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寄风岂能让张老九受创,楚寄风起剑将半面人剑挡去,两剑相交迸发火花,楚寄风拉苗念晴往后退走,苗念晴则拉着张老九,三人后退靠近树洞边缘远离交手中心。
    双方讨不到便宜都不在进招,一线身子也躲向另外一边,远离三爷青眼青光范围,一线这时不敢说话,因说话会暴露自己位置,楚寄风也不说话,可三爷说话,他似乎并不在意别人知道他的位置,因他完全可以收回青眼,但他没有他道“阿离,以前在黑山村,你就喜欢寻树洞而居,现在倒好领族人全都住在树洞里,我现在明白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原来你在学怎么制作机关”
    阿离冷笑道“我早就看出你野心,但我没想到你为了宝珠可以叛族,不怕告诉你宝珠就在我手上,但你已经没有机会拿走”
    楚寄风在旁低声嘀咕“机关?为什么要在树洞里做机关?”
    香玉这才知道阿离这么做事有目的,而不是疯了,事实上那时候很多人都以为阿离疯了,因一个正常人岂能寻着树洞而居,香玉已听见这里有机关,可这机关意味着什么,香玉却是一无所知。
    香玉对阿离此举感到惊诧,但也为三爷的欲望感到不安,因三爷要想拿到宝珠,就必须和阿离一争高下。
    三爷道“野心?随你怎么说,黑山宝珠原本就该传我,我是黑山族最有天分之人,而你们一个一个为当族长能够震慑族人,偏偏将我的血统天分视而不见,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决定为我自己而活”
    阿离冷冷一笑道“别把自己说得太好,是,你的血统天分是族长最佳人选,曾经我也把你看成是我们黑山族的希望,但你太好强,你绝不甘心只当黑山族族长”
    三爷不气不怒面无表情道“这么说你们是自以为很了解我了?”
    阿离道“我们难道看错了?如果你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个人,黑山族何来那场惨剧”
    三爷道“那是你们逼我的”
    不管谁逼谁事情已经发生,所有人只能接受,三爷道“阿离,我要的只是宝珠,希望你能为了其他人性命着想”
    阿离一笑道“香玉,你有什么想说的?”
    香玉激亢道“三爷,我绝不让你将黑山族带往覆灭!我愿意为黑山族献出自己的命,只要任何人危害到黑山族,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三爷这时罕见的叹口气道“连你都这样,想必族里其他人也是深受蛊惑”
    阿离道“蛊惑看错,别在逞口舌之利,你是黑山族的人,就不该背叛黑山族,这是你应该承当的责任!绝不能在让你任性妄为!我在告诉你一个秘密,自从这树洞封闭在悄无声息间,你的内力在渐渐消耗,你应该没有忘记黑山宝珠的作用吧?”
    阿离在向其他人道“无论谁在树洞中动手,越动手,你内力则消耗越快”
    三爷这才知道,为什么他的内劲消耗这么快,三爷感应自己还有多少内劲,他已感到所剩无几,看来这次是要不到黑山宝珠,三爷虽然不甘心,但他并没有战死在这里的打算,他已经不想在这里多停留。
    不打就要走,要走就走快些。
    三爷一喝“一线!跟我走!”
    一线虽然不知道三爷有什么法子能逃,但他已跃到三爷身边,三爷眼睛在黑乎乎洞内一扫,他已经看见楚寄风位置,他已朝楚寄风冲过去。
    阿离坐在王座上不动气定神闲道“你别费劲,你无法逃出去!”
    阿离在次座位按下机关。
    只见树洞内部,忽而疯长出无数条如鬼手藤蔓,一线就在三爷身后,他借三爷眼中发出青光,隐隐看见藤蔓朝他们席卷而来,一线不禁叫骂道“我们就要被这疯老太抓住啦!”
    三爷忽而眼闭,他是在集中最后的内劲,当他眼睛在开之时,他一刹功在次出手,三爷既然是向楚寄风冲去,他自然是对楚寄风所用,只见楚寄风神情顿时痛苦,双目失神,就在突然间楚寄风使出,第六剑“剑破十方”十道剑影同时横出,此招和剑重万影不同。
    剑重万影剑影虽多,但多数剑影是诱敌,并非实影,真正能伤人的只是一剑,而这“剑破十方”出的虽是十道剑影,可这剑影每道都是注入内劲,一经中敌,绝无生还之理。
    楚寄风一直没用,是因他还无法将内劲平衡分布剑影之中,如内力注入不稳,则剑影乱溅,完全能够误伤自己人。
    楚寄风意识被控,当然身不由己,楚寄风此招一出,聚集剑气击破树身,只听蹦一声,已开一个大洞。
    阿离面色狰狞,阴森森瞧着楚寄风“你小子敢坏我好事!”一线见破洞已出,心中大喜,他已知道是三爷对楚寄风动了手脚,利用楚寄风破树而出,洞一破一线和三爷就已不见。
    三爷一走,楚寄风就已恢复神智,楚寄风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在梦中又看见何尚义,又回到商帮那日,在梦中在次见到苗念晴为了护他倒地,这只能让他愤怒在次暴涨,他以为苗念晴当时已死,对楚寄风来说,是一道长长无法治愈的伤疤。
    楚寄风以为剑招击中的是何尚义,但不是,他击中的是树身,楚寄风恢复神智只觉脚底一软,苗念晴连忙扶住他,苗念晴关心忙问“你怎么样”
    楚寄风定定心神站稳,见着破洞诧异道“这洞口是。。。”
    张老九望着洞口心道“还好他只是要寄风助他突围,如要寄风伤人。。”
    突然一道树藤袭向楚寄风,楚寄风身体顿时被树藤缠绕,刷的一声被拖至树洞顶部,香玉顿时花容失色恳求道“别伤害他!“
    楚寄风双腿悬空在空中蹭着双腿叫道“老太婆,你干嘛绑我!”
    张老九登时一怔,不知道阿离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楚寄风,张老九正要张口,却见沈恒对他使个眼色,沈恒上前求情道“前辈莫要生气,这洞是三爷控制他打出来,不是他本意!”
    阿离并非老眼昏花,她自然已是看见,可她此刻有气无处发惊愤道“香玉,看来你也是生外心!你胆敢带这小子回来捣乱!我这一计原本可以擒下三爷!”
    张老九面色一沉高声道“你怎能是非不分!把这事怪到我们头上!”
    阿离目光威慑张老九道“张老九!这可不是你撒泼的地方!如我不好好惩戒这小子,怎能消我心头之恨!”
    香玉此刻也不在忍气出声反驳道“我对黑山族忠心耿耿,你怎么能如此冤我出外心!”
    阿离森森一笑“如你不生出外心,怎能在霍占手下做事!你给我记住,我是新族长!”
    香玉咬唇道“我们是逼不得已。。”
    阿离阴郁一笑道“逼不得已?我看你是认为黑山族大势已去,替自己找好后路”
    苗念晴眼见楚寄风被藤蔓绑得越来越紧,她生怕藤蔓会把楚寄风骨头拧碎,苗念晴在阿离跟前咬牙切齿道“快放他下来,否则我不客气了!”
    阿离冷冷一笑“不客气?想讨打么”
    楚寄风不想香玉为难,咬牙挺住骂道!“老太婆就当做我放他们走好了!大不了我去抓他回来!”
    阿离哈哈大笑“就你?不自量力,你现在去你连他皮毛都碰不上,你和他相差太远!”
    张老九目光一沉,已有出手的意思,张老九道“你在不放人,我可就要动手了!”
    阿离紧紧盯着张老九片刻,阿离开关一按,先前被遮住门窗恢复原样,藤蔓也已不见,藤蔓不见楚寄风只能从洞顶上掉下,楚寄风哇哇大叫,张老九身子一转接住他,阿离眼睛一闭,嘴中说出一字“滚!”
    没人滚,他们慢慢走出去。
    香玉凝望凋零的落叶叹道“张叔叔,我希望你不用生大巴的气,她这是不甘,也是不平,三爷原本是我们的希望,如有他带领黑山族,黑山族定会在强盛起来,可他太。。从而忘记自己应该要承担的责任”
    张老九道“这是你们黑山族内部之事,我不会参与,不过我要奉劝你一句,不管你们要干什么,一旦危及到我大清,我是不会袖手旁观”
    香玉止口不语。
    张老九不是针对香玉个人,只是这一刹功大是诡异,有些话张老九不能不说。
    黑山族一队兵过来,领头人面色凝重问香玉“出了什么事,那里声响是怎么回事?”
    香玉如实道“三爷来过,又走了”
    领头人听香玉说得轻描淡写,他知道双方定然交过手,不然也不会传来这样大的声响,这时身后又来一队人,这人道“香玉,大巴让我领你们去歇着”
    香玉道“我那些朋友呢?”
    这人道“既然是你的朋友,我们当然不会为难他们,我先送你们去歇着,你朋友随后就到”
    楚寄风余人领到另外一个树群,这些树群说也奇怪,就如深府大院一样,这里百余棵大树纵横交错,每棵树都是一间屋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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