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的父亲名叫郑必达,经营珠宝生意多年,家道颇丰,不过他的生意虽然做得很大,但却只有一个儿子,而且这儿子还天生多病,虽然多方寻医问药,耗费钱财无数,但却始终无法医治,而且还给他这唯一的儿子开出了只有两年可活的死亡判决书。
    而现在,经过李毕夏两天两夜的治疗,他的儿子竟然好了,而且身上的疼痛悉数尽除,他看到儿子现在活蹦乱跳的模样,那种高兴,那种激动真的不好形容。
    小男孩的母亲和他的父亲比起来,更是喜不自胜,除了高兴激动就是对李毕夏的无限感激。
    而李毕夏看到他们夫妇俩人那种兴奋的心情,心里也是颇为受用,觉得很有成就感,虽然他现在不是丹师,但是医术还在,还能治病救人,这就挺好。
    不过,李毕夏还是如实说道:“小弟弟的病现在还不能算全好,只是控制住了他的病情,如果要完全治愈,只能到十年之后,再行医治。”
    小男孩的父亲和母亲听到李毕夏的说话,先是一愣,不过他们还是挺十分高兴,毕竟医院给他儿子下的结论是只能再活两年,而且还无法抑制他的疼痛。
    而现在李毕夏经过两天两夜的治疗后,不仅不再疼痛,还能再活十年,而且十年之后还可以完全治好,这就不错了。
    的确,对于小男孩的父亲和母亲来说,这岂只是不错,李毕夏这样完全可以算得上是神医了。
    因此,小男孩的父亲郑必达随即激动地说道:“大夫,谢谢你,真的是太感谢了。”
    郑必达边说边掏出一张卡递给李毕夏,然后接着说道:“这里面有二十万元,请收下。”
    李毕夏听到小男孩的父亲一下子给他二十万元,不由得愣了一下,因为他也是没有想到,这人会如此出手大方。
    不过,李毕夏并没有马上接钱,而是看了一眼郑必达,也没有说话,然后又看了一下小男孩和他的母亲。
    “大夫,二十万是有些少,不过我身上就准备了这么多,你先收下,然后再拿二十万,你看怎样?”小男孩的父亲随即说道。
    不过,李毕夏并没有接钱,也没有说什么,而是看了看房间,接着又看了看房门口,恰好看到保姆小朱走了进来。
    小男孩的父亲看到李毕夏还是没有接钱,也没有说话,不由得愣住了,难道说他给四十万还嫌少?
    当然了,对于他儿子的命来说,四十万自然不算多,而且是一点也不多,但是这治病救人当然不能和买命相提并论,因此他竟愣在那里,好一会都说不出话来。
    而保姆小朱看到李毕夏后,当即在心里腹腓道:“这人果然不是好人,给他四十万还嫌少,这家伙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坏蛋。”
    不过,小朱也就是在心里滴咕了一下,并没有说出声来,毕竟李毕夏是真的有本事,而且她想起那天晚上李毕夏一脸凶恶的样子,随即又有些紧张地看了他一眼,生怕李毕夏看出她刚才心里的想法。
    当然了,小朱也就是有些胡思乱想,李毕夏既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也不会读心术,当然不知道她刚才想什么,再说李毕夏也不会在意她想什么,这和他并没有关系。
    李毕夏之所以迟迟没有接钱,那是他在考虑要不要收钱,而且他也觉得二十万不少,真的不少,而他却没有想到小男孩的父亲竟然又要给他二十万,这就有点那个了,因此他还是没有接钱。
    而小男孩的父亲现在还是拿着一张卡递到他的面前,而且还举了好一会了,而且脸上还有些尴尬的神情,因为在郑必达来说,二十万确实是准备得少了,因此他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惭愧。
    李毕夏稍微想了一下,随即说道:“这钱我本没打算要,但是你既然准备了,我就收下。”
    李毕夏说完,当即接过这张二十万的卡,小男孩的父亲看到李毕夏接了钱,当即如释重负地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觉得心里一阵轻松,不过,他对李毕夏刚才的说话,还是有些不太明白,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
    因此,小男孩的父亲当即又说道:“大夫,这次真的只准备这么多,后续再给三十万,你看如何?”
    李毕夏听到小男孩的父亲说得这么真诚,而且还一脸尴尬的样子,不由得愣了一下,因为他也不明白刚才他明明已经说了并没有打算收这么多的钱,而他为什么还听不明白呢?
    当然了,这也难怪,毕竟现在有些人就是很奇怪,你明明说的是真话,别人非要怀疑你在说假话。
    而保姆小朱更是在心里大骂李毕夏装模作样,虽然嘴上说不收钱,但还不是收了,而且看他那样,似乎还嫌少,随即她又想起李毕夏在医院门口拿了文丽五十元跑得比什么都快的事情来,因此,她当即十分鄙视地看了李毕夏一眼。
    李毕夏看到小男孩的父亲这样,随即说道:“有二十万足够了。”
    小男孩的父亲听到李毕夏如此说,随即看了他一眼,发现李毕夏说得很真诚,并非是那种口是心非的神情,不由得一下就信了。
    的确,李毕夏的眼神很清澈,连一点杂质都看不到,在商海沉浮多年的郑必达还没有见到过如此干净的眼神,正如他的妻子在医院拍下他的照片的眼神一样清澈。
    随即郑必达又想到他曾经一度以为李毕夏是一个骗子,曾一度以为他拿了一万元后不会再来了,而事实证明,他当初的想法错了,而且大错特错,李毕夏不仅来了,而且还真的治好了儿子的病,而且他还说得这么真诚。
    因此,小男孩的父亲郑必达当即感到一阵惭愧,觉得刚才自已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当然了,这也并不完全怪他,毕竟在如此社会风气之下,他难免对人性想得复杂了些。
    而对于小男孩的父亲郑必达而言,治好他儿子的病才是最重要的,而刚才李毕夏也说了,他的儿子并未全好,还需要十年之后进一步治疗才能完全治好,因此他绝对不敢现在惹得李毕夏不高兴,因此他才一再表示要再加二十万。
    而现在,他看到李毕夏无比清澈的眼神后,当即就是一阵惭愧,而且对于李毕夏的感激之情也更深了。
    因此,郑必达随即说道:“小兄弟,我比你痴长几岁,就叫一声小兄弟怎么样?”
    李毕夏看到小男孩的父亲一脸真诚的样子,随即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大哥,当然没问题。”
    小男孩的父亲听到李毕夏的回答,当即爽朗地笑了起来,心情一下子开朗了许多,然后说道:“小兄弟,谢谢你,正好现在到了午饭的时间,我们去酒店吃饭。”
    “大哥,既然你都认了我这个兄弟,谢就不必说了,不过吃饭当然没有问题。”李毕夏随即说道,而且也痛快地笑了笑。
    “痛快,小兄弟也是个爽快人。”郑必达随即说道。
    小男孩的母亲看到丈夫和李毕夏有说有笑,关系很融洽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她的心里也是十分的高兴。
    而保姆小朱却眼神复杂地看了李毕夏一眼,随即收拾起房间来,至于李毕夏则和郑必达一家三口直接去了皇家酒店。
    对于皇家酒店,李毕夏并不陌生,刘翠芬的表姐郑晓倩的十八岁生日就是在这里过了,而且他还在这里和郑晓倩跳了第一支舞,后来他又和许灵梓一起在隐门中被求三尺下了春药,而且还一起经历了生死危机,以至于他们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
    而且小男孩还被郑晓倩撞飞了起来,而正是这样,他才救了小男孩,而且现在又治好了他的先天性疾病,而现在小男孩的父母亲为了感谢他又奔皇家酒店而来了。
    郑必达将奔驰车停在车库后,李毕夏也随即下了车,随即他又想起在这里曾经和黄毛相遇,而且他们还在这里小小地较了一下劲,而黄毛也在这里吃了一个小亏。
    李毕夏想起黄毛被雷打之后,现在还躺在医院,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因为他也是没有想到大胖子和黄毛这师兄弟二人竟然都被雷打了,而且还是一死一伤,而且大胖子还是他亲手埋葬的,而且黄毛也是他一路背回医院的。
    随即李毕夏又想起了黄毛的表妹许灵梓,还想起了美女老师张媛媛,那天许灵梓和他一起送张媛媛回家后,第二天一早就回了家,也是,自从她的母亲得了心病之后,许灵梓也变得成熟了许多。
    李毕夏想到这些,当即决定去看一看她的母亲,虽然他并没有找到那种可以医治心病的草药,但他还是觉得可以先帮她的母亲打通经脉,说不定能让她的病情得到缓解。
    郑必达看到李毕夏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随即说道:“小兄弟,你在想什么呢?”
    “大哥,我想起了一位朋友。”李毕夏随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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