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什么声音啊?”
    白夜连忙叫道:“娘,就是这个大怪鸟打伤我和小姨的,它非常强。”
    “哦?”黄凌薇眉毛一挑,伸手示意儿子放心,同时一个瞬间移动离开屋子。
    白夜力量大增,本想去帮母亲,可看到柔弱的雪仙子,他选择了留下。
    “小姨,你说娘能打过那个怪鹰吗?”回来之后,雪仙子就没说过话,白夜便主动和她聊天。
    雪仙子轻声道:“为了帮姐姐脱离封印,我耗费了大部分力量,如果昨天我在巅峰状态,也不至于如此。那个怪鸟力量确实很强,但绝不可能比上姐姐。”
    白夜道:“有道理,等娘的好消息吧。”
    在木屋之中的两人,能听到外面发生的惊天大战,闪电的轰鸣,飓风的嘶吼,约莫过了两分钟后,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再过一会,撸起袖子的黄凌薇赶了回来,她满脸轻松,样子倒是没有多大变化。
    “娘,怎么样?赢了吗?”白夜立刻凑了过去。
    黄凌薇怪异道:“夜儿,你今天怎么了,说话怪怪的,以往你不可能问出这种笨问题的才对,如果输了我能回来吗?”
    白夜尴尬道:“咳咳,最近有点没休息好。”
    黄凌薇道:“原来是这样,你入住的都是宫殿,高床暖枕,忽然在野外住这么久,的确有可能休息不好。你也拜祭过天麟了,要不然就离开这里吧。”
    白夜自然想离开,可不知为何,他下意识的望向雪仙子,想听一下她的意见。黄凌薇看见孩子的眼神后,也看向妹妹。
    “你们看我干嘛?”雪仙子从没做过指向性决定,很是受不了这种征询的目光。
    黄凌薇笑道:“当然是问你想不想离开了?”
    “我无所谓。”
    白夜道:“娘亲,那我们就回古灵峰吧,离开这么久,灵盟都该姓了。”
    三人达成统一,自然就不在蓬莱岛多留。仙岛一行,白夜灵力大增,重伤更是复原,可他心中总觉太过荒唐,因而在返回之时,总是心不在焉。离开黄海之后,几人没有沿路返回,黄凌薇使出空间灵法,直达古灵峰。
    灵盟的神宫,集结了四灵界与众多豪杰的投资与建设,是一项旷古烁今的伟大建筑。因为过多的开发,古灵峰周围几乎没有了山脉,反而都是现代化的科技。黄凌薇三人从远处走来,已经见不到任何山脉地形,但隔远眺望,能见忙忙碌碌的人群仍在对一些高耸的建筑做最后的修改。
    初来神宫门口,黄凌薇只见十丈大小的金刚门庭,数里之内,皆铺有白玉方砖,豪华而奢侈。大门之前,有一十八名威风凛凛的银甲战士看守,其各个灵力逼人,英姿飒爽。
    三人才刚踏入范围,那一十八名银甲战将皆诚惶诚恐上前迎接,叩拜道:“参见盟主,属下不知盟主今日归来,并未远迎,还望赎罪。”
    白夜心里想着其他事,也没怎么在意,只是轻哼一声。可黄凌薇却在他耳边小声道:“夜儿,你这总让别人跪你是什么习惯啊?以后能不能废除这个陋习。”
    白夜无奈道:“没有规矩,何成方圆?假如一个领导者连威严都没有,他下达的命令,又有几人会真心去做。”
    黄凌薇白了他一眼,心中哼道:“完成任务和下不下跪有什么关系,分明是你瞎扯淡。”
    入得大门,即见数十员白衣剑仙,他们精神焕发,立在石柱两旁。天心神宫整体分为两部分,天空中的宫殿与大地中的宫殿。每宫每殿皆美轮美奂,有的宫殿前建有清新喷泉,而喷泉之旁即有麒麟,凤凰等祥瑞之兽静卧。有的宫殿乃为要职人物居所,其间清幽无比。
    三人未走几时,灵宫要员皆率部下出外迎接,其浩浩荡荡间,约有近万人迎在朝阳宫门之外。这之中,有灵界弟子,有人间豪杰,有绿林好汉,有隐居侠士。万人齐跪,高喊‘参见盟主’之音,足以震天动地。如此大的阵容,当真让人震撼。即使是黄凌薇,也被这一幕给弄的吓了一跳。可那白夜却习以为常,大步踏向前方。黄凌薇和雪仙子一左一右,跟随其后,雪仙子较为镇定,但黄凌薇可就不行了,左看看,右望望。方圆万米,仅有行走的三人站立,其余所有人皆是单膝下跪,若没有足够定力,说不定连路都走不稳。
    行走一会,便有麒麟拉车于前方等待。白夜请得母亲与姨娘上车,同时吩咐手下为两位亲人准备。
    车内装潢极为豪华,凤绒毯覆地,琉璃铃装饰,黄金椅陈设,白玉桌当中。边角皆为长生夜明珠,两边更有百物银架,左方为文案书籍,右方有美酒美食。
    来到车内之后,白夜打了一个哈欠,招待二人坐下,拿出一瓶葡萄美酒为她们二人斟杯。
    “尝尝这个,味道很不错,而且酒精味特别淡。”
    黄凌薇两姐妹浅尝之后,皆是点头称赞。
    白夜笑道:“这种饮料在叹息之城非常受欢迎,如果你们喜欢,晚饭可以喝这个。”
    黄凌薇道:“你这个灵盟盟主特权不少啊,以后不会上天吧?”
    白夜道:“我们现在就在天上。”
    黄凌薇一愣,稍微感知后,她立刻知道麒麟已经载着仙车飞驰在一个水晶通天道上,正往天空之城出发。
    “好吧,你这是要把我们送到哪?”黄凌薇实在服了自己的宝贝儿子。
    白夜道:“我的正皇宫,我休息和睡觉的地方。不过之前设计仙宫的时候,有小姨的冰雪宫,却没有母亲你的,待会回去我立刻下令,给母亲你建造一座仙宫,争取让他们在十日之内建成。”
    黄凌薇连连摇头道:“你这是劳民伤财,你的财富来源于百姓,也应用到百姓身上,怎么能专门替我建造宫殿呢?”
    白夜道:“这就是娘亲你的错了,我手下养的建筑师和工程师团体约有千百名,如果不为了自己随心所欲的建造,我养着他们干嘛,我如果不养着他们,他们怎么吃饭?十日建宫不算什么,我记得他们以前的记录好像是三天建造了一座宫殿,那还是我用来度假的。”
    黄凌薇道:“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任性了,因为你的权利实在太大了。”
    白夜笑道:“权利嘛,大概意思就是天下唯我独尊,我要这天下如何,这天下就必须如何!”
    黄凌薇笑道:“你千万别把这人间变的怨声载道,否则娘不会原谅你的。”
    “我可没那个习惯。”
    白夜将两女带到自己所在的正皇宫,并亲自给她们安排好住所,豪华宫殿内,每一间宫殿都有侍女在十二个时辰轮守待命,随时听从吩咐。黄凌薇两姐妹并不想分开,所以白夜给她们安排在相邻的两间居所。许久没有回来,白夜都不清楚一些大事的进展,于是,他将一众心腹手下全都召集,询问了许多事情。
    没了任何人,生活都是一样的运转,白夜的一众手下极擅管理,灵宫的建设井井有条,并没有出现大的意外。令白夜比较在意的是,不知因何原因,灭道圣君散布在人间界的妖怪被撤离了大部分。得到了帝乾剑的圣君不仅没有扩张领土,居然还收敛,这种形势让人很是摸不到头脑。
    白夜想办的事情比较多,因此,他在这一天吩咐下了许多命令,也派人搜寻一些自己想知道的资料。做完这一切之后,白夜又陪着母亲和小姨吃了顿晚饭。饭局当中,白夜在不经意间递给雪仙子一张纸条。雪仙子的表情管理趋近完美,黄凌薇根本没发现两人的小动作。
    当晚,明月高悬,白夜坐在正皇宫后花园的凉亭中,安静的读着灵界古录。约莫一个时辰之后,两个美貌的侍女为雪仙子引路,当到达白夜身前后,两名侍女告退离开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白夜笑道:“坐吧,难道你要这么站着和我聊天嘛?”
    雪仙子望着这个仅有的亲族,不得暗自叹气,坐在其对面石椅上。
    “小姨,有一段时间,为了能够尽快增强实力,我修炼了一些比较古怪的功法,其中就包括五毒老人的鸾凤和鸣,这是一门双修功法,简单来说,只要那个,就能增强灵力。”
    雪仙子道:“你半夜把自己的姨娘找来,就是为了说双修功法吗?如果真是这样,我就先走了。”
    “等等啊,小姨。”白夜连忙起身,满脸无奈的说道:“我也不想说这个,可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件事当然要保密,但一些其他的后续要有解决办法。”
    雪仙子道:“没有什么后续,我说过,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就好了。”
    白夜道:“难道你就一点都没发现,你体内的灵力已经所存无己了?”
    雪仙子道:“就是因为那一晚吗?”
    白夜道:“嗯,双修功法的灵力是循环往复的,我们两个的灵力差不多算是修灵者的巅峰,我们两个合修,会让彼此的灵力大幅增强。可那一晚我们都受伤了,加上意识都不是很清醒,发生了一些意外,你的灵力进入我体内之后,就没有再度返回。当然,这个是可以解决的。”
    雪仙子淡然道:“你犹犹豫豫的,到底想说什么。”
    白夜尴尬道:“小姨,我真的不是疯了,只是,你如果想恢复那通天灵力,我们只能一起……再双修一次。”
    雪仙子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她从石椅上坐起,转身便走。白夜无可奈何,快步起身追上,抓住了她的肩膀:“你别激动,我知道你可能接受不了,其实我也不想这样。”
    “绝对不可能,灵力没了便没了,我绝不强求。”雪仙子的心境,还真是不一般人能比拟的,宁肯放弃数十年的绝顶灵力,也不肯和大外甥乱来。
    白夜苦笑道:“小姨,我早就猜到你会说这个,可不光光是这个缘故,因为功法的原因,你的灵力一直暂存在我的体内,现在我只能用自己的灵力压制它,你的灵力比我强出许多,如果哪天我压不住它了,我的身体大概会爆炸吧。”
    雪仙子皱眉道:“你会因为这个死掉吗?”
    白夜道:“差不多,就算不死也会因为灵力紊乱烧成傻瓜。”
    雪仙子道:“你的女人那么多,随便找一个,把我的灵力给她,我不会介意的。”
    “如果可能,我真的会去找,可你的灵力那么强,天下间怎么可能有女人比的上你,哦,对了,唯一有可能的大概就是我娘了。”白夜满脸无奈的说道。
    雪仙子道:“还有一个,你的初恋情人,名震灵界的紫熙仙子,只要你找到她,说服她和你双修,你一定会没事。”
    白夜道:“小姨,不要说这种不可能的事情了。”
    雪仙子道:“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就去做,这不就是一直以来的生活吗?否则,你也不会是万人之上的人皇白夜。”
    白夜道:“小姨啊,你真的想让我两个人一起死吗?”
    “没有,我不会死,只是没有灵力而已,如果你不努力,死的人只会是你自己,我现在蛮好的。”雪仙子脸色很淡然,而且脸上带着浓重的嘲讽意味。轻笑一声后,她转身离开。
    白夜无话可说,也没法挽留,只能任由她离开。
    第二日,当雪仙子还躺在床上睡觉时,床前的纱幔忽然被掀开,一个不明飞行物轰然落下。
    雪仙子猛的被惊醒,当看见来人是黄凌薇后,她揉着头疼的脑袋,无奈道:“姐姐,你干嘛?”
    黄凌薇坏笑道:“老妹,夜儿正在部署对抗妖族的战略呢,王者之风的男人,看着太帅了,我特地来叫你一起看。”
    雪仙子淡然道:“你一大早把我弄醒,就是为了让我去看大外甥?”
    黄凌薇道:“这次可是他最威风的一面,不看就太浪费了。”
    雪仙子道:“不去。”
    黄凌薇先是一愣,随后撒娇似的摇着她的手臂:“妹妹,去吧去吧,我想把这份喜悦和兴奋分享给你。”
    雪仙子唉叹一声,对这个调皮的姐姐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待洗漱完毕后,二人一起走向白夜议事的大会堂。此处本是重重把守,不过白夜刚回来时就宣布了母亲的身份,因此,把守的人只能上报,苦笑着放两人进入。
    殿堂之内,白夜高坐其上,对着灵盟的众数高手一顿呵斥。其言语极度犀利,但下方却无一人敢与之反驳,皆唯唯诺诺。
    黄凌薇两姐妹被拦在会堂大门之外,不过能清晰看到里面的场景。
    雪仙子道:“姐姐,你就是让我来看他发火的?”
    黄凌薇尴尬道:“刚才态度还是蛮好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生气了,可能发生什么事情了吧。再等等吧,待会应该会变好的。”
    黄凌薇期待的场景并没有出现,一大群灵盟骨干被骂的狗血淋头,最后,白夜竟然唤来手下,直接将几个跪在地上的家伙给押解下去重打受罚。
    “我怎么感觉被打的人是我一样?”黄凌薇揉揉屁股,居然有些害怕。
    “那是因为你总是闯祸。”
    黄凌薇白了她一眼,很是不以为然。不久之后,白夜又布置下一系列任务。直到两姐妹看的有些发累后,白夜才结束训斥,来到两人身边。
    “站了这么久,不累吗?”白夜充满怜爱的问候一句后,眼神扫射向身后一人。
    那人当即无奈道:“盟主,别这样看着我,我派人请了三次,让她们去休息室休息,可她们不愿意。”
    黄凌薇笑道:“想看看你认真的样子,所以就在这多待了一会。”
    白夜无奈一笑,他本想带着二人返回宫殿休息,可黄凌薇想看看灵界弟子。于是,几人便乘坐凤凰仙车,前往各个修行地点。尽管阶级化和现代化风格严重,但修灵处却无过多改变。诺大的宫殿之中,专门修炼的有三仙宫,五大殿。三人独来星云殿,此处分有五级三十六堂,每堂门下配有二十位灵宫师长,专责百余名弟子的修灵之路。其间,殿堂内的灵诀法文之朗诵声,源源不绝于耳。武场内的御剑光影,更是夺人眼目。
    然而,看到此等欣欣向荣的场景,黄凌薇却一点都不开心,因为从这些孩子的眼中,她能看到的只有修炼,只有服从。
    天心宫大抵建立完毕,这里面结合了四灵界的特点,例如造化灵宗的四象仙楼,噩梦古堡的八卦阵法,云虹城的天际之光,落海阁的剑阁中阁。硕大的宫殿,没有个把月是无法全部参观完毕。黄凌薇生性较懒,只是游玩几日就没有兴趣,她宁愿躺在床上睡大觉,也不愿意被一大群人簇拥着游玩。相比于悠闲的她,白夜和雪仙子则比较难受。一个是快封印不住体内的灵力,被撑的。一个是对未来的迷茫,被吓的。
    又一日,白夜在确定母亲在房间睡大觉后,缓缓来到了雪仙子的房间。用人淡如菊来形容黄凌雪是再合适不过的,静坐在窗边的她,是那样的恬静,温婉。
    “我给你带了些蜜桔味的薄冰,要不要来尝尝?”白夜对着她打了招呼。
    雪仙子头也不回,只是轻言道:“你去找紫熙吧,没必要在我这浪费时间。”
    白夜道:“过来聊聊天吧,和自己的外甥乱来,小姨你也算打破了历史啊。”
    雪仙子目光一紧,眼神中差点迸射出火花。
    白夜不管不顾,继续道:“这些天来,你外表没什么变化,但心里一定不好受吧。毕竟发生了这么难堪的事情,如果被其他人知道,我们两个就要遗臭万年了。如若不是你的灵力没了,我猜你一定会远离尘世,对吗?”
    雪仙子冷冷道:“出去。”
    白夜道:“看来我猜对了,你居然会生气,真是少见。那这些天来我查的东西就是有用的,看看这个,额,看完以后呢,我不知道你会开心还是会伤心,可我保证你的状态会比现在好。”他拿出一捆资料,有文本,也有一些小的样品。
    雪仙子道:“夜儿,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希望你记住,我是你的小姨,那晚的意外和你无关,我绝不会怪你,仍会像以前疼你,保护你,可前提是,你也不要伤害这颗想保护你的心。”
    白夜道:“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认的亲人,为了我,你什么都不怕,宁愿和以前的造化灵宗闹翻。我呢,真的很尊敬你,很喜爱你,因为是你让我知道亲情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只是造化弄人,你不是我小姨,也不是我母亲的妹妹。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那晚的事情并没有多大关系。”
    雪仙子面色大变,喝道:“我不准你胡说八道!”
    白夜淡然道:“小姨,你该清楚我的为人吧,没有绝对的把握,我不会胡说的。”
    雪仙子怒道:“你怎么可能知道我的事情,那时你根本没有出生!”
    白夜道:“二十多年之前,造化灵宗有着名震灵界的九天灵圣。娘的父亲,我的外公黄莫言就是其中之一,名号朱天灵圣,又被人尊称为耀世火神。外公此生只娶过一妻,就是你和娘的母亲。可是,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都知道,外公最喜欢的人是同为九天灵圣中的玄天灵圣长孙琉璃。他们两个的感情很奇怪,相识半生,却绝不会和对方说一句亲密的话,直到死去的那一刻,内心装着彼此的两人也没有在一起过。要说他们感情有多深,我没亲眼看过,不好说。但外公死后,长孙琉璃便殉情了,我想,外公心里应该有这个情深意切的女子。”
    雪仙子道:“父亲的事情我比你更清楚,就算他们两个互相喜欢,那又怎么样?”
    白夜道:“他们情深义重,心中彼此相爱,可却苦了我的外婆,据说,当年的外公是因为外婆怀孕才不得已娶了她。他们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两人没有同过一天的房,因为结婚之后,外公便申请远行降妖,几年也难得回家一次。日积月累,孤苦的外婆在生下娘亲不久后,便因疾去世。外公返回家中发现此事,心中愧疚异常,故对我娘疼爱有加,试问,这样关系的两个人,怎么会生下你呢?”
    雪仙子沉声道:“我不是父母的孩子,还能是谁?娘亲十月怀胎,这种事情怎么会有假。”
    白夜笑道:“正因为十月怀胎我才知道你不是我的小姨。灵宗的所有长辈,几乎都知道你的身世。原造化灵宗的苍天灵圣、幽天灵圣,现在分任灵宫万剑殿主和南明学士,他们是你的长辈,又是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如果你想见他们,我现在就可以把他们找来。”
    “他们现在都是你的手下,一定听从你的命令,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白夜表情怪异,被无奈的逗笑了。他从没想过,一直冷静从容的冰雪仙子也会耍赖皮,两位灵界长者,怎会因为白夜是灵盟盟主便说谎骗人,说出去怎么会有人相信。
    伴随着白夜从容不迫的眼神,雪仙子忽然哀伤道:“从小时候开始,父亲就对姐姐很好,可对我,就像是一个陌生人,我体质虚弱,长居秋雷楼后,唯有姐姐陪我,再无他人关心。我从来都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因为姐姐对我的关心,我也就没在意这一点。仔细想想,其实我早就应该发现才对。”
    意识到她相信自己说的话后,白夜也放心不少:“小姨,我调查过你的身世,外公之所以不喜欢你,是因为外曾祖父勉强他的原因,你被外曾祖父从外面带回来的时候,还是一个婴儿。据我得到的资料……”
    “你知道我的身世吗?”
    白夜沉吟道:“一点点吧,得到的信息应该不是假的,你很有可能是他的孩子。”
    雪仙子道:“我是姐姐的妹妹,是你的小姨,是造化灵宗的孩子,过了大半辈子,我不想换另外一个身份。否则的话,我还能是谁呢?我还能做什么呢?”
    眼见她黯然不已,白夜当即感觉机会来到,流氓的靠在她身边,安慰道:“你别这样,如果不是那晚,我是不会告诉你这个消息的,我本意是不想让你承受太大的精神压力,可你这样,我感觉自己做了很坏的事。”
    雪仙子咬牙道:“你还说,如果不是你招惹到那个大怪鸟,我们会这样,害得我修灵毁于一旦。”
    白夜坏笑道:“原来你还是生气了。”
    “哼。”
    接连受到许多刺激,雪仙子的精神已然难以承受,尤其是她这辈子最爱的姐姐忽然变成了陌生人,这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就好像一直围绕的太阳消失不见了,她的人生也就此失去了方向和目标。白夜本就是想打击她,眼见目的达成后,白夜假惺惺的搂住雪仙子的肩膀,慢慢将她搂近怀里。
    “你知道的,不管怎么样,娘都是你最亲的亲人,别伤心。”白夜冒着被揍的危险,在她脸颊轻轻一吻。
    这一下的效果没有想象中强烈,雪仙子身体只是轻轻一颤后,就没有多少反映。白夜见时机成熟,搂着她走向床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舒缓她的神经。雪仙子仿佛是认命一般,完全不在乎白夜的动作。怀抱佳人,白夜动作渐大,超过了安慰的底线。女人心里受到打击时,就是抵抗力最弱的时候,白夜焉能放弃好机会,压着她躺在床上亲昵。
    眼见一切水到渠成,白夜心里兴奋不已,终于能将自己紊乱的灵力搞定,还能抱着一个大美女,感觉好到不能再好。
    白夜吻下她眼角的泪水,轻轻拨落着雪仙子的白裙,然而,就在那完美的玉体再次呈现时,雪仙子枕边的符咒忽然亮了起来。
    “老妹,睡了好久,好晕啊,你在干嘛?一起找夜儿出去玩啊。”黄符那头,忽然传来黄凌薇打哈欠的声音。
    雪仙子一个激灵,猛的将白夜推离身体。白夜也是一脸懵逼,左顾右望,差点吓得藏在床底下。
    上次被怪鹰打败后,雪仙子一直感觉自己应该找个联系人的东西,于是就弄了一块传音符,时刻和黄凌薇保持着联系,没想到,这东西居然成了捉奸的利器。
    “姐……姐姐?”雪仙子吓得擦掉眼泪,慌乱整理着衣物。
    “咿?你干嘛呢?”黄凌薇忽然传来疑问的声音。
    雪仙子紧张道:“没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
    那头的黄凌薇调笑道:“哦?可听你的声音好像很紧张,你在偷东西?”
    雪仙子吓道:“我什么时候偷过东西,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找你出去玩啊,我们一起去找夜儿。”
    白夜赶紧提上裤子,慌乱的拍着雪仙子。雪仙子赶紧摆手,示意他快点走:“啊,好,你等我收拾一下,我们一起去找他。”
    白夜急的脑袋一歪,枕在合并的双手上。雪仙子看懂后,连连点头,又回道:“可……可是,已经这么晚了,夜儿应该睡觉了吧。”白夜像小鸡啄米般,兴奋的点着头。
    黄凌薇那头传来沉吟的声音:“也是哦,夜儿一整天都在忙,晚上再找他出去也不好,要不我们两个出去玩玩,灵宫这么大,我们还没转多少地方呢。”
    雪仙子见白夜一直在摇头后,有些咬牙的说道:“姐姐,今晚有些累了,要不明天再说吧,我们找上夜儿一起。”
    “不找那个小流氓也行,他如果在,我们姐妹都得听他的,麻烦死了。姐姐带你去找帅哥,你年龄也不小了,连恋爱都没谈过,实在太失败了,姐姐看能不能给你找几个合适的。”
    听到母亲的话,白夜气的头冒青烟,这还是我亲娘?我居然成了小祸害!
    雪仙子轻咳一声,强忍住笑意道:“你知道的,我对男人没有多少兴趣,还是你自己去吧,顺便可以帮夜儿找个后爹。”
    “哎,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这辈子是没指望了,不过你这个大龄剩女应该很抢手。”
    雪仙子哼道:“不说了,你自己去玩吧,我要睡觉了。”她掐断黄符的联音,重重的呼了口气。
    白夜拿过符咒,气道:“我娘平时说话就这么气人吗?”
    雪仙子道:“没有,她平时把你贬的更夸张,今天还算好的。”
    “小姨?”白夜不满的叫了一声。
    雪仙子柔声一笑,可对上衣衫不整的白夜后,她的脸色很快蔓上红霞。迎着床前的夜明灯,雪仙子娇羞的神情立刻征服了白夜。抿抿唇后,白夜轻轻握住她的手:“娘应该不会来捣乱了,我们继续?”
    雪仙子神色一僵,瑟瑟的抽回手掌,经黄凌薇这么一闹,刚才旖旎的气氛早没了,她可再也不会任由他为所欲为:“今天到此为止吧,给我点时间好吗?”
    白夜见她语气很软,也不忍心逼她:“我最近的灵力越来越强了,如果再继续下去,我可能真的会挂,不过都等了这么久,我也不在乎继续等几天。我不是怕死,只是我还有很多事情想做,好好休息吧,不要勉强。”
    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后,白夜转身离开。计划永远比不上变化,白夜心中惴惴不安,他有预感,这次没有成功,以后可能会更难。
    人间内斗也好,妖族外战也罢,不管是在哪方面,白夜都必须尽快恢复实力。犹豫了整晚,白夜眼睛忽然一亮,自己怎么变傻了,母亲实力天下无双,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出手,让她帮忙不是更好吗?不管是叶辰还是灭道圣君,娘都应该能轻松战胜,毕竟,她可是古往今来的第一妖仙!
    想通这一点后,白夜精神大好。第二日早早的起床,陪着黄凌薇两姐妹吃了早饭。饭后,白夜对母亲道:“娘,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黄凌薇愣道:“怎么了?”
    白夜道:“叶辰和你的约定是三个月,距此还有一段时间,你能不能去一趟妖界,杀了灭道圣君,取回帝乾剑。”
    黄凌薇沉吟道:“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如果打败她,就能直接结束人类和妖族的争斗。”
    白夜道:“没错,而且拿到帝乾剑后,你和叶辰的战斗我也就能帮上忙了,我们母子联手,一定打的他落花流水。”
    黄凌薇笑道:“你有这份心就行了,不过约定就是约定,我和叶辰的战斗不想有第三人个插手。”
    雪仙子道:“姐姐,灭道圣君的真身是九转魔龙,本身实力就极强,如今再加上帝乾剑,你有把握吗?”
    黄凌薇自信道:“放心吧,以我现在的实力,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而且我在九转魔龙族还有旧友,问问他们,或许能知道这个灭道圣君到底在搞什么鬼。”
    白夜道:“娘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黄凌薇眼睛一挑,怪异道:“你很想娘亲快点走吗?”
    白夜心虚道:“怎么会?我和娘刚刚重逢,当然想十二个时辰陪在娘身边,不过为了人间和平,只能辛苦娘了。”
    “切,就会找借口。”黄凌薇轻笑一声,决定道:“待会收拾收拾就出发吧,我有空间穿梭,来去都很快,应该用不了多久,毕竟妖界不是蓬莱仙岛那种封闭之地。”
    “好,一切就拜托娘亲了。”
    午后,白夜和雪仙子一同送走了黄凌薇。此去一行,时日无可预料,白夜多次嘱托母亲要小心。
    “你是故意让姐姐离开的吗?”送别之后,雪仙子别有深意的看着白夜。
    白夜坏笑两声道:“也有这个意思,娘亲在,我们时时刻刻都得提心吊胆,她一走,我们就彻底解放了。当然,我也确实想让娘解决掉纷争。”
    雪仙子道:“你还真是她的好儿子。”
    白夜道:“娘本来就是一个闲不住的人,让她出去透透气也好。你不希望她走吗?”白夜不在乎周围众人的眼神,居然乘势搂住雪仙子。雪仙子大骇,猛地挣脱,死瞪了白夜一眼。
    “小姨,你不是想学精灵语吗,去我房间,我教你。”白夜倒是有点兴奋过头了,不过周围的都是心腹,稍微过分点也没什么。
    雪仙子板着脸,冷冷的走开,丝毫不给白夜面子。白夜哪会和她计较,当即快跑几步追了上去:“小姨,别这样嘛,娘现在已经走了,我们可以随意了。”
    雪仙子道:“我是黄凌雪,黄凌薇的妹妹,就算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也无法改变这一事实。”
    白夜快走到她身前,抓住她的双肩,一字一句道:“不管怎么样,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雪仙子气不可奈,对这句话非常之反感,如果她还有那强大的灵力,一定会将这个混小子变成冰棍:“我早就说过了,我是你的小姨,是你的长辈。”
    白夜深吸一口气,无奈道:“好,我最亲最爱的小姨,我不想强逼你,但再来一次好吗,把我们未完的双修彻底完成。”
    “我拒绝。”
    白夜道:“你怎么这么倔,昨晚不是好好的吗?”
    雪仙子羞怒不已,强硬挣脱,可失去了灵力,她那柔弱的力气怎么能比上白夜,根本不能从白夜的手掌下逃脱。
    “好,你别生气,我说错话了,当我求你好吗?我们不抱着任何色情的想法,单纯的双修练法。恢复你的灵力,也把我身体富余的灵力弄出去,怎么样?”
    雪仙子道:“我们两个赤身裸体,在床上翻滚,你敢说自己会没有其他想法?”
    白夜信誓旦旦道:“我肯定,我保证,我发誓,我们两个绝对是单纯的修炼,假若我对你有一点点色心,就让我天打五雷轰。”
    雪仙子道:“灵宫之王,人族之皇,会怕打雷,你以为我和菲菲一样单纯?”
    白夜苦笑道:“好,那我换一个,假若我真的卑鄙无耻,伤害小姨,就让我众叛亲离,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卑劣的灵魂永生永世饱受折磨。这样总行了吧?”
    雪仙子连连捂住他的嘴,皱眉道:“你怎么连这种话都敢说?小心誓言成真。”
    白夜轻握她的手掌,柔声道:“那你总得给我誓言成真的机会吧,再这样下去,我体内的灵力都要爆炸了,谈什么担心誓言。”
    “我相信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可假若被其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那实在无法想象。”雪仙子的声音小了点,可还是不肯同意。
    白夜道:“谁知道这件事,我就杀了谁,你满意了吧?”
    “那姐姐知道了呢?”
    白夜道:“向她坦白一切,告诉你不是她亲妹妹,然后让娘亲把你嫁给我。”
    雪仙子俏脸羞红,愤愤道:“你怎么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枉费我平时那么疼你。”
    白夜道:“那结婚以后我再疼回来就行了,怎么样,好主意吧?”
    雪仙子咬牙哼道:“你敢告诉姐姐这件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好,我答应你,除非她自己知晓,否则我绝对不会告诉她的。”白夜语气一柔,期待道:“那我们应该没问题了吧?”
    “夜儿,我过不了心里那道坎,不要逼我好吗?”
    白夜见她怎么都说不通,眼睛忽然一转,感叹道:“其实吧,我之所以这么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鸾凤和鸣讲究阴阳协调,我得到了你的灵力,却没有再度返还给你,这灵力在我体内待的久了,我可能会变成一个女人,而小姨你却因为缺少这份力量变成男人。”
    “什么?你再说一次!”
    白夜装模作样道:“我如果不想办法解决这股灵力,就会变的女性化,假若小姨不想办法要回自己的灵力,就会变的男性化。当然,这个过程是比较缓慢的,比如说小姨变成男人的过程,先是你的嗓音变粗,随后是皮肤变黑变糙,长出胡子,长出体毛,随之而来呢,你的身体也会变的臭气熏天……”
    “不要说了。”雪仙子面色惨白,显然被白夜描述的场景吓到:“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白夜眯着一只眼,反问道:“你没感觉自己这两天脾气越来越大吗?”
    雪仙子道:“这是被你气的。”
    “我以前也经常气你,也没见你有这样的反应。所以,我的灵力对你起了很大的作用。”白夜随口瞎说,就不信她不就范。
    雪仙子的脸色青白交替,仿佛在回想白夜话里的真假。过了许久之后,她方才咬牙道:“只要一次就能完全恢复我们两个吗?”
    白夜点头道:“一次绝对够了。”
    “好,长痛不如短痛,早些把这件事情解决吧。”雪仙子仿佛认命,无力的低下头、
    白夜大喜,抓住她的手道:“放心,这次结束之后,我保证不会再烦,你还是我最亲最美的小姨,怎么样?”
    雪仙子道:“我可以答应和你双修一次,但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
    “几个条件?说说看?”白夜从没想到会在她身上听到这种词。
    雪仙子道:“双修的时候,你不能睁着眼睛。”
    “不睁眼?不睁就不睁呗,反正没多大影响。”
    雪仙子又道:“你也不能听声音。”
    白夜无奈道:“我说小姨,不睁眼我还能控制,我怎么才能不听声音,你表演一个给我看看。”
    雪仙子想了想,哼道:“用一块黑布蒙住你的眼睛,再拿棉花塞住你的耳朵。还有,你不能碰我。”
    白夜头疼道:“不碰你?小姨,你也不是小姑娘了,不知道怎么双修吗?”
    雪仙子脸红道:“不准你用手摸我,你的一双小爪子太不老实了。”
    白夜眉毛微挑,那天美妙的早晨,他倒是看见雪仙子身上有不少的紫痕,难道自己下手很重,把她给弄怕了:“好,我戴上一双冬天的棉手套可以吧,这样怎么动你都没感觉了。”
    雪仙子眼睛一亮,点头道:“这个主意不错,要不你再穿一身棉衣吧?”
    白夜气愤的盯着她,愣是将高傲的雪仙子给看心虚了。
    “棉衣就算了,不过你到时候不准乱动。”
    白夜叹气道:“小姨,你赢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双修时运个灵力就完事,你看这样行吧?”
    雪仙子轻声一应,点头同意。
    白夜是真对她无可奈何,如果是其他女人,早就把她扔床上了,哪还用这么多废话,可偏偏的,她是黄凌雪。白夜不舍得,也不会伤害她。
    为了让美人心甘情愿,白夜迫不得已,只能吩咐手下找来那些怪异的物品。知道雪仙子有轻微的洁癖,白夜特地认真的沐浴一次,随后,他蒙上雪白的兔子眼罩,戴上双层隔音耳塞,又在手上加上一双硕大的棉手套,这些装备配上浴袍,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可白夜也不在乎,只要她彻底安心就好。
    在床上干坐一会后,白夜发现身旁的雪仙子完全没动作,不得已,他无奈道:“小姨,我看不见也听不见,想对你做什么也做不到,拜托你主动一点,否则真的进行不下去。”
    塞住了隔音非常好的耳罩,白夜也不知道雪仙子到底对自己的话什么反应,不过一会之后,他感觉到有人在颤颤巍巍的伸向自己腰间,解开了浴袍的带子。白夜未免她尴尬,也不动作,任由她自己来。
    女人脱男人衣服的速度绝对和男人脱女人衣服的速度呈反比,白夜干等了大半天,自己的浴袍都没被脱下来。
    白夜实在受不了,只能凭感觉抓住她的肩膀,一个用力就将她压在身下,凭着感觉胡来。这忽然的动作吓坏了身下的女孩,得到了剧烈的挣扎。
    “我只是教你双修正确的打开方式,没别的意思。”语罢之后,白夜仰躺在床,一副任由你来的模样。
    雪仙子重重的呼了口气,直起身子,在白夜的眼罩前挥了两下手后,她咬咬牙,准备解开自己的腰带,可攒半天的劲,她实在下不去那个手,不得已间,她长叹一口气,将白夜的一个耳塞拿了下来:“现在是白天,要不等晚上的吧。”
    白夜差点崩溃:“我的姑奶奶,真是服了你。”他伸手一挥,屋子的窗户立刻不再射入一丝阳光,变得漆黑无比,唯有墙角的几颗夜明珠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好了,现在天变黑了,你开始吧。”
    雪仙子局促不已,小声道:“夜儿,我真的做不来……”
    白夜摘下眼罩,问道:“又怎么了?还差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好怕,从来都没有这么怕过。”
    白夜心中一柔,将她搂进怀里,柔声道:“我们这么熟悉,有什么好怕的。”
    雪仙子叹道:“可能就是因为我们太熟了吧,一想到你是我的外甥,我根本下不去手。”
    白夜道:“看来你的办法并不管用,用我的办法吧。”
    “什么办法?”
    白夜用着棉手套,轻抚她的后背,温柔道:“别紧张,慢慢的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我不叫你,你别张开眼睛。”
    雪仙子用蚊子般的声音答应,缓缓闭上双目。白夜淡然一笑,轻轻凑了过去,再次吻上她的唇瓣。触电般的感觉同时传达到两人的身体,沉迷与彼此的两人身体渐渐变软,向床上栽去。
    床边的紫色帘曼无人自解,自动遮挡住床内的春色。在微弱的夜明珠光影下,能看见帘曼后轻解纱裙的动作,也能听到那偶尔传来的不规则呼吸声。
    此间应无二景,其鸾凤和鸣之光,撩人心弦;其鸾凤和鸣之曲,交缠不休。白夜和黄凌雪的灵力,死死的交缠在一起,相互循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白色的寒气从帘曼中溢出,让宫殿的地板上升起一道道寒霜。紧接着,紫黑色的光芒忽然出现,融化掉这不破之冰。玄冰与真炎,周而复始的出现,一如床上那往复起伏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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