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战场上,滕宏胤和左岳一口气进行了三十余下交击,虽然两人都越打越兴奋,但也都觉得有一些难以为继,因此互相后退,又互相对持起来。
    左岳哈哈笑道:“痛快痛快,想不到南越军里还你这样的人,你是叫滕宏胤吧,我叫左岳,不管这一战的结果怎么样,我都交定你这个朋友。”
    滕宏胤的性格也很直爽,而且对左岳也有些惺惺相惜,因此也点了点头,道:“好,打完之后,我们一定要痛痛快快的喝几杯。”
    左岳道:“我看再这样打下去,很难分出胜负来,我看不如我们都使出全力,来做最后一击,就靠这一击分出胜负。”
    滕宏胤也道:“好,就来一个一击分胜负。”
    于是两人都开始聚劲积气,不断的提着自已的力量,因此两人的力量值也在不断的上升着。而刚才他们的对话也沒有故意压底声音,双方也都听得十分淸楚,听他们两人要以一击来定胜负,两边的人也都十分好奇,不过也有不少人都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因为也可以想像,这一击的声势是何等的惊人。
    就在这时,滕宏胤己经将力量提到了颠峰,李越靖查看测鉴,己经达到了八百零二熊力,而左岳的力量值也达到了七百八十八熊力,两人几乎相差无几。
    滕宏胤暴吼了一声,飞身前纵,月牙杖化成了一道乌光,狠狠的击向左岳的脑门。而左岳也同样双手高举巨灵剑,大步前奔,挥剑猛砍了下来。
    “当!”
    剑杖再一次相击。
    而两个人却错身而过,左岳稳立不动,巨剑已经深深砍入了地面半米多深。而滕宏胤在前冲了几步之后,却向前扑倒在台面上,手中的月牙杖也不见了。
    过了好一会儿,“当当”两声,被砍为两截的月牙杖也落到了圆台上。
    原来刚才一击之下,腾宏胤的月牙杖被左岳的巨剑砍成两截,而腾宏胤见势不妙,不退反冲,这才躲开了左岳的剑势,没有受伤。当然左岳也及时的将巨剑砍偏了一点。
    滕宏胤才从台面上爬起来,道:“是我输了。”
    左岳也收起了巨剑,道:“其实你并没有输,只是因为你的兵器太差了,如果你有一件和我这把巨灵剑一样的武器,这一战输的应该是我才对。”
    滕宏胤道:“但规则并没有限制使用什么武器,因此无论怎么样,是我的兵器被砍斩了,当然是算我输了,而且就算我们再打,我没有兵器,也一定是输的。”
    这时狄瑶红呵呵笑道:“这到奇了怪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判有人在争着认输吗?你们两个家伙是不是只长个孑,没有长脑子啊。这一战可怎么算呢?”
    云箬竹在帐蓬里大声道:“狄师姐,这一场就算我们输了吧。”
    因为滕宏胤说的没有错,上古战礼法的规则确实不限制使用什么武器、宝器,如果你有本事,就算是用九品宝器照样不违规。因此云箬竹也不在这上面多纠结,而是痛痛快快的认输。当然这也是因为李越靖有办法赢下后面的两场,云箬竹心里也有了一点低。
    狄瑶红点了点头,道:“好吧,第三战秣陵军获胜,秣陵军二比一领先,下面由秣陵军派第四战的人。”
    滕宏胤回到了南越军的帐蓬里,道:“越靖,公主,我没能赢下这一战。”
    云箬竹道:“宏胤,你也己经尽力了,而且这一战败了,也不怪你,是你的武器太差了。”
    李越靖也点了点头,道:“是啊,放心吧,后面两战我们都己经准备好了,还有机会,而且以后也一定会给你找一件应手的好武器的。”
    这时秣陵军的第四个出战人员己经出来了,就是常捷。而南越军也早就做好了准备,见常捷出场,也立刻派出了自己的出战人员,就是宁远。
    这个出场也让云照海和杨博有些意外,因为按他们的估计,这一战南越军出战的应该是云箬竹才对,毕竟这一战对南越军来说,不容有矢了,而在南越军的这五个人中,宁远是实力最弱,因此无论如何也都应该云箬竹出战,起码先把第四战拿下来再说。不过这样一来由云箬叶第五个出战宁远,还是秣陵军的嬴面较大。
    但南越军居然派出了实力最弱的宁远出战,尽管常捷在秣陵军出战的五个人中的实力,也是最弱的一个,但两人估算起来,常捷还是要比宁远胜出一筹。因此云照海和杨博都觉得有些不解,难到南越军会有什么其他的后手吗。其实第一战虽然秣陵军输了,但前三战的进程,也都基本再两人的掌握之中,而第四战,就脱离了两人的预计。
    这时两人都己经登上了圆台,相对而立,常捷使用的武器是一支双股钢叉,而宁远使用的,是一柄长剑。
    狄瑶红看了看两人,其实她也有些奇怪,为什么南越军要派宁远出场,但还是道:“第四战,开始。”
    虽然这一对交战的人的实力比前面几人有一定的差距,但因为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双方决胜的时候,因此众人的心里也都紧张了起来,由其是南越军方面,人人都屏息静气,凝神观看。
    而在战场上交战的两人也都谨慎得多了,互相对持,寻找对方的弱点,谁也不敢轻易发动进攻。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常捷手持钢叉,屹立不动,而宁远却开始试探着向对手慢慢的移动,同时手里的长剑也挥动了几下。
    不过有一些人己经看得出来,宁远己经有一些沉不住气了。
    果然宁远走了几步之后,又后退了两步,猛然一声轻叱,纵身前冲,剑锋直刺常捷的左目,也颇俱声势。
    常捷仍然不用声色,后退一步,手里的钢叉刺出,“当”的一声,将宁远的这一剑挡住,然后跨步横移,又躲过了宁远的第二剑。又举钢斜挥,挡住了宁远的第三剑,同时又后退了一步。
    宁远向常捷连出了三剑,常捷都是招架躲闪,并未反击,因此在南越军的一方,也有不少人都面露喜色,认为这一战大有希望,只有几名七品高手看得出来,常捷是采用稳扎稳打,故意釆取守势,好消耗宁远的锐气。
    随后宁远果然步步紧逼,一剑一剑,向常捷攻去,而常捷在宁远的攻势下,不住的闪转腾挪,招架摚挡,虽然看似完全陷入了下风,毫无还手之力,但实际是有惊无险,只是在等待看反攻的好时机。
    结果宁远一口气攻出了三十余剑,但仍奈何不了常捷,而这时在南越军方面的人有大部份也都能看出来,宁远的局面并没有想像中的好。因此也有不少人都转喜为忧,如果这一阵输了,哪么南越军也就彻底输了这一次上古战礼法之争,而只有李越靖、云箬竹、邴无须等少数几人还沉得住气,不动声色。
    而在秣陵军一方,则大部份人都情绪乐观,认为这一战已经稳操甠券了,只有在帐蓬里的云照海和杨博却面色凝重。云照海道:“他们这一战派宁远出战,难道就是为了这样一个结果吗?这也太不合常理了。”
    杨博摇了摇头,道:“这个宁远,臣到是有所耳闻,其实也是一个天份很不错的年轻人,而且受宁节使亲传,他的实力也许比常捷略逊一些,但也绝不会相差得这么多,完全被常捷牵看鼻子走。”
    云照海道:“这么说,他是有意这样做的,其实是在为了让常捷麻痹大意,以为战局落入了自己的掌控之中,而自己一定留下了后手。”
    杨博也点了点头,道:“那么会是什么后手呢?难道会是他有什么特殊的宝器,留做最后一击?”
    “宝器。”两人突然都灵光一闪,同时叫出这个词,并且也都明白了宁远的后手是什么?
    而这时在圆台上,常捷已经连挡了宁远四十余剑,己经感觉到宁远剑上的力量减少了大半,知道反击的时机来了,因此一声长笑,钢叉由守改攻,抢入到宁远的剑势之内。一连刺出三叉,招招都和宁远抢攻,也把宁远逼得手忙脚乱,虽然将这三叉都挡了下来,但也气势大减,连退了四五步。
    形势立刻逆转过来,常捷挥叉抢上,招招紧逼,而宁远早先的威风再不复见,被常捷逼得步步败退。任谁都看得出来,宁远的落败,己是早晚的事情。而在秣陵军一方,人们纷纷为常捷鼓劲喝釆,还有一些人正经开始提前庆贺了,因为都认为这一战己胜劵在握了。
    场上两人再激斗了几招,常捷觑准了宁远的破绽,钢叉一挥,破入对方剑网里,直向宁远的小腹,而宁远大吃一惊,回剑不及,这时己经回剑不及,双腿用力,在地面上一蹬,跃起了三米多高,躲过了这一叉。
    不过尽管宁远躲过了这一叉,但这时身在空中,己经失去了回旋躲闪的余地了,只等他下落的那一刻,常捷就可以向宁远再发动致命的一击。
    而就在这时,宁远的背后“扑楞”一声,展开了一对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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