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了保证一般,苏长歌还着重强调一句:“仅此而已。”
    可在秦亦寒的眼里,她的笑容却是那般的刺眼:“在你的眼里,我竟是那么笨吗?单凭你一两句话就能够欺骗的?你和他之间究竟是否有什么,你我心里都清清楚楚,所谓的解释,不过是多此一举而已。”
    绝情的话,秦亦寒对苏长歌说了不是一两句,多此一次,对于早就已经有了免疫力的苏长歌来讲,即便是有伤害,也被她选择了自动屏蔽。
    伤痛什么的,早在天牢中就已经被她给封存在了心底最深处,虽然,有的时候偶尔还是会时不时地跑出来让她伤神。
    “我从来都没有那个意思,你是我的夫君,我最亲近的人,又怎么会欺骗你呢。”苏长歌仍旧耐着性子继续说道。
    “是不是欺骗,你心里清楚的很!”秦亦寒莫名的烦躁起来,连他自己在对苏长歌发完脾气之后都觉得不可置信,而他对自己的解释是,眼前这个女人,不过是自己仇人的女儿罢了,况且还是自己救回来的,无论怎样对待都不为过。
    手蛮横而又粗鲁地揽住了苏长歌的腰,苏长歌低哼了一声,疼的抿起了嘴,心中暗骂,秦亦寒这是抽了什么风,往日虽然不足够温柔,但是对自己身体的伤害却是有限的,可在眼前的情况来看,这不过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我真的没有……”
    即便苍白无力,苏长歌也唯有辩解,若是连辩解都懒得做,那秦亦寒不知道会如何大发雷霆。对于苏长歌,他向来都是逮住任何的小瑕疵,小细节都会找她的麻烦的,这是常态,即便,苏长歌在秦亦寒和顾灵儿的问题上,一贯秉持的都是不打扰,支持的态度。
    然而还未等苏长歌的话说完,秦亦寒的吻便霸道地欺上,苏长歌根本躲无可躲,她也不能够躲开,否则只是更大的激发秦亦寒对她的怒气。
    这一夜,苏长歌事后总结:煎熬。
    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早上,秋梨伺候苏长歌起床,看到苏长歌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心疼的红了眼眶,带着哽咽道:“将军怎么就不知道心疼一下夫人,夫人是什么样的人将军还不知道嘛,何况在王知府府上见面的时候,夫人便已经伤痕累累,又凭什么怀疑到夫人身上。”
    苏长歌伸手为秋梨擦掉眼泪,脸上难得还有笑容:“哭什么,擦了,你不是一直都希望将军来看我吗?现如今来了,你倒是不高兴了。”
    秋梨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苏长歌:“奴婢是希望将军来啊,可……可想要看到的不是现在这副景象,害得夫人这般……”
    秋梨为夫人穿衣服的时候都是要轻手轻脚的,生怕碰到伤痕,眼里始终有泪光闪动,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
    苏长歌无奈,想要自己动手,快点遮蔽上这令人看了心生难过的伤痕,偏偏秋梨还不让她亲自动手,没办法,苏长歌唯有一边听着秋梨的唠叨,一边忍着身上的偶尔滑过的伤痛,心里能够做到没有半分波澜起伏,她也是着实佩服自己。
    为了避免夫人被将军伤得太深,早饭过后,秋梨便拉着夫人出门购物。
    现代和古代一样,一旦有什么伤痛,购物和吃东西,永远都是女人大多数女人亘古不变的发泄方式。
    很不幸,苏长歌便是这大多数女人其中之一。
    谁让手里有钱了呢,有钱就有了底气,更给苏长歌的生活增添了一样挥霍的资本,以及消磨时光的乐趣。
    没错,在苏长歌看来,逛街购物就是乐趣。
    “让开,三皇子驾到——”
    拖着长长地尾音,苏长歌见一对兵马鸣锣开道,让百姓退至两侧,中间大道上,从南走过来的一对人马,领头高马之上端坐的人,不是三皇子又是谁?
    “三皇子守完皇陵回京了?”秋梨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引起了苏长歌的注意。
    “你说什么,守皇陵,三皇子此番是去守皇陵了?”
    秋梨点头:“是啊,因为在皇家宴会上,三皇子犯了错,所以被皇上责罚去守皇陵一个月,可在途中三皇子剿灭了匪寇,削减成了半个月,算算日子,倒是也该回来了。”
    苏长歌恍然,原来如此,可是这些,三皇子和秦亦寒两人都未曾与自己说过。虽然说不说于苏长歌来讲,没有任何的损失,可心里还是觉得不得劲儿,这一路上购物积攒的美丽心情,瞬间就削减了三分之一,脸上的笑容也少了许多。
    “走吧,我饿了,去吃饭。”
    为了避免和三皇子正面相遇,减少两人之间的误会,也是心中的别扭让她有所怄气,拉着秋梨转身便要钻进一家酒楼。
    “长歌!”
    苏长歌紧咬着嘴唇,闭了闭眼,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燕倾尘的眼睛怎么就这么尖呢。
    无奈,转身,堆起出笑脸:“见过三皇子,欢迎回京。”
    燕倾尘看苏长歌略有躲闪的眼神,以及她话语中的语气,便知道她已经晓得自己离京去皇陵的真相。
    “上次走得急了些,有些事情没有来得及和你说清楚,还请长歌见谅。”
    苏长歌忙道:“不敢不敢,我家夫君若是知道我承接了三皇子这话,想必会责怪于我不守规矩了。”
    搬出秦亦寒,一方面是为了提醒三皇子,大庭广众之下注意分寸,另一方面也是刻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苏长歌不能够忽视流言蜚语的存在,更是不能够忽视秦亦寒的质疑,毕竟,她这个怂包还是想着以少惹麻烦为前提。
    三皇子那么聪明,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苏长歌心中所想。
    可是,他本来就打算和秦亦寒竞争苏长歌的,无论采用什么样的手段。
    “长歌,你忘记了,你还欠我的救命之恩,打算如何报答?”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非要提及这个,摆明了是要黏上苏长歌,让两人的关系不清不白。苏长歌看见百姓闻言,并且见到两人这般的亲近,都在窃窃私语,眼神中露出来的怀疑而又暧昧八卦的目光,让苏长歌浑身都不舒服。
    苏长歌拉着秋梨后退了两步,并且秋梨还有意无意地站在了两人中间,算是一堵人肉墙,将两人给隔离开来。
    “三皇子还真是会说笑,报答自当日后,看你现在这般忙碌,倒是也不好打扰,想必,三皇子还要去向皇上复命吧,晚了恐怕不好吧。”
    苏长歌没有最为恰当的理由,却是能够将皇上给端出来,虽然有些勉强,但至少算得上是一个暂时逃避开的理由。
    燕倾尘看着她的眼睛,嘴角勾起:“是谁说你愚笨来着,你分明就聪明的很。也罢,待我忙完了这段时间,定然会登门拜访。”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苏长歌一眼,率领队伍离开。
    他是轻松离开了,却是将所有人的注目甩手都投放在了苏长歌这边,众人纷纷望着苏长歌,窃窃私语,有的还暗中指指点点。
    苏长歌饶是和三皇子没有什么,这会儿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由得红了脸颊,低下了头,拉着秋梨快快离开。
    远离开是非之地,两人都已经是气喘吁吁,看见不远处一处凉亭,索性停下来休息。
    秋梨为苏长歌愤愤不平:“这个三皇子是怎么回事,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好好的一个聪明人,摆明了知道他当时那般对夫人,会让众人如何看待,却还是一副得寸进尺的样子,丝毫也不知道收敛,倘若将军听闻了今天的事情,还不知道会如何训斥夫人呢。”
    苏长歌摆摆手:“你还是消停会儿吧,逛了这么长时间,不累啊,还有功夫在这里埋汰别人。”
    “夫人,奴婢这可是在为您着想啊,刚刚的那番景象,在百姓的嘴里传开,最后还不一定会传成什么样子呢,您这般不担心的模样,还真是心宽啊。”
    “不心宽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我还能够去堵住他们的嘴?”
    苏长歌的反问太过现实,秋梨虽然为夫人愤愤不平,却也着实没有办法。
    “奴婢现在只担心,回到府上之后,将军是否会来质问夫人,到那个时候就惨了。”
    秋梨一脸苦相,“本来觉得夫人有望在府内立稳脚跟,谁知道将军多日不踏入莲沁苑,竟会是因为吃三皇子的醋,真是令人欣喜令人忧啊。”
    苏长歌闻言嗤笑:“你见过吃醋还这般粗暴的吗?吃醋就代表着在乎,可他……”苏长歌摇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这般粗鲁而又粗暴,甚至是以伤害来宣泄心中的不满,说他再怎么在乎苏长歌,苏长歌都不会相信的。
    秋梨不置可否:“可是,将军的确是吃醋了,不然的话,他又怎么会一直揪着您和三皇子之间的关系不放?一接到您失踪的消息,马不停蹄地前去寻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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