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郎一声怒吼,剑指石英,黑煞,一剑千军横扫他二人,石英,黑煞瞬间腾空而起,李三郎又一剑:一剑千里,刺向他二人,石英,恶煞纵身躲闪,一左一右合击李三郎,李三郎持剑与之交战,三人你来我往又再度交锋,一时间响声不断,李三郎面对他二人没有半点势弱,功夫三重奏应付自如,天行九剑,燕尾镖,无影掌层出不穷,完全压制住了石英和恶煞,就在此时,石英,恶煞各使出看家本领,石英使出雷破天惊,顿时苍天变色,乌云密布,漫天雷电闪闪,再加上黑煞的修罗七杀功,整个山寨罩上了一种无形黑暗,皇帝朱厚照和众人大惊失色,纷纷往后退。
    就在此时,李三郎抢先一步,未等他们功法成,便使天行九剑奥义:天马行空,天马纵横八方,满天的黑云一时间烟消云散,可算是播云见日。
    李三郎又一曲枫林剑法奥义:万叶成龙直取黑煞真元所化作的修罗,一声巨响,修罗真身被冲化开,石英,恶煞大惊,李三郎不等他俩反应过来,使出幻影八闪拳,八个方位同时出击,石英与黑煞背靠着背依次挡住李三郎的强攻,就在这时,四个李三郎分别从东南西北同时使出四剑:乘风破浪,雨过天晴,雷霆万钧和电光火石,以及从高空而下一剑:一剑擎天,石英和恶煞必竟年岁已大,在李三郎一连贯攻击之后,反应不过来,连中数剑,他们本想保体力,等打败李三郎后好脱身,眼看就不行了,无奈之际使出浑然煞气(煞气融合)。
    李三郎赶以剑为势,两套剑术为辅(天行九剑和枫林剑法),激发出浑然煞气相抗衡,两股煞气大比拼,斗上多时,石英胸前的龙爪手伤口发作,疼痛让他面目扭曲,力所不及,煞气供不上,与恶煞被李三郎轰出十几丈远。
    李三郎收起长剑,道:“你们功夫太差,比起刘谨,寇如海差远了不知二十多年前,是怎么称雄于江湖的,天下功夫唯快不破,你们招式虽利害,但酝酿时间太长,反而让对手抓住时机。”,李三郎一翻话让石英,黑煞二人顿悟,却不知所措,正觉得奇怪时,胸口如撕裂般的疼痛,石英道:“无影掌!”
    李三郎道:“你们丹田已被我废了,今后你们成为废人了。”
    石英道:“李三郎,有种你杀老夫,你不是要为龙内堂报仇吗!”
    李三郎道:“杀了你们,便宜你们,用你们余生,来赎你们的罪吧!”
    不一会,擎苍擒来宁王一干人等,道:“皇上,属下无能让宁王世子跑了。”
    李三郎道:“皇上,宁王世子会使电光神行步,连草民的燕行千里都追不上,更别说您这帮属下。不如交给草民,定能抓回小宁王。”
    朱厚照道:“那就给三郎添麻烦了。”
    刑国舅道:“皇上,出来这么长时间,也该回京,京城好多事等您处理!”
    擎苍道:“臣等愿护着皇上回京。”
    朱厚照无奈道:“那就回京吧!”
    李三郎留了下来,嘱咐了李九愁好几句,并在一个隐蔽的山洞内找到昏迷宁王世子朱少龙和火彤,只见火彤全身都在流血,而朱少龙气血翻腾,满脸苍白,看来朱少龙为救火彤拼上了性命,放任不管,他们必死无疑,于是李三郎运气打通了朱少龙任督二脉,让他气息通畅,并且替火彤敷上刀伤药,不一会,二人渐渐好转起来,他们睁开双眼,朱少龙惊愕的叫道:“李三郎。”
    李三郎道:“醒了。”
    朱少龙道:“是你救了我们,为什么救我们。”
    李三郎道:“我只救该救之人。”
    火彤问道:“我师父了?”
    李三郎道:“你师父罪有因得,已被皇上抓走,相信不久就会依国法处置,别想去救他们。”,说完折断了火灵刀。
    火彤叫道:“你…!”
    李三郎道:“没有火灵刀,你的功夫打对折,还有找个地方,好好过日子,江湖险恶,朝堂更险恶,别再想着打打杀杀和报仇,因为那些不适合你们…。”,放下干粮,水,银票和银两,离开了山洞。
    大战过后,一切归于平静,李三郎回到梅岭山莊,过着安逸的日子,三个月后,龙华城举行婚典:龙啸娶了陈婷玉,龙鸣娶了丁家小妹丁颖。
    李三郎受到邀请,带着梅艳红欣然前往,只是在座席间,梅艳红被邀请到别处,而李三郎却被安排和徐娇坐在一起,两人战战兢兢半天未说话,李三郎为打破将局,道了一句,“徐姑娘,怎么未见你师兄弟们。”
    徐娇道:“大师兄早在半年前带着三师兄,五师妹,十一妹,十二弟,以及苍鹰,红鹰回天山了。”
    李三郎道:“回去也好,只是走之前连声招呼都不打,有点过了。”
    徐娇解释道:“大师兄一直都是这样。”
    李三郎道:“这也是,你大兄师从来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两人谈话间,龙啸携陈婷玉向李三郎敬酒,新人的祝福,李三郎当然不会拒绝,一饮而进,李三郎祝福道:“祝二位百年好合,更祝龙华城富饶昌盛。”
    龙啸道:“多谢李兄,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当家不知家主辛,以前太任性妄为了,现在才明白先父所做的一切,如果多有得罪李兄的地方,还请谅解。”
    李三郎道:“这说的是什么话,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这些话有点煞风景。”
    龙啸笑道:“李兄大度,本人小人之心了,来,我夫妻俩再敬你一杯。”
    李三郎端着酒来,道:“好!”
    陈婷玉道:“徐姑娘一起啊!”
    徐娇也端酒站了起来,四人两两一饮而进。
    徐娇本酒量不行,刚刚喝得太急,现头有点昏,李三郎赶紧扶助她,道:“徐姑娘,你没事吧!”
    陈婷玉道:“妾身看徐姑娘喝多了,李兄您送徐姑娘回房休息。”
    李三郎道:“那行!”
    李三郎搀扶着徐娇来到内院,将徐娇安置在客房中,就关上了门,走了出来,正好碰上水柔,水柔问道:“李大哥,你怎么不在前厅,在这里干什么。”
    李三郎道:“没什么。”
    水柔道:“是不是送徐姑娘过来的歇息的。”
    李三郎笑道:“你知道怎么还问?”
    水柔道:“李大哥,你跟徐姑娘的事,我也听说了,以前都是一场误会,事情过去都过去了,你俩不能从新开始吗?”
    李三郎道:“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就在此时,梅艳红找了过来,看见他俩,叫道:“三郎!”
    李三郎道:“艳红!”
    梅艳红道:“刚刚看你在酒桌上,一会又不见你人影,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李三郎道:“我能有什么事。”
    李三郎牵住梅艳红的手,道:“我们回去吧!”
    梅艳红点头应允,二人来到前厅与龙啸等人道了声别,就匆匆离开了。
    马车之上,梅艳红见李三郎默不作声,知其有事,叫道:“三郎!”
    李三郎“嗯”了一声,方回过神来。
    梅艳红道:“三郎,在想什么了。”
    李三郎道:“没想什么?”
    梅艳红道:“你不说,妾身也知道,是不是在想徐姑娘。”
    李三郎未否定,只是伸手将梅艳红抱了过来,道:“有些事不去想可忘不掉,有些人不想见却躲不掉。”
    梅艳红道:“三郎,妾身不想见到你这样。如果你放不下,就该倘然面对,不必在乎妾身的想法和感受,一切顺心就好。”
    李三郎道:“我做不到啊!因为我的心里全是你,可偏偏又放不下她。”
    梅艳红道:“妾身知道你心里矛盾,不管你怎么去想,怎么去做,妾身都会依着你,只要能让妾身待在你身边,看看你就够了。”
    李三郎道:“有你这样的红颜知己在我身边,难过时为我哭,开心时为我笑,我还有什么好求的?”,于是将梅艳红抱得更紧些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又过了一年,这日京城之中,李东阳府上大摆喜宴(李东阳长子李兆先迎娶了水户渔莊的大小姐水柔),门庭若市,京中大大小小的官员纷纷来此祝贺,李府上下沉浸在一片喜庆当中,就在新人准备拜堂时,李三郎(李三郎得到消息:水柔为了让徐娇和李三郎在一起,委身下嫁给李兆先,并让其取消与徐娇的娃娃亲)从人群之中涌出,以瞬眼不及人耳盗铃之响叮铛之势,截走新娘飞身离去,速度之快,让人膛目称舌,就在人们惊刹,不知所措之时,新郎李兆先不但没有发怒,而是含笑让他们离开,随后,内厅之中又有一位新娘让媒人牵出,李兆先接过私带,重新拜堂起来。
    而李三郎将新娘截到马车上,一声鞭响,马蹄声一震,一溜烟儿离开了京城,行至半日,李三郎将新娘请下马车,道:“水姑娘得罪了!”
    当李三郎揭下红头巾之时,整个人惊讶地往后退数步,口里喃喃道:“徐,徐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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