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狗蛋这边算上两个青楼女子,一共有八个人,,对方只有一个人,而且手中只有一把破刀而已。
    石狗蛋眯着眼睛打量挡路的这个人,这个人年纪不大,二十出头,个子不高不矮,皮肤很黑,穿着不是多好。
    石狗蛋开口道;“都是江湖兄弟,若是缺钱我送你十两纹银,打家劫舍不是正道,若是相信老哥我,我给你一张条子,你去广州到那边衣食无忧。”
    一路上石头狗蛋劝说过很多人去广州,这少年开口说道:“我拦在这里是救你的命,客栈你不能回去了。”
    “喔?”石头蛋眯起了眼睛,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提刀少年,“我与你并不认识,你为什么来救我的命?”
    少年回到,“前日在赌坊中,老哥您输的一塌糊涂,曾有一个赌徒安慰你,那便是我的哥哥,你赏了我哥哥十两银子后,给我哥哥一张去广州的条子。”
    石狗蛋点了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情,这种事情他做的太多了,普世道人让人去广州还要给路费,他这也算是变相的给路费了。
    少年继续说到:“你不知道这里的知县是谁?”石狗蛋笑着说道:“我一个浪荡的人,没有违法也没有作恶,我管他知县做什么?”
    “这人叫做吴超,你没有见过他,他也没有见过你,可我说出一人你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个人叫做曹小花,曾经做过广州赵家赵公子的侍妾,也就是被你的主人杨元良弄死的那个赵家,这个知县和他是同年,两人一起换着小妾玩。”
    石狗蛋听说过这个事情,心中有了七分相信,然后抱拳道:“多谢救命之恩,我现在就走。”
    这少年言道:“恐怕是走不了,这人为官一方好大喜功,最喜欢没事找事做,我在他手下当一个捕快,今晚的命令就是纠结一群地痞流氓在客栈之中暗害于你。”
    石狗蛋抓了抓头,对着身边的两个青楼女子说道:“爷爷是做大事的人,你们明天早上回去也是一个死,跟着爷爷还能活,我们也是露水夫妻了,若是还有家眷牵挂告诉我一声,我让人明天接走,若是没有今晚就跟着我走。”
    这连个青楼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年头青楼里面的姑娘多了,有些人还是良家女子,就是有家室没有钱的,那种无依无靠的风尘女子也不敢擅自跟着客人跑,被抓回去可是要被施加很可怕的刑罚。
    比如把碎发倒入私处,时时刻刻疼痛难忍,还有更加恶劣的刑罚,所以这两个女人怕,持刀少年说到:“我在这县城中还是有些本事,你们两人不要惊慌,石大人说的对,你们回去也是一个死,跟着他还能活。”
    石狗蛋可是一个见过风浪的人,转言到:“为什么不在赌场对付我?”持刀少年言:“流水的县官,铁打的县衙,这赌场县太爷还是不敢碰触的,我也不废话了,要活命跟我走,先藏起来。”
    石狗蛋微微一笑:“在街上站着不是办法,我就和你走了!”石狗蛋一行人借着夜色在持刀少年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屋子中。
    “明日中午你们变装一下,从县城的北门离开,不要走大路,走小路,走的远远的。!”这持刀少年安顿好了众人之后,开始诉说逃亡的路线。
    这吴超县官的势力也就只有这周围的几个县城,而且还有一些县官因为派系的关系不买他的帐,海捕的文这个吴超县官也不敢下。
    毕竟石狗蛋是定海候杨元良人,杨元良可是凶名远播,这个吴超也是只敢暗害不敢明着来,吴超得知石狗蛋跑了之后,,心中也是万分的着急。
    本来他也不想对付石狗蛋这个人的,毕竟赵公子都死了多少年了,再重的感情也有地点生疏了,可是他这个官没有什么油水,石狗蛋据说腰缠万贯,正好他和杨元良又仇,一则是报仇,二则是捞钱。
    “师爷你说这个石狗蛋怎么就跑了能?”吴超现在还在云雾之中,从客栈中查抄了不少的好东西,吴超也不客气全都把这些东西当作自己的了。
    侥幸脱逃的石狗蛋那里能吃的起这个大亏,立刻纠结一群江湖上面的狐朋狗友,去县城中给这个吴超县太爷找麻烦。
    同时给广州的杨元良写信,让他帮着收拾这个吴超,信件之中写的很严重,不除掉这个吴超在湖南湖北两个大省就没有办法执行任务了。
    这当然是石狗蛋夸张了一点,不过这封信还是很有分量的,吴超背后的人在朝廷中也有一丝的分量,不然他也不敢做这种混账的事情。
    与此同时,太上皇就在皇庄的花园中,弄了一个石头凳子,正在和杨元良打麻将,杨元良和太上皇面对面,长公主和皇太后面对面。
    就如同一个普通的家庭一样,这个麻将是杨元良让人用玉石做的,也是在船上闲的无聊打趣用的,正好在皇庄中无聊,这四个人就打了起来。
    不像是一般的人家打麻将,赌注很小,杨元良和太上皇玩的很大,他们两个人直接玩起了地皮,皇太后可是身经百战见过世面的人,玩起来没有一点压力。
    杨元良也是胸有成竹,十亩地一庄,一天打四圈,运气再不好也是千亩以内的输赢,根本就不在乎,太上皇也是觉得好玩,这地赢来之后,还是要杨元良去经营。
    杨元良若是赢了他地,也还是大辰皇朝经营,也就是图一个乐,没有当真,若是没有赌注就不好玩了。
    哗啦!哗啦!太上皇一边搓着麻将,一边搂着小胖子杨天佑,这个时候七公主屁颠屁颠的跑来了,“皇爷爷,我要和小弟弟去采花玩!”
    太上皇把杨天佑放在地上,对着旁边的一个太监说到:“你去看着这两个孩子,叫一个机灵点的人来送水。”
    “九万!”杨元良把手中的牌打了出去,太上皇愣了一下,大笑道:“胡了!”杨元良一看,可不就是太上皇胡了吗?
    “父皇的运气真的好,这都赢我七把了,再这样下去,我印尼那边的地盘都输光蛋了!”杨元良很是无奈,今天他的运气就是很不好,老是输。
    太上皇美滋滋的说到:“你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可惜我老了,我要是年轻二十年一定给你封王,让你多给我打一点地盘下来。”
    “现在也不迟啊!我的五年计划您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你全力支持我,咱们家的地盘估计能够成倍的翻!”
    老皇帝搓着麻将说到:“不是我不支持你,我要是不支持你,你十条命都不够丢的,关键是现在朝廷中我说话没有太大的分量,我当年北伐怎么失败?还不是这些地主豪强不愿意花钱去建设北方,拖我的后腿。”
    太上皇年轻的时候是真的想要北伐,收复失地,重塑武朝光辉,可是南边的这些大地主,大官僚不愿意投资,打仗需要士兵,士兵需要从劳动者中选取训练。
    这样的话他们手下的劳动力就不足了,因为劳动力不足,触及到了他们最根本的利益,所以他们对于北伐都不上心,拖了雄心壮志的老皇帝后腿。
    导致老皇帝在北伐失败后,开始专心于权术,平衡各种势力,才能在晚年的时候说话算话。
    现在这群臣子,怂恿宋泽贤乘着北寒内乱出兵,他们出的可是皇家的兵,夺的可是自己的权,老皇帝自然是不会吃亏,宋泽贤以为他爹没有把权利全部移交,于是父子两人产生了不合。
    就在这个紧要的关头,杨元良跑来撞在了枪口上面,杨元良垒好了麻将说到:“我有办法治这些人,北寒这边我暂时不想动,挖点煤真心的不容易,赤马萨还不知道煤炭对我的重要性,不然他恐怕要狮子大开口了,我想要动一动东桑,削弱江南旺族的势力。”
    “东桑隔着海,那边什么情况我不是很清楚,你水师是厉害,可是陆军不行,你去……”太上皇没有说完,皇太后咳嗽了一声。
    太上皇把手中的麻将打了出去,不高兴的说到:“你有话就说,我知道你家是江南旺族,三大皇商那些猴崽子在杨元良手里吃亏了,这钱不都是自己家的吗,不就是左口袋挪到右边吗?”
    皇太后被太上皇这样一说,脸红了,她也不过四十多岁,仗着家族显赫做的皇后,老皇帝早年受到了创伤,房事不行,年轻时候半年多能不能临幸她一次都难说,年纪大了更加不用说了,睡觉都带着小胖子杨天佑。
    不过老皇帝的脑子可没有糊涂,他这话中含有不少几个意思,就是说给皇太后和杨元良两个人听着的。
    “东桑那么远,江南那些人愿意去吗?我家还好说,我可以让族中子弟去一些……”杨元良把麻将拍在桌子上面:“九万!”
    太上皇把牌一推:“糊了!”杨元良哀叹一声,把自己的牌子那给了太上皇,让旁边的太监拿来小册子,在上面划下一百亩地,换了几个牌子准备继续。
    杨元良一遍写着牌子,一边对太上皇说到:“您可是不知道,东桑那个地方有银山,是真正银子堆积起来的山,换算成钱财大约是……”
    杨元良停顿了一下,摇头道:“算不出来了,反正要比大明山高的山,满山都是银矿,这种银子开采也比较简单,我有炸药和轨道车这种东西,只要开采起来,一年左右的收入就是现在全国的赋税收入。”
    太上皇瞧着杨元良,左看右看,然后说到:“我还想问你能,你怎么知道安徽有矿?怎么又知道东桑有矿?”
    “测绘出来的,这个东西我和你解释不清楚,这个东西叫做地质学,我派人出去采集样本,分析后得出的结论,这是一门综合科学,好似我坐在这里给你算一下树高一样。”杨元良手中拿着一个麻将,对着树的影子那么一看,对着太上皇说到:“这颗树高五米二,不相信你给砍了。”
    老皇帝看着这样一颗好树,虽然心疼还是不吝啬的对一边的太监说到:“晚上砍了,用定海侯的尺子给我测量,我要看看是不是五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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