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觉得公子言疯了,但是只有皇甫杰弄清楚了她的意图!
    她要一点点,一点点剥夺掉他的一切!
    ------题外话------
    啧啧,八点半,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嗯嗯?话说这一章我可是反反复复修改了好几次,担心公子不够狠,可是又不想让公子脏了手。所以···对皇甫杰的打压应该还有一章,然后就该是洞房花烛了。接着···你们懂得。
    九月一号,群体开学,临走前,你们是不是把票子给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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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一章 我恨齐燕!
    从他的威望、信誉,再到他的臣子、脸面。最后,是他最为在意的尊严!
    摸着被踩得脸颊,皇甫杰朝地上吐了血口水,这才咬着牙慢慢的从地上坐了起来。看着站在高台之上,摇着扇子笑的如浴春风的公子言,红肿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
    “你发泄怒气···朕可以理解。”抬手摸了下嘴角的血丝,看着上方眼神冷傲的少女,皇甫杰心底升起一丝杀意“但是你有没想有想过···朕如果死了,你会怎么样?”弑君之罪何其严重!更何况她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那么她不仅是齐燕的千古罪人,还会遭到天下人的唾骂!到时候她这个第一公子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
    皇甫杰话里流露出的威胁不加丝毫掩饰,让所有人听到这句话后都悄悄的重新审视起这二人之间的恩怨。那些个原本也想上前发泄下怒气的家伙也犹豫的收回了脚步。
    皇甫杰忘恩负义卑鄙无耻是事实,但是他作为齐燕的国君也是事实!公子言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她也不过是一个人,而皇甫杰背后却是一个国家!一个人和一个国家对抗,根本就是螳臂当车!皇甫杰现在趴在地上,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以后还会趴在地上!就算皇甫杰真的死了,那么公子言的名声也臭了,到时候他们这些人,就是不做什么估计都会惹得一身骚,更何况像封大人那样做了些什么的呢?
    这样一想,原本甘心做观众的臣子们突然间不淡定了。他们今天这么配合公子言,说看戏就看戏,万一皇上事后算账怎么办?到时候还不是一样难逃一死?
    “往往越自卑的人就越好面子,久而久之也认为全天下人和他一样把面子看得比谁都重要。”公子言摇着扇子,脸上的神情没有半分被威胁的惊慌,反而眉眼间充斥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威严与尊贵“皇甫杰啊皇甫杰,爷和你不一样。你为了你的面子可以手刃自己的爱人,但是爷不会为了一个人渣而脏了手。如果爷真的准备要你的命,现在的你估计早就二入轮回了。所以现在的你,不用担心自己的小命。”
    “是吗?”皇甫杰勾着唇略显阴狠的笑了“那你准备干什么?控制朕然后做背后掌权者?”
    “你可知世上有一种蛊叫做傀儡蛊,顾名思义,就是把蛊虫下到人身上,那个人就会成为自己的傀儡,哪怕是让他自己把自己给杀了,傀儡也会毫不客气的执行。”看着面色微微有些苍白的皇甫杰,公子言眼底的蔑视更甚“小人看世界,全世界的人都是小人。我从一开始就说了,我回来只为报仇,其余的,我只能说你想太多了。至于你说什么背后掌权者···”
    公子言冷冷一哼,眼神凉凉的在下面那一干大臣身上掠过,然后薄唇轻启,毫不留情的吐出两个字:“呵呵。”
    “······”
    肿么办,他们好像被集体鄙视了,虽然他们是菜了点儿,但好歹也是朝中大臣啊,公子你这么嫌弃自己的母国,真的好么?
    “不要朕的命也不要朕的权。”皇甫杰冷冷一笑,然后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身子一看就知伤的不轻,要是放在平常那些溜须拍马的臣子们早就疼的嗷嗷直叫,可是现在却都一个个低下头,装看不见。毕竟这第一公子的头号不是白来的,在事情没明朗之前,他们还是继续装鹌鹑吧。反正到时候挨罚的又不是一个两个。
    “朕本以为你是个心狠手辣的主,没想到竟然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皇帝被擒,你觉得这件事情能瞒住多久?到时候等朕的护卫军来了,你觉得你还活的了!”
    “其实···我一开始就是抱着必死的心来这里折磨你的。”公子言歪着头,淡淡的表情仿佛与她的语气一样,对生死毫不在意“俗话都说了,胆大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你惜命,惜权;可我和你不一样,我不要权不要钱也不要命,我现在唯一的要的,就是在不脏了我的手的前提下,慢慢的让你求着我杀了你!”
    凉风吹过,在场人纷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只觉得在那温声细语下,他们全身的汗毛都瞬间站立了起来,没有一个毛孔不再散发着恐惧的气息。
    看上去文质彬彬温润如玉的小青年,怎么狠起来这么不留情面?
    皇甫杰也没想到公子言会这么说。在他看来,公子言虽然极大程度上已经控制了皇城,但是纸包不住火,更何况她今晚把事情闹得还那么大,城中的百姓肯定早就有所察觉。到时候不需要他派人给在外将领传递消息,各地军队就会纷纷赶回皇城前来救驾。而最近的一支队伍就在距离这里不过五十里地地方,快马加鞭顶多一天一夜,两万大军就会前来护驾。尽管公子言手下之人各个武功高强,但是群蚁咬死象,不出一天就能把他们剿灭干净。
    可以说,从公子言闹事的一开始,皇甫杰就没把她看在眼里,因为一个人对抗一个国家,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皇上难道忘记我们了么?”一直喝茶看戏的东方槐见时候终于到了,便挺着胸膛从椅子上站起身,然后大步走到公子言面前,欣慰的看了她一眼后,这才转过身看向瞳孔微缩的皇甫杰。
    “我们东方家世代守卫齐燕,这么多年来战死沙场的亲人摆满了祠堂。对齐燕,我们可以称得上是忠心,就算是对皇甫杰你,我们也称得上是问心无愧!十三年前,雨儿一事我们不是没有怀疑过你,只是碍于东方家祖训,所以才忍下了这口气。可是没想到,我们的隐忍换来的却是你的变本加厉!东方家忠君,但东方家更护国!我们守得脚下的土地,而不是你皇甫杰!十三年前我没能保护好我的女儿,十三年后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孙女!惊羽五万大军已经在皇城外蓄势待发,如果你皇甫杰真的想来硬的,那么就来吧!我们东方家没一个孬种,每一个都是铁铮铮的汉子!不是我们要反,是你逼着我们反!既然我们东方家掏心掏肺换不回来君主的信任,那么不如就让我们亲自毁了我们护卫着的地方!即便是后世被人唾骂,我东方槐今天也绝不退步!”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用宽大的身躯护着自己的外公,又看了看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旁的三个哥哥。公子言心头一暖,只觉一股暖流顺着经脉流动全身,让她凉了一晚的心,渐渐有了温度。
    “你···你怎么敢!”皇甫杰看着站在对面的皇甫杰,脸色难看的厉害“没有虎符,那些人怎么会···”话说到一半,皇甫杰就猛然闭上了嘴巴。而与此同时,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刘华和刚从大殿发泄完怒佛走出来的封文达,也纷纷呆愣在原地。
    “难道虎符···在你那里?”事到如今,皇甫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圈套,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圈套!
    “这么多年,惊羽军都是东方家自己在养着,朝廷里送来的钱还不够买粮食用。既然你们不和我们客气,我们又何必与你客气?”东方二哥要不然不开口,一开口就恨不得噎死人。我们自己出钱出力养兵不算完,还想让我们自己养的人去对付我们,呵呵,真以为东方家是冤大头啊!
    最后翻身的砝码被东方槐给击破了。惊羽军以一当十,就算下面的军队来了,也挡不住惊羽军的围攻!以前他还能用东方家的声誉和他对朝廷的忠诚为理由给他们施压。而现在,东方槐已经决心反了!就算是公子言不要他的命,恐怕东方槐也会要了他的命!
    这么一想,皇甫杰只觉得两腿一软,然后就一屁股坐在了原地,显然是不相信,自己就这么完了。而他这么一副弱鸡样,立马得来东方祖孙鄙夷的眼神,公子言更是移开视线,看向了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封文达。
    “发泄完了?”
    “···是。”
    “恨我么。”
    “···不恨。”
    “为什么?”
    封文达抬起头:“技不如人,识人不清,没有资格恨。”若不是他太贪心,试图去掌控自己无法掌控的事情,也不会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能有这悔悟证明你还有救。”关于封文达,十三年前他还没崛起,这次报仇,对于封家她不过是小小的挑拨。如果封文达真的要算账,那么他第一个要处死的人就是他自己。
    明知道刘华是什么货色,还掏心掏肺的为他好···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封文达和她母亲一样,识人不清落了个这般下场。
    “公子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扇子一收,眼神锐利的看向面无表情的封文达:“你有何意见?”
    封文达撩袍跪下:“以公子之才,取而代之并非难事。”
    公子言直视前方,神情不为所动:“我说了,我做的这些只为报仇。”从中山敛财也好,从傲雪显名也罢,即便是西元之行,她为的不过是提高自己的资本,然后回来找这个男人复仇。
    “难道公子放心的下齐燕百姓?”封文达毫不畏惧的对上公子言冰冷的目光“皇室昏聩,朝臣弄权,重文抑武,将士软弱。曾经有东方家护的一时安宁,而今东方家放弃皇室,天下动荡间,实力最弱的齐燕本就是别国眼中的肥肉,难道公子就这么忍心看着东方皇后曾经守卫着的土地,被别人占领?”
    “既然你心底这么清楚明白,为何不把这些话给那个人说。”看着低头,周身一片压抑落寞的皇甫杰,公子言凉薄的笑了“天下之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一统之势,早在十几年前已经初露端倪。六国之中,大秦国力强盛,西元军事高超,傲雪国新皇更是天下闻名的战神转世。赤焰虽远,但其太子却是一个励精图治,颇有远见之人。就连中山,尽管经过太子之争,宝藏之乱而呈现出丝丝颓败之象,但是元乐却是一个一心要守护中山的精明太子。唯有齐燕,不思进取,只顾眼前蝇头小利。如你说的那般后宫干政,朝臣弄权,国君昏聩,太子无能!君不君臣不臣子不子,上上下下乌烟瘴气,那里还是我母亲想要守卫的土地?你说我不忍心百姓吃苦,我倒要问问他们!十三年前东方雨儿抱着我一步一步走出皇城时,他们口中吐出的唾骂和嘲讽,又可曾念及她以前付出的一丝一毫!”
    她怨,她怎能不怨!
    母亲用鲜血和热泪守护着这片土地,保卫着这里的人们,可换回的却是什么?唾骂和嘲讽,背叛与讽刺!
    再多的鲜血也挡不住流言,当他们把鸡蛋菜叶朝母亲砸去时,又可曾想过,这个人为齐燕付出的一切?
    所以尽管是被误导,但公子言依旧无法原谅!若不是念及祖父哥哥,齐燕百姓存亡,与她何干!
    “公子!”封文达没想到公子言对齐燕的怨恨竟然这么深,以至于从她的瞳孔中,他看到了一股毁天灭地的杀意。
    “我恨齐燕!”公子言身上突然爆发出冲天的杀意和滔天的怒气“十三年前的事情我记得比谁都清楚,唾骂过我们的每一张脸孔,从口中吐出的每一句话语,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封文达,如果你不想让我下令屠城,那么你尽管继续求我!”
    封文达瞳孔一缩,看着犹如地狱罗刹一般的公子言,张着嘴巴呆愣了许久后,才慢慢地低下头:“既然如此,那皇甫杰公子准备怎么办?”
    瞥了眼坐在那里潦倒落寞的身影,公子言冷冷一哼:“本公子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封文达一咬牙:“属下可以代劳!”
    倒吸冷气的声音瞬间响起,公子言看着完全豁出去的封文达,嘴角一勾:“可我不想他死得那么痛快。”
    封文达瞬间秒懂:“公子放心,属下明白。只要属下还活着,就绝不会让这个几个人获得痛快!”
    看着愈发上道的封文达,公子言满意的笑了,瞅了眼如丧家之犬的几个人,然后看向章琦:“章琦。”
    “属下在。”
    “你协助封大人。”
    “公子放心,有属下在,绝不会让半只苍蝇飞出去!”
    “很好。”公子言点了点头,然后慢慢的从台阶上走下来,看向那些个略显无措的臣子们“我说过不会对你们动手,就不会对你们动手。我的仇人只有那几个,其余人我不管也不问。今夜过去,你们依旧是齐燕的重臣权臣,你们依旧可以花天酒地,贪图享乐,如往常一样过日子。只是未来几天···哦不,可能永远都无法上早朝了。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上朝也是和稀泥,在哪里和不一样呢?”
    卧槽!这当然不一样!
    有君才有臣,皇甫杰被囚禁了,皇甫俊昊昏迷不醒,没个主事的他们这些人又算什么臣子?自己管自己吗?那岂不是要乱套了!这样子他们还怎么玩儿?怎么闹?
    你丫的把皇甫皇室玩了个的底朝天,好歹也留给他们一个管事的人让他们有个念头啊!要不然这样子,会有一种天塌下来直接就把他们给压死的感觉啊摔!
    看着踱着步子越走越远的公子言,恢复自由的臣子们一个个欲哭无泪,只觉得想找人帮忙都没地去找,要不然···跑路?
    几个大臣两眼一对,顿时有了注意。可是东方槐偏偏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即日起,封锁皇城!擅自出入者,斩!”
    ------题外话------
    呦西!公子大仇一事算是完成了八成了,为什么那么慢?因为情觉得,对于敌人,一刀抹了他们未免太便宜他们了。慢慢弄死他们,才是真正的报仇。而最高境界,就是让敌人跪在地上,求着你杀了他···我是不是剧透了?
    好了,我知道你们想看的都不是这些,是明天那一章对吧。洞房花烛夜,从公子强吻的那一刻起你们就念着什么时候公子把天天吃干抹净,现在···我告诉你们,就是明天!所以,那些个沉寂良久的人,你们可以狼血沸腾了!不过也要注意分寸,评论区里别什么话都往外说!特么是那几个习惯性作妖的人,偶被你们带坏了不说,还在新人面前毁我的名声!o( ̄ヘ ̄o)小心我半夜怕你家窗户吓唬你们啊!
    至于你们想提出什么要求,呵呵哒,贿赂我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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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二章 你要干什么?
    月色溶溶夜,花开为谁春。
    公子言背着双手立在窗前,看着外面漆黑安静的皇城,丝丝寂寥从眼角蔓延。
    今夜一过,她公子言的身份还有今夜的所作所为就会告知天下了吧。到时候,第一公子的美誉就会彻底消失,随之而来的就是唾骂和羞辱,蔑视和讽刺。不过,这又如何呢?
    抬起手,窗外的凉风从指间穿过,银色的月光倾洒而下,化作光滑的绸缎在指尖蜿蜒。月色凉如水,如人心一般难以捉摸。她本就是在天下人的唾骂和羞辱中一步步长大,如今再来一遍,又能耐她如何呢?他们骂的越狠,越能证明她公子言越成功。除了白费口舌,他们还能做些什么?如同十三年前的皇甫杰,把她和母亲摔得越厉害,如今越能证明他的无能!
    她从不认为以前所有的遭遇对她来说是一种需要掩饰的耻辱,因为那是她的勋章,是她一步步从地狱中走来,爬上顶端让所有人仰视的勋章!
    想到这里,冰凉如玉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其中流露出的傲视天下的霸气和俯视一切的威严,让一直站在一旁默默注视她的宫晟天眼底闪过一丝痛色。
    当习惯了她披着人皮招摇撞骗迷惑人心或者是脱下人皮露出猥琐狡诈卑鄙无耻的面容之后,这样安静孤独寂寥沉默如同高山之上寂寞狼王样的公子言,让他很不适应。总有一种这货随时要羽化成仙,随风而去的缥缈感。想到这,宫晟天心底就升起一种恐慌,等他意识到这一点时,他的身子已经下意识的走到了某混蛋身边。
    “别看了!”宫晟天见她还伸着手看着外面,顿时不爽的伸出手抓住了那略感冰凉的爪子。
    “你···干什么?”见他抓着自己的手,不由分说的就往屋里拉,公子言微微有些不解。
    “晚上抓了那么多脏东西,不知道洗手啊!”宫晟天回头瞪了某人一眼,然后牵着她走到水盆前。伸出手摸了摸,见水温度还凑活,便一把抓着公子言的两只爪子,往水盆里摁。
    “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给小孩子似的什么东西都往手上拿?那个老女人身上不知道有多脏,你就这么抓着她,还有那个皇甫杰···去去去···”越说宫晟天心就越烦,干脆也不给某人搓爪子了,直接拉着她往浴室里跑“你还是去洗个澡吧!不把自己洗干净,以后就别想找老子我磨爪子!”他有洁癖!
    公子言从刚才就一头雾水,不过在听到他这变相安慰的话语之后,唇角的弧度刚刚勾起,最后一句话就让她眼神倏地一冷:“怎么?嫌爷脏?”
    “碰到两个人渣!能不脏么!”宫晟天两眼一瞪,反吼了回去,可是一对上公子言略凉的眼神,还是又补充了一句“再说你忙活了这么一天,也该洗洗了。”
    听到这话,某公子眉头一挑,然后淡定的抱肩歪头:“···那你伺候爷沐浴?”
    剑眉狠狠一跳,宫晟天恶狠狠地看了眼公子言,然后转身打水去了。
    算了,看你今天心情不好的份儿上爷就免费当一下你的贴身小厮,不过嘛,打水什么的···当墨白他们是摆设么!
    见某傲娇货转身走开,公子言以为他这是恼了,可等了一会儿见他拿着干净的换洗衣服走进来时,表情明显一愣。
    “傻愣着干什么!热水已经给你备好了,还不赶快进去!”某皇上见公子言还给个木桩子似的愣在那里,立刻用不满的眼神看着她。而公子言呢,则是盯着某人抱在怀里貌似是自己睡衣的东西,慢慢的眯起了眼睛。
    “你拿的···是爷的睡衣?”公子言的语气略显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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