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耿飞师侄内腑受重物钝击乱了佛光心性正要百草门秘制的氤氲丹来调理伤势,二位施主倒是有心之人,贫僧在此谢过了!”无觉尊者面带微笑,双手合十诵了一声佛号算是谢过厉阴生和大风子二人.
    “你二人本来就没什么仇怨,以往相争也多是因为些许口角之争罢了.适才见你二人似已动了真火,恐怕这次万宝会后也会有一场火拼.”身穿素色莲衣的易云脚下生莲轻飘而出,脸上神色不变却是对着正和无觉尊者恭恭敬敬说着话的厉阴生大风子二人道:”积怨一久不免就要生出祸事来,依我看二位还不如借着这次万宝会的机会在天下同道面前做出一个了结,分出一个你我来,也免得出了万宝会后再行争斗伤了两派和气!”
    对于易云突然的插话,无觉尊者神色不变,脸上的微笑一如初时浑身上下的宝光流转浑似西方罗汉现世.倒是大风子和厉阴生的脸上大大的一怔,相互看了一眼,大风子皱眉道:”易仙子的意思还是让我们两个在这里较量一番?可是万宝会上历来不许私斗,刚才也是我们火撞心头昧了心思这才忘了此地的规矩,若不是尊者与仙子师兄妹适时而来恐怕到时被朝天宫的巡逻真人发现可要吃不了兜着走呢!”这大风子性如烈火沾火就着可也并不是一个不知深浅之辈,能将地仙祠的道法修练到他这种程度又岂是寻常之人.火气一过说起话来倒是条理分明,深明利害之道.
    易云忽的一笑,寒霜似的脸上恍似春回大地百花盛开:”我又不要你们在这里大打出手,那岂不是坏了大会的规矩.你二人积怨太深如此下去早晚有一天会演变成无法收拾的仇怨祸及两派门人子弟,以我之见你二人不如在此堵个东道,既不犯了大会规矩让朝天宫的师兄为难又能在你们之间分出上下解了怨气.”
    厉阴生见那易云在眼前嫣然一笑,顿觉浑身上下三万六千根毛孔都在往外透气,脸色一片灼红哪里还有什么分辨的能力.修道之人摒弃世间情欲力求精进追寻大道,却是无法掩去身为人类的本性,而这种本性往往也因为压抑摒弃的时长短而变得更加炽烈.针对此种情况无论是道家佛门都有那类似于合籍双修得修炼法门得以问世.这厉阴生对易云的那一份感情倒不一定就是世俗间所谓的爱情,只不过是一种源于内心的倾慕之意罢了.只不过这一种倾慕却已经足以让这位毕生浸淫修道之中得的修士在面对易云的时候无法自已,情不自禁了.
    相比于厉阴生的毫无抵抗力,外表要更加鲁莽的大风子却是显得冷静的多:”不知仙子所言这赌东道是如何说的,还请仙子不吝赐教!”
    易云微微一笑:”无间道派的天高晦明遁法以及地仙祠的霹雳震光遁法都是世间难得一见以速度著称于世的遁光法术,二位道兄俱是各自门派数一数二的高手人物想必这遁法一项都是精通烂熟的.不若你们便以那位道兄戴着的金丝边眼镜为赌注,谁先拿到那眼镜便算谁赢,二位不论输赢便当是真刀真枪的斗了一场,日后便不可再生是非.不知这样的赌注二位道兄可否满意?”轻轻的一抬手指,顺着易云所指的方向在场的所有的修士一瞬间都将目光刷的一下投向了半空中一个胖大的身影上
    此时,大风子和厉阴生二人的纠纷已经被会场上大多数的修士所知,事发地点上人满为患便是天上也密密麻麻的挤了不少人伸着脖子在看热闹.那易云纤指所指的方向正是雍容和静虚的位置,而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雍容以其其胖无比与众不同的身材在众多修士中可谓目标明显,千百道目光根本就是没有费力便在黑压压一片的半空中找到了易云所指的金丝眼镜.
    一时间周围的修士人群中发出一片哗然,无间道的天高晦明遁法和地仙祠的霹雳震光遁法那可是世间一等一的以遁光如电速度奇快著称的遁法,能够亲眼看到这两种平日里难得一见的道门遁光一比高下,周围的修士自是乐见其成纷纷出言鼓动.
    其中有那在大禹岛外目睹朝天宫火云子迎接雍容一幕的修士却是在心中大大的摇头”这胖的就像一只大冬瓜的修士分明就是那蜀山剑派的雍长老,能够让朝天宫门下首席大弟子火云子恭敬如斯的人又岂是寻常人物,那王屋派虚云真人一派至尊还不是到后来连硬话都没有说出一句来,这下子这两个家伙可要踢到铁板了.”
    静虚道人正和雍容边看热闹边说着一些闲话,忽见那易云竟然将话头扯到了雍容身上,言道要那大风子与厉阴生以雍容的金丝眼镜作为赌注,当下心中是大叫不好.不说那蜀山剑派是何等的势大,便是这蜀山雍长老大禹山外便是他师父也无法看透其修为深浅.这大风子厉阴生虽则名头极响却也不过和自己一般是刚刚进入化神初期的水准,以他们的实力去拿蜀山剑派的长老来作赌注岂不是天大的玩笑.到时候不说那蜀山剑派能不能饶过他们,便是这雍长老自己被冒犯之下恐怕也不能善了,这雷音寺的易仙子怎的净出这等馊主意.
    当下急忙踏前一步,连连摇手道:”此事万万不可,这位乃是-----.”静虚道人正要说出雍容的”蜀山长老”的身份来阻止这一荒唐的赌注,却被雍容一把拉了回去.待到回头看时却只见身边的雍容一脸的笑意,冲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白森森的牙齿外露,这一刻不知为何静虚道人的脑海中陡然映入了山间猛兽捕食之前的森然獠牙.
    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地面上的易云,雍容的眼中冷厉的光芒如同数九寒天里的一抹电光”早就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只不过却没有想到这小丫头竟是要拿这两个笨蛋来激怒于我.感情是要我出手破坏万宝会不准私自斗殴的规矩,好让别人来替你出气,真是打的好算盘呀!”明知道自己认出耿飞易云的同时,就凭自己的特殊身材也一定会被人家认出来,雍容却也没有挪动地方,依然兴致勃勃的站在半空里看热闹.直到那易云把矛头指向了雍容,雍容仍自笑容满面的没有反应,只在半空里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地上面现得色得易云和她身后冷笑不止的耿飞二人.
    在易云面前已经是俯首帖耳的厉阴生对于易云的建议自是毫无疑义,倒是那大风子面粗心细稍微犹豫了一下,却又被那急于在倾慕之人面前表现的厉阴生一句阴侧侧的”莫不是你怕了”激的头顶冒火.当下冲那静虚道人打了一个辑手大声道:”静虚道友莫要担心,我二人只是要拿贵友的眼镜做一赌注,自有分寸,伤不得贵友的身子!如有得罪大风子当在事后向道兄赔罪就是.”
    静虚道人身为王屋门下弟子第一高手,修为直追岂是虚云真人已是步入化神境界的道门高手一流,加上为人性格忠厚,是以在修道界中朋友极多.这大风子也是地仙祠门下的翘楚,自是不会不识得静虚道人.他见雍容和静虚道人站在一起只道是静虚的朋友,也不记得修道界中有那一位高手是长得这般肥胖的,只当是一般修士.拿人家做为赌注虽然是很不礼貌得行为,可是大风子被厉阴生所激便也不再放在心上,只是和静虚道人打了一声招呼,自觉也算是对得起静虚了.
    静虚道人看了一眼笑容满面的雍容,又瞧了一下大风子和厉阴生只在心头叹了一口气暗中言道:”你也不必和我赔礼,自求多福吧!”便自摇头不语.见当事人都没有异议,这一场赌注就要开始了,靠近雍容的众多修士纷纷让开空间,只把雍容和静虚道人二个人孤零零的留在了当中.
    见到静虚道人没有和其他修士一样离开,反倒是离自己更近了一些.雍容扭头笑道:”你怎地不和他们一起离开.那遁光迅疾来势如电一个不好可是极易将人撞到的.”
    “静虚虽然不知雍长老为何要默许他们这种行为,却是知道长老想必已经动了怒气.还望您看在同是道门一脉的情分上,不要-----.”静虚道人本身修为一时不弱,加上虚云真人在那事后也曾言看不清这蜀山雍长老的深浅.但是雍容能够在大禹岛外仅凭静逸的一句话就下手惩治,可见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如今被人拿来做为赌注,这可是相当于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侮辱一样,静虚道人断定这位修为深不可测的雍长老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大风子和厉阴生二人,是以这才出言求情.
    易云和身后的耿飞相视一眼,冲着旁边的无觉尊者施了一礼之后脚下气流激荡一朵隐隐约约的白色莲花托在足下静悄悄的悬立在离地数米之处:”二位如果没有问题,那就开始吧!”话音刚一出口,纤手向下一挥,一道金光暴响过处,早就全神贯注的大风子和厉阴生瞬间便在原地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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