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如今有了凌梅,离去之心更加迫切,有了凌梅以后,他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凌梅身上,万般疼爱,细心呵护。凌梅刚进刘宅时还不习惯,后在刘进忠精的照料下,才渐渐地找到了家的感觉。
    每当刘进忠出门时,都要叮咛她:
    “你在家里不要乱跑啊,如果出去被人发现就很危险。”
    “好的,我就家里,不会出去的。”凌梅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
    时间久了,她似乎从刘进忠身上找到了那熟悉的家人味道,也不显得生份了。在刘进忠面前她完全没有陌生人的感觉,反而有些越来越依赖他,离不开他了。这也难怪,刘进忠可以说对她是投入了百分百的情感,这对她这个刚省人事的少女来说,无不是处处感到温暖、甜蜜。起先,她还把他当成大哥哥看待,过了一段时间后,她发觉刘进忠无论是看她的眼神还对她的行为都比大哥还要那个,她蒙蒙胧胧地觉得离不开这个人了。
    她平时也经常想起那叙州家人来,悲伤不已,泪水汪汪,这时刘进忠就会给她擦眼泪,哄她开心。
    “你不要这样,人死不能复生,要想开点,有我在,你就不会受苦,放心吧,我今后就是你的亲人。你也是我的亲人。”刘进忠常常这样说。
    每当这时,凌梅就会停止哭泣,任刘进忠为自己拭去泪花。
    一天夜里,凌梅做恶梦,梦见爷爷奶奶被人砍杀,吓得她大声乱叫。这时刘进忠进来哄着她。
    “不要怕,不要怕,有我在这里呢。”
    凌梅醒来一见是刘进忠便紧紧地搂着他不愿放手。
    “忠哥,我怕。”凌梅颤动着。
    “不怕,不怕,有我。”刘进忠也抱着她抚摸着她的秀发说。
    被凌梅紧紧搂着,她那丰腴的身子、青春的气息,让刘进忠变得呼吸急促血脉贲涨,禁不住俯下头来亲着凌梅。凌梅也没有反抗,反而也热烈地回应着,久久不想分开,两人就这样自然而然地亲热上了。
    “梅子,我今后叫你梅子吧。”刘进忠低低地说。
    “管你叫啥都行。”凌梅柔声地回道。
    事后,刘进忠发现自己当时虽然热血沸腾,**冲动,可是该有反应的地方没有反应,这让他有些恐慌。但一想以为是当时胯下受伤的地方还没完全好,也就没有当回事。
    从此,刘进忠常常带着凌梅在省城游玩,草堂里、浣花溪旁、望江楼上、红照壁戏院等都留下两人的足迹。这段时间,是凌梅最幸福和最惬意的日子。
    “忠哥,我们一直这样该多好啊。”凌梅仰着脸闭着眼朝着阳光地说道。
    “就是,我也想永远这样子。”刘进忠搂着凌梅的腰说。
    “那我们就不要离开这里,好吗?”凌梅知道近来省城到处沸沸扬扬地传着,大西朝要离开这里。
    “梅子,你知道我身不由已啊,不过,你是我最爱的人,不管走到哪里,我都会带着你保护你。”刘进忠深情地望着凌梅说。
    “忠哥你真好!”凌梅将头埋进了刘进忠的怀里。
    “梅子,你嫁给我吧,我想永远爱着你。”刘进忠突然说道。
    他知道不久就要离开这里了,而且他正筹划着一件事,还不知成不成,如不成的话可能就再没机会与凌梅在一起了,便迫不及待想结婚。
    “嗯。”凌梅想也没想地答应了。
    “梅子!”刘进忠一把抱紧了她。
    没过几天,就在刘宅里,刘进忠与凌梅成了亲。刘进忠怕同僚追究凌梅的来历也就没有请任何同事参加婚礼,他怕事情张扬出去会对凌梅不利,那些同事都知道他去叙府的事情,只就将一些熟识的左邻右舍街坊们请了过来热闹。
    那晚,刘宅门前大红灯笼高挂,门前一个大大的双喜字,宣告了他们的婚姻。宅院的空场上,八桌酒席热热闹闹,左邻右舍的街坊们纷纷道喜。刘进忠和凌梅两人分别挨桌敬酒。
    “真是玉人一对呀!”
    “没想刘大人的女人如此漂亮。”
    “人中龙凤,人中龙凤啊!”
    “郎才女貌,珠联璧合。”
    街坊们七嘴八舌地称赞二人。
    “来,喝酒,喝酒,祝你们两个喜结良缘,早生贵子。”
    “敬二位新人,祝贺,祝贺!”
    众人纷纷前来敬酒,举杯相贺。
    待酒席结束,已近半夜。
    “梅子,我两人的喜事,双方都没有亲人来,你就不用说了,我的家人也无法通知到,你不会介意吧。”刘进忠对凌梅说。
    “不会介意,我已经没有家人了。”说到这里,凌梅不禁又流下了眼泪。
    “唉,今天是高兴的日子,我为何又提起这些。”刘进忠责怪着自己。
    “忠哥没关系,办喜事当然要提家人,虽然没有家人到场,但有这么多街坊的祝福也是我们的福份呀。”凌梅释怀地说道。
    “也是,也是,应当高兴才是。”刘进忠说。
    洞房里,红烛摇曳,罗帏轻幔。凌梅依偎在刘进忠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孤苦伶仃的她终于有了至亲的人,在这个世上,除了刘进忠外没有第二人会再象自己的父母和爷爷奶奶那样疼爱自己了,她感到十分满足、幸福。
    “忠哥,你真好!”她抬起头来望着刘进忠。
    “梅子,你也是,我太爱你了,你是我的心肝呀。”刘进忠一边说一边使劲地亲着凌梅。
    第二天一大早,刘进忠就狼狈地起床了。昨夜里,他没有完成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和义务,让他十难堪。当时,他与凌梅亲热时,无论如何都没有反应,虽然心里面欲望迫切,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耀武扬威,最后不得不泄气而归。
    “梅子,对不起,不知怎么搞的。”他十分歉意地对凌梅说。
    凌梅翻身坐起来说:
    “是不是这几天累着了,或者是酒喝多了?”
    “我也不知为何。”刘进忠垂头丧气地说。
    “没关系,明天好好歇一歇,再看看吧。”凌梅劝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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