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了。对于你们这些人,我想说的就是:感激不尽。”我住元结舍西东说着进了他妻子的房间里。
    看看事情发展顺利,陶子云和苔玉刚想回房去休息,我住元结舍西东在房里叫了起来:“陶兄,快来评判一下,我取的名字好不好。”
    “你都取了哪些名字?”陶子云和苔玉随声进了房间里面,母猪会上树躺在床上显得很轻松,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我住元结舍西东怀里抱着两个婴儿,还有一个显然是最后出生那个,陶子云的娘还在用热水给她洗身子。
    “大家都要求我不要取用长名字了,希望我新取的名字简单而且容易记住,所以我先想到了一个名字:我素。我想给我大女儿用这个名字,你觉得还行吧。”我住元结舍西东寻求认可的征求陶子云的意见。
    “长名字不是更好吗?可以表示‘长名富贵’,就是‘长命富贵’的意思,就象贴‘福’字要倒着贴,表示‘福到了’的意思。”陶子云并没有急于评定我住元结舍西东新取的名字。
    我住元结舍西东为难地说:“可是不少人说我的名字这样,不容易记住。”
    苔玉插话说:“你当初为什么要取你那样的名字?乍听起来,难以明白是什么含义,真的不容易记住。”
    “我的名字出自一首名诗。诗歌的成就,以唐朝的为最高,当年康熙给《康熙御定全唐诗》写序,就这样写道:‘自昔唐人选唐诗,有殷璠、元结、令狐楚、姚合数家。’”我住元结舍西东,给大家比较详细地解释他自己名字的出处,“其中的唐朝人元结,当时做我们州的最高长官——刺史,有一首叫《说洄溪招退者》的诗,是在我们家乡写的,其中有一句写道:‘吾今欲作洄溪翁,谁能住我舍西东。’我想到我就是住在他当年说的地方的旁边,我就取名叫:‘我住元结舍西东’了。”
    “你不说,是很难想到你的名字的含义的,只要不是简单重复的名字,简单点也行,你给你大女儿取的名字——我素,取得还好。”陶子云终于回答出了那个问题。
    “你的名字,表示‘长名富贵’方面,是很吉祥,可是其中的‘我住’,有停滞不前的意思,抵消了一部分吉祥色彩。”母猪会上树也对她丈夫的名字,说出了她的见解。
    “你想得周到的话,那就这样吧,还有两个孩子的名字,就由你来取名字好了。”我住元结舍西东让他妻子来分担责任了。
    母猪会上树想了一会才说道:“我就取一个名字吧,就叫‘我筷’,给我们的儿子用。”
    我住元结舍西东顺从地对母猪会上树说:“你取的名字,叫什么都好。”
    母猪会上树催促他丈夫道:“还有一个呢?快快想个名字出来。”
    我住元结舍西东在急速的思考着,围观的姑娘们不断地在起哄催促,他似乎被搅和得断电了,看着在旁边乐得看笑话的陶子云,他对陶子云提出了个要求:“不妨你来取个名字,看谁敢说你取得不好。”
    陶子云哈哈一笑:“我取名也行,这次取个有含义的名字,就叫‘我航’吧!”
    “有含义的?其中是什么含义?”母猪会上树没有想出‘我航’的含义。
    这个时候陶子云的娘已经把最小那个婴儿也洗好了,还给她用小棉袄包了起来,陶子云抢先接过来抱着:“意思就是,她叫‘我航’,你是她的母亲,你就是‘航母’——航空母舰的意思,‘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航’就更利害了。”
    “表示我们母女利害!这我们可就当不起了啊!”母猪会上树谦虚地回应道。
    我住元结舍西东赶紧劝说他的妻子:“呃,你可不要嫌陶兄取的名字不好啊,就叫‘我航’吧,陶兄取这个名字,自然有陶兄的道理。”
    “好,就叫‘我航’,我来抱抱。”母猪会上树挣扎着坐起来,靠在床头,要过最小那个‘我航’,亲自抱在她的怀里。
    “我的责任完成了,要回家去休息了。”陶子云的娘起身就要出去了。
    “你是我请过来的,还是由我送你回去吧。”何仁智提着个灯笼,殷勤地陪着陶子云的娘走了。
    “我娘回家去了,是因为距离近,长命富贵的我大人,你今晚就在这里陪夫人了吧!”陶子云没有忘记做这套留客的礼数。
    我住元结舍西东嘻笑着回答道:“现在就算你不这样留我,我也要厚着脸皮留下来陪我的夫人和孩子们了。”
    陶子云不依不饶地对我大人说:“何止今晚陪夫人和孩子,我看你从明天起请长假吧,巡检司要是没有急事,你都不要去上班了。”
    “那我就请两个月的急假好了。”我大人开心之余,有点顾虑地对陶子云说:“我夫人在这里住着,不会给你们带来不方便吧?要不,两个月之后,我就让我夫人搬出去住了。”
    陶子云听了我大人这个疑虑,不停的摆着手说:“这样你可就太见外了啊!不用搬出去,我们不会那么小气的。大家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多好啊!”
    糜如珈撇了撇嘴:“你们难道还想回老君庙去啊!因为老君,陶公子都不能见到黄公子了,这样算什么事?不如就此让老君庙尘封起来,不要回去管它了。”
    我大人按捺不住低落的心情了:“唉,老君真是让人心里好矛盾啊,假如要搬出去,我也是要另外买座小屋子,暂时不想回老君庙去了。”
    母猪会上树不满地对我大人说:“你不用为难。我不想搬出去,我就带着孩子们,厚着脸皮住在这里了。”
    我大人轻轻地坏笑了一阵:“看来脸皮厚是我们夫妻两个的特色啊!你说留下来,我也懒得去买房屋。就按陶公子说的,我们都要住在这里了。”
    “这不就行了吗!谁离开这里,都会不习惯的。”何妞和身边的姑娘们相视而笑。
    “按照习俗,第九天的时候,给孩子们办‘三朝’,大家要请各自的亲戚好友来赴宴啊!”苔玉就是注意到的事物多,她这个办宴席的提议,更加提升了添丁的喜庆气氛。
    深夜之间,大家仍旧兴致高涨,陶子云对毫无睡意的姑娘们说:“大家到厨房去坐吧,做夜宵吃了就好休息了。”
    大家收起激动的心情,告别我大人一家五人,先后进到了厨房里。
    送陶子云的娘回家的何仁智也已经回来了,他对陶子云告辞说:“明天还得去上学,现在我要去睡了,不等夜宵吃了,免得明天早上起不来。”
    苔玉也劝陶子云说:“我们也休息去吧。”
    “去就去。”陶子云同苔玉并肩走在回房间的路上,“你明天没事,好象不用急吧?”
    “胡说,我明天哪里会没事?今天我和那几个姑娘,去看望和另一个狼妖曾点狼结怨了的赵文凤,我们去他家看时,赵文凤已经带着全家人上路去投奔赵金龙的起义军了,我们就找了过去,同他全家人一起进了赵金龙的山寨。赵金龙不在,听说是去广西收购军粮去了,赵福才说他们也不知道赵玉凰的下落,我明天还是要去看看他们的情况。”苔玉说出了她明天的打算。
    “唉,可怜的赵玉凰姑娘。”陶子云不由地叹了一口气,苔玉的行动,引起了他对赵玉凰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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