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威城,马腾的官邸内,马腾和儿女马休、马铁、马云騄在府中叙话。前几天刚收到马超快马送来的顺利攻下长安城捷报,大家都在喜悦之中,这也是马腾早想占有的地方之一。一旦拥有雍州,其实力会得到极大的提升,毕竟雍州的地理条件、地理位置及经济发展都比西凉强多了。
    马云騄道:“父亲,大哥占领了雍州,那我们是否要搬到长安内去啊?”
    马腾满脸微笑道:“騄儿,武威是我马家的立足之根本,但武威经济落后,发展我军实力受到限制,现占有雍州只是增强了我们的实力。要想在这乱世生存,没有强大的实力是不行的,实力决定一切,也是确保生存的法则。所以长安只是我军的前沿阵地,武威才是大本营。当然,你想到长安玩那是没有问题的,只要你高兴就好。”
    马铁问道:“父亲,为啥张济会自动放去长安城呢?如果是他做顽强抵抗的话,大哥也不可能这么轻松拿下长安城。”
    马腾道:“我也想不清楚其中的关键,但肯定是张济遇到大问题,他手下的大军无法应负。搞不好是有人袭击他的弘农,否则他不会就范的,也一定会坚守长安城。”
    马云騄听后道:“父亲,那就是说大哥现在虽然占领了长安城,也有可能会受到其他人的进攻了?那会是什么人呢,要想进攻长安城,只有旁边的大熊、曹操、张鲁有条件出兵啊,其他诸侯都不大可能出兵攻长安。”
    马腾听后摇摇头道:“我也是担心啊,最怕的是并州的大熊抢雍州,其次是曹操从洛阳出兵攻长安,汉中的张鲁暂时还不会有啥行动。”
    马休问道:“父亲,如果是让大熊再把雍州收下的话,那我们武威不是随时会受到他铁骑的入侵?如果是大熊出兵把安定给打下后,那大哥的十万大军就危险了。”
    马铁道:“这大熊也怪,他四周有那么多的好地方不去抢,怎么老盯着雍州呢?还盯着我们凉州,他这是什么意思?”
    马腾苦笑道:“现在天下实力最强大的诸侯就是大熊了,连朝庭都拿他无法,曹操也不敢轻易手惹他,只能自保。听说大熊对征伐外夷蛮族很有兴趣,他这么多年来也一直在征伐,从来没有间断过,现北方基本被他给搞定了,下一个听说上西域诸国,所以他攻长安是在找一个大后方,自己的大军不被他人给断了后路,这也是最安全的策略。”
    马云騄道:“那下一步我们不是会和大熊交战了?”
    马腾唉声叹气的道:“当时我就不想出兵攻长安,在韩遂游说下,我也是昏了头,现在想想还是觉得不应该出兵,时机不成熟,我们都被曹操给算计了,他拿二个不值钱的衔头来诱惑我们,目的也是想让我们和大熊发生矛盾,他坐收渔人之利,搞不好这次会损兵折将。”
    马云騄疑惑,西凉铁骑是全天下最凶狠的铁骑,大熊也不过只有几年时间,况且并州铁骑一直都无法和西凉铁骑相比,还是差那么一点点。“父亲,难道我西凉铁骑打不过大熊手下的铁骑?就算是战马,我们使用的是河曲马,战马体型高大,冲击力强,速度快,最适宜冲锋陷阵;而大熊他们的北地马体型矮小,速度慢,冲击力不足,但耐力强,很适宜长途奔袭,如果和我军正面交锋的话,大熊在战马上是会吃亏的。再加上我西凉士兵勇猛无比,从小在马背上长大,交战时应该不会吃亏,也能抵挡得了大熊军的铁骑。”
    马腾听后微微一笑,确实也对自己手下的铁骑非常有信心,但大熊军的战线在那里摆差,大熊这么多年来,手下士兵都是在不停的浴血奋战,那也都是经过战火洗礼的精兵。“騄儿,你分析的很对,但你忘记了大熊军可是长年在北方大草原上浴血奋战啊,其实战经验非常丰富,士兵都是经过无数次的战火洗礼过的。特别是大熊军的武器装备极好,我们士兵手中的武器装备根本无法跟大熊军相比;再加上大熊此人诡计多端,手下还有一批名扬天下的将军。匈奴、鲜卑族铁骑在和他对阵时都讨不到便宜,难道我军能战胜匈奴铁骑,鲜卑族铁骑,我军最多就是取得过局部战争的胜利,而大熊可是把这二个外夷蛮族给彻底消灭了的啊。”
    马铁听后点点头道:“父亲说得对,大熊军的武器装备确实比我们手下士兵的强多了,我西凉铁骑要是能拥有大熊军那样的装备,那大熊军也就不怎么怕了,可是我们到那里去搞那么好的武器装备啊。”
    正当马腾一家人兴致勃勃其融乐乐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了二个无精打采,气急败坏,灰头土脑,满身尘土,衣服破破烂烂,头发逢乱,十足的乞丐像。离了老远就能闻到二人身的恶臭味,臭味中还含有较重的血腥味。
    马腾见二个乞丐之类的人没有通报就闯入自己家中,非常生气,立即大声叫道:“大胆,那里来的乞丐?来人,把这二个贼子给我打出去!”
    门外的士兵跑进来后,听了在的话,一个个呆头呆脑,也不敢动手,站在那里你望我我看你的。毕竟士兵们都知道这二个人是什么人,更搞不清楚马腾的想法,如果搞错后可是会吃军棍的,不想受皮肉之苦。
    马云騄仔细看了进来的二人,越看越像自己的大哥和马岱,心中吃惊不小,小心翼翼的道:“父亲,你先停下,我怎么看有点像大哥啊?”
    此时马休也发现是有点不对,忙起身足过去,看了看后大声惊叫道:“大哥,你咋会这样啊?你不是在长安城中吗?怎么会弄成这样?”
    马超听后,摇摇头,满脸的郁闷,不知道说啥好。还未等马超、马岱二人啃气,马腾、马铁、马云騄几人跳将起来,也看清了那二个乞丐是谁了。
    马腾内心更是惊心动魄,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只好问道:“超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在长安城中吗?怎么搞成这狼狈不堪的样子?”
    马超很是郁闷,自己也不想啊,谁愿意这样狼狈,这有啥办法,只是摇摇头,叹了口气,和马岱二人双双跪下,这才无可奈何的回答道:“父亲大人,长安丢了,十万大军也灰飞烟灭,只有十多名亲兵随我杀出来。”
    马腾、马休、马铁及马云騄听后都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这怎么可能呢?这事就放在谁身上也不敢相信是真的。马云騄回过神来后问道:“大哥,你不会是开玩笑吧?前几天你不是派快马来说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长安城池了吗?怎么才几天时间就丢了呢?你手上可是有十万大军啊,就算是单方面的屠杀也要几天唉?”
    马岱抬头看见大家吃惊的样子,知道都不会相信马超说的是真的,心里也是非常的郁闷,还是用无可奈何的口气道:“大哥说的是真的,我们西凉军败了,败得一塌糊涂。”
    马腾发疯似的大声叫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马超、马岱二人听后,郁闷极了,一声不啃,也不取出大气,知道这老爷子是气疯了,那当然这种事就碰到任何人也接受不了,毕竟是十万大军啊,虽然马腾手下的西凉铁骑仅有三万骑,其他的都是草原上的外夷部落,但马腾还是损失巨大,现凉州城也只有二万多一点士兵,大部分都被马超带到长安去了,这一下子突然没有了,谁受得了。
    西凉那地方一直受四周外夷羌族、匈奴、鲜卑族及西域诸国等蛮族的入侵、掠夺,长年来都是兵荒马乱,战争不断,当地人口十分稀少,经济发展更是落后,这二年由于在马超的威胁利诱下,边境稍有好转,外夷蛮族如果没有马超的同意也不敢轻易到内地来抢劫,这也树立了西凉锦马超的地位。马超也和四周的外夷蛮族有了良好的关系,这次出征长安的大军就有十多个部落率铁骑参加。
    过了好半天,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马休抬头看了看马超、马岱二人,见二人无精打采,胆战心惊的样子,只好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哥,这到底是咋回事啊?还有令明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
    庞德是马腾手下的大将,也算是家臣,其能力也是非同一般。在西凉,说到勇武也只有马超比庞德高一点,其他人根本无法相比,西凉将领对于率领骑兵作战都很有一套。但最牛的还算是马超,指挥骑兵真是当世难寻。但庞德的兵法上的理解可比马超稍强,算是一名双全将军。在古三国中,庞德投降曹操后,得到充分的重视,并大败战神关羽,其能力得到了展现,为曹操的征战立下汗马功劳。庞德和马腾的几个儿子关系都非常好,平时也是在一起玩耍,庞德对马休、马铁的照顾甚至超过马超。
    马超、马岱二人跪在地上,眼泪汪汪,马超泣不成声的道:“父亲,我率大军一路过关斩将,摧枯拉朽之势向长安杀将过去,只是在长安数十里的地方受到张济的小小阻击,我军很快击败张济大军。我率领大军杀到长安城池下时,发现张济已经率大军退出了长安,逃向潼关。我军占领长安后,由于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我们也没有向逃跑的张济大军继续追杀,而是稳定长安局势。”
    马腾听后,知道这也做的不错啊,毕竟长安是大城池,能不费吹灰之力拿下来,手下士兵没有啥损失,这是最好的结果,而且占领了长安就意味着不用多长时间,雍州全境将会很快拿下。
    马超抬头看了下自己的父亲,见老爷子没有啃声,只好继续道:“我军占领长安后,原本我想大军稍做休整后马上向雍州其他地方出兵,乘势一举拿下雍州全境。但我军探马报告,吕宁派赵云率六万大军也在向长安逼近,我才知道为啥张济会不战而逃,他是惧怕二面受敌,大军被歼,这才退出长安。”
    马腾听到此,很是疑惑,赵云手下也就几万大军,而我西凉铁骑可是有十万骑,况且还有韩遂手下的十万大军随时会支援,怎么会惧怕赵云的区区几万大军呢?
    马超见老爷子一脸的迷惑不解,忙解释道:“父亲,为了谨慎起见,我派令明率五千铁骑出渭水,想在那里建立防御体系,依靠渭水来阻止赵云大军的进攻。但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麻烦,令明的大军才一动就陷入赵云大军的包围,最后探马来报,令明全军被俘,令明更是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在这种情况下,我军那还敢动,只想先借助厚实、高大的长安城池抵抗赵云大军的进攻,毕竟我手中有十万铁骑,用来守城池的话,那是没有问题的,只要我军稍守几天城池后,让赵云大军疲惫不堪时再和他进行决战。所以我们也暂时不管令明的死活,首先把长安城的防御能力加强,准备各种守城用的弓箭、石头、木棒、火油等物资。”
    其实马超的安排没有什么可指责的,关键是他根本不清楚赵云大军的实力,更不知道赵云大军手中有秘密武器。而且一开始赵云、田丰就为马超设计了陷阱,这是有心算无心,碰到任何人也是无可奈何。
    马云騄眼见自己的父亲脸色逐渐好转,起身倒了杯水给马超,现在大家的情绪也稍有稳定,不像刚才那么激烈。等马超喝了口水后,马腾用眼神让马超继续说下去。
    马超喝水后,情绪也好了点,眼泪也干了,抬头看了看马腾,虽然老爷子没有说话,但脸上的怒容还是未退。马超叹了口气道:“我军虽然在做各种守城池的准备工作,而况且并非我们想像的那样。赵云率大军缓缓杀到长安城墙下,他也不让士兵立即攻城池,而是在长安城效驻扎。我原来想率大军出城一战,经过三思后决定暂时不出城决战,先看赵云有啥手段再做对策,我命令手下士兵严防死守,高度警惕。几日后,我们收到探马回报,说是赵云派李由、张燕率二万大军突袭了安定城,并一举拿下,这样我军的退路被断。也知道了赵云大军为啥慢腾腾的原因,他们是想把我军全歼。赵云他们狡猾无比,也让我大吃一惊,但我军占领长安城池,手上有十万铁骑,心里虽然有点惊慌,到也不惧怕赵云的大军,毕竟他手上也就几万人马,如果是攻打城池的话,那是一比三的伤亡,他那是自找死路。我估计他攻一阵后肯定会撤退,就算大熊军战力强大,那也接受不了攻长安这样大城池造成的伤亡,况且像长安这样的城池,要想攻破那是天方夜谭。”
    马超说到这里,抬头看了下老爷子,很无奈的摇摇头,气急败坏的道:“我军运气实在差,老天像是在为难我军。我军做好了各种守城池的准备,也不见赵云大军攻城,还以为赵云也是担心攻城池带来的巨大伤亡,心里还暗暗高兴,确不知我军的噩梦即将来临。”
    马腾听到这里心里一紧,很想知道发生了啥事,忍住想问的念头。而旁边的马铁则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很是配合默契的问道:“大哥,你快说啊,到底是啥事?”
    大家都想知道发生了啥事,怎么老天也会为难大军,这让人很不好理解。马超看了大家的脸色,不再沉默,用非常无奈的口气道:“就在赵云大军到达长安城三天后的夜晚,准确的说是那天的夜间五更时,老天和我军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在夜阑人静在时候,长安城上方老天突然间打起了几声连续不断的响雷,那响声真是惊心动魄,震撼人心,就如同天要跨塌似的,睡梦中的人都被响雷给吓醒。”
    大家听后更是迷惑不解,这老天打响雷有啥奇怪的,谁没有听过啊,有必要那么胆战心惊吗?马云騄笑了笑,对马超道:“大哥,天上打响雷那是自然现象,有啥大惊小怪的呢,你又不是未听过,雷声年年有,虽然有时响雷也会打死几个人,这对大军有什么危害呢?”
    马超听后大声叫道:“响雷把长安城墙给打塌了!”
    大家听后吃了一惊,这啥可能呢?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马超,没有人会相信这样的鬼话。马腾更是非常生气的道:“胡说八道!响雷咋会把城墙打塌,你这逆子,是不是损兵折将后找的借口,你自己无能还在这里吓编这样白痴才会说的借口,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马腾抬起脚对着马超就是狠狠的踢去,马超不敢躲闪,承受了马腾凶狠的一脚。马超倒地后,嘴上带一丝血痕,这一下受伤不轻唉,这可是马腾愤怒中的一腿啊。
    这也不能怪马腾,这样的事情确实是闻所未闻,更不会知道那是吕宁搞出来的秘密武器,更不晓得吕宁本身就是个穿越者,在后世,只要上过学,上过网的人,谁不知道火药的事,做为一个穿越者,吕宁能弄出来这东西也不奇怪,但要让古人相信这种事是根本不可能的,毕竟这种事太玄奥。
    旁边的马岱见马腾必怒,赶紧跪下磕头,边哭泣边道:“叔父大人,大哥说的是真的,长安的城墙真的被响雷给打塌,如果不信可寻问这次跟我们一起逃回来的士兵,其中有二人是在城墙上当日巡逻的士兵,大哥没有说假话。”
    马腾立即让人去叫那二名士兵,不大一会儿,进来的二名士兵也是全身破烂,铠甲不整,衣服上粘着血痕,整个人是皮包骨头,那里是精兵,和讨饭的乞丐没有啥区别。
    马腾对那二名士兵厉声道:“你们二个给我说清楚,天上打响雷怎么会把长安城池给打塌?你二人要如实回答,如有一丝假话,我砍你们的全家。”
    二名小兵蛋子被吓得心惊胆战,一付颤颤列列的样子,其中一名小兵结结巴巴的道:“将军大人,长安城池真的是被天上的响雷给打塌的,当时我就站在城墙上巡逻,突然间天上响起了几声轰鸣,把我们吓得目瞪口呆,大家都张着嘴,站在城墙上发呆。”
    另一名小兵赶紧补充道:“将军大人,我当时也在场,真的是天上的响雷把长安城墙给打塌了,我们都被那样的巨响吓得呆若木鸡,一动不会动,真到大熊军杀进城来我才反映过来,但城墙上的士兵绝大部分都未清醒过来就被大熊军给斩杀了,我只好拼命跑回将军府向少将军报告。”
    马岱抬头看了马腾一眼,见老爷子脸色稍有好转,连忙解释道:“将军,我们被响雷吓醒后,都在第一时间起床,刚穿戴好这听到士兵说是城池破了,被响雷给打塌了,说是老天对我军的惩罚,整个大军都处于非常混乱,士兵们都在逃命,根本不听我们的制止,我们当时也斩杀了好几名逃跑的士兵,但士兵都被吓得心胆俱裂,在那种情况下根本无法组织起来抵抗,我和大哥只能率大军尽快逃离城池,先保住大军,在想其他办法补救。”
    马腾不啃声了,他看到二名小兵在说到此事时还是那样的心惊肉跳,知道他们没有说谎,确实是老天对我军进行惩戒,这是人力无法抗拒的,就算当时自己在,也无能为力,也不可能逆转,天不助我亦!
    马腾转念一想,就算大军惨败,那也是十万大军,怎么会一战而只剩下这么几人回来呢,这不可能?眼睛一瞪,厉声道:“堂堂十万大军,就算逃命也不可能仅逃出你们几人啊?其他士兵呢?”
    马岱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将军大人,赵云那斯,阴险狡猾,他在我们逃跑的路上还伏有一只大军。正当我军逃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人困马乏的时候,突然又糟受到大熊军的伏击,随我们逃跑出来的数万大军被歼,只有五千多人逃出虎口。”
    马云騄听后,心中更是惊慌失措,小声问道:“那你们五千逃跑出来的大军是否在安定时被大熊军给阻击?”
    马岱听后道:“是啊小妹!如果不是大哥浴血奋战,斩杀了大熊手下的大将李由,我们估计都不可能逃跑出来。那大熊军太强大了,大将李由被斩,大军只是稍混乱了一小会,马上就激发出万千斗志,全向我军杀来,并说是要斩杀我们为李由报仇雪恨。最后只有我们几人跟随大哥杀出重围,其他的士兵全部被大熊军斩杀,而且他们为了报仇,公然不要俘虏,全部将我军士兵斩杀干净为止。”
    另一名小兵道:“那些大熊军士兵真是恶毒,把我们斩杀干净后还不休止,一直向我们几人追杀了上百里,听说是在后来的将军的多次回军令的情况下才心不甘情示愿的返回。”
    马腾听后,心情非常沉重,既丢了十万大军,还和吕宁那小子结下深仇大恨,下一步估计要面临大熊铁骑的报复啦。“你们先下去休息吧,李由是吕宁的亲信大将,我们要马上做好迎战大熊的准备,大熊可是个有仇必报的家伙,很是护短。况且李由还是第一个跟随吕宁的人,深得吕宁信任,吕宁的成功在某种意义上说是李由之功,没有李由手下当时那二百名马贼,那会有今天的吕宁啊!”
    马腾还不知道吕宁如何安葬李由的,要是知道李由的葬礼之隆重,并不亚于皇帝的葬礼的话,不知会咋想,肯定会觉都睡不着,每天都会担心大熊军前来报仇、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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