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何云山跟着跪倒,然后起来,抬头看了一眼他温和微笑,不禁惊诧,微微失望。
    原本以为,掌门威严深重,不怒自威,但如今一见,却是大不以为然,和煦如春风,根本没有一点儿掌门的威势。
    萧月生目光一扫,对众弟子点点头,露出一丝笑意,脚下不停,转眼之间,穿过练武场,进了掌座楼中。
    何云山心中一凛,只觉掌门的目光温和,却带着穿透力量,被其一照,仿佛内心一切皆坦露在他眼前。
    “掌门比先前可亲切多啦!”他耳边传来议论声,转头一看,却是郑师兄。
    这位郑师兄,在派内是中流弟子,不高不低,却是热心人,对他们这些新入派的弟子,极是帮忙,在派中亦是人缘极佳。
    他甚是喜欢这位郑师兄,一直跟在他身后,听他讲一些帮中的秩闻趣事,有滋有味。
    他凑过去,低声道:“郑师兄,你不说掌门很威严么?”
    郑师兄面容刚毅,鼻直口方,双目有神,两道眉毛如长剑,斜插入鬓,看上去甚是厉害。
    他摇头笑道:“掌门可能心情甚好,如此笑脸,真是难得一见,你们有幸见到!”
    旁边几个新入派地弟子围上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一个清秀少年嘻嘻笑道:“郑师兄。掌门根本没那么可怕嘛。随和得很。你是吓唬咱们!”
    “小安子。你可得小心!”郑师兄用力一拍他肩膀。哼道:“这种想法。千万别有。你犯了错。掌门不说。自有唐长老严惩!”
    “唐长老快要出关了吧。还真想见一见唐长老呢。看看他有没有郑师兄你说地厉害!”那清秀少年小安子嘻嘻笑道。
    郑师兄摇头。感叹不已。露出苦笑:“唉……。我苦口婆心。又是为了什么呀。你们呀。非要亲身尝尝厉害才成!”
    何云山轻轻一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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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师兄们提到唐长老时地表情,便知唐长老地可怕,他也心中警惕,不想犯在唐长老手上。
    但在郑师兄嘴里,唐长老固然严厉,但比起掌门的威严,却是差得不可道以里计。
    刚才见了掌门,温和微笑,如沐春风,丝毫没有什么威严深重,不怒自威之像,难免对郑师兄的话怀,也随之怀唐长老究竟是不是真的那般可怕。
    “你们这些小家伙,掌门一剑杀百人,当时的情形你们没有看到,才这般放肆!”郑师兄重重哼了一声,颇是不喜。
    他对掌门奉若神明,见这般小家伙此肆无忌惮,一点儿没有敬畏之意,大是忿忿。
    一个少年嘻嘻笑问:“郑师兄,掌门真的一下杀了一百多个人?”
    郑师兄摇头:“你们这些臭家伙,听不得真话!……好罢好罢,不说了,随你们啦!”
    说罢,他开始练起功来,剑光霍霍,众人退后几步,各自开始练起了基础剑法,紫阳十二剑。
    对他们而言,这套剑法已经极是繁复,想要记住,却也不易,这么久了,能一遍练出来的,寥寥无几。
    这寥寥无几地人中,何云山便是其中之一。
    他自幼聪慧,几有过目不忘之难,但是父亲早亡,唯有一母一妹,相依为命,母亲又有病,不能操劳,一切担子都在他身上。
    他早出晚归,上山打猎、砍柴,拼命的干,也勉强能维持一家的温饱,令其母大是自豪。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自幼独立,加之聪慧,心智之成熟,远非同龄人可比。
    这一次,听得紫阳剑派招徒,若是进了紫阳剑派,一家皆由派中奉养,不必再担心生活。
    如此优厚之条件,何云山自然心动,便投了紫阳山,经过一番考验,进了派中。
    这些新进地弟子,不仅是心地善良,意志更坚毅过人。
    想投紫阳山,须自独自登上紫阳山,一路之上,有几道关卡,又有紫阳派中人暗中观察其心性。
    观人之道,萧月生已经授得,他们只需依法而观之,各有分工,有的观其眼神,有地观其举止,有的观其言谈,或有几个紫阳派中弟子装扮,挑滋事,或是装成盗寇,察他们的反应。
    经过重重考验,能够入选者,已经十中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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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云山缓缓施展紫阳十二剑,微闭眼睛,只觉周身气息流转,暖融融的,舒服无比。
    如今,他施展紫阳十二剑,已不必用心去记下一招如何,已成纯熟,自然流畅,成了下意识动作一般。
    对他的这般资质,郑师兄曾啧啧赞叹,羡慕不已。
    何云山不必理会下一招,只需循着自己的感觉而行,心神皆注
    肌肤上,一招一式,体会精微,脸上自然带上一股
    “云山,不错,真是不错!”郑师兄地话传来,何云山睁开眼睛,忙收剑一礼:“郑师兄!”
    郑师兄拍拍他肩膀,点头道:“云山,你真乃练武奇才,这紫阳十二剑地火候,都比得上我了!”
    何云山忙笑道:“郑师兄过奖啦,小子哪能比得上师兄你!”
    郑师兄摇头,打量他一眼,笑道:“人都说有练武地奇才,我见到掌门之前,从来不信的,见过掌门之后,方才相信世间真有难以想象地奇才,掌门是一个,……现在嘛,我又见到了你!”
    何云山心中一惊,脸色微变,忙道:“小子笨拙,哪能跟掌门比?!”
    他可是晓得,对于掌门,阖派上下,莫不奉若神明,好像这位掌门无所不能,武功通神一般。
    若是与掌门相提并论,定会惹人不喜,招来无数麻烦,如今自己初入门,武功最差,受欺负也只能忍气吞声。
    “唔,”郑师兄点点头,笑道:“你虽不能跟掌门比,却也是难得的奇才,不错,真是不错!”
    “师兄莫要再夸我啦!”何云山抚着剑柄,苦笑道:“我这点儿微末本事,何时能追上师兄你?!”
    郑师兄笑道:“咱们紫阳剑派,以剑法胜,依你地资质,怕是一年便能敌我!”
    何云山眼睛瞪大,似是不信。
    郑师兄一笑,不再多说,挥了挥剑,道:“云山,这套紫阳十二剑,是咱们紫阳剑派入门剑法,但你切莫小瞧了它!……经掌门修改,这套剑法虽然简单,威力却宏大!”
    “是,郑师兄,我一定好好练。”何云山郑重点头。
    “嗯,应该如此。”郑师兄点点头,身随剑走,趟步向前,长剑画了个弧,寒光闪动,悄然弥漫出一股力量,何云山不由退了一步。
    郑师兄身法定住,维持剑势,扭头笑道:“云山,你练这套剑法时,有何感觉?”
    何云山拔剑出鞘,依葫芦画瓢,剑光闪动,使出了这一招,乃是紫阳十二剑中的“圈天网地”式。
    他定住身法,想了想,道:“师兄,使这一招时,我想张嘴大叫,胸口好像有一股劲儿往上冲。”
    郑师兄收剑,欣然笑道:“好好,果然悟性惊人,已经入了门儿!”
    他将长剑归鞘,笑道:“这套剑法,既是剑法,亦是导引之法,可做练气之用,若能入门,悟得其中玄妙,每天练上几遍紫阳十二剑,比打坐更佳!”
    何云山讶然,随即缓缓点头,他隐隐有这般感觉,每次练完紫阳十二剑,不但不觉累,反而精神更加健旺,周身劲力弥漫,轻飘飘的想飞上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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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门!”大厅之内,陈成祥与四大堂主齐聚,身穿崭新衣衫,跪倒行礼。
    “不必多礼,坐下说话。”萧月生摆摆手,坐上正中太师椅中,看了一眼,道:“唐长老与李长老还没出关?”
    陈成祥抱拳道:“禀掌门,再过两天,二师兄与三师兄便可出关。”
    “嗯,范长老与赵堂主各有职责,得一阵子才能回来。”萧月生点点头,道:“新弟子已经招纳好了罢?”
    陈成祥点头,恭声道:“是,已经招入一百人,年纪不等,男女各半,请掌门检阅。”
    “先不必看了,等唐长老他们出关一块儿罢。”萧月生摆摆手,笑道:“大伙儿散了罢,各忙各地。”
    陈成祥忙道:“掌门,有一件要事,需得掌门拿主意。”
    “说说看。”萧月生抬抬手。
    陈成祥道:“风雷门向咱们求助,……他们被鹰爪门欺上了门,掌门不在,属下不敢拿主意,等着掌门回来定夺。”
    若是接着这本书写下去,却也困难,本书只有三百多个订阅,拼死拼活的写,一个月下来,得全靠那点儿全勤奖。
    月票,更是一个奢望了,我今天看了看,才发现,想进分类前五名,须得超过五百票,订阅地老大们,即使全都投月票给我,也追不上人家,根本得不了月票奖金。
    以前写书,凭的是喜欢,写书累,但自己享受着,现在我年纪大了,现实压力涌来,容不得我再天真,只凭自己喜欢,挣这点儿钱,只能养活自己吃喝,父母年纪大了,前一阵子得了一场大病,身体大不如从前,地里地活也干不动了,我极懊恼自己无能,也得想着赚点钱啊。
    可是,我很想写天龙,最想写的,就是天龙,当初写得时候,感觉自己笔力差,怕写不好,想放在最后一部,想着有点儿基础,会写得更好点儿。
    现在却有些犹豫了,重开一本新书,还是接着写天龙,两难之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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