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温婉将自己的话说完,牧元尘蓦的就对着那个张张合合的小嘴吻了上去。恰至此时温婉一句话还没说完,两人的舌很自然地纠缠在了一起。
    只不过,很明显的是,牧元尘之所以会得到这种待遇,全靠温婉如今的身体被药物所限制,无法做出更为冲动的动作。
    啪的一声,屋中回荡着那清脆的声音。
    “提督大人,可是有什么事?”
    屋外守门的人显然是察觉到了这屋里的动静,不由得开口问了一句。
    牧元尘将自己方才从那人口中退出来之后一不小心牵引出来的银丝扯断,一脸笑容看着那个怒气冲冲的人。
    “无妨。”
    回了屋外人一句,牧元尘继续欣赏着自己对面那人的脸色,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减有所减弱。
    只见那人的笑脸红扑扑的,不只是因为药性还是因为他方才的举动。加之其因为呼吸不是很通畅而导致大口喘气,前胸剧烈起伏着,不由得让牧元尘的目光更为深沉了一些。
    “我告诉你……倘若今日提督大人趁虚而入对本宫做了些什么,本宫不介意公报私仇让提督大人您尝尝皇家人的手段!”
    纵然她这话的内容让不少人都不由得想要考虑一下自己的行动,只是这大多数人之中却不包括现如今在这里坐着的牧元尘。
    并没有给对方太多反应的时间,牧元尘直接顺着自己现如今的姿势将人扛起来走到床前放下。虽说他现如今很想直接将这人就地正法,却依旧没有让自己的思绪占据自己的大脑。
    “本官倒是好奇,不知公主所谓的皇家人的手段是什么呢?”他摸了一下温婉那温度有些过高的脸,“是这样?”
    他手上的动作并不安生,一手将那人胡乱挥动的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衣服上做文章。
    毕竟她现如今穿着的只是一件素衣,其中的各种衣扣和绳带并不是很繁琐。不过是三下五除二的功夫,温婉身上的衣服就被脱了个七七八八。
    一个自小生活在宫里的公主,那皮肤断然也是很好的。
    果不其然,入目之处,肤如凝脂……
    一时之间,竟让那个对她贪念已久的人愣住了神。毕竟这是一个他肖想了很久的身体,而如今,似乎已经送到了自己手上。
    纵然温婉两世为人都不曾与男子有什么瓜葛,却并不妨碍她知道牧元尘现如今身体的反应在诉说着什么。
    感受到那压在自己腹间炽热的触感,温婉只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更高了。
    “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说的话是儿戏。你可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不等温婉将那后面的话说出来,牧元尘徒自便把它说了出来。
    此时的温婉几乎是将自己的心思全部放在了自己脸上,那察人已久的牧元尘自然是知道她想说些什么的。
    果不愧是在宫中扶持小皇帝的人,说起话来也是这么的摆谱。
    说起来,原先那种沉默的柔弱,或许是因为没把她逼到一定分上。
    “你既然知道, 便应当知道这其中的利害!”
    再次喘了几口气,温婉尽力将自己那属于长公主的气质拿出来。只不过,话说出口,温婉自己听着就觉得没什么威慑力。如此一来,自己的命运如何,就真的得看那人的想法了。
    一想到自己的命运有一天竟然全部交到了别人手上,温婉的目光不由得狠厉了一些。
    注意到温婉的这个变化,牧元尘不由得跳了一下自己的眉头。压下自己身体上的冲动,他从压着温婉的那个姿势起身,将自己的身体放正。
    还不等他摆正自己的姿势,却突然感觉到自己身边的人动了。
    察觉到对方的用意,牧元尘压下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任由对方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下去。
    “既然都能咬人了,那你这药性应该也过去了吧。”
    不理会自己手臂上的那种鲜血淋漓,牧元尘对着那人笑了笑。
    “行了,既然你人也已经清醒了,那我们就过来说正事。”
    几乎是转瞬之间,那人的气势立马换了一种感觉。要说方才的那种是在刻意调戏温婉的话,此时他简直就是一个正在朝堂上议论朝政的进谏者。
    “我方才已经接到信息了,确定徐长卿就是一个轻浮之人。日日垂怜花街柳巷,没有一日不来的。”
    温婉听了牧元尘的话,不由得皱了皱眉。
    这样一个人,会是这种留恋优伶之人么?
    “不一定,”她将自己的目光放在那个听她说话的人的脸上,“一个这么没用的人,他那逐利的老爹不会让他活到现在。大智若愚,大隐于市……不行,我还是觉得我们应该去别的地方再问问!”
    一旦说到了公事之上,温婉的态度也是很坚决。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在大事上犹豫的人,在做出了这个决定之后就立马打算下床出去。
    “确定?”
    牧元尘的神色认真,显然是把方才的话听到了心里。
    “嗯。”
    与此同时,岭南王府内,温婉与牧元尘两人口中的正主正聚集在一起互相说着自己方才得知的情报。
    “东厂的那位和长公主约莫一个时辰之前离开了府上,我派人前去跟踪,在路上将两人跟丢了。”
    说话的那人正是那个人们口中说的流连于花街柳巷的徐长卿,即使是在这种时刻,他依旧不改自己身上的那种颓靡气息。
    只不过,这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任何颓靡之意。
    在他面前坐着的那人也并不是如白日里那般对徐长卿极不待见,虽说他确实是对白日里的那个徐长卿级不喜欢,可是这个此时的徐长卿的脑子他却是离不得的。
    说起来,两人不过是一根绳上蚂蚱罢了。至于对外何如,那就看他们自己的想法。这么一点自由,他们还是有的。
    “无妨,我们且等他们回来之后再说。既然他们出现过了,那就不会没有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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