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陆校天和他老婆面面相觑,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们也知道女儿受委屈了,一定是梁上君刚才进厨房对女儿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她才会这样跑掉。
    两人焦急的道了别,相继追出去。
    “梁上君,你给我出来!”
    客厅里,沈尘尘发威地冲着厨房里喊,梁凌鉴轻叹口气,忍不住劝道:
    “尘尘,君子的事你就别管了,由他去吧。”
    沈尘尘也是有脾气的人,她老公儿子越是不是让她管,她还真的就越是要管,特别是刚才陆琳一脸委屈的跑掉,陆校天夫妻也那样尴尬生气的走掉,她的脸哪里还有处搁,这都怪那混小子。
    而此刻,梁上君颀长挺拔的身影从厨房悠然自得地走出来,双手插在裤兜里,一副优雅,随意的模样,仿佛刚才发生的事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沈尘尘气得脸色发白,只差上前指着他的鼻子骂了:
    “梁上君,你是翅膀硬了,自己要飞了是吗,来者是客这些道理我当初都白教你了,不管你有多不满,你也不该把客人给气走,你给我说清楚,你都对小琳子说什么了?”
    梁上君不以为然的挑眉,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过来,俊美的嘴角还噙着一丝讥讽,走到沙发前,看着恨不能教训他一顿的母亲,和一旁示意他道歉的父亲,冷哼道:
    “妈,我对陆琳说的,还没有你对纯纯说的那些话的伤害深,你不是想让纯纯做你的干女儿吗,我看你更喜欢陆琳,让她做你干女儿更合适。”
    “你,你……”
    沈尘尘气得七窍生烟,胸口都喘不过气来,见她难受的手捂着心口,梁凌鉴又急忙扶着她,安抚地说:
    “尘尘,你别生气,君子,有什么事和你妈好好说。”
    “这些不是纯纯告诉我的,你别以为是她告状,实际上我撞见她独自落泪,她也没说你一个字的不是。妈,我就是不明白了,纯纯哪一点让你如此看不顺眼,当初你不是也喜欢她的吗,为什么现在会处心积虑的想要把她赶走呢?”
    说到最后,梁上君无法遮掩的流露出心痛之色,若非她太过份,他也不会这样和她说话,从小到大,他虽有主见,可很多事,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都是顺从她的。
    沈尘尘被自己儿子这样说,心里除了生气,更多的是委屈,这一刻的她真觉得儿子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不再是从前那个心疼自己的儿子了。
    她本是不爱哭的人,可不知为何,眼泪突然就滚了出来,把梁凌鉴和梁上君两父子都给吓了一跳。
    “君子,快给你妈道歉,她虽然做得有不对的,但她心里是为你好,你怎么能这样伤她心呢?”。
    梁凌鉴心疼妻子,也跟着指责起儿子来。
    “我受不起他的道歉,他眼里早就没有我这个当妈的了,我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他的前程,为了他的幸福,为了不让他被人指指点点,戴着绿帽子招摇过市还以为自己帅气得很。”
    “妈,你要是真是为了我好,你就该知道我和纯纯有多爱对方,你更不该说这种侮辱你儿子的话,纯纯肚子里怀的是我们梁家的血脉,是你的大胖孙子,纯纯更没有给我戴什么绿帽子,当初她为什么嫁给司翰宇,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她是为了你的儿子,要不是她,我早就死了!”
    梁上君真的怒了!
    若说之前他那番话也不过是对她母亲的提醒,即便有着责备,也没有像现在这样。
    可现在,听到她说什么戴着绿帽子招摇过市,他心头就一股怒火蹭蹭往上窜。
    “我没说她当初做错了,但她既然嫁给了司翰宇,你们之间缘份就尽了,你真信她和司翰宇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吗?梁上君,你的脑子是豆腐渣做的吗,司翰宇和夏纯一起生活了几个月,以他的手段和性子,他能让你老婆清清白白的,他是恨不能让你替他养儿子才好。”
    别说沈尘尘不相信,怕是全世界没有一个人会相信夏纯嫁给司翰宇能守住最后一道防线,司翰宇可是恨他入骨的,他要是不得到夏纯,又何必抢走她。
    梁上君觉得很无力。
    他英俊的五官上泛着冷峻,俊毅的眉头紧拧着。
    他知道自己三言两语说服不了自己的母亲,可他又不能任她这样羞辱纯纯,气愤之下,不免带着一丝严厉:
    “妈,别说纯纯和司翰宇之间没什么,就算真的有什么,我也不在乎,我爱她的人,和其他无关,只要她还爱着我,我就不会放手。如果你们执意要怀疑,那等宝宝出生后,你们可以去做亲子鉴定。但是——”
    他说到这里话音一顿,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暗沉,目光定定地看着他母亲,冷冷地说:
    “如果鉴定结果,那是我的孩子,我希望你去给纯纯道歉,完完全全的接受她,像以前那样做一个好婆婆,而不是现在这样被那些谣言迷了心智,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相信。”
    沈尘尘气得身子发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颤抖着问:
    “你让我去道歉,梁上君,我也把话经你撂这里,你要真想让夏纯重新进梁家的门,除非打掉她肚子里这个孩子,我绝不接受一个连血脉都不清楚的孩子,也不能让你做出让自己痛苦一辈子的事。”
    偌大的客厅里弥漫着浓浓的怒气,梁上君和他母亲沈尘尘各持己见,僵持着谁也不愿退步。你们道急。
    梁凌鉴这个一家之主夹在他们中间却是插不进话,看看妻子,又看看儿子,终于爆发的吼了句:
    “好了,你们都不许再吵,君子,现在不是我们相不相信的问题,问题是你和夏纯能否顶得住世人的议论,还有,她毕竟和司翰宇有过一段夫妻生活,你能保证你一点都不在乎,一直都不会因为这些事而……”
    “爸,怎么连你来怀疑我,当年你……算了,你们爱信不信,反正我爱纯纯,任何人也休想拆散我们。”
    梁上君虽然气愤,但还存有一丝理智,刚才他说那个当年,差一点就把他父亲梁凌鉴的旧事翻了出来,但看见他老妈伤心的模样,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梁上君,你要去哪里?”
    见他转身就往大门口走,沈尘尘又气又急的问。
    梁上君顿住脚,转过头来,冷漠的说:
    “我去看我老婆和儿子。你们什么时候接受纯纯,我再回来。”
    “你这是威胁我们吗,好啊,你走,我就只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你最好再也不要回来。”
    同样倔强固执的母子俩就这样把事情越闹越僵。
    “好了好了,你别说这种自己后悔的话,君子要是真一辈子不回来,你还不得伤心死。”
    梁上君摔门而去,把他老妈扔给他老爸去哄。
    沈尘尘已经被伤透心了,哭着说:
    “反正都是死,早死早干净,省得招你们个个嫌弃……”
    “谁嫌弃你了,君子那些是气话,你又不是不了解你自己的儿子。尘尘,依我说,你就别再坚持了,就像君子说的,他既然爱夏纯,你就接受她,像之前那样不是很好吗?”
    “之前能一样吗,你们不知道外面都传成什么样子了,虽然没有上报刊杂志,但在圈子里早就说得不堪入耳了,我怎么能让君子戴这么大顶绿帽子,昨天我也说了,只要夏纯打掉这个孩子,我可以接受她,想要孩子,她以后再生不也一样吗?”
    “你让夏纯打掉孩子?”
    梁凌鉴皱眉,心想她真是被谣言迷惑了心智,看来君子还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刚才怕是屋顶都飞要掀了不可。
    **
    那是她和夏纯单纯谈的时候说的。
    而梁上君所知晓的,都是从许甜甜嘴里听来的,他当然不知道他老妈说过那么残忍的话。
    夏纯之所以默默流泪就是因为沈尘尘要她放弃自己的宝宝。
    她无法接受,本来一直隐忍着不想反驳她的话,可听到她说那样无情的话时,她还是回了她,而且态度坚定:
    “沈阿姨,我的孩子不需要任何人承认,我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您走吧,再说下去,我怕自己会对您说出大不敬的话来。”
    站在她的立场,她觉得打掉这个孩子,是最好的结果。
    可对夏纯,那是何其残忍,她拼命也要保护的孩子,她怎么能打掉,本身沈尘尘对孩子的怀疑对她都是一种伤害了。
    若非她尊敬她之前的好,夏纯真的会说出些难听的话来。
    梁上君赶到医院时,病房外没有见站岗的下属,他正疑惑,却听见病房里有着说话声。
    推开门,但见几个人站在旁边,病房里多了一张床,夏纯背对着他,弯着腰整理着床单,温柔的声音传进他耳里:
    “现在好了,今晚梁上君就不用趴在床沿上睡不好觉了。”
    她用手拭了下床,还比较柔软的,下面一层棕垫,上面再铺一层被子,没有席梦思床垫柔软。
    “纯纯,你就那么肯定梁上君会来吗,要是他今晚不来呢?”
    许甜甜站在她对面,刚才帮她一起铺的床,这会儿是看见了梁上君进来,故意暧昧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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