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购好的杂志社后,司徒国力将宋子言约出来,将杂志社作为礼物送给宋子言。宋子言看到司徒国力推过来的合同,不解的看他,“司徒,这是什么?”
    司徒国力微笑,温柔的对宋子言说,“子言,我将杂志社收购了。现在这家杂志社的老板是你,喻老师未完成的意愿,我相信你一定会完成的。”
    司徒国力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他希望自己这一个小小的举动,能够缓解在宋子言的心里面,喻老师突然离世带来的悲伤和疼痛感。宋子言是一个很脆弱的人,看不得世间的悲欢离合。
    司徒国力想要去保护,去守护,去爱护这个女人,虽然司徒国力自己不能够掌握人世间的悲欢离合,生老病死,但是司徒国力可以尽可能的缓解在宋子言心中的折磨感。
    对于宋子言,司徒国力可谓是用心良苦,但愿,司徒国力的苦心,对宋子言有效果。那一切,对于司徒国力来说,就不至于是太残忍。
    “司徒,谢谢你。为了我的事情,浪费这么多时间。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宋子言看着手中的合同,心里突然觉着十分的踏实,这是老师辛辛苦苦经营的杂志社,现在宋子言成为杂志社的老板,这对宋子言来说,不只是一个杂志社,更是对于喻老师的一个传承,“司徒,我很感谢你,但是这个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够收。”
    司徒国力说,“子言,只要你开心就好。这个对于恒天集团来说,并没有多大的价值可言,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杂志社。但是子言,我知道,这对于喻老师,对于你来说,却是十分的重要。”
    宋子言没吱声。司徒国力说的没错,这件杂志社,对于喻老师来说,真的十分的重要。
    司徒国力继续安慰宋子言,“子言,喻老师临终之前的愿望,一直是希望能够将杂志社经营下去,不让它关门。所以子言,喻老师已经走了,斯人已逝,生者却还要继续。我之所以将这家杂志社给你,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相信你能够将它运营管理的很好。我希望你能够遵循喻老师的意志,好好地将杂志社经营下去。”
    宋子言感动,泪眼婆娑的看向司徒国力,“司徒,谢谢你能够为我考虑的这么周全。我一定会将杂志社经营下去的,但是这家杂志社是恒天集团收购的,你不能够这样给我。要不这样吧,这家杂志社,你是最大的股东。等我回去拟好合同,然后拿给你看。”
    司徒国力倒是不在乎什么股东不股东的事情,只要宋子言能够开心,什么都好说。“子言,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关于杂志社原先的职员的事情。”宋子言一本正经的看着司徒国力,认真的听他说,“先前杂志社经营不下去,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公司内部矛盾激化,所以,在我将杂志社收购过来后,我对杂志社的人员作出了调动和安排,那些对杂志社图谋不轨的人,我已经都开除解雇了,现在剩下的,都是忠心耿耿的。你可以放心任用。”
    “我知道了,没想到你考虑的这么周全。”宋子言感激司徒国力能够为她收购了杂志社,但是她并没有想到司徒国力竟然细心到已经将宋子言之后的经营工作打好了基础。
    这么一个大人情,让宋子言怎么还啊。
    此刻的宋子言内心世界是十分的脆弱的,一想到自己的恩师去世,自己却无能为力,杂志社到了她的手里,还不知道未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更加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将喻老师的遗愿完成,所以现在的宋子言,心里面十分的难过。
    加上刚刚,宋子言和司徒国力说了这么多话,心里面悲伤欲绝,忍不住流起了眼泪。
    司徒国力坐到她身边,将宋子言拥入怀里,安慰她,“子言,没事的。都过去了,你还有我,我还在你身边呢。”
    司徒国力倒是没指望宋子言报答。在司徒国力额心里面,只要能够留在她的身边,每天都能够看见她,和她说几句话,这样就很满足了。司徒国力明知道宋子言已经是严柏朗的未婚妻,他们之间也不可能再有什么发展的可能,他也知道自己不会越雷池半步,但是司徒国力还是心甘情愿的想要去保护宋子言,全心全意的照顾她周全,让她不受伤害,让她免除忧伤。
    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这句话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他们拼劲全力想要去追寻的东西。背着包,举着相机,穿着普通的不能够再普通的素衣白衫帆布鞋,游历在山水之间。劈柴喂马周游世界,现在的钟秋丽过上了这种生活。可是这似乎并没有多少吸引她的地方。
    当初,钟秋丽向公司请假,收拾了行囊就外出旅游,她走过了很多城市,遇到过了很多人。见证了太多的爱情,听过了很多的故事,很大程度的被麻痹,钟秋丽认为自己已经将那个叫做顾诚谦的男人放下了。
    所以,钟秋丽结束了旅行,钟秋丽回到了自己的生活。但是随着越来越现实的生活喷涌而来,朝九晚五,一日三餐,上班,聚会,吃饭睡觉。这一成不变,一如既往的生活,让钟秋丽心里面变得充实,变得释怀。
    当然,如果钟秋丽没有在上班的第一天遇到任瑶的话,她可能仍旧以为自己对于顾诚谦,已经完完全全的放下。
    任瑶现如今是tr公司的老板,而钟秋丽是tr公司的员工,钟秋丽回公司上班,去人事部销假的时候,远远地看到走廊的另一头有个熟悉的身影。她十分不想承认,但随着脚步的一点一点的迈出。钟秋丽不得不微笑着和眼前走过来的人打招呼。
    “任总。”钟秋丽十分礼貌而又得体的微笑。
    任瑶,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裁剪匀称,布料工整。任瑶正准备去开会,手里拿着一个蓝白色的文件夹,边走边翻看,便细细低着声音的在和身边的助理说话,干练聪慧,漂亮果断,认真工作的样子,为原本就漂亮异常的任瑶,增添了不少分。任瑶听到钟秋丽的说话声,下意识的抬头去看。
    见来者是钟秋丽,便露出了微笑,礼貌而又得体,分寸把握的很好,不过分亲近,又不刻意生疏,任瑶道,“回来了?听说你出去旅游了,怎么样,都去了哪些地方?”
    钟秋丽将注意力从任瑶身上挪开,转移到她的眼睛上,认真的回答,“倒是没去多少地方,就是随便出去走走。”
    钟秋丽说话时,心里面突然有些感伤,她和任瑶之间联系的那个叫做顾诚谦的男人,她再次想起了他。当初他们在一起,然后期间因为任瑶,顾诚谦和她提出了分手。现在钟秋丽见到任瑶,心里面似乎是有些明白了,其实任瑶确实是一个很招人喜欢,很有魅力的女人。
    此刻的钟秋丽,心里面有一种自愧不如的惭愧感。
    漂亮,坚强,自信,但说话时又不失和声细语,身为女性,正直最好的年纪,却在事业上,有了别人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的成就,如果这都不能够成为顾诚谦和她分手的理由,那还有什么事情?钟秋丽心里面有些想通了,她理解顾诚谦的离开的同时,心里面又十分羡慕任瑶的优秀,任瑶的漂亮。
    但尽管如此,任瑶这位假想敌,仍旧是让钟秋丽心里面十分的难过,任瑶越是优秀,钟秋丽就越是难过。曾经对她十分细心贴心的顾诚谦,钟秋丽曾经以为,顾诚谦是和其他男人不一样的,他温柔绅士,像他的名字一样,谦谦君子。可是现在看来,其实没有什么不同,顾诚谦到头来还是将她甩掉了。
    此刻,钟秋丽看到任瑶,心里面十分的难过。
    尤其是在任瑶对钟秋丽发出邀请的时候,“秋丽,我现在有个会要开,待会的时候,我们出去喝杯咖啡吧!”
    对于任瑶的邀请,钟秋丽诧异,但还是接受了,“好。”
    会议结束后,钟秋丽和任瑶约在了公司楼下的咖啡厅。比起钟秋丽的局促和尴尬,任瑶倒是显得落落大方多了。此时的任瑶并没有公司老板的架子,纯属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或者说跟像是闺蜜的姿态,在和钟秋丽聊天。
    任瑶笑嘻嘻的在问着钟秋丽关于外面旅行的事情。
    钟秋丽也极力在漫不经心的回答着。但是顾诚谦这个名字,像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鸿沟横亘在两个人面前,任瑶越是热情越是毫不在意,钟秋丽的心里面越是的尴尬,越是的难过。终于,钟秋丽忍不住了,对任瑶说出了事情,“任瑶,其实,顾诚谦和我分手的原因,是因为他心里面一直没有忘记你。”
    钟秋丽说着话,眼神飘飘散散的去观察任瑶此刻的表情。
    但是后者却没有钟秋丽想象的那样慌张和局促,哪怕是一秒钟的分神也没有。钟秋丽的心里不知道是在失落还是高兴。任瑶的表情自然,提及到顾诚谦的时候,似乎像提及一个完全不熟悉的人一样。
    任瑶笑着,声音恬淡安静,道,“我和诚谦,现在可能连朋友都算不上,所以你刚刚所说的什么因为我,他才会和你分手的事情,应该是不可能的吧。我们一直没有什么交集,即便是平日里在公共场合遇见,也都是萍水相逢,泛泛之交,很多时候,或者说是每次,我们俩连话都不曾说过。”
    这次换到钟秋丽没有表情了,钟秋丽敛着眉,神色凝重的,合着眼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任瑶继续道,“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想我和他的世界观价值观并不相同,我们两个人之间有着不可跨越的横沟,所以,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和他在一起。”
    任瑶嘴上这么说,同样心里面也是这样想的。顾诚谦和钟秋丽的事情,任瑶从宋子言的口中多多少少听说过点,所以今天在公司看到钟秋丽的时候,想和她解开这个误会。自己和顾诚谦,已经不可能存在什么感情,不去怨恨就不错了。所以任瑶也不希望,自己和顾诚谦之间这压根就不存在的感情,成为破坏钟秋丽和顾诚谦的匕首。
    任瑶看着钟秋丽,补充道,“所以,小丽,如果你还爱着顾诚谦,那就去找他。我不是你们之间的障碍,说句话你别生气,你们两个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很有可能是你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矛盾或者误会是你们没有解开的。所以,你没有必要将我当做是你的假想敌。因为我绝对不可能跟顾诚谦在一起的。”
    钟秋丽对于任瑶的话,将信将疑。任瑶太过于优秀了,以至于此刻再任瑶身边的钟秋丽并没有多少的自信可言,钟秋丽浅笑着,对任瑶,道,“谢谢你,你说的这些问题,我自己会认真考虑的。一直以来,是我误会你了,我对你说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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