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捕快难为情,还是跪下了,杨天佑站起来,把手中吃剩下的甘蔗递给那个中年人:“汤药费要赔偿,你弟弟要打一顿,事情就这样算了,你今天做好这两件事情后,去山中找我!”
    “哎!哎!”接过甘蔗,目送杨天佑离去,这个男人擦拭一头的汗水,捕快站起来说道:“哥哥,这个人是谁啊!”啪嗒,一甘蔗打在捕快身上,男子骂道:“我怎么知道是谁,全都带着枪,你知道吗?不是当兵的长枪,而是手枪,你没有听见声音吗?”
    “听见了,我不知道那个是枪!”突然捕快寒毛乍起,一下瘫软到了地上,哭着说道:“哥哥,你今天是救了我的命啊,咱们这罗浮能够带着短枪的只有那几位了,县令交代过我,千万不要得罪了,哎呦,我的妈妈啊……”
    这个头领一哭,后面的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个小地方,带着短枪,不哭都不行,“六弟,对不起了!打,当着乡亲们,街坊邻居打!”
    “二哥我错了,我错了,错了!”任凭弟弟怎么求饶,还是下了狠手,他不知道对面的身份,猜出来一点,杨天佑现在的做法比较成熟了,他把这个人叫来还是有用的。
    晚上杨天佑几个人做着纸扎,要把这个会场重新布置一次,还要张立彩排,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这个人拿着半根甘蔗来了。
    “小人,许元,家中排行老大,早年与几个兄弟结拜,街面上面人称二哥!”这个人杨天佑看了看,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许元恭敬说到:“昨天不知道,几天知道了,您来时定海侯的二公子,陆地神仙,三太子!”杨天佑说到:“我看你头脑灵活,比较聪慧,这街边上面,人越来越多,也是很乱,你负责治理一下,若是有欺行霸市,你给我打,懂了没有!”
    “懂,懂!您老人家放心,我已经把街面上给治理妥妥当当!”杨天佑点头说到:“这就算是赎罪吧,要是做的好才有奖赏,你回去吧!”
    许元心中激动啊,这就是有靠山了,本来他就是当地一霸,人脉都很好,杨天佑就是因为水果惩治他这种人一下,没有必要一棍子打死了,需要善诱他们,为自己去做事。
    舞台搭建的很是顺利,杨元良那边不怎么顺利了,因为孤儿院的事情,家中弄的很是不愉快,鱼英颜好几天没有过来吃饭了。
    卢知州这边也是很难看,死了不少几个人,都是有用的人,最为糟糕的就是风气,官场上面的风气变了,有了一丝血腥的味道在了里面。
    杨元良平日中算是比较和善的,定制好了规矩照着做就可以了,私生活杨元良很少过问,这一次给这些官员弄了一个警钟出来。
    杨元良把自己手下的所有官员都下达了一个通知,这个通知就是互相督查,名字就叫做调研,比如马向前是机械厂的厂长,他可以去孤儿院中,探听情况,把他看见的听见的反馈回来。
    同样造船厂的人,也能去机械厂中,听听工人说什么做什么,把问题给反馈上来,除了杨元良的实验室设计部等重要的部门外,一切部门全都按照这个搞。
    梁同光带着重礼,去送给蒋大胖,希望在他的房子里改变一下结构,蒋大胖没有收钱,收下了图纸,梁同光从交通部出来之后,对着手下说到:“杨元良这一杀,把这些当官的都杀害怕了!不收我的钱,我心中有点不安稳,不知道给不给我卖力办事。”
    身边的心腹说到:“当家的,杀人的我见过,这种淋油,贴纸,套轮胎活活烧死的,我走南闯北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杀人花样,还是杀自己的人!”
    “所以,不能招惹杨元良,这人对敌人狠辣,对自己人也狠辣,我曾经也见过这种事情,玩弄几个孩子而已,不是多大的事情,杨元良太是狠辣了!”梁同光怕是自己的事情办不了,在路上牢骚了几句。
    大辰皇朝灾荒岁月中,人命如狗,玩弄几个孩子真的没有事情,杨元良不管他赤橙黄绿青蓝紫,后台关系恩情,全都给杀了,图了一个干净。
    “当家的,我听说大当家的要来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梁同光停下脚步,就对身边的人说到:“你派人去接待,一定告诉大当家的,不要惹出什么乱子来,特别说一下,潇湘很是好!”
    身边人嗯了一声,梁同光就朝着家中走去,突然看见街道上面很多书生朝着码头上面跑,梁同光就过去打听了一下,“徐师来了?”
    梁同光说的很是当然,身边的人说到:“大儒寻真?他来广州恐怕是不妙啊,这边都是新学,上次那个谁,不是被逼死了吗?”
    梁同光说到:“我们又不学这个,不看了,若是他定下脚,我们才去拜访!”徐寻真名望很是高,一篇《寻真》写书了无数人的心声,当代很有名气的大儒,他这次是来找杨元良论道。
    带着一班子人,就去杨元良府上,守门的人听他来历之后,手指政府说到:“去约见,什么时候有人告诉你!”
    徐寻真一笑:“田间巷末人惹笑,不认衣衫只认人!”,门房也听不懂,徐寻真就找到一个客栈住下来,很多学子找他指点,请他做客,徐寻真都给拒绝了,他来广州只有一件事情,见到杨元良。
    杨元良不是这么好见面,他就问这些学子,广州见闻,广州最大的事情就是孤儿院的事情了,徐寻真听过之后,拍案而起:“好一个定海候,人间的仙神,真倒是杀一个朗朗乾坤出来!”
    “学生以为定海候杀心太重,他曾经吟诗一首,颇为残暴!”徐寻真坐下,“喔,他可是天下第一才子,我未曾听闻,你且说来,不论品行,我们品诗!”
    这个学生说到:“男儿行,当杀人,千秋不朽业,竟在杀人中,放眼天下五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徐寻真六十三岁了,涵养已经很高了,今天动怒一次是因为人渣的恨,这一次颤抖是因为他看见了一个真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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