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有人欢喜有人忧!
    子莱和至流不忧,可炙日和决参他们气得差点吐血。炙日一心想去通州为国效力,虽然被封为护国左将军这让他觉得很有脸面,可是他已经知道自己又将走上老路。就算他回到都城接下来的命运也只有再去月神山守月神宫。可此时炙日已经是不再像以前那样暴躁,他虽然上呈文向子蛮请命去通州,可是他此时已经认命。
    就像子莱说得那样,就算炙日真没有投靠子莱,可是在别人眼中,他已经是子莱的人。
    至流自以为他对子蛮有些了解,可是他却想不通子蛮为何这样作。他并不是因为子蛮对子莱有疑心而想不通,而是不明白子蛮为何会作出如此愚蠢的决定。子蛮这样作完全是在向所有人暗示,他这是在逼子莱作错事。就算是傻子也明白其中道理。
    当至流等人和子莱商量此事时,子莱幽幽地说:“到底是谁更高明?也许我们都一点也不高明。我们是,就连父王也是!”说这话的时候,子莱的眼神是那么地失望。
    猜忌!
    在猜忌之下,任何人都高明也都愚蠢之极!
    即刻回都城!
    子蛮在王令里说得很明白,来传令的新任梁州太守和右将军更明白。可是接到王令后,子莱却迟迟不动身起程。子莱不走,他们也不敢催促。虽然现在子莱已经无权无兵,可是他们比怕鬼还怕子莱。
    作官要长久,就要是人精!
    他们这俩个新任的地方大员当然深通此道。既然这是子蛮和子莱他们父子之间的事,他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管都不管。
    他们怕,他们当好人不管,可是有人却坐不住。
    这个人便是子蛮委任的监军而乙。
    作为监军,而乙打战没本事,可他密报的本事很高。由于子莱根本没把而乙放在眼里,他作任何决策都不和而乙商量也从来不知会而乙。而乙本就对子莱以往的所作所为极为厌恶,再加上他是子其的人,因此他在向子蛮密报时竭尽所能地陷害子莱。作为武将,而乙不会带兵,没胆子打仗,可是他写呈文的本事却不小。
    子蛮的王令到了丰谷城,子其的信也一同到了。子其在信里说得很明白,他要而乙想尽任何办法把子莱“送”回都城。子蛮的王令是瓶美酒,各喝各商量,各有心意。子其这一次不用去问柴诺和项兹,他已经喝明白了这瓶酒。
    梁州之乱已平,午氏家族已完,甘氏家族名存实亡,子莱已经无用。
    作为儿子,子其自以为明白了子蛮的心思。
    现在是对付子莱的时候了!
    一连等了五天,子莱还没有要走的意思,而乙就坐不住了。他赶紧去见子莱。一见到子莱,而已也不知避讳,他直接就问子莱说:“殿下,大王下令让我们即刻回都城,殿下为何在丰谷城迟迟不起程?要是延误了行程,我怕大王会怪罪。不如明天我们就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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