，命都是你的。”
九头元圣摇头道：“金毛，我们先不要争论这个，我们还是先试试这个封印吧。如果我们真的破不开这个封印的话，那妖族的未来就真的堪忧了。猴子说的好，为了妖族的未来，就算是要了这长命又有什么。只是我们这些年来，守护着大人，还不是一样的为了妖族吗？现在只是换了种形式而已。连猴子都能看透的事情，我为什么会看不透？”
“在这个恶浊的世界上，把自己的生命全部消耗在无意义的事情上，实在是十分可悲的事。我一直都以为，臭猴子的这一辈子都是白过的，是十分的可悲的。可是没有想到，他居然能够大彻大悟。真是我辈的楷模啊！”黄眉双手合什，一脸慈悲的道。
金翅撇了撇嘴，咂巴着嘴巴道：“黄毛，你就不要再我们面前卖弄你那一点点佛经了。真想不通，以怎么会这么的笨，参悟了几十万年了，怎么会一点成就都没有呢？”
“摒弃欲念，摆脱一切束缚，灭寂喜欢，这样的人不会在深水中沉没。难道我说错了吗？”黄眉还是一脸的平静。
金翅连忙道：“闭嘴，如果你真的能悟透的话，你早就已经死了。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干什么？”
九头元圣目瞪口呆的看着金翅，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之间会这么的聪明。居然连这么大的道理都能说得出来，一向以来，像这么有深度的话，都是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