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兄弟们的月票真的给了啊,要是天天都这样,说不定俺都有机会去挣那月票榜了……一个星期的分类强推下来,收藏居然没有增加一个……俺是不是说真的挺悲催的。好吧,这都怨自己。吸引不了新的读者……
    文飞却摇摇头,道:“且慢,老实说我对于你这计划书并不满意。事实上,你这个成立服装公司,竖立一个奢侈品品牌的想法,确实高明。但是,我想做的却不仅仅是这些……”
    严睿文笑容不变:“文先生,你要知道。按你说的,不仅见效慢,需要巨大的投资资金。最重要的是回报的渠道并不明显。而我所说的,却是最有可行性的……”
    文飞再次摇头:“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办!”
    严睿文再次愤怒起来:“文先生,你要搞清楚,在商言商。我们是商人,回报率这才是我们追求的……”
    “抱歉!”文飞打断了她的话,再次重申:“我不是商人,所以回报率并不是我唯一的追求。你必须按照我所说的办!”
    走出咖啡馆,文飞才大大的松了口气,办这种事情,可真难为了文大天师了。手下没人才啊,文飞苦恼的想着,如果自己和张成家一般,有事随便就能交待给手下人办好了!
    可是,文飞在现代时空,手下能说得上得力的,貌似还只有半个任乐晨,正在明珠筚路蓝缕的维持着他的那个皮包公司。
    文大天师从现代时空,随便搞点什么到北宋时空都能赚钱。现在最麻烦的问题是,搞什么能在现代时空赚钱。文飞以前没有什么头绪,但是现在却已经找到了方向。
    下一刻,文飞又回到了北宋时空。整个东京城的气氛变的不一样起来,似乎空气之中都充满了骚动,甚至喜悦。
    府里上上下下也都在忙碌着,到处张灯结彩的。每个人看起来似乎都在喜气洋洋……
    文飞还以为这些人都是在给自己准备婚礼,心中纳闷,自己的婚期似乎还没有定下来吧?怎么这么早就开始准备了?一问之下才知道,这哪里是给他准备婚礼的,而是元宵节到了。
    正月十五这天,是整个北宋最为重要的节日,甚至比春节都要重要许多。话又说回来了,这春节在北宋原本就算不得最重要的节日,便是那冬至日就要比春节热闹。
    然而真正最为唐宋时代人们重视的还是元宵节,这是一场在古代的真正狂欢嘉年华。
    北宋初年上元灯展为三日,即十四、十五、十六。至太祖乾德五年,朝廷无事,国家安定,年谷丰登,因令开封府续放十七、十八两夜灯,自此有宋一代,上元五夜灯形成一种制度。整整五天的狂欢,是最让天下百姓的欢乐的日子。
    到时候可谓是“车马纷纷白昼同,万家灯火暖春风”。
    文飞听的心痒,自己也来大宋这么多时日了。去年的冬至日跑去祭天,今年却又和春节一起在病床上渡过,如今赶上了元宵灯会,是不是也去凑凑热闹?
    就有府中的管家姜帆来见,道:“尚父,元宵灯会,我们尚父府上要扎什么灯?”
    文飞心中一奇,问道:“扎个什么灯还用来问我么?”若是以前,文飞自然会不管不顾的先问出来,但是现在城府日深。心中虽然疑惑,却就不会直接问出,显得自家无知。只是静静等着姜帆自己说出来。
    “咱们东京城里,每到元宵灯会,都是各家豪贵争奇斗胜的时节。每家都要求一个面子,务求自己家的扎出来的灯山,赢得他人家的。这扎什么灯,代表了咱们尚父府的脸面,自然不能马虎了!”
    姜帆说道:“便是普通的富裕一些的人家,在这个时候,也会扎一起彩灯出来,供游人赏玩……明天可就是试灯的日子了。”所谓的试灯,却是元宵节最初张灯的那天。
    文飞掐指一算,在北宋时空,今天已经是正月初九了。顿时大惊失色:“还有五天就开始灯会了,你今日才来扎灯,这来得及么?”
    姜帆脸上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神色,却道:“早在腊月间,那些出名的灯匠都被各家府上请走了。那时候尚父身体不适,咱们府上也没心思扎灯。现在尚父身体痊愈,说不得咱们府上更要大肆庆贺。而且尚父又是天上仙人下凡,这凡间普通的彩灯,怕是污了你的法眼!”
    文飞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货并不是真的来问自己应该扎什么灯的。而是催着自己,赶紧跑回天上去,弄一座好彩灯回去。
    要知道,北宋这些富贵人家扎的彩灯,直接就叫做灯山。可不是那种你提着就能跑的,而是一座灯山,一座灯座,能高达几十米去。内装蜡烛无数,燃烧起来,绚烂的几乎不弱于现代的霓虹。
    “尚父是天上仙人,各家各府上,甚至满城的百姓,都在看着咱们府上今年到底会放出什么灯山来。便连宫中都打听好多次了!”姜帆再次道。
    文飞一听这还得了?自己满城百姓官绅,甚至皇帝亲贵们都还在等着自己出灯,可是自己连一点都没有准备。不由喝道:“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姜帆苦笑道:“我原本是想早说来着,可是却见不到尚父你的人啊!你一回天庭就是那么多天……”
    文飞现在也没有心情和姜帆多说,挥挥手让姜帆离开。自己却就苦恼起来,若是时间足够。凭着现代的技术,什么样的灯山做不出来?偏偏就只剩下一天的时间,不,这一天的时间都不到了。该搞出什么花样呢?
    实在不行,还是把投影仪弄过去。到时候干脆用投影糊弄?是了,那些东西自己的水晶宫都有,话说自己的水晶宫不就是最大的一个灯山么?
    文飞眼前一亮,无非就是把水晶宫的彩灯给宰装饰一下罢了。加几组激光彩灯,就是那种没事在夜空之中照来照去的那种。然后再加上一个电子大屏幕,是了,自己好像很久都没有开法会了。不如乘机开场法会好了!
    想着,文飞就摇摇头。元宵节那天,别人都在狂欢快乐,自己苦逼的去讲道。不说有没有人去听吧,反正文飞也不想自己那么的苦逼加傻逼……
    这就说明文飞的巨大进步了,要是以前,文飞听到这些,肯定会风风火火的跑回现代去。但是现在却就稳重了太多。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唤了一个手下人,让人去把王黼那厮叫到府上来。有日子没有见到这厮了,这货听说尚父叫人,顿时屁颠屁颠的跑了来。
    文飞见这厮,一头暗金色头发,身高笔挺,轮廓之间更有着国人少见的那种刀刻一般的深邃轮廓,要是谁和文飞打赌这货没有胡人血统,文飞敢一口气压个十万八万的。
    “我问你,你对于东京城这些酒楼妓院熟悉不熟悉?”文飞很直接的问道。
    “这个……”王黼脸色一变,还以为文飞要教训他撺掇官家赵佶经常去青楼风流的事情。顿时摇头干笑道:“不熟悉,下官身为朝廷命官,干系朝廷体统,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文飞摆手制止了这货的自吹自擂,皇宋风气开放,法度之中,所谓官府公筵,及三学斋会,缙绅同年会,乡会,皆官差诸库角妓只直。
    可从来没有禁止过官员眠花宿柳的。甚至很多时候,这些买春钱,可也是要公款报销的。
    却不像明清时候,风气奢侈,明明官员们都下作的不得了,还要禁止公开嫖妓,结果硬是逼的官员们养兔子,玩相公。一时间分桃短袖之风,风行整个社会……
    扯远了,文飞虽然知道王黼这货在乱说。但是也无心和他纠缠,直接问道:“那你知道谁在这些地方最为吃得开的?”
    王黼心道,张邦彦这伙人可都是青楼之中的大行家。可是却不能把他们报出去了,要不然尚父翻脸整治他们这一伙人扇诱官家的罪名,那可就不好过了。想想,却道:“有了,本朝还有一个柳三变似的人物,叫做周邦彦的,尚父可听过?”
    “听过,那可是太听过了!”周邦彦可是北宋有名的大词家,小时候文飞还被老爹逼着,背了几首周邦彦的词呢:“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咳咳,王黼的白皙的脸上一时间被憋的通红。却不敢出言分辨,说这明明是柳永柳三变的词,却不是周邦彦的。只是看着尚父在兴头上,根本就不敢打扰了尚父的兴头。
    文飞背了一半儿,自家忽然也醒悟了过来。可惜这货的脸皮也够厚了,却不见半点尴尬,干咳一声:“天上一日,凡间一年。这下界的时间太快了,倒是把人给弄混了,你去把周邦彦叫来,让他陪我去逛逛酒楼妓院去!”
    “啊……?”王黼根本没有想到尚父会这般直截了当的说是要去妓院,顿时惊了一跳。接着醒悟过来,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两个耳光,这么好的巴结尚父的机会,怎么都被自己错过了?
    只是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王黼酸溜溜的暗骂周邦彦那厮真的是好运气,却听文飞叫了一首:“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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