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联系你呢,在龙首谷练级的弟兄刚传回消息,说在你离开之后又有人开始蹲杀变异独角飞首,让我提醒下你,如果要得到饕餮之牙,最好先放下手头上的事情过去一趟!”这是滴水不漏在听到我要龙首谷信息后的回复。
    依然是乌鸦形态我脑海里浮起那个盾战士的模样,多少的一个人才啊,于是我很自然地告诉滴水不漏说:“是那个盾战士告诉你的吧?不管他是什么职务,都给他升一级吧,这可是个人才啊!”
    滴水不漏没有回话,但是我知道他必然会执行的,而过了良久,迪凯拉斯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山顶,朝上帝之子等人打了个ok的手势,这个手势明显是告诉上帝之子等人已经有人在蹲杀变异独角飞首了!
    望着上帝之子等人脸上的庆幸,我不由暗暗感叹,这在自己的地盘行事就是要方便许多,最起码我不用为了一个鸟消息而爬上爬下的。
    “老大,现在怎么办?”这是梦露娜的声音,而往往在她说话时,我就有说服自己望向她那可以让人窒息的深深乳沟的理由,在其丰满的双乳自然相互挤压间,我能感觉到由该死的乌鸦嘴喙上两个小洞喷出那该死的滚烫气息。
    上帝之子轻呼了口气,眉头一扬道:“既然已经有人开始蹲杀变异独角飞首,那么我们也该好好找个地方等待真正的饕餮的出现了!”
    “等饕餮出现?”崇拜上帝微微皱眉道:“听说要逼饕餮出现可要杀很多个变异独角飞首,也不知道饕餮什么时候才会出现,我们就一直在这等?不去其他地方练会级?”
    上帝之子凝神应道:“当然要等,我们又不能确定饕餮出现的时候,如果饕餮在我们离开的时候刷新了,那么我们的功夫不就白费了?山姆,等这事情办好了,我自然会带你去练级的!”
    上帝之子作为欧美区有点的几个高手之一,关于练级自然有其独到之处,这不,在得到其承诺之后,崇拜上帝双目一亮,之前的不爽通通抛于脑后,满脸地欣喜说道:“谢谢老大,有老大您带我练级,就算在这山顶呆上几天也无所谓了!”
    “马屁精!”梦露娜再次闷哼出的声音也正是我心里想说的。
    他们五个人,在这呆上几天或许不会觉得累,但是要我这个变成乌鸦在空中飞呀飞,没事呱呱乱叫几声的我也跟着呆上几天,那我估计真的要变成神经病了,不过诚如上帝之子所说的,我也有类似的担忧,如果说我也为了点什么狗屁经验,刚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打打秋风,而饕餮又正好在那段时间里刷新出来了,那我就该躲厕所里哭去了!
    不过既然要等,我当然会找一个省力的方法等了,所以在梦露娜的眉头舒展之际,我飞离了她们的头顶,或许应该说在发现我这个死乌鸦飞离之后,梦露娜的眉头才舒展开来的!
    等待的时间永远是最痛苦的,虽然我一直在祈祷饕餮尽快出现,但是在苦等的数个时辰之中,整个一直风平浪静,不但饕餮没有出现,就连我心中以为可能会出现的好奇人士也一个都没出现,当然话又说回来,其实等待时间过并不是真的有那么枯燥,游戏里老早就开通的链接论坛的功能让等待中的我总算有点事做!
    还别说,n久没逛过论坛的我,一逛起来还真得到了不少信息,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我在论坛帖海中竟然看到了粉红杀手的悬赏帖,看来赏金高的关注率还真是高!
    看到帖子中那些根本和主题没啥关系的水帖,我不由微微苦笑了下,现在无聊的人还真是多,竟然在别人建立起的比较火热的帖子里聊天,更有意思的是,他们怎么能在这么多的回复里找到彼此的话题点呢,要我在这么深的水里沉浮都该是件头疼的事了。
    我是一个会逛论坛的人,但是我绝对不是一个有耐心在论坛里游永之人。
    这就是为什么风龙经常说我能成为一个游戏高手真的是奇了怪了,因为在他认为,一个真正的游戏高手应该能第一时间接触这个游戏最全面的资讯,而这些资讯的最直接获取地也就是论坛。
    一个越火的游戏,说明它的人气则越高,一个人气越高的游戏,经常活动于论坛的人肯定也就越多,而像生死这样的游戏,你可想而知论坛帖子刷新的速度,基本上是举手投足间,展现在首页的帖子就完全不是一个样的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惊讶于自己能看到粉红杀手的悬赏贴的原因!
    我没有在悬赏贴上回复,而是直接利用论坛私聊功能给粉红杀手发了个消息,告诉她野鹰强抢她们佣兵团的视频已经得到了,让她没必要在这上面花费心思了!
    粉红杀手的回复很慢,在我又逛了好几座高楼大厦之际,她的信息才发过来,虽然字数不多,但是我能感觉到她的欣喜。
    而当我看到我刚点开帖子的内容时,我却一点的欣喜不起来。
    这是一篇叫“嗡”的帖子,刚开始看到这个帖子的名字的时候我之所以会点开它来,实在是因为我心中的好奇,我好奇这样一个名字的帖子为什么能被顶得变成血红色!
    帖子的内容是这样的:九月一十八日晚上二十二点,我正为在游戏里打到的暗金装备几天终于能装备上而兴奋之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阵让人心惊、心慌、心乱的汽车鸣笛声。
    我吓傻了,相信在这一天,所有的东北人都应该听到了,也被这样的鸣笛声而吓到了,因为汽车鸣笛声是一阵,不是一声,而且不是一辆汽车,而是所有的汽车,仿佛全世界的汽车因为明日是世界末日而宣泄着它们内心的恐慌和心悸。
    在长达半分钟之久的鸣笛声归于寂静之际,在心惊、心慌、心乱之后,在附近那些汽车都走下一些神情慨的老者之时,我心中充满了疑惑,疑惑今天是什么日子,疑惑这些老者为什么要在这时一起鸣笛,疑惑这些鸣笛声所代表的意义,我当时甚至一度幼稚地以为这些鸣笛声是为了庆祝我打出了暗金装备!
    我很幼稚,不但幼稚,我还很无知,这是在我听了我太奶奶的话之后猛然之间发现的,我太奶奶在告诉我这些之前她刚从外面回来,同时我也知道她不会开车,但是她上了一辆车,用力地按响了那汽车的喇叭,她说当时她坐的那辆车的喇叭声最响,最有力,最洪亮在说这些时,太奶奶一脸的愤慨,同时目光中闪现着自豪的神情,仿佛她完成了一件很伟大的使命。
    的确,她完成了一件很伟大的使命,她完成的使命是用以往一切不平积压的仇怨所散发出来的嚎叫来警示后人。
    她告诉我,在九月一十八日晚上二十二点鸣笛这种敲响警钟的活动已经有三十年没有举行了。
    当太奶奶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我突然惊醒,九月一十八日这个日子有什么意义,在那天之前,我看了我人生之中第一本描写了战争的中国历史,相信大家也看过,甚至有些比我要爱国的同胞还有更深的研究,那么我想每一个人都应该能感觉到自己心中那道与生俱来的烙印,那个充满了血和泪的烙印!
    这些感觉在九月一十八日我就有了,但是我没有发出来,因为我相信那时候不用我发,大家都有和我一样的感觉,现在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却发出来,一是要再次警醒大家,虽然仇恨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远,但是请别忘了两个字,那就是警觉,而我近日遇见的一件事或许会让你将这两个字牢记于心!
    这是一个话剧,这个话剧演绎的是一个在两百多年前发生在大中华任何一个角落的故事这个故事和两百多年前的青年一代休戚相关:我现在以这个故事的主角来向大家阐述这个故事。
    我是一个生长在东北heb的人,虽然从小唱着“大刀向鬼子的头砍去”,听着历史老师很愤恨的叫冥日人“倭寇”、“鬼子”,看着诸如731部队之类的报道和展览,但这并不影响我儿时对冥日的看法。
    记得小的时候,同学录上“最向往的地方”一栏,我填的都是冥日。那个时候觉得冥日的动画片很好看,冥日的小电器好用,甚至连冥日的忍者和剑道高手,都是我心中的偶像。小时候拿着木棍模仿冥日人劈剑的经历,我现在都记忆犹新。
    渐渐的,人也长大了。有机会听到见到更多关于冥日的东西。这中间当然有那段不短的历史,有冥日国内对我大中华的看法,有冥日经济的强大,和时常能听到的“友好邻邦一衣带水”之类的宣传。可以说,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并没有对冥日有任何心理上的戒备和敌意,甚至,可以说是有点谄媚的向往。
    我当然也听到过“南京大屠杀”、“731细菌部队”、“旅顺大屠杀”和数不清的冥日人在侵略时的历史,但是,我始终认为,那些是过去了,记着就可以了,干嘛要抱着不放哪?两国友好不是很好吗?这些和他们这一代的冥日人没关系啊等等诸如此类的想法。
    后来,我从东北的heb来到了sh,异乡的生活,给了我更多的机会接触不同的人和事,也让我有机会能够更深的思考一些问题。
    来sh的时候,有人听到你是来自heb的,时常会问到:“你们恨冥日吗?”
    那时,我都会以东北人的身份告诉他:“东北人都恨冥日,他们侵略过我们!”但是说让我说具体我恨他什么?我根本说不出来,因为在那时的我的印象里,我是没有任何情感的累积的,只是出于道义和理所应当的层面上才会说这些。
    直到那一天。
    那是2000年冬天的一个晚上。我和几个好朋友在复旦大学旁边的一个漫画pub过通宵。那个pub在sh算是小有名气的。里面都是冥日的漫画和其他的书籍,氛围弄得很好。
    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个服务生,头上系着头巾,很恭敬的在旁边问道:“先生,可以聊聊吗?”
    我们高兴的欢迎了他,当然,第一句话是礼节性的问了一句:“您是哪里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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