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闻言,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虞震天惶恐的把身子拜的更低,而虞燕却是默默的噘起嘴不高兴起来。
    良久,收住笑声那个声音说道:“虞家老小子,以后就叫我乾老吧”。
    虞震天局促的说道:“晚辈不敢”。
    不错,这就是乾老,乾老是阵灵,首先他不能离开阵基,更没有肉身。
    所以要办什么事得有自己的信使也好,代言人也好,总之自己无法出面亲自去做。
    而虞震天就是乾老所选之人。
    然而此刻的虞震天,更加的局促了。
    为什么呢?
    因为老祖宗的老祖宗的。。。。。。都无一人知道这个他口中的老大人叫乾老,为何今日,偏偏自己知道了呢?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肯定不是因为自己,自己还没有那本事。
    也不应该是虞燕,可是听见逸尘救下了自己的孙女,乾老哈哈大笑了。
    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逸尘。
    逸尘那日回答自己,开口修为,闭口修士的,他早已觉得逸尘不简单。
    至少在他麾下的队伍里,没有人敢提“修”字。
    甚至他敢推测,逸尘和这个乾老有莫大的渊源。
    乾老的声音打断了他内心翻滚的思绪说道:“好了,虞家老小子,你那敌对阵营的事我是知道的,而你几十年一直苦苦支撑着己方势力我也是知道的,你以前怎么做,现在还怎么做,给你十年的时间,尽力而为便可。”
    虞震天大喜说道:“谢大人夸赞,晚辈定当殚心竭虑为您办好这件事。”
    言罢,小小“金字塔”便逐渐暗淡下去,虞震天赶忙用最快速度把香掐灭,这个宝贝可是烧一点少一点,全靠他与乾老才能取得联系。
    恭恭敬敬的把香收回盒子里,然后用红绸包好,这才转身拉起虞燕走出房间,朝客厅走去。
    虞燕跳到客厅沙发,甩着两只小脚来回踢着说道:“爷爷,那是什么人啊?会不会是谁装神弄鬼诓骗你们这些老年人的吧?”
    “胡说,以后都不准说这样的话,知道了吗?”虞震天吹胡子瞪眼的批评燕儿,眼睛则是瞟向刚才和乾老通话的房间。
    虞震天也不理燕儿了,拿起客厅里的电话,安排乾老交代的事情去了。
    看着爷爷满世界的打电话了一通电话,虞燕瞅准机会嘟着嘴问道:“爷爷,燕儿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那么严厉的要求每一个人都不准提修士,修为,修真这些词汇呢?”
    虞震天叹了一口气后,怜爱的摸了摸燕儿的脑袋说道:“这是祖训,据传也是这位乾老老大人告诫的,可是一开始的命令其实不是这样的。”
    虞燕顿时来了兴趣连忙眨巴着眼睛看着爷爷,仿佛一个等待听全世界最好听的故事的小姑娘。
    虞震天最受不了的就是小孙女这副模样,于是叹气说道:“乾老在几百年前就对虞家的老祖宗发出过警示:不要修行,也要扼制修行,对于修士,一定要采取一切手段消灭。”
    “啊,怎么是这样?还有,那老头活了几百年?”虞燕吓了一跳,因为两年前,就是爷爷逼迫自己要学武的,学武只是换了一个称呼而已,其实都知道,就是修行。
    “燕儿?不准无礼。”虞震天吓的又朝刚才和乾老通话的房间看了几眼。
    虞燕吐了吐舌头,嘟起了嘴巴。
    虞震天没有办法,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几百年那是我们虞家有记载的情况下,根据虞家第一位老祖宗传下来的说法,乾老恐怕上千年都是有的。”
    “那不是老。。。。。。”虞燕正想说老妖怪,被虞震天瞪了回去,转而错开话题说道:“对了,爷爷,既然乾老不准大家修行,为什么我四岁的时候你又逼迫我修行呢?还让我大哭一场。”
    因为修行,把虞燕最喜欢的跳舞时间占没了,为了这个事情,小丫头当时没有闹翻天。
    “这就要说到关家的出现了,哎,你还小,以后慢慢告诉你,现在你准备一下,随爷爷出去一趟,呃,你也该开学了吧?”虞震天不想燕儿接触太多这些方面的事情,如果不是他虞震天的孙女,就刚才那些,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的。
    “咦,爷爷,你这一个月出去两趟了,比几十年加起来还要多哦”虞燕伸出胖乎乎的小指头说道。
    虞震天若有所思的说道:“是啊,十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呢?看来要变天了啊。”
    上海,曾家大院,曾家礼坐在客厅宽松的大沙发里,旁边左首,站立一中年人,正是曾永的父亲,曾诚。
    半个小时前,曾永打回来一个电话,让爷爷和自己父亲放下手上所有的事情,然后提高安保级别,他马上回家给他们带来了一个惊喜。
    曾家礼在电话里还特别的问了问,那个叫逸尘的小男孩会不会一起回来。
    曾家礼自从和虞震天在天府之都见面回来之后,更加的重视这个逸尘,无奈小孙子曾永一直在外,而电话里聊也不安全,所以一直焦急的等着能和曾永有机会面谈一次。
    曾永去埃及认识了逸尘,那次曾诚帮曾永弄的护照就是为逸尘准备的,后来曾永一行被阿三他们劫持去了哈瓦更是逸尘救了下来的。
    可以说,无论是曾家礼还是虞震天,都明白一件事,如果想要弄清楚逸尘的底细,整个地球恐怕就只有曾永了。
    然而,曾永和逸尘一直都在一起,回了华夏又马不停蹄的去了苏州,谁都没有机会逮着曾永好好询问。
    就在曾家礼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不可耐的时候,曾永主动打电话回来,甚至言明要独自回来而且还带来了一个惊喜,让曾家礼现在是如坐针毡。
    “嘎吱”
    院外传来因为汽车急刹而使轮胎与地面强烈摩擦的声音,曾家礼噌的就站了起来,曾诚立即伸手去扶,却是被曾家礼挥手挡开,自己迈步朝院外走去,曾诚则苦笑在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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