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聂火暂时还是有些理智的,毕竟刚刚败完火。
    白迷终于找到了床单,不过就在她拿出床单打算换的时候,突然间小肚子不对劲,赶紧捂着肚子就赤着小脚丫下了地,可是脚刚一沾地,淅沥沥的声音响了起来,好像是春天里的第一场小雨。
    白迷蹲在了地上,羞得呜呜哭起来,就在这时,啪的一声轻响,聂火道:“迷迷,你怎么把水杯弄洒了呢,小笨蛋,什么都干不好,还是我来吧。”
    聂火说着就麻利的换了床单,把睡得香甜的雪映玉安置好亲吻了一口,把床边还哭咧咧的小丫头抱到了卫生间,说道:“惹祸精,赶紧洗澡,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洗吧?”
    白迷急忙摇头,聂火关好了浴室的门,暗暗失笑,心说要是不装蒜的话,估计这小丫头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这样倒好,两个人的关系无形中就拉近了很多,没准哪天这棵小白菜也是他的呢。
    一想到这里,再想到昨晚的事情,聂火觉得自己真是变坏了。不过很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多少愧疚之心,倒是觉得这样才是他聂火应该过的日子!
    白迷洗完了澡,发现这里没有什么换穿的衣物,只有一件已经干透了白色t恤,应该是聂火的衣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这件衣服穿在了身上,里面一丝不挂。
    要是在先前,白迷是死也不肯这么穿的,毕竟有他在家,她可不想给一个陌生男人占了便宜,熟悉的也不行,她可是正正经经清清白白的小黄花呢。
    可是发生了刚才那样的事情,白迷相信聂火什么都知道,他是为了不让她难堪才故意那么说的,而且他刚才还抱了自己,应该把自己下面都给看光了,既然已经这样了,她又何必遮遮掩掩的呢,他总不会一时兽性大发,把自己给强上了吧?这倒是让她有些忐忑,不知道万一他真要那样,她要不要反抗一下,好像第一次很痛的哩,他凶猛得跟野兽似的,一干就四五个小时,不会把她给弄死了吧,
    白迷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根本没有要真心反抗聂火的意思,反倒是有些期待那种事情的发生,这让她怀疑自己的脑子刚才是不是烧坏了,呸呸呸,鬼才会给他上呢,哼,本姑娘冰清玉洁的,第一次一定要留在新婚之夜,奉献给最最亲爱的夫君大人!
    白迷端正了心态,扭着小腰挺胸抬头赤着小脚丫款款走出了浴室,都想好了说辞,结果发现客厅里没人,继续保持典雅高贵的姿势走到了卧室里,发现还是没人,于是她立刻飞快的插好房门,扑到大床之上打滚,钻进被窝里疯。
    突然,白迷发出了半声惊呼,再接下来就是唔唔嗯嗯的声音,许久之后,白迷像个摔坏了的洋娃娃一样躺在那儿,呼呼的喘着粗气,说道:“聂火,你不是好人,臭流氓,占我便宜,快滚开,踹死你,你,”
    白迷突然间不叫了,打起了冷战,雪嫩的小手用力的扯着床单,被子里起伏不定,她无力的望着那个在自己那里轻薄个不停的混蛋,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甚至也没有叫喊的力气,只有像生病难受似的哼哼,那哼声她自己听了都脸红,太那个了,
    聂火已经把白迷的身子轻薄了好几遍,女孩儿已经向他敞开了身体,就在这个时候,雪映玉突然间睁开眼睛,冷冷的愤声说:“聂火,你这个畜生,给我滚!”
    聂火闻言愣了一下,转身离开,白迷抱住了他,哼哼唧唧的嚷着坏蛋给我,你这个临阵脱逃的胆小鬼,她没有听到雪映玉压低声线的话,更没有注意房间里气氛不对,她已经彻底给欲望弄得迷糊了,只想着要快活快活,尝尝那种事情的美妙滋味。
    雪映玉愕然,聂火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抱起了白迷,来到了客厅里。
    雪映玉在房间里流泪,白迷在客厅里浪叫,一切很快都归于沉寂,一声门响突兀的响起,脚步声渐行渐远。
    雪映玉突然间觉得不对,随着楼下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掀起窗帘借着晨光看去,只见聂火拎着行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小区,打了一辆车,扬长而去。
    雪映玉望着那辆车远去的方向,突然间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一片,曾经有过的幸福和甜蜜瞬间消失,只剩下了无助和凄凉!
    聂火走了,那个畜生走了,
    聂火坐在出租车里,默默的抽着烟,清晨的凉风吹着他的脸,他眯着眼睛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心里面空荡荡的,还冷冰冰的。
    聂火没有把白迷怎么样,他一开始也不是故意要占她的便宜,只是在被窝里给雪映玉揉她在浴室里动作太大不小心扭了的小脚时,没留神就睡着了,结果白迷像个疯丫头似的钻进被窝乱鼓捣,就把他给弄醒了,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自己女人,结果后来发现不是,但小丫头没有反对,他也就顺便占些便宜。
    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聂火并不觉得自己就因此成了畜生,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给人这么骂,就算是雪映玉不让他滚,他也不会再呆在那个地方。
    畜生,就应该去畜生应该去的地方,不应该和高贵的人类住在一起,没有那个资格!
    聂火又回到了他刚到京城租住的那个地方,想不到刚离开这么几天,就又回到了这里,想想都觉得可笑,也可悲。
    房东大娘起的很早,见聂火又搬了回来,什么也没说就给了他钥匙,房子还空着,他交的房租还有半个多月才到日子呢,继续住就是了。
    聂火谢过大娘,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坐在床边抽烟,不知不觉睡着了,直到烟烧疼了手指才惊醒,扔了烟头,叹了口气,抱着胳膊继续睡,眉头一直皱着,拧得厉害。
    聂火这边睡得不踏实,雪映玉那边根本就没睡,她一直都在哭,不知道哭什么,只是觉得难过,觉得自己的人生完了,再也没有什么希望可言,她突然间觉得了无生趣,长期压抑着的阴暗情绪都涌上了心头,她拿出了床头柜里放着的安眠药。
    雪映玉打开了安眠药的瓶盖,看着里面满满的一下子雪白的小药片,以前她都是靠着这个才能入眠的,只有跟着聂火这几天,才突然间可以安睡了,现在他走了,把什么都给带走了,留下一个孤伶伶的她,
    雪映玉凄然一笑,泪水恣意的流淌,她没有去管那些液体,只管把那一瓶药一把一把的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用力的吞咽着,咽不下去她就用力的捶打自己的身体,直到那一瓶药都被吞掉为止。
    雪映玉就那么赤着身体躺在那里,默默的流着泪,闭着双眼等待着死神的降临,那对于她来说是一种解脱,那个世界再不会有谁可以伤害她抛弃她了,
    白迷昨夜喝了很多的水,给憋醒了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她走进了卧室,看到了正在吐白沫的雪映玉,啊的一声惊叫,双腿一软,跌坐在了门口,哆哆嗦嗦的就是站不起来,嘴里不停的嚷着:“玉玉姐,玉玉姐”,泪流满面。
    白迷站不起来就爬,爬到了床边,看到了雪映玉的手机,她颤抖着想拨号,却忘记了应该拨什么,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形的女孩儿,已经吓坏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了恐惧。
    白迷无意间碰出来一个号码,是聂火的手机号,她立刻就打了过去,颤声哭咧咧的还没有说完,那边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等到白迷终于哆哆嗦嗦站起来的时候,聂火已经来到,他一把将雪映玉抱起来去卫生间,用秘法按压一番,她把药都给吐了出来。
    做完这些,120才来,他让白迷打发走,抱着昏昏沉沉的雪映玉就睡着了,他消耗了不少的气力,还有很多的精力,疲倦得撑不住了。
    白迷收拾了一下房间,吓坏了的小丫头还有些后怕,紧紧的抱着能给她带来安全感的聂火,三人大被同眠,在金色的晨曦中酣睡。
    聂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白迷和雪映玉见他醒来,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让他去洗漱好吃饭,她们等他起来吃饭都要饿死了。
    聂火也不想再提起那个事情,就笑着去洗漱了一下,坐下来和她们一起吃饭,三人都聊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谁都不去提今天早上的事儿。
    不过,吃过午饭后,白迷就去卧室里睡迟到的午觉,据说这是她的习惯,雪映玉洗涮完,端着一盘子洗好的苹果坐在他身边,默默的削着皮,突然间她哭了,扔了苹果和刀,紧紧的抱着他,哭着说:“聂火,老公,别不要我,我害怕,我不能没有你,呜呜,”
    聂火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她连短见都寻了,就算不说他还不明白她已经离不开自己了吗?哎,这就是命运吧。
    聂火用力的吻着她,她热情的回应着,两个人就在客厅里纠缠起来,不管是不是白天,尽情欢愉,实在受不住了为止,在她昏然欲睡之前,聂火认真的说:“玉玉,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了,好好的生活,乖乖的听话,将来要生一大堆的宝宝玩,听到了吗?”
    雪映玉又大哭起来,不过一会儿就睡着了,她的身体本来就有些虚,和聂火折腾了这么久,心力交瘁骤然放松之下,自然就睡得深沉香甜。
    聂火看着沉睡中的美女,心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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