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念几句
    留言我都看到了,其实说虐也不虐,肯定不会刻意虐什么角色,我觉得虐很没趣的^q^
    但是情节逻辑需要跟设定走,不然感觉也不够尊重角色,为了这个我不会回避某些类型的情节。但总的来说1会预警2肯定不会很血腥暴力引起不适,毕竟是为了爽啊^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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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染上车不久就睡着了。
    一路昏昏沉沉知觉甚弱,但潜意识里还是没紧绷起来,觉得大概是饿得狠了——航程七个多小时一直没有做。
    直到车门打开时,有些嘈杂声响在外边,那一刻还是没法好好睁开眼睛,心脏突然下沉,感到自己被抱出车外。
    是陈从辛吗?他不是去开会了吗?
    不是他的话……
    要醒来看看才行,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
    再有知觉时后背有些凉意,腿脚被人拉开,有冰凉的东西扣在脚踝,嗒的两声。
    要睁开眼睛。
    被固定在实验室躺椅上的女孩忽然双眼大睁。
    “诶!”
    旁边站着的人吓了一跳,嘴里叽里咕噜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
    他在说匈牙利语,说给另一个同伴。
    “哦!怎么会醒?”
    头也被固定住,双手倒没有,无知无觉地在躺椅边垂落,但林染能看到面前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边说话边低头去掀她的t恤。
    问了句后没有回音,那人回头看了眼。
    “喂 ,麻醉药有问题,她醒了!你在搞什么?”
    “不可能,车里用了一次,上楼之后又用了一次,万无一失。”
    两个人声音由远及近,“剂量没问题,我这里还有单子。我看看。”
    三个男人聚拢在身侧,林染死死瞪着他们。
    这是三个东欧面孔,高鼻深目,穿着除了白大褂都很休闲随意,身上干净无甚血腥打杀气味,倒不像电影中的坏人。
    她张了张嘴,嗓子眼用足力却发不出声音;双臂也用力到有些发麻,仍然抬不起小臂——甚至手指也动不了。
    最开始套着白大褂的男人戴着极薄的橡胶手套,撑开她的眼皮用手灯照了照,确认地说了声,
    “还真醒了。”
    复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手里握着一把小刀,把她身上的t恤拎起来从领口中间向下裁开。
    “怪事。还要麻醉么?”
    旁边的人看着问道。
    t恤被从正中一点点打开,未着内衣的身体从上而下暴露在三人眼前,乳尖在微凉的空气里不可见地缩了缩。
    “不了。你在这待着,要打我会告诉你。”
    白大褂说着,从林染的脖颈抚摸下去,橡胶材质在皮肤上接触的感觉怪异无比,大手一路下滑到胸部,指尖按上她一侧的乳头。
    他抬头示意,站在椅侧的另一个人按住她另一边的小点。
    林染浑身一抖。
    无法出声,只有呼吸,她的胸口开始有明显的起伏,白大褂闻声低头看了眼,抬手把她的内裤提起勒紧中缝,不意外地看见水色透出。
    “不错。”
    他回头示意另一个人在桌边的笔记本上打字:
    “未麻醉;两侧乳头是嫩粉色,现在最流行的,大小适中,感受力很强。”
    说着又低头仔细看了看,拇指和食指按住她的乳尖试图撑开一些:
    “再有,出奶口完整干净,没有多余裂隙。”
    旁边的男人感叹起来:“很适合做喷奶的表演吧。”
    白大褂不置可否,从右边台子上拿了快夹子过来,林染瞪大眼睛看着他夹住自己一侧的乳头,尚未感觉到疼痛,那人拎着夹子提起来晃动,胸部随之被提起,乳肉在夹子下被动地颤抖。
    下身咕噜一下冒出水来。
    另一边的人仔细看着泛红的乳尖,上面的小孔细腻精致,忍不住低头舔了舔,又含住吸吮。
    啊……
    林染在心里不自主地呻吟,屈辱但不可否认的舒服。
    那人抬头啧啧称赞:“也适合培育产乳啊。”
    白大褂摇头:“那胸型就浪费了。记住样貌永远更值钱,她这样的,多少人整形都整不出来。”
    桌边的人继续打字,手指在键盘上来去如飞,嘴里提醒两人:
    “我看半天了,她的逼都湿透了。赶紧脱了吧。”
    白大褂闻声去拎起她的内裤,又抬头去看另一个还在吸奶的男人:“你去忙你的吧。”
    那人摇头:“不去了,我今天要看你们做这妞的估价。话说回来,这是哪来的?外国客人订的?我只接到处理司机的信息,神神秘秘的。”
    白大褂也摇头:“没消息,应该不是预定货。”
    桌边男人接话:“品特说了这次任务分配不能问,你们忘了?”
    三人噤声,注意力回到林染身上。
    她的内裤被以同样的手法裁开落在大腿两侧,小穴随双腿大张开来,阴唇却并在一起,夹缝里水色涟涟早就湿得厉害。
    白大褂嘶了一声,停下手里动作,回头从桌边拿了高倍相机来拍。
    “我看我不用出估价了,这穴直接拍了拿去拍卖就行——到底是哪里来的货色啊?”
    吸奶的男人终于放开她已经被吮得红彤彤的乳尖,低头来看,忍不住伸手上去在三角区仔细按了按,沉醉于蛋壳一般的触感,来回抚弄:
    “不长毛,极品品相。”
    白大褂放下相机,一只手撑开林染的阴唇,撑开时似乎听见一点黏腻的水声,又从旁边设备墙上拉下来电筒照着看:
    “这么干净,难道是刚洗完?”
    不,不给你们看,不可以看。
    林染在心里无力地喊叫,眼看三个三个陌生男人的视线齐刷刷落在自己被撑开的穴口上,那里被动地滴着水,被打了灯光,此刻内壁的颤抖都一览无余。
    可是她太久没有进食,下来后又中了麻醉,现在的力气甚至只有扭扭身子,什么也做不了。
    察觉到她细微的挣扎,又觉得反应很好,不舍得打麻醉,白大褂起身拿了条缎带蒙住她的眼睛:
    “先这么继续吧。”
    “大阴唇很厚,唔……”
    白大褂右手松开灯筒,两指并起从中缝里塞进去,撑开阴唇的左手放松,嫩肉立刻合拢,夹盖住他插进去的指尖。
    “夹得不错。”
    他喃喃说着,两根手指继续往里试探,在内壁里打转抚摸。
    林染拼命想所起身子逃避他的手指,但后者经验到位而她的动向微弱,全是徒劳。
    “g点这么快就起来了。”
    他的指腹按住那片褶皱,她的身体被动地弹跳一下,爱液从内部哗哗流出来,粉嫩的阴道口激烈收缩——
    白大褂见状抽回手指闻了闻指尖,沉吟着回头道:
    “阴道里敏感度顶级,易潮吹体质,分泌物有异香……”
    条条都是可以开天价的点。
    在旁边细看的男人讶然出声,低着头越凑越近跃跃欲试:
    “她这是要喷了?真没见过,一次性手套放在哪?”
    戴了手套转身回来时发现她张着口小声喘息着,似乎非常难耐的样子,往下看发现白大褂正低着头凑在她的穴口上。
    “不是说做估价的不能舔么?还没做传染病检查吧。”
    白大褂埋头舔得越发用力,口中有啧啧水声,回答的声音模糊:
    “管不得。”
    太香了,她的淫水……毒品一样浊心削智,怕有病?就算有毒他也想舔,一辈子也许只见一次。
    林染身上的麻醉药效仍有遗留,下身感受力却一点都没减弱,被吸得一阵阵发抖,淫水从体内向对方嘴里流走,想出声却没有一点声音,甚至手指想要抠住床沿,也完全无力控制。
    水色从他嘴角溢出顺着会阴流下去,没入圆形的褶皱,那里毫不意外地收缩起来,吸收流下来的液体。
    白大褂注意到,抬头叮了一声让仔细看她的反应,低头摸了摸她后穴湿润的褶皱,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不要,后面也被——
    “噢,有反应。”
    那人撑着她的眼睛看瞳孔扩散程度,补了一句,“没有痛觉反馈。”
    下面的人闻声加了一根指头进去,慢慢抽插起来,震惊地感到指尖隔着橡胶有了湿润感觉,抽出来细看,发现居然也是分泌的淫水。
    ……
    半晌,白大褂终于抬起头,舌尖舔着水光潋滟的下唇回头去看做记录的男人:
    “你不用记了,把相机打开,从现在开始录。这个品质肯定可以走拍卖,准备好素材看上面怎么说吧。 ”
    相机刚打开时,房门外突然有了声响,白大褂三人回头去看,有四五个少年进门。
    是几个入会不久的,却因为很能挣钱很走势,行事也放荡一些,比如常常溜到豢养性奴的这层来揩油——通常每批订出之前,只要不是处子,总会被会内不守规矩的事先偷偷品尝,并没有影响到走客,高层也从来未加约束。
    白大褂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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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先生。”
    方特助开门走进会议厅,这个厅有些大,陈从辛坐在最里面,方特助的步子有些急,陈从辛见状皱了皱眉。
    “车子没到酒店,现在……查不出下落。”
    陈从辛的瞳孔紧缩了一瞬。
    会议厅里跟着他的脸色集体噤声,鸦雀无声了几秒后他蹭地站起来,没有去拿挂起的外衣,甚至桌上的保密文件什么也没收起,大步向门口走去。
    “陈总——”
    有人试图张口,陈从辛只回头看了一眼,那人声音卡在喉咙里,仿佛有凉意从脊髓里凭空升起。
    “警方怎么说?”
    陈从辛在电梯里抬头看着数字一格一格变动,第一次觉得焦躁,是不经事的少年所有的焦躁,想把电梯砸掉让它变快一些。
    方特助尚在低头确认,陈从辛又补了句:
    “这边警力太差,还需要别的人力。——你带人去我飞机仓库里取两个月前到的无人机,军用的那批,跟警方打招呼在每个区投放,现在就去。”
    电梯终于落地,陈从辛大步走出,边走边划开顾澈的号码。
    这个瞬间他庆幸顾澈也遇到了林染。
    “喂,金屋藏娇爽吗陈总?也有空找我……”
    那边仍然是懒洋洋的声音。
    “她被劫了。”
    那边顾澈默了几秒,随后声音迟疑:
    “你他妈……?”
    陈从辛全不绕弯,“在布达佩斯,现在还没有眉目,但如果有帮派参加……”
    顾澈打断他:
    “我现在去联系,有没有参与不打紧,参与了我让放人,没参与也能帮忙。”
    陈从辛停了一下又说,“有些东西我只听过传言。你跟那边关系到底怎么样?过硬么?”
    “什么怎么样?”
    “我要知道万一,能做到哪一步。”
    陈从辛直接了当地问。
    顾澈说:“跟那一位算兄弟。”
    陈从辛沉默一下,知道下一句在电话里不好问。
    但顾澈如他所愿地补了下一句。
    “随便做到哪一步,把人找到就行。”
    陈从辛挂了电话,走出大门看方特助,后者后者小跑过来汇报说无人机已经投放,现在就可以回酒店看实时热成像监控。
    他点头,方特助上旁的车离开,他站在车边,微温的晚风从没有过这样重的分量,压得人无法呼吸。
    一声轻咳从他侧后方传来。
    是个比他稍低但身形挺拔的年轻男人,穿着风衣,不知怎么绕过他身边的警戒走到了身后,声音响起时,陈从辛身边的便衣们举起手枪,无数个枪口对准了他。
    陈从辛侧头看那人。天色已晚,那人的脸在领口中不甚明晰。
    “第五区,德玛大楼,f区,7层,1号实验室。”
    那人似乎没在意对着自己的那些黑黝黝的枪口,对着陈从辛说了一串字,一个极其具体的位置。
    陈从辛抬了抬手,身边的枪口落下去。
    “我为什么信?”
    那人耸耸肩:
    “所以这个地址,用来给你建立对我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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