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于冬竟然随身携带了枪支,若让他走火,岂不是一朵鲜艳的花朵就没了?况且杀人偿命,弄得不好,一枪两命啊,是以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我腾身跳了上去,及时抓住了于冬的手腕,对他叫道:“不要开枪!”
    于冬瞪了我一眼,低声说:“走开,是假枪!”
    我擦!
    好了,有好戏看了。
    听得帐幔后的黑娘子冷冷地笑了两声,不紧不慢地说:“你以为你拿着枪就能威胁到我么?”
    于冬哈哈笑道:“黑娘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长得太丑了点?躺在黑布后面,畏畏缩缩,有本事脱光衣服出来,咱们面对面地谈。”
    这什么话呀,人家是姑娘,你叫人家脱光衣服跟你谈,想得倒真是神奇。
    黑娘子说:“你想面地面,你可以进来啊。”
    声音甜甜地,像是引诱。于冬哼了一声,伸手便朝那帐幔抓去,不料刚碰到那帐幔,像是打摆子一般,全身颤抖起来,接而啊地一声,整个人朝后弹了出去。
    什么情况?我正惊诧,却见于冬脸色铁青,气急败坏地叫道:“我操,有电!”
    “咯咯……”黑娘子得意地笑着:“你不知道,女人都是会放电的么?”
    于冬怒不可遏,抓起台球桌上的球杆就要朝里硬冲,我忙抓住了他,低声说:“别冲动,来日方长,打江山不在一时,路漫漫其修远兮……”
    “修远尼玛!滚!”于冬一把将我推开了,赤红着双眼,像是斗急的公牛,失去理智了。
    看他这个态度,真不想管他了,但想到芙蓉在他手中,若这一次我不能将这事给他摆平,大显我的神力,恐怕以后会对芙蓉不利,当下便又将冲上那帐幔的于冬硬抓了回来,沉声说:“你激动个毛,里面的女人是卖酒妹!”
    “什么?”于冬顿然停了下来,瞪着我问:“你说她是谁?”
    我说:“是你的新马子卖酒妹。”
    于冬半信半疑:“你没骗我?”
    我冷冷地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人?我有一双火眼金睛,能把她看穿!”
    于冬怔在那儿,好像乱了分寸,我提议说:“既然她是你的马子,你继续装作不知道,用你男人的魅力征服她,只要她的心是你的了,那这天下不也就是你的了?”
    于冬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边收起假枪边说:“我们先出去。”
    我趁机高声叫道:“冬哥,你速战速绝,你马子还在外面等你呢。”
    于冬朝着帐幔里叫:“黑娘子,有本事你给我出来!”边说边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心领神会,拉着于冬往外面走:“走了走了,卖酒妹卖酒撞上色狼了,快去救她。”
    “我的马子——”于冬边叫着边被我拉了出去。
    一打开这扇门,我们大吃一惊,只见门外站满了人,全都手持球杆蓄势待发,看来只要黑娘子一声令下,他们就会齐冲进来,像打台球一样朝我和于冬打来,见他们人数不在百下,就算我有三头六臂神功在手,保得了自己也保不了于冬啊,我与于冬相互看了一眼,庆幸不已,推开挡路的几人气势汹汹地朝外走。
    待走出球场大门来到路面时,我俩这才如释重负,只见于冬额上尽是汗珠。
    “臭女人,早有预谋!”于冬擦掉额上的汗球,恨恨地道:“故意假扮卖酒妹,来探我的底细,实在太狡猾了!”
    我问:“你上了她没?”
    于冬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上了又怎样?早知道她是黑娘子,我就多干她几次!”
    “你还有机会的啊,”我说:“你现在假装不知情,把她干得软了,再趁机拿下她!”
    “好主意!”于冬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说:“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走,咱们去喝两杯。”
    我说不了,我还有事,然后以圣人的姿态对于冬施以春雨:“你要记住,这个社会的人都是不要命的,谁怕谁?所以,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要以情为主,情比石坚,惟有情才能感动一个不怕死的女人。”
    “嗯!”于冬重重点了点头。
    来到一处没人的角落,我拿出手机,给梦蝶打了一个电话,梦蝶很快便接了,我问,你在哪儿?
    梦蝶说:“我在家,你呢。”我说我想见你。梦蝶问,你师父……没有把你关起来?我说我逃了,现在不敢回家,不知道去哪儿。梦蝶说,是我害了你,要不你来我这儿吧,我说好,又问,你家在哪儿呢?梦蝶反问我,你在哪儿,我来找你。我朝四周看了看,发现这儿离文化园很近,便说,我在文化园。梦蝶说,你在文化园门口等我,我十分钟后就到。
    在文化园门口等了没多久,一辆的士驶到我面前,只见梦蝶从车里昌出头来对我说:“小金,上车。”
    上了车后,梦蝶一直一声不吭。
    十来分钟后,梦蝶叫了声停,我们下了车,梦蝶对我说:“请跟我来。”
    因为心中的疑问太多,一时不知从何问起,因而我索性什么也没说就跟着梦蝶去了。
    进了一座小区,七转八拐,梦蝶像是有意将自己的房子隐藏。待转得我头晕脑眩后,终于听到梦蝶说:“到了。”
    上楼进入房间后,才发现这是三室一厅的套间,客厅摆着沙发,一张茶几一套茶具,一旁还放着一盒碧螺春,我问:“这房子是你的么?”
    梦蝶说:“是租的。”
    看来这丫头挺有钱,能租这么一套房子,租金一个月至少也要一千吧。
    “你一个人住么?”我朝那三间房门看了看,饶有兴趣地问。
    “嗯……”梦蝶说:“是……不是。”
    如此模棱两可,莫非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说:“不介意我去房间里看看么?”我边说边朝一间房里走去,梦蝶忙叫道:“别……”
    但我步子极快,大步就来到了门前,伸手去推门,但这门显然从里面给关了,推不开,我问梦蝶:“这里面住有人?”
    “嗯……有人。”梦蝶闪烁其辞。
    我想,看梦蝶讳莫如深,就算我问里面住的是谁,她也不会说,便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像是很疲惫地说:“好困,我今晚睡哪里好呢?”
    “呃……”梦蝶朝沙发望了望,想必是想叫我睡沙发,我佯装不知,朝那三间房里瞄,见梦蝶犹豫不决,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哎呀不好!”
    梦蝶吃了一惊,睁大眼睛问:“怎么啦?”
    我说,我今晚还没……没排毒呢,我先出去排排毒,等会儿再回来睡。
    “别出去了,”梦蝶挡在我面前说:“这么晚了,今晚你就别排了吧。”
    “不排不行啊,”我说:“我中了毒,必须要排,不然像吃了鸦片一样,若不吃,非常难受,简直痛不欲生。”
    “这——”梦蝶顿然面露难色。
    我趁机说:“要不我们接着昨晚来,你帮我排吧。”
    “啊?”梦蝶吃了一惊:“这……这不好。”
    我说:“你不是说我帮我找到了坛子,你就会……就会以身相许的吗?怎么你想自食其言。”
    “不是……”梦蝶支支吾吾地说:“我……我那时是随口说的,而且,现在那坛子又不在我手上。”
    “可是我已经放到你手上了啊,”我说:“虽然被别人抢去了,但是,那已经与我无关了,反正我该做的应该做的,你说是吗?”
    “是……”
    “那你是不是应该遵守你的诺言,给我……排毒了呢?”我趁热打铁。
    梦蝶顿然面走露难色,将身子转过身去,惴惴不安。
    我问:“哪一间是你的房间啊?”
    梦蝶伸手指了指最左边的那一间,我大步走了过去,轻轻一推,门开了,里面亮着灯光,见是一张床,一张梳妆台,除此之外,也别无他物,只是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迷人的芳香,令我心醉神迷。
    我朝梦蝶招了招手,梦蝶迟疑了片刻,慢慢地走了进来,待她一进房,我顺手将门关上了,然后从后面抱住了梦蝶,轻声说:“美人,今晚我们就一起睡吧。”
    我刚一抱住梦蝶,梦蝶啊地一声,伸手来推我,“你……放开我!”感觉到我灼烫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脸颊,一股热流窜上她的胸口,梦蝶慌乱地喊着。
    她推我,可我不动如山,气得她脸颊上一处嫣红,看样子真想把我一脚踢下太平洋去。
    “我需要你给我排毒。”我用力将她推在墙上,坏心的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感受着软玉温香的迷人感觉。
    “你快放开我!”梦蝶似乎要哭了,下意识地朝门口望了一眼。
    看什么看呢,我早将门关好了的。
    “我才不放。”我十分享受着怀里柔若无骨的身子不住地蠕动着。
    “你……”她气得又想狠狠骂我一顿,刚张开嘴,我趁机把舌尖探进她正好张开的嘴里,搅和得她无话可说。
    这丫头的嘴真甜,吻她,我感觉就像在吻学姐。(请注意这句话,这里的感觉不是随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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