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喂,答应的这么不好意思,你右手下去的时候为什么仿佛不在意的把前襟的衩口拨的更开,心机婊。
    齐灏坐在靠近李梓瑶的地方,倾身上前,他独有的气味儿传来,淡淡的茶香中不知夹杂了什么,干净而清冽,李梓瑶忍不住深吸,似乎每个毛孔都得到了满足。
    齐灏直起身来看到的就是她这幅痴汉的表情,皱眉,“你怎么了?”跟吸了毒似的。
    李梓瑶瞬间睁开眼,摇头,小心点儿继续拨头发。
    齐灏看着李梓瑶,双手握拳,在鼻下轻触,视线垂了下来,道:“我明日一早出发。”
    “啊?这么急。”李梓瑶动作一顿,脸上笑意也垮下来。虽说两人在一起时总是闹矛盾,可是他突然离开,心里也不舒服。
    “嗯。”他抬起了头,依然是那副沉静的样子,像腰间的玉坠,清冷中自带风华。
    “来得及收拾行礼吗?”音调弱了,李梓瑶双手交织在身前,低着头看自己的拇指摆来摆去。
    “来得及,没多少要带的。”除一些重要文书外,其他的都可以再购置。
    他向来干脆,即使出身富贵,很多方面并没那么多讲究,一切从简,说走就走,似乎也不会留恋。
    “哦。”向来话多的她这时突然不想再说些什么。
    倒是齐灏开了口,“这一去不知多久才能回来,你好好照顾自己。”
    李梓瑶却是知道的,不出意外,十来个月也就能回到京都了,似乎也不是很久,可是白白错过了那么多相处的时光,尤其在这个趁热打铁的时候,真的好可惜啊!她还是没说话,冬日里的光泛白,脖颈处露出的肌肤似乎也披上霜华,齐灏错开了视线。
    沉默了一会儿,她道:“真不能带我去吗?”
    李梓瑶还有点旁的担心,书里齐灏这个时候还是童男子一个,连自己老婆都没碰,到淮南肯定也不会去沾惹其他女子,可是......现在自己给他开了荤,他还会有这方面的忌讳吗?万一乱搞了怎么办?
    有点发愁,她满脸纠结的看向齐灏。
    齐灏看她这表情只以为她确实很想跟去,哪里知道她又在污自己。
    窗户开着,一丝风进来,房间了纱幔轻摇,让齐灏不禁有些恍惚。
    他经历过不少离别,然而被女人这样稀罕着还是第一次,看她满脸的舍不得,竟有些无措。干巴巴的说:“我会尽快回来的。”
    李梓瑶:......这跟我想随你过去有关系吗?
    她撇过脸去,又被拒绝了,不开心。
    这和以前的闹别扭不太一样,齐灏有点处理不来,他心里尴尬,在这儿越发坐不住了。
    “没别的事儿了,我去收拾行礼了。”
    冷不丁的,李梓瑶问道:“那你晚上过来吗?”
    走之前不来一炮搞得很不言情,她怎么说也是穿书的,这点儿套路还是要掌握的好吗?
    齐灏:“嗯”散伙饭还是要一起吃的。
    *****
    待齐灏走后,李梓瑶赶紧下床拿出笔墨纸砚来。
    “墨竹!”
    “王妃,换奴婢何事?”看她病刚好点就开始不顾忌了又是皱眉,“您才好点儿,穿这么单薄哪行?”说着拿起厚衣裳给她披上。
    “我是给急的了,你快帮我磨研。”
    墨竹取了清水来,“什么事儿?那么急。”
    “端王爷的事儿呗,他这不是要走了吗。”
    墨竹看她竟连印都取出来了,打趣:“哦,您是要给王爷作幅画留念啊!”
    李梓瑶摇头,“嘁”,小看你主子的段数了吧。
    她嘿嘿一笑:“给他写个《男戒》。”
    “嗤嗤。”墨竹捂嘴,“男戒?可是那个和《女戒》相对的?”
    “差不多就这意思吧,不过我写的肯定没那么专业就是了。”愁的慌,练了这么久的字了,怎么还那么丑,自己都看不进去,齐灏肯定连翻都不愿翻一下,要知道他对字的要求可是很高的。在这点儿上,甄夕络绝对能对自己三百六十度打压了,或许不只这一点,妈的,琴棋书哪一样她能比的过人家?忧伤。
    “王妃,你这还不得给王爷气坏了?”墨笙笑道。
    “我也是有苦衷的,你知道扬州盛产什么吗?”
    “奴婢哪里知道这个?”
    李梓瑶:其他的她也不知道,但是看过古言的都晓得瘦马妥妥是,这绝对是危害性极大的生物了,尤其是对好甄夕络那口的齐灏来说,简直不得不妨。
    当然,光这些是不够的,她还有终极武器,绝对能让齐灏大吃一惊。
    *****
    彼时刚洗漱完毕,齐灏有看会儿书再睡的习惯,李梓瑶已经爬进了被窝里。
    “明儿再看也不迟,又要起大早,你赶紧休息吧。”李梓瑶催促。
    “不急,你先睡吧,我等会儿过去。”
    李梓瑶眼珠一转,“你过来,我也有东西给你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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