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白对着司徒蕴瑈的门抓狂,他就知道女人要这般做。
    凭什么跟自己谁啊,这不是有沙发吗?
    昨天他不就是躺在沙发上的吗?今天让他继续躺着就好了。
    血白随即走向另一个房间,傲娇的直接的关上了门。
    想进来,门都没有,给他睡沙发去。
    南宫默然洗好澡出来的时候,见两个身影都不见了。
    刚刚司徒蕴瑈在门口说的话,他也听了进去。
    看了一眼司徒蕴瑈的房门,看样子她是睡觉了。
    算了,自己还是别去打扰她了。
    南宫默然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沙发上,自己穿的衣服已经被叠的好好的放在那里。
    南宫默然微微的扬起了一下嘴角,所有的郁闷全都消失不见。
    算了,慢慢来好了,别吓到她。
    现在只要她相信自己的话就好了,剩下来的事情,他有的是时间来陪她。
    司徒蕴瑈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腿,双眼瞪着自己放在床上的手机。
    上面被自己找出来的号码是冥醉墨的,她不知道自己如果现在打电话给冥醉墨的话,自己要跟他说什么?
    要怎么说这件事,问他记得吗?
    还是问他,自己还是不是那把钥匙了?
    亦或者问他,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才有了后面的这些事情。
    这南宫默然跟他是什么关系,那个当年自己跟南宫默然生的孩子,那个叫麒烁的孩子如今在哪里?
    这一切的一切,到底还有多少人有关系,多少人知道这其中发生的一切?
    那个南宫默烨,在这个里面又是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冥醉墨,你是僵尸吗?
    司徒蕴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
    她只记得,自己最后在想到底打不打电话给冥醉墨的。
    后来自己就睡着了吗?
    伸了伸懒腰,司徒蕴瑈下床,站在窗口看向外面艳阳天。
    这大夏天的,还真是热死人了。
    一想到大夏天的,司徒蕴瑈整个人顿时震了一下。
    这冥醉墨可以出现在阳光下,这血白也可以,帝歌也可以。
    那这南宫默然可以吗?他前天是怎么来自己这里的?
    飞?还是有人送过来的?
    司徒蕴瑈转身,拿出衣服给自己换上,然后走了出来。
    血白坐在哪里等自己吃饭,南宫默然的身影却不在了。
    司徒蕴瑈问血白,“阿然哪里去了?”
    血白不乐意了,看到他还问那个南宫默然。
    “出去吸食什么灵气了,这会应该快回来了。”血白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说道。
    血白的话刚刚说完,门就被推开了。
    南宫默然一身白色的休闲打扮的,配上他妖邪的红眸红发的,倒是有另一种说不出来的风味。
    美人就是美人,穿什么样的衣服都是好看的。
    司徒蕴瑈不经心里感叹,这一个两个的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倒是一个长的比一个要来的好看。
    司徒蕴瑈见南宫默然进来,自己走进了为什么去梳洗一下。
    等再出来的时候,早饭已经盛好了。
    司徒蕴瑈也没有说什么,吃好了早饭,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门去了。
    血白快速的很自觉的跟上司徒蕴瑈的步骤,南宫默然只是沉默的收拾着。
    “阿然,不走吗?”司徒蕴瑈问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扫了一眼司徒蕴瑈身边的血白,目光落在司徒蕴瑈的身上。
    “我这么一走,还有回来的机会吗?”
    南宫默然似乎有些无奈,淡声的轻问司徒蕴瑈。
    她带自己出去,并不是那般的简单。她带自己去的地方,自己知道是哪里。
    去了那里,也许她就可以找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把自己给丢下来。
    不管昨天给出的答案是多么的真实,也无法改变她要去寻找的答案。
    血白一听南宫默然这般说,立马远离了司徒蕴瑈身边两步远的距离。
    他就说女人今天似乎太好了,直接的要带南宫默然出去了,而且自己跟随也不反对了。
    原来,原来女人还有把他们给丢掉的想法。
    血白就搞不懂了,自己到底哪里不好了。
    这么帅的一个大帅哥的,而且要身份还有身份的。
    为什么,女人就这般的讨厌自己一般。每一次都自己可凶了,一点都不温柔。
    看看别的女人,都想靠近自己。可是,自己就是不喜欢。
    司徒蕴瑈沉默,虽然她相信他所说的一切,可是他毕竟现在应该不属于自己。
    那些人都跟这一切有关,那么就让他去那些人身边好了。
    只要他们在一起,应该解开曾经没有解开的难题,就变的容易多了。
    “舍得我离开吗?舍得就这般的推开我吗?舍得就这般漠视我为你长眠沉睡这般久吗?就算忘了我,也不相信你自己写给自己的一切吗?真的不爱我了吗?”
    南宫默然轻声的问司徒蕴瑈,红色的血腥的眸子中带着哀怨的伤痛。
    如果再一次的放开她的手,他做不到了。
    权力曾经对自己太重要,可是后来经过那一幕的时候,他感觉什么都不重要了。
    只要有她的身影存在,一切都变得的不重要了。
    他已经悔悟了,她还舍得这般的放开自己的手吗?
    蕴瑈,你还舍得就这般的放开我吗?
    “千年前,是你为我跨越了这一切。如今,我愿意为你跨越这一切,请你不要放开我的手好吗?”
    南宫默然说的是情真意切的,司徒蕴瑈看着那爽血腥的红眸时,感觉有什么东西哽噎在喉咙里。似乎在那里,上不得上,下不得下的。
    这样的话,如果还拒绝的话,司徒蕴瑈想这世界上应该没有别的话能够打动自己了。
    千年的跨越,那不是一个数字,而是命运。
    这到底谁给了谁什么样的承认,她不知道。
    目光落在南宫默然那认真的脸上,司徒蕴瑈想说的‘不’字怎么也说不出来。
    手机的铃声打断了司徒蕴瑈的思绪,看到来人的电话号码,司徒蕴瑈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接。
    如果接了,自己要怎么说?
    是真实的说,还是质问?
    电话停止了,司徒蕴瑈感觉松了一口气,随即电话又继续的响了起来。
    司徒蕴瑈深呼吸了一下,逃避不是自己的性格,还是接了得了。
    “醉墨……”
    司徒蕴瑈接了电话,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南宫默然。
    她能明显的感觉到南宫默然在听到自己叫醉墨的时候,整个人所散发出来的气息特别的阴寒。
    这大热天的暑假,因为自己叫的两个字,顿时跑到南北极去了。
    “他在你身边吧?”
    冥醉墨站在棺材旁边,淡漠的眸子看着眼前的棺材,淡声的问了出来。
    司徒蕴瑈心口一颤,她知道冥醉墨问的那个他是谁。就是刚刚把自己给送了南北极一趟的南宫默然,这会正不悦的看着自己呢。
    司徒蕴瑈硬着头皮的应声,“你怎么知道的?”
    “棺材开了,陈教授死了。”
    “什么?”
    司徒蕴瑈声音立马高了几个调,也忘了刚刚对着自己抗议的眼神。
    “你说陈教授……”
    死了!
    陈教授死了,司徒蕴瑈随即眼眸对上南宫默然。
    他把陈教授给杀了?
    “陈教授是出车祸死的。”
    又是车祸,所有接触这棺材的人,最后都没有逃得过车祸的下场。
    司徒蕴瑈的眼前感觉有一片的迷糊,似乎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
    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停的从自己的眼眶中掉落下来,滴吧滴吧的砸起了尘土飞扬一片。
    陈教授对她,如同再生父母。如果没有陈教授的话,哪里会有如今的司徒蕴瑈,哪里会有她学识这一切的可能。
    前两天陈教授还在监督自己的成绩的,还不许自己丢他脸面的。
    如今,说人没有了,就没有了。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陈教授这般的脆弱。
    “蕴瑈……”
    冥醉墨有些担心的叫了出来,他担心陈教授的死会对司徒蕴瑈打击太大。
    可是,这件事情的发生,知道这一切的人都必须死。
    他成立古言研究所,找那个陈教授来,也只不过是为了让司徒蕴瑈能接触这一切。
    当司徒蕴瑈的身影出现了之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就只能被自己安排的一步步的离开。
    而离开了之后,永远保存这个秘密的方法,就是彻底的闭嘴。
    能扯动闭嘴的,只有死人。
    “呵呵……”
    司徒蕴瑈苦笑了出来,眼泪不停的溢出。
    如果自己把这车祸的事情当成大事的话,阻止陈教授再接触这一切的话。是不是,是不是陈教授就不要死了。
    如果,如果她听了薛梦琪的话,把这一切都当成迷信的话。相信这一切都是迷信,不会太在乎什么科学的话,是不是陈教授就不要死了?
    如果,如果这个棺材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话,是不是就没有这一系列的事情了?
    这一切,是自己的错。
    都是自己的错,是她司徒蕴瑈害死了陈教授。
    “蕴瑈……”
    冥醉墨担心的叫了一声,这件事情还是伤害刺激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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