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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四十八层,芭芭拉把三人交给了一名叫伊芙琳的领班。
    因为三人是初次前来,所以按照规矩,张小刚捐了一百万入门费,并且把一千万兑换成筹码。按照高级赌场规定,在这一千万之外的筹码随时都可以兑换成代金券,最初交的一千万一直由赌场保管,下次前来就不用兑换筹码,直到放弃永久性vip贵宾身份,才能兑换这笔筹码。
    说白了,这一千万是押金。
    “三位,你们想玩哪种博彩游戏呢?”
    张小刚笑了笑,罗晋勇也笑了笑,两人都看着楚天疆。
    “既然是跟人玩,自然是德州扑克了。”楚天疆早就想到,此行的主要目的是要引出尼科尔,没有必要开罪美人鱼夜总会的老板,也就不能玩二十一点等,因为这些赌博方式赢多了就是跟庄家对赌。
    “二号房间还有一个位置,三号房间还有两个位置,燕先生是去二号房间,还是去三号房间?”
    这下,楚天疆有点为难了,毕竟他不大清楚赌场的规矩。
    “这两房间都有哪些人?”张小刚问了一句。
    “对不起,我们不能泄露贵宾的身份。”
    “总得给我们一些有价值的信息吧,不然我们怎么知道该去哪个房间呢?”张小刚笑了笑,说道,“如果什么都不肯透露,那就是对我们不负责,也就没有必要让我们选择,你帮我们做主就好了。”
    “我们只能提供各个房间的赌本信息。”
    “那各是多少?”
    “现在,一号房间的总赌本已经超过三亿,二号房间为一亿四千万,三号房间为一亿二千万。”
    “一号房间没有位置了?”
    伊芙琳摇了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每个房间最多只能容纳六名贵宾,一号房间已经满了。”
    “老燕?”
    “那就只能去二号房间了。”
    “好吧,我们去二号房间。”张小刚又对伊芙琳说道,“如果一号房间有人离开,我们是不是可以加入?”
    “当然可以,不过已经有三位贵宾预定了位置。”
    “那我们就排在他们后面。”
    伊芙琳点了点头,说道:“三位请跟我来吧,我会帮你们预定一号房间的位置,并且免费提供酒水饮料等。”
    三个玩德州扑克的房间,实际上在四十九层。
    进入房间后,伊芙琳把三人交给了房间里的领班。
    虽然每个房间只能容纳六名贵宾,但是异常宽敞,面积在三百平方米以上。靠窗是一张长九米、宽两米的弧形赌桌,专司发牌的荷官坐在一侧,六名贵宾的位置由六面一米五高的玻璃墙隔开。摆在桌边的六张大沙发有一米二宽,足够坐下三个人了,而且后面还摆放了两张单人沙发。
    五名贵宾都拥抱着一个年轻漂亮的美女,身后坐着两名随从。
    因为每名贵宾最多允许带五名随从,所以在房间里面有六排用玻璃墙隔开的沙发,专门安置贵宾的随从。
    楚天疆扫了一眼,发现有五处随从区里都有三名随从。
    也就是说,陪同豪赌的年轻美女都不是贵宾的随从,而是赌场专门安排的陪侍。
    这也可以理解,在动荡不安的特殊时期,即便是富豪也很少带女性随从外出。如果遇到危险,强壮的保镖肯定要比柔弱的秘书更有价值。再说了,赌场的服务非常周到,又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三位先生,我是蕾拉,很高兴为你们服务。”领班身材高挑,只是体形偏瘦,不是楚天疆喜欢的类型。“请问你们谁是主宾?”
    “我是。”楚天疆没有客气。
    “请问需要陪侍吗?”蕾拉已经拿起了一本带有相片的名册。
    “一定要有陪侍吗?”楚天疆有点想不明白。难道玩牌的时候,一定要有一名美女在旁边陪着?
    “这是赌场的规矩。燕先生不用担心,陪侍是免费提供的,只抽取一成的红利。”
    楚天疆一愣。这还叫免费!?这是包赚不赔的买卖。有赌就有输赢,虽然输了的不需要为陪侍买单,可是赢了的将超额买单。拿二号房间来说,算上楚天疆的一千万,已有一亿五千万赌本,如果最终全落到楚天疆手上,他就相当于赢了一亿四千万,一成的红利就是一千四百万。
    赌场用六个廉价的漂亮娘们,就能在几个小时里赚上千万!
    “老燕,我们得入乡随俗。既然是赌场的规矩,我们就遵守吧。再说了,有人请客,又不花自己的钱,担心什么呢?”张小刚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故意提高了嗓门,让正在豪赌的五人听到。
    妈的,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楚天疆暗自咒骂了一句,对蕾拉说道:“既然如此,你帮我挑选一位吧。”
    “娜塔莉亚是今天才到的新人,祖籍俄罗斯,有四分之一的东方血统,还是唯一会说汉语的陪侍,可以吗?”
    楚天疆的眉头跳了几下,难道娜塔莉亚就是尼科尔?
    “她有经验吗?”张小刚问了一句。
    “尽可放心,她们都接受过极为严格的训练,必须达到最高要求,才有资格成为贵宾房的陪侍。”
    “老燕?”
    “行,就这样吧,反正我是来玩牌的,又不是来玩女人的。”
    “燕先生,请入座,娜塔莉亚马上就到。”
    空着的是中间靠右的位置,看样子另外五名豪赌客喜欢靠边的位置。
    楚天疆立即想到,这五名豪赌客肯定是老赌徒了,而且以前肯定输得很惨。坐在靠边的位置,表明他们对自己的赌技没有十足的信心,指望通过拉开距离,让其他人看不清自己的牌面。问题是,这意味着同样看不清对手,特别是坐在另外一端的豪赌客的牌面,因此未必是好事。
    当然,距离远近对楚天疆没有半点影响。
    楚天疆坐下后,五名豪赌客都把目光转了过来。楚天疆只是扫了五人一眼,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
    张小刚带着罗晋勇去了随从厅,没有坐到楚天疆身后的沙发上。
    显然,没有任何理由担心楚天疆的“赌技”。别忘了,楚天疆有过目不忘的能力,能在荷官洗牌的时候,记住五十二张扑克牌的排列顺序。利用末日战士系统,哪怕荷官反复切牌也无济于事。更何况,只要楚天疆用上末日战士系统一些特殊的视觉增强功能,就能看穿扑克牌。
    有了这些保证,哪怕楚天疆不是赌徒,也肯定是稳赢不输。
    再说了,楚天疆玩过德州扑克,技术不算差。在末日战士考核中,楚天疆就展示过玩牌技术。
    不多时,蕾拉与端着盛放筹码托盘的娜塔莉亚到来。
    “燕先生,我是娜塔莉亚,很高兴为你服务。”与其他陪侍一样,娜塔莉亚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超小号胸衣与一条前面有巴掌大一块布头的丁字裤,几乎等于什么都没穿,只不过是亮红色的。
    楚天疆已经注意到,六名陪侍穿着相同,只有颜色不一样。
    这么安排,应该是让豪赌客放心,即陪侍在几乎一丝不挂的情况下,不可能帮助豪赌客出老千。
    或许,赌场专门安排陪侍就是为了防止豪赌客出千。
    果真如此,这些陪侍肯定精通赌术。尼科尔是最年轻的“花蝴蝶”,而且“花蝴蝶”未必精通赌术。
    再说了,贵宾厅里的豪赌客都是身家巨亿的大富豪,赌场首先得保证他们的安全,因此安排的陪侍肯定都是绝对可靠的人。即便尼科尔身上没有“花蝴蝶”的标志性文身,她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内成为贵宾厅的陪侍。如果她早就混了进来,那么蕾切尔安排她来接近罗晋勇就是未卜先知了。
    想到这,楚天疆断定娜塔莉亚不是尼科尔。
    既然不是,就不存在夺人之美的问题,楚天疆也就不再拘束,把右手慢慢移动到了娜塔莉亚的丰臀上。
    “燕先生,你好坏。”
    “不坏的男人,会到这里来?”楚天疆哈哈一笑,在弹性十足的丰臀上捏了一下。他现在是燕文斌,而燕文斌在这种场合里肯定是挥洒自如。在说了这里是赌场,其他豪赌客都盯着他呢。
    “燕先生,需要让我说明规则吗?”
    “当然需要。”楚天疆拿起一块一万面值的筹码,本想塞到娜塔莉亚的胸衣里,可是超小号胸衣最多只有两指宽,除了约束住丰满的胸部之外,仅仅遮住了乳首,根本没有地方容得下这块筹码。
    娜塔莉亚没有错过拿小费的机会,立即接过筹码,另外一只手放到楚天疆大腿上,顺着往上撩拨了一下。“基本规则是……”
    “德州扑克的规则我知道,告诉我单轮最大限额就行了。”
    “最多五百万,但是只要其他人全都同意,可以提高限额,或者不做限制。”
    这时候,一轮结束,荷官朝楚天疆看了过来。“燕先生,从这轮开始吗?”
    楚天疆笑着点了点头,把一块一万元的筹码丢了出去。
    按照德州扑克的规矩,每一轮都有最低押底。只有给了押底,才算正式参加。如果没有给押底,就算自动退出。
    五名豪赌客依次抛出押底,而且都非常蔑视楚天疆。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楚天疆装扮的燕文斌,也就三十岁出头,而成名赌徒的年纪大多在四十五岁以上。如果不是赌徒,而是富豪,也要到五十岁之后才会喜欢上赌博,至于那些富家公子,玩女人的兴趣比玩牌的兴趣高得多,就算偶尔小赌几场,也没有足够的资本来贵宾厅豪赌。
    别的不说,五名豪赌客的年纪都在五十岁左右。
    到了这个年纪,玩女人已经是力不从心了,也就意味索然,只有豪赌,才有足够强烈的刺激性。
    楚天疆有所不知,某些嗜赌如命的富豪,甚至会在大赢之后勃起。有些平时存在性功能障碍的富豪,就会利用赌博来寻求刺激,赢了钱就像吃了药,随后就与美女去寻找久违了的鱼水之欢。
    荷官开始洗牌,楚天疆装着不在意的样子,但是记下了扑克牌的顺序。等到荷官开始切牌的时候,楚天疆才仔细看了一眼,看清楚了切牌的位置。随后由上一轮的赢家切牌,楚天疆同样记住了切牌的位置。荷官开始发牌的时候,楚天疆已经准确计算出了五十二张扑克牌的排列顺序。
    这一轮,楚天疆的牌面最小,因此直接放弃。
    接下来三轮,楚天疆算出自己拿到的都不是最大的牌面,即便有一次一开始就拿到了对子,他也放弃了。
    直到第五轮,楚天疆才首次跟押。
    虽然拿到是两张“烂牌”,即草花七与红心三,但是楚天疆已经算出,在五张公共牌中有黑桃四、草花五与方块六,因此他能拿到顺子,而另外五名豪赌客能够拿到的最大牌面是两对。
    结果毫无悬念,楚天疆收获了一千二百余万,拿两对的豪赌客就输掉了五百万。
    显然,那家伙看到公共牌奇烂无比,认为自己的两对是最大的,想给首次跟押的楚天疆一个下马威,结果栽了跟头。
    楚天疆靠两张烂牌赢了第一把,五名豪赌客再也不敢小看他了。
    要知道,草花五是最后一张公共牌,即便是经验丰富的赌徒,也不可能把五百万押到最后一张牌上。如果是普通赌徒,在拿到两张烂牌的情况下,恐怕会在第一次叫牌的时候就放弃掉。
    只是,五名豪赌客没有想得更加透彻,都认为楚天疆是运气爆棚,才赢了这一把。
    看得真切的,只有娜塔莉亚。别忘了,楚天疆在此之前拿到过对子,他却在第一次叫牌的时候就放弃了。任何一名神志正常的赌徒,都不可能在开局大好的时候放弃,至少也要等到两次、或者是三次叫牌之后才放弃。如果公共牌的局面比较理想,比如出现同面牌,能拿到三条,就很有可能跟到最后。楚天疆在一对的时候不跟押,反而在拿到两张烂牌的时候跟押,本来就很不正常了。更加不正常的时候,最后的结果表明,楚天疆在拿到好牌时放弃是非常明智的选择。
    娜塔莉亚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自然猜到楚天疆很有可能计算出了牌面顺序。
    不然,还有更合理的解释吗?
    接下来,娜塔莉亚的猜测一次又一次的得到验证。只要楚天疆放弃,就肯定会出现更大的牌面,而只要他出手,不管他拿到的牌面有多大,有一次甚至是散牌,其他人的牌面都比他的小。
    两个小时过去,楚天疆面前堆满了筹码。
    趁荷官洗牌,娜塔莉亚趴到楚天疆肩膀上,一只巧手钻入楚天疆的裤裆里面,柔情万般的挑逗起来。“燕先生,你好厉害啊。”
    “不是我厉害,是你有旺人之相。”
    “燕先生,那你要怎么感谢我呢?”
    楚天疆哈哈一笑,拿起了一块十万面值的筹码。
    只是,楚天疆每赢一把,就给娜塔莉亚一块一万面值的筹码,现在她面前已经堆了一大叠筹码。
    “燕先生,你太好了,可是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才好呢?”
    “哪里安全就放在哪里。”
    娜塔莉亚嘻嘻一笑,在楚天疆耳边低语了一阵。
    楚天疆又是哈哈一笑,拿着筹码的手缩到桌下,把筹码塞进那处隐藏在茂密森林中的水帘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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