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展开了一张地图,这是一张八角沟一带的作战地图,石头在地图上连续画了三个红圈圈,第一个红圈圈画在行村鬼子据点的位置上,石头说:“这是我们行动的第一步,目的就是调动鬼子,调虎离山,这个任务我决定,就由三营长刘大牛骑兵队长李忠去完成!”
    三营长刘大牛和骑兵队长李忠立刻回答:“是,保证完成任务!”
    石头点点头,石头说:“你们这次任务的主要目的,就是假戏真唱,把八角沟的鬼子主力调离八角沟,明白了吗?”
    三营长刘大牛和骑兵连长李忠回答:“明白!”
    石头的第二个红圈圈,画在八角沟三里之外的西岔口处,这里是八角沟鬼子撤退回行村据点的必经之处,石头说:“这里是我们计划的第二步,我们准备在这里给鬼子来他一个反伏击,时间不要太长了,见好就收,更不能恋战,这个任务很重要,也很艰巨,是我们这次反击战的重点,所以,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一营二营,还有炮兵连,我们的胶东独立团的主力去做,你们有问题么?”
    石头说完,抬头看着一营长二营长还有炮兵连长胡延庆,想听听他们的反应,一营长肖振斌和二营长安大江相互对望了一眼,又把目光一起看上了炮兵连长胡延庆,炮兵连长胡延庆认真地点了一下头,他们三个一起回答:“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
    石头强调说:“记住,西岔口的伏击战一定要见好就收,且不可恋战,西岔口伏击战的具体指挥,由一营长肖振斌负责,二营长安大江炮兵连长胡延庆你们两个一定要要积极地配合,不得有误!”
    二营长安大江和炮兵连长胡延庆一起回答:“是!”
    但二营长安大江就有点口是心非,他想:都是营长,我是二营长干嘛要听一营长指挥?二营长安大江虽说心里有些抵触,但他看到石头看他,他还是又补充说了一句:“没问题,请团长放心!”
    石头点点头,石头又指着画得第三个红圈圈,说:“这第三个红圈圈,也就是赤木大佐的特种狙击小队,所在的位置,这个大伙就不用管了,这个就有我去做。”
    由石头亲自去做,一营长肖振斌就有些不放心,问:“团长,那你带带多少人去?”
    石头轻描淡写地说:“我只带一个人去就行了。”
    一营长肖振斌问:“那个人是郭靖么?”
    石头点点头,一营长肖振斌坚决反对,一营长说:“团长,你带的人太少了,要不我们一营拨出一个排保护你!”
    石头说:“打仗就是打仗,干嘛要保护我?你们的兵一个都不能拨,别忘了你们面对的是一群如狼似虎的鬼子兵,这一点上一定不能轻敌。”
    一营长刚又要说些什么,石头用手势制止了他们争论,石头说:“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们的任务谁还有些不清楚,都明白了吗?”
    大伙都说:“明白了!”
    石头说:“明白就好,马上开始行动!”
    石头的这次军事会议,开起来有些随便,没有开始,却有结束,胶东独立团三个营一个骑兵连,还有一个炮兵连都有了任务,各自回去准备战斗去了。
    三营长刘大牛他们这一次调虎离山战斗是首仗,能不能调虎离山成功,也是这次战斗的关键,这次战斗是交给三营长刘大牛和骑兵队长李忠两个人去完成的。胶东独立团只从到了东海军分区来,一个团在一起战斗的次数并不多,大多的时候都是一营一连为单位,独自行动的时候居多,不过像这次石头团长一下放权到营级的时候不多,所以,三营长刘大牛要指挥这样的战斗的压力很大,三营长刘大牛对骑兵队长李忠说:“李队长,我们这次战斗只能胜利,不能失败,你的心里有底么?”
    骑兵队长李忠说:“有,放心吧三营长,只要我们把这把火烧得足够大,就不信小鬼子不受我们的调遣!”
    三营长刘大牛一下子瞪起了眼睛,三营长刘大牛问:“李队长,你有好的注意?快说出来我听听!”
    李忠说:“这是团长亲授我的锦囊妙计!”
    骑兵队长李忠拿出一套鬼子服装一亮,说:“三营长,这下你明白了吧?”
    可是,三营长刘大牛还是有些不明白,他有些迷茫地摇摇头。李忠就贴在三营长刘大牛的耳旁耳语了几句,刘大牛的眼睛一下子惊得像牛眼那么大,连连点头说:“好好,这个办法好,你怎么不早说呢?让我担着好大的心,行行行,快去准备吧!”
    李忠说:“好,那我就先去了!”
    行村是鬼子的大据点,鬼子伪军住了几百人,炮楼有几座,临时营房遍布炮楼的周围,鬼子伪军看起来是混住,其实伪军是不自由的,鬼子可以随便出入伪军的营房、炮楼,伪军且不能随便地走动,鬼子的炮楼防区更是不能去,没有鬼子的特许,那是会被作为八路的探子给抓起来的。
    现在,鬼子一夜失踪,伪军天亮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察觉到,有的伪军只是觉得有些奇怪,鬼子没有像往常一样出操。当有的伪军发现鬼子人去楼空,把这一发现,轻轻地报告了伪军副司令斗鸡眼的时候,伪军副司令斗鸡眼急急去拍吕司令吕瘸子小老婆的房门,吕瘸子的小老婆小母牛昨夜晚饭后,刚被长田二江送出了他的据点,物归原主,回到了吕瘸子的身边,只从小母牛被长田二江夜夜邀去打麻将后,小母牛已经有好多天没有陪吕瘸子睡觉了,小母牛夜夜天天麻将,到底与长田二江干了些什么,吕瘸子心知肚明,吕瘸子急得就像猫抓似的,一直都不敢吱声,说实话,汉奸并不是那么好做的,就像现在的裸官,老婆孩子都送到了国外,他们的外国爹性福了,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吧?
    昨夜,小母牛忽然被长田二江送了回来,吕瘸子看到小母牛的两只肥奶更挺、更饱满了,吕瘸子怀疑他的土地上被别人丢上了种子,正在滋长着别人的庄稼,吕瘸子一时醋意大发,吃过晚饭后,吕瘸子什么地方都没去,直接去了小母牛的香房,可是小母牛并不欢迎他,小母牛说:“我累了,我想早早的睡觉,你请便吧!”
    吕瘸子一听小母牛对他下了逐客令,吕瘸子大为恼火,但他还是压着性子 说:“女人就是墙头上的花,栽在谁的盆子里,就给谁开花结果,就是他妈的贱!”
    小母牛用鼻子哼哼一笑,说:“我是贱,可我还是比不上有的人贱,有的人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还得老老实实地送人,这样的人比我不更贱么?你瘸子还算是个明白人,现在知道吃醋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吕瘸子无颜,也无言,他有些张口结舌,但他还是辩解说:“说实话,我也不是小肚子鸡肠之人,女人这东西不是面缸里的面粉,挖一瓢少一瓢,我是在乎你是不是把心也给了别人!”
    小母牛哈哈一笑,说:“笑话,你这样的也配叫男人,不在乎我的身,而在乎我的心,心是个什么东西,笑死人了!”
    小母牛这样一说,吕瘸子忽然想起长田二江第一次看到小母牛那一双色迷迷的眼神,尤其在桌下将一只脚伸进了小母牛的裆部,吕瘸子更就受不了了,吕瘸子暗骂:小鬼子不是个人,是畜生,朋友的妻不可欺,他真他娘的不客气!
    吕瘸子妒火盛浓,一股子匪气、蛮横之气又显现了出来,吕瘸子说:“废话少说,老子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睡,睡你是睡定了!”
    小母牛白了他一说,说:“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有能耐找长田二江算账去!”
    小母牛说着将身上的衣服一脱,小母牛白花花的身上伤痕累累,尤其那对白嫩尤物上,又青又紫,布满了长田二江那两颗板牙的痕迹,小母牛的下体还有些红肿,小母牛哭了,小母牛原本想唤起吕瘸子的某些人性的回归,万万没有想到吕瘸子却疯了,吕瘸子根本不管小母牛的感受,扑上去将小母牛压在了身下,疯狂地发泄兽欲,小母牛的心拔凉拔凉的,她感觉自己已经慢慢地死去了……
    吕瘸子他心中有恨,恨来自哪里,对谁有恨,或许对长田二江?或许对身下的女人?他说不清楚,也高不明白,但他把这所有的恨,都变成了一种肆虐,疯狂地、毫不掩饰、毫不保留地地全部发泄在身下这个女人的身上,吕瘸子终于找到了一点平衡感,天亮了才心满意足地呼呼大睡过去,不想被副司令斗鸡眼的急急敲门声惊醒了,吕瘸子大骂:“他娘的,干什么这么急,报丧啊!”
    飞上了斗鸡眼终于听到了吕瘸子的回音,斗鸡眼大叫:“司令不好了,日本人不见了!”
    吕瘸子听了斗鸡眼这话,有些不相信,他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自语道:“有这事,会有这事么?”

章节目录

世代枪王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一曲书屋只为原作者金蝉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金蝉并收藏世代枪王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