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承领着一个好徒弟,自然要教东西,每天早上按照他的师父的惯例,带他起来跑步,带着重物,长途跋涉五公里。然后泅渡伏水,跨越寒冰,寒来暑往,不觉一年有余。大明国气色正,枫岭怡然,从华宗到国宗不过数十里,那里人物更加豁达,市集很大,有很大的钓鱼岛。从那里驱车前进,到良家一路直行,不到半日,就可以见到良家的领导人。
    却说孙子承不读书写字,所以在很多时候吃瘪,这个小徒弟却很有文化,多少时候逢着苏聂与越白议论,却不知道理被冷落,一个人喝闷酒,这次却带来一个大徒弟,天天不磕花生米,倒会讲故事。孙子承想,总算是来了个神仙娃娃!
    可是这小徒弟能说会道,有时候因为年龄小,也有熬不住的时候,自然也油嘴滑舌,总是想办法偷懒。没奈何,只能让苏聂在一旁看着干着急,孙子承若是下手打人,肯定是没轻没重。不过半载,周围住宅全部空置,继而夷为平地。华宗宗主也不恼,转首向苏相要钱,在越白上下打点下,苏相一一应付。
    教育仍然是大问题,苏相也在一样观望,看出动静。没成想,苏聂多年没入眼,一看还有不小能耐,直骂这小子不务正业,却又干了正事,又发生在大明国,只好相安无事,每日朝议。
    到了中秋佳节,苏相托人从大清国家里捎来月饼,越白也收到罗珊寄信,一向各自安好,对酒赋诗,起舞朝弄,至晚方歇。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小阿鲁也长大了不少,孙子承也教了毕生所学,自己也学了不少。奈何苏聂的功夫乃是自创,所以教人总是教不好,一直在摸索探索,而越白在大明国华宗、国宗地带,开了私塾学堂,已经连路十里,有了不少分家,几人有了经济来源,苏聂偶尔到镖局去走镖,兼顾孙子承人等。
    正是:春来将收百花齐,地属百花蝉自鸣。秋来高日照大地,寒霜霸世北风济。
    朝来秋往,小阿鲁也长得浓眉大眼,血气方刚。九州十八国对于新大陆的探索初步有了结果,明确了方位,只是计划筹谋,策船前去打探。一些小国家又开始沸腾,出现许多七零八索的问题。正是这个世道,按邦交来说,关系较好的相互包容,关系不好时便各自竞相为难,一遇到矛盾时候,便是帮助关系好的打架,使没有关系的吃亏。这种世风,导致各自送礼,都有防人闹事的不安分之心。各自感染默化,也能耍小孩子脾气,分布势力。难免的让大国收税,以平衡势力,找到可以效仿的途径,以免阿谀奉承,甚至在关键时候出岔子。
    所以在幕后做事许多,都是不为人知。正所谓是在外哭娘回家盖房,笑里藏刀绵里带刺无论是非,生的一副婆婆嘴,胯下私藏保命根。
    前晋后魏,各自争斗,各个国家磅大国大腿,甚至一度找到苏聂和越白,找到了阿鲁高承峰不提。
    回到我自已,作者。我努力地安慰自已,用现在的努力去带醒沉睡在某刻的珍贵回忆,然后涛涛不绝。那个小日记本儿已经写不上字了,任何笔都留不下痕迹和墨色。于是乎,我全凭回忆和一腔的热血去记录那些不曾得到抄录的,关于那个世界的故事。
    记得在这几年时间里苏聂一行人遇到过很多事情,记得孙子承曾得到医书,名叫《补衣天袋》,他真的研透了医书,还做了不少好事,越白也抄起旧事,四处做了断案能手,一路坎坷,望不见远处的风尘看得见眼里的灰尘和泪,再也不见了昨日脸庞,尽管依旧倍感痛楚,还是自嘲作奋斗着的苦中作乐,毕竟有很多时候骗过了别人却骗不过自已,而他人却不尽相同。
    恍然一看,这个世界充斥着从前的自己和少时喜欢的一切,只有耻辱提醒着自已被改变的那段过去,他也带着无限怀念。
    孙子承这般想,他已经减少了些厉气,毕竟凌霄箭是那般简单上手,所以师父爱带着他去周游四方,聚拢人望,然后再降怪除魔,各种技巧。原来现在也是这般,倒生生地放归自然与野性地,却又没有失师父的架子。偶有一日纵目一看,相互对峙,已可相持。
    他似乎忘了什么,忘了自己的师父,总在这个时候想起他。
    写着写着,便不由自主地感伤起自已来。像孙子承这样,能够用凌霄箭的该有人在背后付出多少,有多少人的付出今含辛茹苦地对待。
    过去他嗜酒成性,现在他偏爱孤僻。那些宠般爱怜,却都不曾会意,就像爱情总活成了孤剑和侠,正道也活成了苟自偷生的个人。
    这阿鲁人小学识多,心还细,所以总是半天摸出来个问题,便能思索半天,思索好了便可以突飞猛进,思索不好便什么都办不了,惹得孙子承一阵阵地心急。
    他平时日常也不理会衣食冷暖,也不讲甚道理,这孙子承全是生活过的人,知道感恩戴德,明白酸甜苦辣,只是一昧地接纳于他,心惊肉跳地,看着他一路越跑越快,越来越好地成长,终于年长岁高的时候,也会成人。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可为道,亦可为常理。讲经授道,授业解惑,惑不解,不知其然也。在教授阿鲁的时候,孙子承也在时常想起自己的师父,他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想起他的时候,总令小阿鲁感到好奇。那种神往和欢愉地神情,仿佛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他是一个聪明地孩子,孙子承认为他将是凌霄箭最好的一代传人。
    小阿鲁时常唤苏聂为‘师伯’,唤越白为‘师叔’。对小阿鲁而言,苏聂有通透的见识,有悟性,能通百事、百家之学,越白则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可以说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阿鲁在越白那里借来书籍,不懂的地方却去问苏聂,苏聂常常用一言蔽之,然后又过去问越白,越白引经喻典,援古论今,他一相比较,果然十分正确,所以常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他学了孙子承教授的武功,有时还能凭借自己的学识,变化出不同的套路,若是孙子承习得,完全不逊于当前所修练的绝学。所以时人和三位叔师伯也十分喜欢,百般宠爱。
    一日,四人一同外出狩猎,见一只母鹿与小鹿喂奶,他不射。苏聂三人赶来,问:“鹿肥,为何不射?”阿鲁答道:“此鹿与小鹿哺,而没有畏惧躲避,其爱至此,我亦近思我母。凡禽兽见人躲避,以保其命,所以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亦无犹怜,而此母鹿无径走之力,小鹿受哺,亦四肢短小瘦且乏力,上天:有好生之德,于情于理,我都不应射之。今日射猎无果,晚上无食,请师父恕罪!”
    苏聂闻言,斥道:“你看你师父像是不识大体的人吗?!”“可他也是个吃货不假呀!”越自取笑道。“心系衣食,实实诚者!”孙子承夸赞说。四人生活乃至于此。
    正是说:拜师末学艺,艺多艺广都不怕人,乃是艺高人胆大;拜师学道者,得其业,解已惑。遇着孙子承,传得凌霄箭,可知其当任重,亦是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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