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老连呼我的名字是好名字,心中就纳闷,我怎么从来没这样觉得?
    跟着张老出了小区,我说怎么以前我就没见过他呢?原来他并非我住的那小区里的。
    小区外停着一辆我不知道牌子的车,但是我知道那一定是很高级的车,高级到连北京都很少出现的车!车外立着两保镖,没司机?哦可能有一个就是司机吧?
    见到司机和保镖对张老的恭敬,被请上车后,我就一直有点紧张,我可是一介布衣,从来没见识过什么大人物,最大的官好象就是家乡里的书记吧,这老头到底是什么人物啊?
    坐立不安地沉默了十多分钟后我开口说:“老爷子,不介意我这样称呼您吧?”再不说话,我肯定得憋出病来。
    张老微笑地应道:“当然不介意,我和小哥你一见如故,你就不用太拘谨,随意点就好。”
    “老爷子,不怕你笑话,这么高级的车,我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坐,很冒昧地问一声,您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我说道。
    张老说:“我是干什么的对你来说很重要么?”
    这句话犹如当头棒喝一般把我敲醒,他是干什么的这很重要么?反正我和他都是萍水相逢,也是平心相交,何必管他到底是干什么的,社会地位又是如何!
    “老爷子说的是,我受教了!”我说:“还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下您!”
    “什么问题啊?”张老应道。
    “就是刚才您为何说我的名字是好名字啊?”
    张老肃然地说:“其实只是一点小把戏,刚才见猎心喜,拿你的名字做了一下测算,得出了点有意思的结论而已。”
    “啊?什么结论啊?”看不出这老头还会测字。
    张老突然戏谑地说:“你这小子也真是的,一点尊老的风度都没,我都还没问你,你倒是一个问题接一个的啊!“我楞了下,可能受到张老的影响,突然觉得很轻松了许多,点头道:“是小子唐突了,还望老爷子 勿怪!”
    “说了不要太拘谨,年纪轻轻太事故也不好,放松点,不要把我看得太老了,我的心态还是很年轻的!”说完对前排的保镖说:“阿宽,到剑园去好了!”
    “剑园?”我疑惑地看着张老。
    张老说:“也就是几个老头子因为爱好而创建起来的,地方不小,但是人却不多,现在爱好古武的人已经不多了,有这方面天赋的更是少之有少。先不说这个了,到了地你就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心中一动,不会是这老头想拉我进什么组织吧?到时候可不能答应了,要是进了什么团体,我哪还有时间玩游戏啊?
    十多分钟后,我们到了剑园,车缓缓地开了进去。
    我怎么觉得这里有点像大学?不管是绿化设施还是氛围都跟学校差不多,不同的就是没有了那么多楼房,有的只是被圈起来的一小块一小块的练功地。
    张老指着不远处的一块空地对我说:“看见那些小孩没?”二十多个不满10岁的小孩跟随着一男老师在练打拳。
    “看到了,莫非这里是学校?”我问道。
    张老摇摇头说:“剑园最多的是向我这样的老头和刚才那种岁数的小孩,在这里,只要是喜欢古武的人都可以来。这里不是学校,只是一个交流地。”
    “那这开支”我话还没说完,张老就接了过去说:“都是我们几个老头子在负责,其实这的开支也不大,也就是一些日常管理费用而已。”
    这时车停在了一幢两层的办公楼式楼房门前。在这还停着几辆其它类型的高级车,有辆我认识benz,但是具体什么型号偶就不认识了。
    上了楼,是个大型的健身室,有好几个老头和两个年轻人正坐在一起说笑着。
    “老张啊,你总算来了,平时都是你早的,今天怎么迟到了啊?”一身材魁梧,留着短寸头的老者问道。
    互相招呼了下后,大家发现了我这个新来的。
    “这小伙子,体格不错啊,又是在哪发现的啊?”一短须老者首先开口道。
    众人目光一齐看像我,张老说到:“我来给大家介绍下嘛,这位小哥叫许凡,我路过他们小区时,他正在练剑,他的剑法可是犀利得很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张老。
    张老拍了拍我的肩,然后将其他4个老头和另外一男一女介绍给我认识。
    短寸头是黄老、短须老者是刘老、瘦高老者是李老、光头老者是徐老。
    年轻男人叫李星杰,正是李老的孙子,比我高出半个头,身形倒是相差无几,虽然和他握手的时候很反感他眼光中的不屑,但是我依然面带微笑地打着交道。
    年轻女子叫徐宜恬,但是身上却一点恬静的影子都没有,还很大胆地对我说:“你好,很高兴认识你哦,这么说我们这以后就多了一个帅哥咯!”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以后还得多多指教。”到了这里也只能顺其自然了,真不知道和这些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
    “张爷爷,你说许先生的剑法很犀利,能让我们见识见识么?”李星杰从这个叫许凡的人一进来时,就对他极度反感,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没地位的家伙,瞧他脚上的运动鞋,和他那一身到处是褶皱的白色运动衣, 不但不是名牌而且还很脏,真不知道张爷爷怎么会带这样一个人来剑园。
    徐宜恬也附和道:“对啊,张爷爷,让许凡给我们练练看啊。”
    张老笑了笑看着我说:“小许啊,你就练几遍给他们看看吧!让他们看看我老张的眼光到底是不是慧眼啊,识的到底是不是英雄!”说这很有深意地看了看李星杰。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我将左手反手握着的木剑拿了出来说:“这有什么问题啊,大家看好了啊!”
    伴随着徐宜恬“扑哧”的笑声,李星杰夸张的笑语很突兀地响起:“哈哈,你就这破烂可笑”
    “星杰,住口!”李老急忙喝止住自己不懂事的孙子。
    我面色一寒说:“见到张老,我本以为剑园之人都是懂剑之人,原来还有这种不知所谓的人。”
    李星杰面色一变,破口大骂道:“你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为了能更好的在几位老人家前面表演下,还请关上尊口!”我看都不看这头疯狗说。
    李星杰一听急了,拿起身边的剑说:“好小子,我要和你决斗!”
    “决斗?”我心中一惊,怎么惹上这码子事了。
    站在李星杰身边的李老一把拉住自己的孙子说:“人家许先生初来是客,不得无理!”眼前这个小伙子自己竟然看不出他的底细,还是看看他的剑法再说吧。
    “爷爷,他”李星节郁闷地退了回来,眼睛冒着无名之火看着我。
    我刚松了口气,张老却说道:“老李,就让他们年轻人切磋切磋,要不怎么能看出小许的剑法呢!”我诧异地看着张老,后者没表示什么。
    日,比就比,还怕你不成!
    “是啊,剑园本就是交流的地方,又不是表演的地方,我也赞成他们比试一下!”黄老开口道。
    最高兴的就是徐宜恬了:“好勒,他们两个比完了,就让我来!”
    李星杰甩开自己爷爷的手,走了几步过来说:“小子,我们开始吧!”
    “这不公平!”徐宜恬叫道:“许凡应该换剑!”
    李星杰楞了下后说:“恬妹,把你的剑借给他用用吧,我要让这个狂妄的家伙知道我的厉害!”
    “不用了!”在我刚想拒绝的时候,张老已经拒绝道:“反正是切磋,点到为止就好!”
    不知我是怎么了,我竟然渴望和人拿着剑决斗,渴望自己能像游戏中那样,在生死中体会武术的奥妙,心中的血不禁沸腾了起来。
    “我们开始吧!”我冷静地看着李星杰的剑说,这真是把好剑,剑身如一泓秋水,这样的剑要是拿到古代去,绝对是比什么龙泉都好上许多的绝世好剑吧。可惜了,如此的主人只会让宝剑蒙羞。
    李星杰暗想:“想找死?我就成全你吧!杀了你爷爷他们也会出面摆平这事的!”心中杀机顿起,手中剑带起三道剑光朝许凡胸口杀去。
    我见对方剑身动了,心中一惊,就见三道剑光直取我前胸,犹如迎面扑来的苍狼,但是速度却要慢上许多,不过我没想到自己也比游戏里要慢上一拍,不过我还熟练的跃起,在空中扭转了下身躯,后腰痛了一下, 我就挂彩了?手中木剑已经准确的刺中了李星杰的喉咙。
    李星杰望着迅速变大的剑身,不知道怎的,当自己的剑是划伤而非刺中对方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想收剑了,为什么会收不回来呢?眼巴巴地看着剑尖刺在了喉咙上,闷咳一声,摔倒在地上。
    张老很满意的将众人的惊讶尽收眼底,走到许凡身边说:“我说的没错吧,你的剑法够犀利,可是身法,你看吧,虽然闪过要害却依然会受伤,来,包扎一下!”
    我感激地接过绷带说:“谢谢老爷子关心,可是我的身体已经熟悉了这种闪躲方式了,看来要改过来很难了。”
    这时李星杰揉着喉咙站了起来,狠狠地看着给他带来如此大的耻辱的人的背影,心中越想越气,我李家大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咬了咬牙,一个急冲,手中长剑在众人的惊呼中刺向我的后心。
    刚接过绷带,突然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袭来,就像有一只苍狼在背后向我伸出了它锋利的爪子一样。急忙往右一个急转,左肩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手中木剑划了一个半圆猛力地劈在来袭之人的脖子上。
    “畜生!”张老愤怒地一脚将昏倒在地上的李星杰踢到了李老身边:“老李,好好管教下你的孙子,真不要脸,如果以后不改,要他不要踏进剑园半步了!”
    李老脸色连变几下,扶起了被张老踢得口鼻皆出血的李星杰走向一旁的长凳。
    我右手撑着地半跪在地上,李星杰的剑正贴着我的肩锁骨洞穿了我的肩膀,汩汩而出的鲜血浸湿了我的白色运动服,我疼得冷汗直冒,眼泪鼻涕也是一把一把的。望着张老关切的眼神我挤出一个艰难的笑容说:“ 我…没事的!可惜了我的衣服了,血垢很难洗的呵呵…”
    “剑园也不会让你有事,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只见徐老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三粒冒着清香的药丸,取了颗叫我含着说:“你忍着点啊!”说完示意在我身后的刘老拔剑。
    药丸入口即化,很香很甜,徐老为什么要我忍着点啊?
    一股剧痛让我一个哆嗦,右手一下没撑住倒在一个人身上,原来是要我忍着拔剑的痛啊,下次麻烦说清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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