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你害怕吗?害怕的话姐姐可以抱着你。”久久伫立在原地许久后慕荨漪才想起她身边还有个小朋友在,连忙询问起墨寒的安危来。
    “这有什么好害怕的呀,姐姐我是男子汉哟!”墨寒拍拍胸脯一本正经的到。
    “嗯!墨寒真听话。”
    过了一会儿,慕荨漪很想了解到这女人和墨寒的渊源与关系,更想了解到古人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让她千年不腐败的。这可是跟她那毒药完全是两码事儿的东西呀,若是学会了再到二十一世纪来作用,那以后不是人人死后都有一具不腐之身了吗!然后她便可以用这些技术到处赚钱,所以什么家缠万贯,吃喝玩乐的事情就根本不算事情了。
    慕荨漪的内心简直是心花怒放,开心得不得了,干脆再走近了些去看看这女人。
    墨寒跟着她一同移动,慕荨漪便径直走到了这女人的身边。要不是她之前鬼片看得太多,除非突然出现的东西能吓到她以外,这种一动不动又不会蹦出来咬人的人她是完全可以不放在心上的。
    “墨寒,别乱跑噢。”慕荨漪叫道,可能是墨寒觉得这一动不动的人儿看得太无聊了,一个人便在满屋跑来跑去缓解郁闷。幸好这地方不是很大,墨寒又不会离慕荨漪太远,墨寒的人身问题她还是可以保证的。
    随后墨寒回以一个温暖的微笑,久违的微笑,“嗯,姐姐我知道的!”
    这下慕荨漪可以专心致志看这女人并问她些什么话了,但慕荨漪的下巴很快便整段垮掉了。因为自大慕荨漪和墨寒进到了屋子里以后她就发现这女人的歌声和呢喃声越发得小了。起先她还以为是她们俩进来以后这人感到害怕就不敢唱了,这下走近再来看她才发现这女人已经死了。但碍于这个翁的原因,她死后并不能把脑袋偏向一边,还是那样直立的端正放置在翁的顶端,从远处看去和正常人并没有什么两样。
    “这…不会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吧……”
    慕荨漪如同丈二和尚一般摸不着头脑,莫不是她们进来以后也同时放进了空气,然而隆起与这几年的环境相生相克,让这翁里的水发生了变化使得这女人死去了?
    那也不对呀,墨寒或是其他人想要进来时不也是要从这儿进来吗,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出入口呀。
    这一切都不得而知,慕荨漪是又懊恼又糊涂。
    回头看一眼墨寒,慕荨漪发现他正在捡地上的石子儿玩,并且还玩得不亦乐乎。
    豁出去了,慕荨漪这下干脆贴在透明的翁里观察这女人的状况。反正她也已经死了,若不弄个明白到底是怎么死的,恐怕慕荨漪的心里绝对也是过意不去的。
    走近一看,慕荨漪感觉眼前的这人是如此的清晰展现在自己的眼前。人翁背后的窗口照射出来的光芒刚好打在这女人的背脊上,再投射到前面来,整个都恍惚成为了一个透明体。那绫罗绸缎的大红衣上应该是镶嵌了许多宝石之类的东西并不停地闪烁着小光点,头发宛如诗句鬓似乌云发委地,手如尖笋肉凝脂。分明豆蔻尚含香,疑似夭桃初发蕊一般好像被精心设计过。嘴唇上的一点殷红与这衣裳形成了鲜明的照应,“这人生前应该是个很会打扮自己又聪明贤惠的女子吧。”慕荨漪不禁感叹到。
    但令人悲叹的是她的手脚全部被人卸下,这样一张绝世容颜仿佛顿时就失去了活力。
    “她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呢?竟会落得个这般的下场。”
    慕荨漪再仔细观察些,她发现这位女子的皮肤干岔,脖子和胸前的皮肤依稀可以看得清楚,但已经全然没有了脂肪的填充,只剩下黑褐色的皮包骨头。
    “姐姐,这人好香呀~”墨寒扯扯慕荨漪的衣角,可能是自己看得太过着迷,竟连墨寒什么时候跑到自己身边的都无所察觉。
    “嗯!姐姐也这样觉得。”
    “墨寒,你觉得这翁里的姐姐是因为太久没进食了才死去的吗?”
    “嗯……我不知道啊姐姐……”墨寒摸摸那小脑袋,这样的问题对一个小孩子来说确实有些太过于复杂。
    可能是不想跟慕荨漪一起讨论这些深奥的问题,墨寒还是选择在墙角出继续玩石子儿去了。
    不过墨寒说这女子周围有弥漫着的香味确实是事实,但是她长时间被泡在这水里尸体又从未腐烂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吧。二十一世纪都还没有这样的技术呢,没想到这样古人居然能如此的机智。
    “要不是我此刻没有瓶瓶罐罐在身边,还真想把这翁里的水给它带些回宫再好好研究研究。”慕荨漪脑子里突然萌生出了这样一样办法。
    随后慕荨漪走到墨寒的身边,看着他正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玩耍“墨寒,跟姐姐走好吗?”
    “走?姐姐我们要去哪儿啊…”墨寒天真的问。
    “我们要去找蒋渊的呀,我看这儿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路可以走了,所以我们俩要出去接着找其他的路才行的。更何况那翁里的姐姐看得我瘆得慌,姐姐待不下去了,我们走吧!”慕荨漪终于看够了那翁里的女子,一想起她没了手没了脚又被泡在翁里有百年历史了实在是让她无法接受。肚子里还有宝宝呢,她可以受惊但是宝宝不行,所以快些离开这儿是最好的办法了。
    钰阁大门外,景容风派来保护慕荨漪周全的一队禁军侍卫通过大半天的赶路也快速抵达了钰阁。那竹茹的心里简直是顿时升起了希望啊,就像找到了救命恩人一般连忙抱起禁军教头阿松的大腿就开始哭诉。
    “阿松啊…皇后娘娘她,她带着墨寒独自进去了,我拦也拦不住啊……”一边哭诉还一边用手里的手帕擦擦眼泪,看得阿松都不忍心再批判她。
    “真是糊涂!怎么能让皇后娘娘单独进去,出了意外我们这一堆人的头都是不够皇上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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