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时蚁吞噬掉的那些时间,都去了哪里?”我又好奇地问道,既然那些时蚁吞噬了时间,那时间肯定不会凭空消失。
    我就不信连无机生物都需要新陈代谢,这些家伙莫非还能将时间一直藏在自己的体内,我想那样的话,那些新的时蚁又是怎么来的。
    虽说时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确实不存在,但它恰好又是存在的,它就像是一个矛盾体,既不存在,却又存在。
    “被时蚁吞噬掉的那些时间,唉。”妙灵姐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告诉我那些时间都去了哪里,只是眼神中带着一丝愧疚。
    “妙灵姐,你怎么了?”我疑惑地问道,妙灵姐为何会在我问到她关于被时蚁吞噬的时间去哪的时候,突然出现那样的眼神,就像是那些被时蚁吞噬掉的时间跟她有关一样。
    妙灵姐没有向我解释,只是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如果真的让我来解释的话,我也自感惭愧,还是带你去一趟那里,那里你就能看个究竟了。”
    “哪?”我好奇地问道。
    “白泽?”妙灵姐没有理会,而是转头具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白泽。
    “夫人,什么事?”白泽这才反应过来,转头也看向了妙灵姐,他发现妙灵姐带着深意的眼神之后,点了点头。
    然后,妙灵姐带着我来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这里像一片沙漠,跟刚才的相比还要来的糟糕,只是这里却有一面镜子。
    “这里是沙之彼岸,有没有人说过,时间就像捧在手里的沙子,无论你怎么做,它始终还是会从手心中散落。其实这句话是对的,沙子其实在某种意义上也是时间的一种形式,否则沙漏又是如何得来的?
    这里是沙之彼岸,也是时间的彼岸,这面镜子......就是沙之镜。”妙灵姐在一旁说道,但白泽似乎没有跟着我们一起过来,或许是刚才......
    “这面镜子,就什么特别的吗?”我一边疑问着,一边试图靠近那面镜子。
    然而,当我准备靠近的那一瞬间,就像是一种无形的吸力,突然将我吸入了这面镜子。
    “这面镜子......”妙灵姐刚准备转头对我说,却发现我早就已经消失在了她的身边,她默默地盯着那么镜子的一边看了很久,眼神中出现了一丝担忧。
    在我被吸入这面镜子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感觉世界似乎都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竟然发现我自己回到了我的高中时代。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发现自己身上穿的就是我的高中校服,不仅如此我还是恰好坐在了我们校园的一处草坪之中。
    “刘阳,你坐在这干嘛?”我的耳边忽然传来了有些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声音,直到我转头一看,我才发现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哎,死冬瓜,怎么是你?哎,现在在这么一看,你年轻时候比你以......”我说到一半,我犹豫了,我心想:这会不会就是那个沙之镜的作用,然后把我拉回了过去。
    而我一旦改变过去,那势必会让未来也发生改变。只是,到底会不会,没有人知道,因为没有人真正尝试过,或者说尝试的人都已经死了。
    “我年轻时候怎么了?”陶冬瓜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我从草坪起身后拍了拍陶冬瓜的肩膀,然后准备朝前方走去。
    不过,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我对于我高中时候的学校也有些陌生了,虽然我还记得自己曾经是高二四班的,但我还真记不清那地方具体的位置了。
    于是,我停下了脚步。
    “陶冬瓜,你几班的?”我记不起高中时候,陶冬瓜是在哪个班级了,我记得他似乎比我高一年级。
    那时候我们是在网吧打游戏的时候认识的,他觉得我游戏玩的不错,我看他也挺顺眼,于是就结识了,不过我似乎还真没打听过他是高年级哪班的,也几乎是在网吧里遇见他的。
    “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各自打听相互的班级,你知道的,这学校不让高年级学生跟学弟学妹们过多的接触,说是担心发生事故。
    还有印象没,前不久一个高三的学长跟一个高一的学妹谈恋爱,把人家搞怀孕的事情?
    就是这件事,政教处主任就发布通知了,可这跟我们男生与男生之间有毛的关系,要不是那政教处主任是我......”矮冬瓜说到这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知道他准备说那政教处主任是他舅舅,毕竟那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事情。
    我没有拆穿他,只是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知道了,那你先去吧。”
    其实我是准备等他走了,然后跟着他去的方向就能找到我的班级在哪。
    当然我还有个办法,那就询问路过的那些学生,可我突然回到这高中时代,一时间还没法适应。
    而且我担心一旦询问那些学生,不知道会不会也会改变未来。所以,还是尽量避免跟其他人过多的接触。
    陶冬瓜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前方的教学楼走去,他还不时停下来,转头对我说道:“周五晚上记得,嘿嘿嘿。”
    我给他打了个ok的手势,不说我也能猜出来,就是网吧开黑的节奏。这高中时候的冬瓜算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了,但一想到那工作时候的冬瓜,我还是内心中冒出了一股气,不过这股气也没持续多久。
    毕竟这冬瓜作为上司,理应管制下属,而且还是个经理,自身压力可比我们小职员大多了,又不是总经理,总经理上头也就一个董事长管着,而经理刚好是夹在中间的,管理下属管理不好要挨骂,处理不好上头安排下来的任务要挨骂,而我们最多也就辞职不干了,啥事没有,大不了不要那么点浅薄的工资。
    可他不行,作为经理一般都是签了长期合同的,要是在合同没到期以前就辞职不干,还得交违约金。虽然陶冬瓜有些钱,不过以他抠门的性子,可不会那样做。与其交违约金,大不了就受点苦受点气。所以他把受到气,撒在我们身上,也是情有可原。
    这也是我后来才开始慢慢领会到的,也许是因为跟着妙灵姐待久了的缘故吧,也认识到了很多原本认识不到的东西。
    如果我的心态还是跟当时的小职工一样,我肯定也成不了现在这般大器。
    我跟着陶冬瓜的步伐一起走向了教学楼,也幸好我这高中并不是很大,教学楼就两栋,一栋就是班级教学楼,一栋就是实验教学楼。
    还有些七七八八的办公室、政教处、校长室......恰好也是在班级教学楼里的东边。
    我隐约记得高二是在三楼还是四楼,然后我开始一个个试着一个个的看过去。
    “哎,这不是四班的刘阳吗?他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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