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没有必要把关系闹得这么僵,要我看呐,丫头,阿易,你们两个赶快给二王爷赔礼道歉,然后再去二王府,诚心诚意的给阿紫道歉,这件事情就算这么了。”连穆良赶紧说道。
    “不行!”连穆良的话音刚落,连易和连穆阳好像商量好似的,异口同声地说道,然后两人对视一眼,都是对彼此的不服气。
    “你们——”连穆良也是一脸的无奈。
    “皇兄,紫儿受了这么重的伤,到现在都是昏迷不醒,这件事情要不是碍于三弟的面子,我便直接去三王府拿人了,现在在皇兄这里,就是想让皇兄给我主持公道,还紫儿一个公道。”连穆阳义正言辞地说道。
    “二伯,你……”
    连易正想说话,宫心月突然就站出来,目光平静的看着连穆阳,眼中没有丝毫的畏惧:“二王爷想找我算账,我也拦不住,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个疑问想要请教二王爷,不知道二王爷可愿意与我解惑?”
    “说!我到要看看你要说出个什么花儿来!”连穆阳一脸的不屑。
    “花儿我却说不出来,不过,问题倒是有一个。”宫心月道:“请问二王爷,假如二王爷与别人比武切磋,若是输了,是不是要找那胜出的人,讨要说法?让其还你一个公道?”
    “你什么意思?!”连穆阳皱着眉头。
    “我什么意思,二王爷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心里应该十分清楚,不紧是二王爷,我想这个大殿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宫心月轻笑一声说道。
    连穆良赶紧接过来话:“自古以来,比武切磋,伤残都自负,没有一方去找另一方讨要说法的事情。”
    宫心月看了一眼连穆良,似乎没有想到,连穆良竟然会在这个时候为自己说话,只是却没有给他任何眼神的回应,转而又看向连穆阳:“二王爷也听到了,连皇上都说了,伤残自负。”
    “那又如何!”连穆阳还是一脸的不屑。
    “也不如何,只是想告诉二王爷,连紫去三王府,是找我比武切磋的,她还说,如果她胜了,就让我离开,如果我胜了,她自动退出,结果是她输了。”宫心月说道。
    “简直是一派胡言!”连穆阳立刻反驳,他现在也意识到,如果自己承认连紫和宫心月是比武器切磋,那么,自己就没有道理了。
    “是不是胡言,我说了不算,二王爷说了也不算,可以请皇上派人去调查一番,自然就清楚明了了。”宫心月说道,停顿了片刻,又接着说道:“哦,对了,当时连紫带着的那一群侍卫也在场,二王爷若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大可以回去问问他们,他们必定不会说谎的。”
    “你不要在这里花言巧语的,现在我不管什么比武切磋,我只知道,紫儿受了重伤,是你这个女人造成的,你就得对这件事情负责任!否则,这个事情咱们没完!”连穆阳也不管什么身份了,开始胡搅蛮缠了起来。
    “二伯,你这是不是有点气人太甚了。”连易也有些生气了。
    连易一开口,连穆阳立刻就把矛头指向了他:“阿易,从前我觉得你还不错,可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伤害紫儿,怎么说紫儿也是你的妹妹,你算得上他的兄长,紫儿从小都是,什么事情都想着你,没想到到头来,却是你伤的她最深。”
    “二伯,阿紫是我的妹妹,所以,从前无论她怎么胡闹,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事事都向着她,可是现在,她做的事情也是在太过分了,人可以天真无知,但是不能不讲道理,不分是非,那就是无理取闹。”连易言辞说道。
    “哼!真是应了那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这个女人在一起,果然没学到什么好,花言巧语倒是学了不少!”连穆阳现在已经是油盐不进,死揪着宫心月伤了连紫这一点不放。
    连穆阳突然站起来,对连穆良抱拳行礼:“皇兄,我听说,皇兄把与西夏太子接洽的事情,交给了阿易。”
    “是有这么一回事。”连穆良道,不明白他怎么忽然话锋一转,转到这里来了。
    “皇兄,请恕我直言,有这样的女人在阿易身边,阿易也没有什么理智了,若是因为这个女人做出了什么错误的决定,耽误的可是我东晋的国运,所以,我以为,这件事情,应该留选他人负责!”连穆阳道。
    不仅是连穆良,就是宫心月和连易,也没有料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一茬事。
    过了一会儿,连穆良才开口:“二弟,让阿易负责这一件事情,也是我深思熟虑过的,现在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做这件事情了。”
    “可是据我所知,这件事情由阿易负责以来,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结果,所有的事情便停止不前,我是看不出来,怎么阿易就最合适了!”连穆阳现在句句针对连易。
    之所以停止不前,是连穆良暗中允许的,不过这一切都连穆阳都不知道,可是现在,连穆良也不能明说:“那依照你的意思,什么人比阿易还要合适?”
    “皇兄。”连穆阳再次抱拳:“我身为东晋的王爷,在国家有需要的时候,应该主动站出来为国家分忧解难,我也算与西夏征战多年,了解他们,所以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做,最为合适!”
    连穆良不由的把目光看向了连易,连易现在都处于两头为难的时刻,一方是国家,一方是宫心月曾经的家,无论伤了那一方,都是自己不愿意看到的,如今正好有这样一个机会,连易终于能摆脱身上的束缚,站出来道:“皇上金口玉言,不能朝令夕改。”
    “皇上的确是金口玉言,可是,阿易,也得你有这个能力,你这样做事拖拖拉拉的,我们本来占有优势,就会被你拖成劣势,你还是趁早把这件事情的权利交出来,这样大家都好看。”连穆阳道。
    “要我把这件事情的权利交出来也不难,阿紫的事情就此作罢,我便自愿请辞。”连易道。
    宫心月闻言,立刻就要阻止,连易伸出胳膊挡住了她,连穆阳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停了一会儿,才开口:“好,我答应你,这次就算紫儿吃了个闷亏!”
    连易没有再对他说什么,而是看向了连穆良:“皇上,我自愿退出,与西夏太子接洽的事情,就交给二伯吧。”
    “阿易……”连穆良似乎有些不情愿。
    “皇上也不必多说,一切都是我办事不力,现在能找到更好的人接替,我也求之不得,现在我们也没有什么事了,就先告辞了。”连易拱手行礼,然后拽着宫心月出了大殿。
    宫心月一直很难理解,为什么连易要主动请辞,几次要开口的时候,都被连易给拦住了,直到两人出了宫,连易才松开了宫心月。
    宫心月带着一丝恼怒:“阿易,我不明白……”
    “心月,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仔细想一想,从连紫出现在三王府,到现在受了伤却不了了之,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连易道。
    “有什么奇怪的?他不是也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吗?”宫心月还是有些不理解。
    “的确是得到他想要的,可是,从一开始,他们就是奔着这个而来的,阿紫去三王府也根本不是为了什么比武切磋,而是为二伯能拿到这件事情,找一个合理的理由罢了。”连易说道,其实,从连穆阳刚谈起与西夏太子接洽的事情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反应过来了,这一切都是他们提前设计好的,为的就是从自己手里拿到与西夏太子接洽的主动权。
    宫心月沉默了片刻,仔细想了想这前前后后,终于恍然大悟:“我们是中了他们的圈套了!”
    连易点头。宫心月却是怒不可遏:“他们简直太卑鄙了,他们……”宫心月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一时冲动,竟然被他们当枪使,成了他们的帮手。
    “我回去找皇上说清楚。”宫心月转身就走,脸上满是愤恨。
    连易一把拉住了她:“心月,这件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你再回去也没有用了,如此也好,”省的我左右为难,后面那半句话,连易没有说出来。
    “这都怪我。”宫心月心里更觉得自责了,自己惹出来的麻烦,却要连易负责。
    “这件事情谁也不怪,他们有心如此,谁也防不住。”连易道,又停了片刻,连易接着说道:“心月,我现在在想件事情,二伯虽然是一名武将,可是,早已经不管世俗之事,这次为什么突然就跳出来,我主动要管与西夏接洽之事呢?”
    连易这么一说,宫心月也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阿易,你是怀疑,有人在二王爷的耳边说了什么事情?”
    “对!”连易点头:“我怕那个人不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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