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中对方穴道的同时,我的另外一只手,已经架在他咯吱窝下,在对方耳根边上说了一句,“你麻痹的,老子不管你是谁,就凭你刚才那样骂潇潇,回去躺三个月吧,从今往后,只要阴天下月,你的腰就会疼!听着,如果你丫的长记性,给自己留点口德,别特么下次被人弄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货早就疼昏过去,也不知道我的警告到底听到没听到。
    慢慢放开对方,借着人群拥挤将这货卡住,我迅速向一旁退开,如同鬼魅。
    只要人群不散,这家伙一时半会是不会倒在地上的。
    当然,我确信,就算他倒下,躺在地上,也只会让暗夜行走的服务生向拖死狗一样拖走,如果有同伴还好,要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这厮恐怕就会被夜总会当成酗酒宿醉的酒徒,直接扔在大街上了。
    林少校挤到我身边,凑在我耳旁低声问了一句,“没出人命吧?”
    “怎么可能呢!”
    我十分不满地瞪了对方一眼,“林哥,我江枫又不是歹徒,不是杀人凶犯,我干嘛要弄死他?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稍微给丫来点惩罚,这是必须的!”
    目光复杂地看了看我,林少校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话都不说了,也许我的狠劲儿林哥没有料到,现在算是犯愁了。
    我顾不上管他怎么想,目光再次转向表演池。
    很意外,潇潇仍旧保持那个高难度姿势,就像忽然变成一具冰美人,成为雕塑,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距离表演池很近的几个大桌,卡座位置上站起几个家伙,蜂拥着一个面白无须,看着就像营养不良,纵欲过度的青年男子,开始向表演池方向走。
    这帮人气势很足,极为嚣张,来到人群前,谁要是不让开,直接就扒拉,甚至推搡到一边,要是还有不是相的,抬手就打!
    我的目光聚焦在这伙人身上,对方也有七八个,除了簇拥的那个小年轻之外,其他的,一个个膀大腰圆,看着就像保镖。
    心中暗道,来了吧,麻痹的,这伙人九成九就是逼迫潇潇上抬表演的幕后黑手!
    我冲林少校和另外那个哥们使个眼色,又对着我们那一桌早就站起身,摩拳擦掌的另外几个兄弟招招手,示意他们可以过来了,随后一马当先,朝着那帮家伙的方位挤过去。
    这货显然是暗夜行走的常客,看样子势力很大,不少酒客看到他们人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开始向后躲,很快让开一条通道。
    来到表演台前,那个公子哥模样的家伙冲潇潇喊,“潇潇,老子日死你,麻蛋,我特么让你上来表演,不是让你在这里摆POSE,草,马上给爷跳草裙舞,不对,特么的今天你给我跳脱衣舞,身上只要还有一件衣服,哪怕是小裤衩呢,我特么也会扒了你的皮!”
    咬碎钢牙,我已经来到这小子身后三米左右的位置,差不多出了他的保镖之外,我算离得最近了。
    还是强忍着没有动手,我必须让他把事做绝,同时也将罪名坐实了!
    不然,一会儿要是我江枫‘见义勇为’,失手打死个把人的,总得有理由吧,至少也得属于除暴安良吧!
    现在我们一方和乾通水处理正斗得你死我活,我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授人以柄。
    随着这个嚣张跋扈到极点的极品东西开口喊,别的酒客大都不敢说话了,谁也不傻,认识对方的人,肯定知道能有这么大阵仗的主儿小百姓惹不起,而不认识的,通过察言观色看看局面,也知道这是自己得罪不了的牛人。
    于是,这家伙的每一嗓子,倒是在突如其来的沉默中,显得尤为刺耳。
    “潇潇,老子的话你听到没有?我郝常狂最后给你个机会,要是真特么不配合,不给你家郝少爷这个面子,我特么当场强了你!”
    郝常狂?
    我的脸已经黑得快要赶得上锅底了。
    真特么家里大人都是傻逼吗?给自己儿子起这样的名字,真不怕遭天谴!
    郝常狂,好猖狂,的确,够狂!
    只是不知道,过一会儿,你丫到底有没有这个资格狂下去!
    我依旧没有任何动作,甚至暗中打手势,示意林少校和其他几个哥们稍安勿躁,只要还没有伤到潇潇,我们先忍着!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非得把这个什么郝常狂郝公子的罪名坐实了不可!
    潇潇还是没有动,只是,我却从她藏在乌黑头发下,微微起伏的肩头,看出潇潇应该是在哭泣,在掉眼泪。
    绝望、无助、伤感、屈辱!
    被这么多男人嘲讽,被一个天天只知道提笼架鸟的纨绔子弟羞辱,我能想来,潇潇这一刻,恐怕想死的心都有!
    “草,你们暗夜行走的人呢?你麻痹的,老板,孙老板孙二拐子,你特么给老子出来,我看你们是不想在西京干营生了吧?你还管不管手底下的艺人了?日啊,老子给你们暗夜行走三分钟时间,三分钟过后,如果潇潇还是不配合,不当众表演脱衣舞,信不信我今儿个就拆了你家生意!”
    这货喊完,立即有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蹿上表演池,先是冲着郝常狂打躬作揖,似乎非常害怕对方发飙,一口一个求饶,“郝少千万别着急,您可不能因为这点事儿气坏了身子骨,要是再给您气出个好歹来,就算拆了我家暗夜行走也赔不起啊…郝少等着,不用我叔出面,我就为您搞定这死妮子了!”
    说着,这个应该是暗夜行走少爷的家伙,猛一转身,向着依旧在表演池台上抽泣不起身的潇潇大步走了过去,嘴里甚至还骂着,“潇潇,我看你是不是欠草了?麻痹的,你一个人想死你去死啊,连累我们暗夜行走算怎么回事?你特么给老子起来,你起不起,不起我搧死你!”
    下一刻,见潇潇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似乎就算死,也不会继续表演什么脱衣舞了,我甚至感觉到,潇潇此时已经心生死意,准备以死明志了!
    “草,还真不动啊,行,我让你装傻,让你不起来,老子现在就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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