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剑,日月如梭,转眼之间,半年已过,突一日,刑国舅快马来到梅岭山莊,向李三郎诉兵关告急,蒙古鞑靼小王子已率五万之众,连下三关十六城,皇上带了两万骑兵前往应州御敌。
    李三郎道:“想让我去护驾!”
    刑国舅道:“此事除了你,别无他人可选,就算帮帮老哥,行吗?”
    李三郎道:“你舔着个老脸,我能说什么。可是你们这帮老臣是不是也该管管这位皇帝,什么事都按着皇上性子来。”
    刑国舅道:“谁说不是,可皇上年轻好胜,就崇拜太祖,成祖的英雄事迹,希望文能安天下,武能定乾坤。”
    李三郎道:“那也得量力而为,整天养尊处优,没有实战经验,说得再多也是指上谈兵。”
    刑国舅道:“所以才需要,像您这样的江湖好汉帮衬。万一皇上有闪失,将是国之不幸,天下不幸,黎民百姓不幸。”
    李三郎道:“好了,我去行吧!”
    刑国舅道:“三郎能深明大义,再好不过,老夫陪同您一起去应州。”
    李三郎道:“不,你去找王守仁,让他好生戒备,当心宁王谋反。”
    刑国舅道:“宁王谋反。”
    李三郎道:“对,皇上带兵去了应州,现在朝中无人,宁王定会趁机谋反,我怀疑蒙古小王带兵进犯,也是他暗中鼓动的。”
    刑国舅道:“好,老夫这就去。”
    李三郎留下一封书信,悄然离去。
    当天夜里,梅岭山莊正处在寂静之中,一伙黑衣人悄无声息的来到梅岭山莊,当他们踏入内院之时,火光四起,几百人将他们围了起来,黑衣头人大叫道:“不好,中计了。”
    只见梅岭五儿郎:张待发,崇光,刚牙,杨炎和赏金猎人:宋小梅,李大刀挡住了他们前面,后面的是镜台农莊的叶琉璃,叶翡翠,叶水晶,叶水银,叶玛瑙,叶琥珀,左边是徐在前,徐娇,右边是水清,水柔,雷小锋。
    黑衣头人叫道:“杀出去!”,黑衣众人纷纷亮出兵器,一看兵器,徐在前叫道:“是你们!正好为二哥报仇。”,原来黑衣人是风花雪月四剑客和八面刀客中的五位。
    “杀”字一声起,两边动起手来,风花雪月立即布出四方剑阵,而叶水晶,叶水银,叶玛瑙,叶琥珀马上使出四转四象枪阵,枪阵对上剑阵。
    四方剑阵一起,剑气森森,剑光闪闪,剑风阵阵,最后形成一股剑煞之气开天僻地式展开,威摄所有人。
    四转四象阵一立,气势宏宏,火光耀耀,杀气腾腾,最终形成一种枪煞之气横空而出示,振奋所有人。
    两种强大煞气比拼起来,顿时飞沙走石,响彻天际,连大地也颤颤发抖。
    就在这时,五大刀客趁机溜了出去,张待发叫道:“想走没有那么容易。”
    张待发等人迅速追击他们,崇光六把万字飞刀迅飞了出去,虽未打中他们,却也将他们截住。
    五大刀客被突如其来的飞刀吓到,赶紧侧身躲闪,这一转,张待发等九人将他们围住。
    长刀常青见势不妙,拱手道:“我兄弟五人受石英蛊惑,一时猪油蒙了心,还请各位高抬贵手,放在下五人一马。”
    张待发道:“啍,要打要杀的是你们,现在求情有用吗?”
    普松道:“别废话,尽管放马过来。”
    崇光道:“阶下之囚还敢狂妄,看刀。”,身后六把万字飞刀齐出,飞向五大刀客。
    五大刀客迅速提刀隔挡,只听:“呯呯呯呯呯…”五声,六把万字飞刀被打开,一招之空档,张待发等人迅速出招。
    五大刀客被革开,双刀秦霜和张待发大战起来,朴刀王素被宋小梅和李大刀困住,长刀常青被水清和杨炎截住,马刀普松被水柔和雷小锋缠住,唐刀唐柏被刚牙,崇光围住。四柄快剑,十几把大刀来回刺痛砍杀,你来我往,你进我退,刀距头寸许之间被闪过,剑离喉毫厘之间被躲开,两边打得是热火朝天,欲演欲烈,生死就在一瞬之间,双方持续半个时辰,最终还是五大刀客不敌,唐柏在挡开万字飞刀的同时,被刚牙的狼牙爆风腿打中,又被崇光忽如其来的飞刀击中,死在血泊之中。
    唐柏一死,剩下四人也有点慌张,朴刀王素被宋小梅的怪力吓到,宋小梅每一拳打得是虎虎生风,力道十足,再加上李大刀的斩鬼刀刀锋犀利,所向披靡,王素只能闪让,不敢硬接,时间一长,被逼入绝境,王素懊恼不己:自己一身杀人无数,从未被人打得这般狼狈。在猝不及防的情说下,自己的朴刀被李大刀的斩鬼刀斩断,紧接着,宋小梅一记重拳结结实实打在其身上,令王素身体都变了形,忍不住一口鲜血吐出,倒地不起,一命呜呼。
    马刀普松对阵的是雷小锋,水柔刚柔两极剑阵。在一刚一柔转化间,普松也渐感头皮发麻,自己想取胜是不可能,他俩欲杀自己,也似乎做不到,三人刀光剑影之间,亮光交错,后悔被他俩缠上如,逃也逃不掉,眼见着唐柏,王素相继,自己也有点心急,片刻之间的踌躇,让雷小锋以一技雷动千钧之势轰了下来,普松被击出数丈之远,水柔的弱水剑掷出,如离弦的飞箭一般,普松的马刀随手一挥,斩其中央,却被弱水缠绕,弱水剑剑柄有一根细细铁丝绑着,另一头则在水柔手中,水柔顺势一带,普松的马刀虽未脱落,还手已松动,雷小锋又一记雷动千钧轰来,普松抵挡不住,弃刀而逃,人刚起身,就被随行的族丁用数十只弓箭射成草把一样。
    长刀常青面对的是杨炎和水清的阴阳两极剑阵,阴阳之间的转化比刚才之间的转换更迅速,威力更强,一会是杨炎的火焰十字斩,火光四射,让人眼花缭乱,热气凌人,一会又是水清的冰清玉洁斩,寒风阵阵,让人瑟瑟发抖,如临寒冬,长时间的对打,常青已被累得精疲力尽,折磨得心力交瘁,手上的长刀在冰火彻击之间,被斩断,常青扔下断刀,道:“你们动手吧,给老子个痛快!”,水清,杨炎见常青卸甲投降,心思有些触动,彼此相看,有点懵圈,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常青看他们未表示出放走他的意思,就向水清连发三枚暗器,前两只被水清挡了下来,最后一只眼看就要射中水清时,杨炎挺身而出,挡在水柔身前,暗器直中杨炎前胸,水清被吓得不清,六神无主。
    杨炎叫道:“快,双箭合并。”
    水清才意识过来,与杨炎一起同时掷出飞箭,双剑并在一起,直接将常州穿了个透心凉(人啊!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做聪明大有人在,常青若不发暗器,未必会死,可他偏偏又使阴招,自然逃不过被人杀的下场)。
    水清忙扶住杨炎,责备道:“谁让你替我挡暗器了。”
    杨炎道:“你出了事,我怎么办。”,一句简单易俗的话让水清心花路放,脸通红,低着头,扶着去医治。
    张待发与秦霜的双刀对决堪称精典,两人所使的都是阴阳两仪刀法,伴随刀锋的火花拼在一起那个脆,那个响,刺耳揪心,对阵良许之后。
    张待发叫道:“你就师父收的那个叛徒秦霜,师父是不是你害死的。”
    秦霜诡异地大笑起来,叫道:“那个老家伙就是被老子偷袭所杀,要怪就怪他,不肯将阴阳两仪刀法交给老子,老子只有杀了他,夺了他的刀谱才行。”
    张待发道:“你这畜生,我杀了你。”
    一时间,两人马力大开,双刀残影阵阵,刀风飘飘,四柄刀锋来回碰撞,只见秦霜时眼疾手快,一刀划过张待发的前胸,张待发也未示弱,一脚将秦霜踹出几丈远,两人从整状态,又厮杀在一起。
    宋小梅,李大刀准备上去帮忙,却被刚牙,崇光拦下。
    刚牙道:“杀师之仇,不共戴天,张老大定不想假手於人。”
    崇光道:“贫僧相信张施主能胜,定能手刃仇人。”
    宋小梅,李大刀无奈,也只有冷眼旁观,希望别出什么乱子。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张待发凭借超强的毅力,一次次打倒,一次次爬了起来,不知不觉中身上多处被砍到,满身的血液湿透衣衫,鲜红的血液染红了锦袍,人已疲惫不堪,无力再战了,就在秦霜自以为胜券在握时,得意地笑道:“你跟那老伙一样废物,不堪一击,去地府赔他吧!”,迅势向张待斩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张待发使出一击必中,一击必杀的绝技:两仪归真。
    瞬时间将秦霜截腰而斩,整个人一分为二,秦霜充满笑容的脸立即变得惊恐万分,后生机全无。
    张待发叫道:“师父,弟子为您老人家报仇了。”,由于失血过多,人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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