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铭一听头就大了,这种事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何况他与徐家人根本没什么交集,又能怎么帮,帮他怀上孩子?
    “你能来一趟吗?”刘晓婉很无助,声音有些哽咽。
    “去哪?”朔铭问。如果让他去别墅区他可不敢,监控那么多被人知道会把他说成是刘晓婉的奸夫。虽然他已经有做奸夫的潜质,可决不能被人发现。
    朔铭想的刘晓婉肯定也想到了,对朔铭说:“去牧歌小区吧,我打车过去。”
    “那好,我一会就到。”朔铭想了想,还是去了。虽然他与刘晓婉并没有实质性的两性关系,可毕竟一起睡过几次,不管不顾似乎不够爷们。
    路上朔铭想了很多,即便脑洞大开也想不到自己能帮到刘晓婉什么,似乎除了一个没什么用的肩膀之外一无是处。
    拿出钥匙打开门,屋内黑漆漆的,窗外的灯光透进来朔铭看到刘晓婉正坐在沙发上掩面哭泣。
    “晓婉。”朔铭叫了一声,上前坐到刘晓婉身旁,搂过她的肩膀给点安慰。这一刻,朔铭觉得自己真没什么用。
    “我该怎么办?”刘晓婉扑到朔铭怀里。
    朔铭问:“以前他不过是骚扰,这一次为什么会把这些事抬到桌面上,你知道原因吗?”
    朔铭这么问并没报太大希望,没想到刘晓婉还真知道,对朔铭说:“我公公得了癌症,剩了不到半年时间,他耗不起了。”
    “癌症?”朔铭说:“这件事徐启月知道吗?我是说徐开明找你谈生孩子这件事。”
    “应该不知道。”刘晓婉说:“徐启月多大岁数了,怎么能接受再出现一个兄弟分家产。”
    说到这朔铭笑了,刘晓婉狠狠的掐了下朔铭。朔铭赶紧解释说:“徐启月不是没那方面功能了吗?”
    “是做试管婴儿,这样可以选择性别。”刘晓婉说:“徐开明这么做也不是没有道理,他怕他死了之后徐启星没人照顾。”
    “你生了孩子又不是徐启星的,他就能得到照顾了?真是笑话。”
    刘晓婉摇摇头:“他没你想的这么简单,徐开明会把遗产留给徐启星,谁照顾徐启星多一些就会得到更多的财产。我没有徐家的子嗣,也不贪图他徐家的钱,如果徐启月愿意照顾徐启星我肯定会离开。可如果我有了徐家的孩子,就算是为了孩子也会留下来为孩子争夺财产。这样一来我与徐启月相互牵制,得到好处的肯定是徐启星。”
    “我晕,有钱人的套路都这么深吗?”朔铭真佩服徐开明的脑子,竟然能想到这种平衡关系的点子。
    “你不想要财产?”朔铭第一次用奇怪的眼光看刘晓婉。因为徐家太有钱了,不用说太阳监理这种小公司,就单算上市公司的股份市值也绝对是个天文数字。刘晓婉的价值观也的确奇葩,估计徐开明也醉了。这种机会放在一百个女人面前恐怕会有一百个同意做试管婴儿,十月怀胎,生下自己的娃母凭子贵一辈子荣华富贵,又没发生关系,管他爹是谁干啥,刘晓婉竟然哭鼻子抹泪的誓死不从。
    朔铭恨不得自己是个女人,用不到一年的时间生个孩子,然后做一辈子辣妈,有钱花逍遥自在。
    “我不要,我就想单纯点活着,这些年我太累了。”刘晓婉又哭起来。
    朔铭也没什么主意,其实他很想劝刘晓婉接受徐开明的建议,如果真说了,刘晓婉估计能把他阉了。
    这时朔铭突然想到他之前中招激情奔放的两夜一天,不知道那种助兴的药物能不能让徐启月抬起头来,真要帮他再要一个孩子岂不是皆大欢喜?徐家有了男丁,徐开明可以安心的去死,徐启月得到了大部分财产,刘晓婉就算不能离婚也能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不过想要再嫁就要看徐启星是不是死在他前面了。
    “如果我有办法能让徐启月生孩子你的问题是不是就解决了?”朔铭诡笑着说。
    “真的?”看到朔铭的笑容刘晓婉就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什么馊点子,不过这时候他可不在乎点子好不好,只要管用就行了。
    朔铭说:“我帮你弄来能让徐启月行房事的药,这样能不能生就看他自己的了。”
    “别想了。”刘晓婉嗤笑一声,提起徐启月他就一脸鄙夷:“他前几年吃药吃多了,普通药物肯定没什么用。”
    “不试试怎么知道。”朔铭拍拍刘晓婉的脸:“我明天就去问问还有没有了,如果我能弄来你可要好好谢谢我啊。”
    刘晓婉破涕为笑:“如果你说的这法子真行你想我怎么谢你都行。”
    “真拿你没办法,你知道你面临一个多大的机会吗?只要生个娃就又万贯家财。哎呦,多少女人甚至男人都会说你是个傻子。”朔铭见刘晓婉心情好了许多这才劝道。
    简单的洗洗睡下,刘晓婉没什么兴致,朔铭也只好规规矩矩的躺到一旁。心里不免感慨,与刘晓婉已经第四次躺到一起,竟然一次事也没办成。
    第二天,朔铭先去工地转了一圈,赶着中午驱车去了白茹雪那。走到楼下突然一拍脑门,帮白茹雪父母找摊位做生意这事给忘了。
    白茹雪做网络直播非常勤奋,只要没什么事成天靠在电脑前唱唱跳跳,聊天搞笑。只是奇怪,每当朔铭出现白茹雪立即就变成小鸟依人的状态,想看她奔放的一面也难。
    白茹雪从卧室冲出来,还穿着直播的衣服钻进朔铭怀里:“老公,想我了?”
    “我是有点事找你。”朔铭拉着白茹雪坐下:“我想问问你上次给我吃的那种药还有没有了,叫什么名?”
    “啊……”白茹雪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一声:“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药?你上次住院的吃的药吗?”
    朔铭已经预计到白茹雪反应会很大,拉着白茹雪说:“其实上次你给我下药我早就知道了,也已经原谅你了。我现在需要那种药,所以来找你。”
    “老公,你怎么了,不会吧……”白茹雪知道瞒不住了,可听到朔铭这么说不由自主的看向那个应该关注的地方。
    朔铭哭笑不得:“你想什么呢,我一个朋友需要这种猛一点的,如果你有就给我。”
    “老公,你真的不生气?”白茹雪吓坏了,这件事他一直以为朔铭并不知道,而她却耿耿于怀自责不已,紧张的对朔铭说:“如果你生气打我骂我都行,千万别不要我。”
    “你为什么那么怕我不要你,你很独立,为什么要依附别人呢?”朔铭本是无心之语,没想到白茹雪突然哭了:“老公,我错了,你被生气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我晕。”朔铭无奈的抱住白茹雪:“好了,别哭了。我已经说明白了,我今天来就是想拿点那种药,如果你有就给我点。”
    “你真的不生气?”
    朔铭再三保证自己已经不在乎了,白茹雪这才脸色好看一些,扭扭捏捏的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瓶子。瓶子是那种半透明的茶色,看起来就像六七十年代装药片的大瓶子,不过密封挺好没有标签。
    “这种药叫什么?”朔铭摇晃一下,里面的液体就像水一样非常清澈。
    白茹雪脸红到脖子根,小声说:“凶兽。”
    “凶兽?这谁起的名,真俗。”朔铭嘀咕一句,不过用了这个药的确够凶悍的。朔铭贴到白茹雪耳边小声说:“今天有事,等哪天不忙了我再坐一次凶兽,让你偷偷给我下药,想要谋害亲夫是不是?”
    “我再不敢了。”白茹雪的声音小到可怜,含情脉脉的望着朔铭。
    “吃多少管用?”朔铭摇晃着瓶子,瓶子里的液体至少还有三分之二,朔铭心说难道上次喝下了三分之一那么多?
    白茹雪说:“一点就够了,越多效果越好?”
    朔铭拍了一下白茹雪的臀瓣:“告诉我,这种药从哪来的?”
    “老板那里。”白茹雪还是心惊胆战,有问必答。小心翼翼的看着朔铭,见后者没什么生气的意思这才宽心。
    朔铭与白茹雪缠绵一会就带着“凶兽”离开。
    回去的路上,朔铭迫不及待的打给刘晓婉,把拿到药的好消息告诉她。并让刘晓婉约徐启月出来聊聊。
    以徐启月这种还没年迈却没有功能的人绝对会对“凶兽”视如圣水,徐家也不缺钱,生养多少孩子都养得起。
    回到工地,刘晓婉依然待在工地上。朔铭很理解她,一个女人,让人焦心的家庭状况,与痴傻的丈夫已经没什么感情,空虚无比的女人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把刘晓婉拉到没人的地方,拿出瓶子交给她并说明白用量,之后捉住刘晓婉的玉手说:“想不想试试,只要一点就能变成一夜九次郎。”
    刘晓婉脸一红:“一边去,没用的东西,找个地方唱要铁棒有何用。”
    “你可别白送给徐启月啊,要知道这东西贵的很哩。”朔铭可不是圣人,徐启月迫切需要的东西就是价钱再高他也会买。
    刘晓婉说完挣脱朔铭的手,摇曳着迷人的身姿缓缓而去,直接驱车离开。朔铭想她一定是迫不及待的要把这瓶圣水送给徐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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