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影临空,玉人翩跹。
    努力清了清眼睛,女子身影一片模糊,杨柳枝却越发清晰,每次舞动,似乎沿着玄奥轨迹,凌乱却带着浑然天成。
    “这是什么法术?”林可凡心想。
    等女子停下来,杨柳枝拿在玉手上,凡是以前舞动经过地方,都浮现出杨柳枝,不是虚影,而是真真实实存在,所有杨柳枝聚成一座杨柳阵法,林可凡甚至清晰看到杨柳枝,在生长发芽。
    “还是没有达到师尊要求,道留法影还真是难修行。”
    林可凡在一旁默默念叨次法诀名字,再次看见女子手上样柳枝,已经不见了,坐在原地纤手艰难掐诀,似乎千钧之力压在白皙双手上,难以动弹,可是每当一个法诀完毕后,她的身子之外闪现出一个女子来,同样的盘坐,手上掐诀截然不同。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可凡眼里全是白色影子,密密麻麻的白衣女子端坐在四面八方。
    开始时候,林可凡一直盯着最初那位女子,目光重来没有离开半点,倘若不是,这时也无法分清,哪些是最后分出来的。
    “道化万相”
    女子丹唇轻启,说出一个名字,只见所有的女子各自施展手印,各有不同,齐齐朝漆黑虚空轰出去。
    这一刻,女子身影万影归一,成为初始的那一个。
    接着女子消失,天地间独独他一说人,他两条以前似乎固定的腿动了,眼睛紧闭,似乎有什么牵引似地,不由自主走到中间,手臂举起来,一招一式演练起来,忽然腾飞猛进,剑气手臂发出,或者身子重伤倒飞。
    此时,林可凡眼中有一位对手,两人陷入激烈斗法之中。
    过来很久,林可凡手半握着,似乎拿着什么东西,笨拙在空中飘飞,路线和女子几分相似,但是没有意境。
    再则,盘膝而坐,手上掐诀。
    漆黑星空,没有太阳东升西落,时间流逝没有概念,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林可凡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一直没有苏醒的迹象。
    某一刻,林可凡睁开不一样的眼睛,双瞳重现,日月星辰飞速运转,深邃奥妙。
    “过来多少时间了?”这次意识时间问题。
    “记得开始两人打斗说,两人自幼修道,终成为第二步大能,打斗不断,我看时,他们应该修道不久,一直到第二步,不好!这是什么地方!我竟然看到他们修行大半生,那必然是几百年,还有之后的女子。”
    林可凡蓦然站起来,寒毛直竖。
    修仙界神秘莫测,重来不缺乏仙界一天人间一年的事情,难道是进入某个特殊时空领域?
    正当林可凡要准备探寻这里为何地时,景象再次变幻,重新回到打坐蒲团上,额头沁出冷汗。
    “罗兄,距离上次你我见面,过去多久了?”
    林可凡退出道塔,找到罗丘子问道。
    他有些迷惑和惊讶,说道:“林小子你的眼睛怎么变为双瞳?不到两个时辰,怎么你身上多了一些别样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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