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隔壁的,你竟然这么有钱,咋不早说?”黄局长的脸色终于变了。
    原来姗姗找得不是穷笔打工仔,分明是个农民企业家啊……老金是他的乘龙快婿。
    当然,老金这点钱跟杨进宝比起来毛都算不上,可跟县城那些上班族,局长科长啥的比起来,已经是神级人物了。
    甚至比一些中大型企业的老板还风光无限。
    “爸,你整天说让金哥出人头地,出人头地,请问你那出人头地的条件是啥?难道非要他当上县长你才开心?
    县长一个月才多少钱?金哥一个月多少钱?目前他的工作,给个县长也不换?
    金哥在进宝哥的饲养场可是顶梁柱子,他跟春桃姐,豆苗,高飞并驾齐驱,目前每年差不多都已经年薪几十万了,这么个好女婿,已经足够光宗耀祖了,你怎么还贪心不足?”
    黄珊珊眼巴巴瞅着父亲,希望黄局长接纳了老金。
    目前的她当然要为丈夫说好话了,而且老金真的让她很自豪。
    “好!姗姗,爹从前错了,对不起了,小金没让我失望,以后你俩的事儿我不管了,可以随便……。”黄局长羞愧地道。
    “这么说你同意我俩住一块了?”黄珊珊惊喜地问。
    “我同意不同意还管用吗?反正你俩已经偷偷好了,干脆光明正大的算了……。”
    “欧耶!”黄珊珊欢呼起来,老金也欢呼起来,两个人一起抱上,兴奋地又蹦又跳。
    自此以后,他俩成为了真正的夫妻,生活也彻底发生了变化。
    黄局长当天晚上就跟几个朋友打电话,帮老金在县里谋个差事,还竭力让人帮他打通关系,弄了个娘娘山的群众代表。
    这一晚黄珊珊吃过饭,没有住在这边娘家,而是收拾东西堂而皇之住在了隔壁的小楼里。
    两个人如鱼得水,钻进棉被又是一阵折腾,折腾个天翻地覆,日月无光,昏天黑地。
    黄珊珊也成为了老金真正的媳妇,娘娘山群众重要的一员。唯一跟山里女人不同的是,她很少喊炕,别管咋着得劲也没喊过。
    毕竟她是大学生,受过高等的教育,万一呜呜嗷嗷呼号起来,被邻居起诉怎么办?也担心被人当作动物射杀死……。
    正月十六的早上,黄珊珊要返回学校去了,整整一个晚上她跟老金都互诉衷肠,说不尽的甜言蜜语。
    女人这一走,少则四五个月,多则半年不能回来,雪白的身体只能浪费在学校宿舍的床单子上。
    所以他俩抓紧机会,做了一次又一次,一次次颠进欢乐的高峰,又一次次跌进愉悦的低谷。
    留呀留不住,夫妻要分离,黄珊珊把绣花枕头都哭湿了。
    “金哥,我走了,你要保重,要照顾自己的身体,别吃生冷的东西,天冷了记得加衣,天热了记得减衣,还有,照顾好咱爹妈……。”
    老金说:“你放心,一个女婿半个儿,以后我就是你爹娘的亲儿子,这儿就是我永远的家。”男人抱着女人光溜溜的身子同样恋恋不舍。
    他早就没家了,老家的娘去年也死了,他回家吊过丧,将老娘埋掉以后又回到了娘娘山。
    几年的时间,他在这儿扎下了根,再也回不去了。特别是有了女人以后,就等于有了牵绊,媳妇在哪儿家就在哪儿。
    他同样嘱咐黄珊珊一路小心,到学校好好学习,毕业以后不要找其他工作,还回到娘娘山来。
    这样夫妻不但不会忍受分离的痛苦,杨进宝也等于多了个帮手。
    黄珊珊说:“金哥,今年俺大三,五月以后就是大四,最多年底我就回来了,到时候哪儿也不去,好好跟你过日子,大四的后半年学校也没课了,毕业论文写完,就可以拿到学位证,你再忍忍。”
    老金说:“我忍,一定忍,等你回来,一起过好日子……。”
    时间过得可真短,越是怕天亮,太阳反而升起得越早,男人女人终于起来收拾东西,老金跟黄局长两口子一起把黄珊珊送到了车站。
    上去火车,黄珊珊仍旧恋恋不舍瞧着老金,老金也眼泪汪汪瞧着他,流泪眼对流泪眼,断肠人送断肠人。
    “金哥,保重啊……帮我照顾咱爹妈……。”
    “姗姗,你一定要好好的,我会天天想你的,每一分钟,每一秒……。”
    火车终于启动了,缓缓离开,老金一直追着滚滚的车轮撵出去老远,直到看不见,他仍旧冲妻子离开的方向招手,张望。
    他觉得跟姗姗在一块的时间是那么的短暂,那么值得珍惜。
    从成亲到真正的结合,足足经历了二十多天的时间,刚刚才尝出甜头就分开,老天真是残忍不公。
    黄珊珊走了,把老金的心也带走了……好几个月的时间他都闷闷不乐。
    ……
    就在黄珊珊离开的同时,娘娘山另一个大学生也准备离开了,那个人就是二孩……。
    二孩同样是年底回来的,跟黄珊珊一起回来的。
    腊月十七那天,回到村子的哪一刻,村头的老柳树下人群熙熙攘攘,可他没有看到别人,一眼就瞅到了小蕊。
    跟小蕊分开足足一年多,二孩同样想得不行,丢下行李就扑进了女人的怀里。
    “小蕊,我回来了……。”
    “二孩,俺的二孩啊……。”小蕊也紧紧把二孩抱在了怀里,两个人一起哭了。
    当着大家伙儿的面,他俩顾不得羞耻,抱在一块亲啊亲,啃啊啃。
    没有人瞧他俩的笑话,因为二孩跟小蕊的关系在村子里早就公开了,只是他俩还没领结婚证。
    他俩旁若无人,亲了好久,抱了好久,在大家光顾着巴结杨进宝的时候,他俩却手牵手消失了,悄悄回到家,走进了从前的老宅子里。
    小蕊仍旧住在那座老宅里,跟瘫痪的大孩住在一块。
    这房子是杨进宝买给小蕊的,让女人在这儿按下了家。
    虽说女人有钱,可目前的老宅子却没有翻修,因为她要等二孩毕业以后,两个人才能谈婚论嫁。
    那时候再把房子翻盖一下,到时候房子是新的,人也是新的,过起日子来这才舒心嘛。所以小蕊就是在等,等二孩毕业的那天。
    现在二孩回来了,她要跟他一起过寒假,过年……女人等得望眼欲穿。
    进去院子,小蕊身子一转瞬间拉上了门闩,然后扯起二孩的手,将小情人拉进了西屋的房间。
    进去房间她就再次将二孩抱上了,仍旧亲他,吻他,撕扯男人的衣服。
    二孩同样迫不及待,撕扯了小蕊的衣服,俩人滚倒在了西屋的土炕上。
    从前,小蕊跟大孩住在北屋,女人日夜在守护前夫,照顾前夫。
    二孩回来,当然不能当着他哥的面跟小叔子鼓捣,免得大孩伤心。
    所以,他俩就在二孩的屋子里折腾,折腾个昏天黑地,日月无光,伸手不见五指……。
    女人早就做好了准备,小叔子放假前她就帮二孩晒了被褥,被子跟褥子都很宣软。
    屋里的煤火也生了起来,上面有烟囱,炉膛里跳着青蓝色的火焰,温暖如春。
    屋子里很热,不用穿衣服了,一男一女更不必,所以他俩全都光溜溜的。
    二孩发现小蕊跟当初一样,还是那么白,皮肤那么鲜亮,从前的斑马女人,自从变成饲养场的女领导以后,保养得非常好。
    脸上的雀斑也越来越少,原来小蕊有钱以后买了好多化妆品,他跟当初的巧玲和彩霞一样,每天洗澡,这个膏啊那个粉,一个劲地往脸上抹,跟抹墙似得。
    所以,小蕊的身体不但白,而且又香又软,激起了二孩一阵阵潮涨。
    女人的脸粉白无暇,脖子粉白无暇,胸前鼓鼓的两团又白又大,纤细的小腰仍旧跟钢笔杆似得,两条腿不长不短,跟身体搭配起来特别匀称。
    小蕊发现二孩也不同了,更加像个男人,他的身体已经发育成熟,浓眉大眼,再也不是那个当初只会流鼻涕的毛孩子了。
    男人的二头肌跟三头肌相当发达,胸口上的腹肌也非常明显,古铜色的皮肤显出了山里人的健壮。
    二孩在学校是很注意锻炼的,他可是长跑健将,曾经在运动会上拿过奖状的,还是篮球高手,为学校的篮球比赛带回了好几个奖杯。
    女人躁动不已,男人也思妻若渴,两个光身子拥抱在一起的哪一刻,全都情不自禁了。
    天还没黑,小蕊就在炕上嚎叫起来,拥着男人连抓带挠,呜呜嗷嗷……。
    二孩也将她裹在怀里,一次次磨缠,一次次荡漾,将自己的身体跟精力全部奉献……。
    第一次鼓捣完,小蕊还没知足,于是他俩就鼓捣了第二次,第三次……。
    从上午回来,他俩就没吃饭,一直折腾到日落西山,夜幕完全降临的时候,方才作罢。
    事毕,俩人全都累坏了,浑身酥软,好像抗了一天的麻袋,没有了一点力气。
    小蕊依旧没有撒手,抱着男人依依不舍,紧紧贴着他的身子。
    “二孩,你终于回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小蕊问。
    二孩张口在女人的胸口上咬了一下,问:“疼不疼?”
    小蕊说:“疼。”
    二孩说:“那就不是做梦,小蕊我也想你,都要想死你了……。”
    小蕊说:“那就再来一次……。”
    二孩说:“饶命……我真的不行了,累……。”
    小蕊咯咯一笑:“二孩,俺好像这样抱你一辈子,咱俩就这么鼓捣一辈子不分开……。”
    二孩说:“那我还不被你抽死了?瞧,我给你带了啥礼物?”男人说着赶紧坐起来,拎起了旁边的包袱。
    包袱拉开,他呼呼啦啦掏出来一大堆东西,有吃的,有穿的裘,还有戴的。
    那件皮裘是他特意买给小蕊的,想女人出门的时候可以保暖,还有戒指跟项链,也是买给女人的,让她出门的时候戴上,显得风光无比。
    他还告诉小蕊,让人定做了一个轮椅,是电动的,可以来回走动,他要送给哥哥。
    天气晴朗的时候,他希望跟她一起推着哥哥出去走走,晒晒太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只不过轮椅还没从厂家哪儿邮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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