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吴良的话语刚一落下,紧接着就传来了水不悔的阻拦声。
    水不悔的这一声阻拦声,不仅震惊了吴良,同时也震惊了那护卫和那农民离开的步伐。
    吴良想不明白是不会为什么这么样,急忙把目光转向了水不悔。
    可是,吴良的目光还没有投到水不悔的脸上,水不悔的嘴巴就已经发出了滔滔不绝的叫喊声。
    不过,水不悔的这套他不决的叫喊并非是对着吴良说的,而是对着那护卫和农民说的。
    “你们就算是没有良心也有人心吧,天王城让你们安安稳稳的度过了十余年,现在到了天王城存活之际,你们不站出来拉天王城一把也就算了,居然还在天王城的伤口上撒盐,你们这是人赶出来的事情吗?”
    “不悔”
    一听到水不悔这个时候说道这样的话语,吴良急忙上前阻拦,然而,吴良的阻拦对于此时的水不悔而言似乎并不起作用。
    相反,从某种角度来说,吴良的阻拦不仅没能阻拦水不悔的话语,反而还起到了促进的作用。
    见吴良上来阻拦自己,水不悔干脆连吴良一起骂着,当一声一声挖苦且又难听的话语从水不悔的嘴巴里说出,然后传到了吴良的耳朵里,吴良听着虽然难受,但是又不能就此跟着水不悔一起胡闹下去。
    吴良之所以到了这个时候还有还站在护卫和农民的角度上,是因为他想把剩下的,还没有选选择离开,全部拉拢到自己的身边。
    正所谓,朋友不在于多,而在于精湛。此时吴良想要做的就是这件事情。
    所以,就看都吴良皱起眉头,顶着水不悔的骂声以及挖苦声,急忙对那护卫和农民示意,示意他们赶快离开。
    看到吴良的手势,此时就算是傻子他们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更何况护卫和农民正想想什么借口离开呢。
    当即,那护卫和农民就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离开,那架势,那速度,就宛如他们从来都没有来过,也从来都没有走过一样。
    而当水不悔看到二人头也不回的离开后,他更是宛如已经疯癫的母老虎一样。
    待吴良察觉到二人已经走远后,吴良急忙对水不悔陪笑道:“好了,好了,人都已经走了,你就消遣一一下吧。”
    然而,让吴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水不悔并没有跟个逗着玩,看到这样的一个吴良,水不悔直接把刚才没有发完的火发在了吴良的身上。
    听着水不悔的骂声,吴良心里那叫一个悲催,但是吴良也不敢还口,生怕自己这一欢口,水不悔的骂声会变的更加的强烈。
    水不悔的骂声大约持续了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见吴良就如同一具僵尸一样站在自己的面前,打也不还手,骂也不还手,水不悔一气之下直接冲出了卧室。
    看到水不悔的离开,吴良本想着去将水不悔追回来的,但是吴良还没有迈动追逐的步伐,就听到坐在床上一直默不作声的司马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一听到司马春的叹息声,吴良瞬间就来了精神。
    只是吴良这精神并非是正能量。
    随着司马春的叹息声在卧室里开始慢慢地徘徊,吴良猛然将目光投向了司马春的身上,刚一看到司马春,吴良心中的怨气就瞬间浮现在他的心口窝。
    “老司马你说你这些天都干了什么。”
    司马春见水不悔终于离开,原本想跟吴良好好说说自己这几天的事情的,可是谁曾料想到,吴良在水不悔离开以后上来就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
    当即,司马春的脸色就变的惊讶了起来。
    吴良面对这样的一个司马春,依旧没有平息心中的抱怨,紧接着他就对司马春问道:“你是不是打着我们天王城的名义在外面干坏事了?”
    一边说着,吴良还想要给司马春一个耳光,不过,待当吴良刚要举起手来,吴良瞬间改变了主意,虽然司马春是吴良的手下,但是也不能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不过,吴良的行为早就已经被司马春看在了眼里。
    司马春嘴巴上没有对吴良说什么,但是性我上却对吴良发出了反击。
    司马春慢慢地从床上走下,之后站在吴良的面前,待司马春站在吴良的面前打量了一下吴良之后,司马春司马春看着吴良又是一道叹息声,而在这一叹息声下,司马春径直的朝着房子的外面走去。
    尽管是此时的司马春走起路来的样子还是颤颤巍巍,还是给人一种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摔倒的架势,但是,即便是这样,司马春仍旧是坚定的走出了屋子。
    看到这一幕,吴良似乎感觉到了司马春的不对劲,但是仅仅是感觉到而已,介于吴良的心里仍旧是带着强烈的抱怨,所以感觉这么东西,吴良也懒得的去搭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当吴良转过身来,把目光投向了房外,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心中的怨气也慢慢地变的缓和了起来,但是,正当他要跟司马春好好的聊聊,他却发现此时院子里已经没有了司马春的身影。
    吴良急忙走出屋子,在院子里好好的打量了一番,这一番过后,吴良依旧没有看到司马春的身影。
    吴良心中疑惑,但是同时也带着气愤,吴良又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发现司马春还真的没有在院子里。
    当即,吴良对着院子外面的守卫呼喊了一声。
    “你们几个去把司马春给我找来!”
    吴良的话语刚一落下,紧接着一个护卫就对吴良说道:“城主,我刚才看到公孙先生已经走了。”
    “什么?”
    听到这话,吴良的耳朵顿时一怔。
    吴良的脸色那些护卫都已经看在了眼里,所以,在吴良的疑问声中,没有一个敢给予吴良回答的。
    见状,吴良直接自己冲出了大殿,直至站在了天王城的城门前。
    吴良问道看守城门的护卫:“人都去什么方向走了?”
    那护卫急忙伸手指着自己的正前方说道:“哪里,哪里,司马春和水不悔都去了那个方向!”
    “你是说水不悔也走了?”
    吴良猛然一个转身站在了那护卫的面前,把那护卫险些吓得尿裤子。
    在极度惊吓中,那护卫对吴良点头道:“是的,是的,水不悔也走了,不过他比司马春走的要早。”
    待吴良确定了水不悔也走了之后,吴良脸上的表情瞬间变的暗淡了下来,那架势就如同想哭却又哭不出来一样。
    吴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就连水不悔也会离自己而去。
    当即,吴良仰天长啸了一声。
    这一声下去,吴良能够清楚的而感觉到,天色都因此瞬间变的暗淡了不少。
    可是,即便是这样,对于吴良而言,又能有什么用呢?
    吴良站在天王城的门前,久久的伫立在原地,而当吴良从伫立中走出来时,吴良的周围已经空荡荡一片,就连天色也都彻底的暗了下来。
    起初护卫城门的那名护卫还陪在吴良的身边,但是,当他看到吴良接近于崩溃中时,那名护卫也选择了离开。
    因为在那护卫看来,吴良身边的那些左膀右臂都选择纷纷的离开,而自己就是一个看守城门的,自己还留在这里干嘛?
    于是,那护卫不光是自己离开,而且还带着家人和朋友一起离开。
    当那护卫的家人和朋友听到护卫试图离开的理由之后,他的家人和朋友又带着他们的家人和朋友一起离开。
    这种恶性循环以至于让原本就剩下三人之一的农民的天王城,又一次伤了元气。
    只是吴良和那些选择离开的人都不知道,水不悔和司马春的离开并非是永久的离开,他们之所以暂时的离开是因为他们在想办法拯救天王城。
    虽然他们仅仅是一个人,甚至是一个女人,可是,他们也都在用自己特有的办法来拯救天王城。
    水不悔离开去了雷老虎已经占山为王的那个山脉,而司马春离开则是径直的朝着火城走去,司马春想要从哪里跌倒再从哪里爬起来,而水不悔则是想要让雷老虎知道,跟天王城作对要付出的代价。
    尽管此时他们俩都知道,未来的路很艰难,也很漫长,但是他们不惧怕困难和危险。
    当吴良孤零零的站在章城门前,吴良试图再次仰天呐喊,心中的憋屈甚至让吴良有一种想要将漆黑的深夜都给冲出一道光亮来以来。
    可是,吴良终究是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境界,即便是他能与鬼斗,与神斗,但是他绝对不能与天斗。
    吴良心里也很清楚自己的能力,所以他选择了沉默,选择了将心中的憋屈慢慢地将自己吞噬,选择任由命运的安排,让自己来面对这操蛋的世界以及操蛋的人生。
    此时的吴良可以说已经进阶与达到自暴自弃的境界,可是,让吴良没有想到的是,即便是自己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命运的齿轮仍旧没有停止对他的摧残。
    “吴良,想不到十年之后我们还能见面吧。”
    正当吴良在望着漆黑的夜空,正在思索自己的将来时,一道阴深深的声音就宛如一道亮光一样,穿透了黑夜,直至吴良的耳边。
    “你是什么人?”
    吴良就看到一道黑影正在朝着自己慢慢的走来。
    “放心,你一定还记得我是谁。”
    面对吴良的疑问,那男子显得不慌不忙,依旧是一副阴深深的语调说道。
    见状,吴良也没有心情跟这个男子继续浪费口舌,他直接对那一道黑影吼叫道:“我问你你是谁你就说你是谁,你怎么那么多的废话,你现在最好不要惹我,你现在惹我我会让你付出不可逆的后果!”
    “不可逆的后果?”
    随着一声疑问,又有一个黑影出现在吴良的眼前,而这一道黑影,吴良一眼就认出了他的主人来。
    想想曾经何时也是这样的一个黑影,曾将钢刀架在水不悔的脖子前,而这个人就是公孙克。
    顿时,吴良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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