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首座似笑非笑语中带刺道“我们半斤八两,你也不过是教主手下一条狗”
    伍力目光一侧看一眼分拆桌子冷道“这是呢羽功?平日里你藏得倒深”
    大首座平时杀人有时用剑,有时用刀,有时也用斧,就是没人见过他用呢羽功。
    大首座徐徐一笑“杀人家底当然是紧要关头才能用”
    大首座双手一举,袖口下两道红布疾射而出往伍力冲去,红布如能席卷伍力手脚,令其无法动弹无法挣扎,布条在紧拧一圈就能把伍力勒死。
    伍力微微一笑脚下一勾,分拆在地桌腿已在伍力手上,伍力反手一抛桌腿正好缠上布条,“吱吱”二声,桌腿让布条紧拧断为三四节。
    伍力能如此迅疾勾起桌腿对招,大首座不由皱眉,在大首座记忆中伍力不是个会武艺的人。
    能如此恰到好处破招,没有什么好怀疑的,伍力和他一样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大首座大皱眉头看着伍力道“你会功夫?”
    伍力十分谐趣看着大首座道“我不能会功夫?”
    大首座眼茫不松伍力道“藏得好深不止骗过很多人,也骗过我”
    伍力谐趣笑容更盛道“我们半斤八两,都是想活长些”
    大首座道“试试你斤两”
    伍力脚下一点跃上房梁取下一根蛇头铁仗,武器藏在房梁这是谁都无法想到,大首座虽然微微一怔,也并不觉得惊奇,伍力蛇头铁仗在手,整个人气度一变,大首座凝视伍力眼睛,伍力眼睛如同一双冷森蛇眼,蛇头铁杖一吐一送一招“铁仗探蛇”直刺大首座前心。
    大首座身子略闪,布锋一偏以攻还攻,伍力右腕疾沉铁杖横扫直取大首座双腿,大首座身形微拔让过铁杖,布条一起一送一招“布云遮月”施出,布匹疾呼将伍力罩住,伍力让大首座布匹所制,只得向后一退,大首座收布在出,布匹掠前胸而过,只觉一种逼人寒气直透心腹几伤布下。
    伍力甜甜嘴唇就如毒蛇吐信,大首座双目不眨盯着伍力道“没想到你能耐不小”
    伍力冷笑那张脸有说不出的得意,伍力道“图谋富贵,傍身武艺自然是要学精一些”
    伍力展开半生苦学,铁杖恍如恶蟒翻腾猛攻疾打,大首座见对方兵刃沉重,不敢用布去卷,一退之下临近门边,蛇头铁仗上下飞舞,仗风透入肌肤。
    伍力阴森森笑道“大首座想杀人自保自己也该有些能耐才是,你如此不济如何杀我保命?”
    伍力铁仗翻腾在来,铁仗一个“蛇吞红蕊”,呼的一仗向大首座前胸打来,大首座不得不收势迎敌,忙把身形一闪,避开来仗,哪知伍力身手捷迅一击不中,不待大首座还手,一个欺身垫步,铁仗在翻“毒蛇穿洞”又是一仗,这一仗比上招更急更快。
    大首座让伍力一连两招逼退数步不由勾起心火,怒吼一声两臂疾展,左手布条直卷伍力前胸,右手布条横打下盘,伍力见大首座出手封住中下路,眉头一挑施展“毒蛇勾枝”倒挂梁上避开来势,大首座哪肯放过,疾展布条猛攻过去,伍力轻叱一声,跃下梁来展开铁仗和大首座打个难解难分。
    大首座不愿久战下去,要取胜只能死地后生,这并非代表大首座想去送死,大首座卖个破绽,伍力铁仗往大首座腰侧沉打,大首座侧身跃空,在跃空途中右手一抓铁仗,左手红布射出卷住伍力脖子,伍力当下一惊当场撒手不顾铁仗抓向卷脖红布。
    大首座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他知道他赢了,大首座徐徐笑道“你扯不开”
    大首座红布一扭,伍力头颅犹如让利斧切割,油然间身首分离。
    伍力脖颈鲜血当场喷射,现是深夜,夜很凉,伍力的血很温,血溅大首座脸身,血温大首座自是感受的到。
    寨内有一对巡夜小队正巧路过伍力屋外,小队刚到屋外大门处半丈远,只见伍力屋中原本透窗而出的橙色烛光,此时变成血红,橙光变成红光根本原因,当然是伍力的血溅在窗纸之上。
    大首座一身血淋淋从屋内走出,犹如从血池中行出恶鬼,一队人让大首座如此姿态,吓得不禁倒抽口气,大首座血淋淋走到这队人跟前止步,大首座只问这队人一个问题“你们看见什么?”
    这队人噤若寒蝉,队长是个聪明人虽然吃惊,还是能正常思考,队长压下吃惊情绪,绷紧脸认真应道“我们没来过这里,能看见什么”
    队长的答复,大首座很是满意,大首座道“很好”
    话落,大首座离去,队长待大首座离去之后,这才来到大门外往里面瞧一眼,只见屋内伍力身首分离,头身各散一边。
    满身血污的大首座,并没有急于去清洗血迹,而是往寨外南面一个山谷而去,山谷中有间石室,石室当是一间大石屋,石屋是用青石搭建,这样的石室显得非常坚硬牢固,无论是谁在石室里面,都很难逃得出来,石室中关着一个人,大首座带着血污要见的就是这个人。
    大首座见人礼数他当然懂,可他还是一副污糟糟模样来见人,这间石室表面长满青苔,可见这间石室已建有些年头,石室外石门上头两端,左边两边各挂盏灯,灯盏里惨绿光线,把石室前门青石照得更青。
    石门异常厚重,大首座不费丝毫力气把石门推开,这道石门似乎已多年未开,只见门一动灰尘漫天扬起,石室内不宽不深,大首座能很快到达他想见的人面前,室内四角点的也是惨绿的灯盏,在有裂痕墙壁一角,有个披头散的人被固定在墙上铁链锁着手脚。
    这人双肩有两枚大钢针刺在肩骨中,这人垂着头散遮去面容,大首座目光沉稳瞧着这人道“你跟我走”
    这人就如雕像般一动不动,这人却有声音传出,声音非常干涩,说话也显得有些结结巴巴,看上去他是多年未曾开口说话“是。。教。主让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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