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象感到很悲伤?”冷仙姑真的很听话,真的躺在了刘易龙的身边。
    “三十年前死了五百多人,三十年后杀戮还在继续。这究竟是为什么?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刘易龙愤怒的声音有些颤抖。
    “贪婪,欲望。”
    “这就是封建王朝的厚葬制度的弊病,即搅扰了逝者的安宁,也诱惑了生者的贪欲。古往今来多少帝王将相的遗冢遭人盗掘,更有甚者被人拋尸荒野。血淋淋的敎训没有使人觉醒,当今仍有一些自做聪明的人挖空心思去隐藏厚葬。熟不知许多年后还是今天的故事在重新搬上舞台来展现一番吗?”
    “你发这些牢骚有用吗?要是睡不着你精神点,我可得休息了。”冷仙姑说着真的睡着了,而且睡的很香。
    刘易龙转身看了一眼,坐起了身来。
    凤凰集,相传建于恒古之时,当即梧桐满野,凤凰遍地。禹帝治水之时见此风景秀丽,神鸟飞舞,便在此小息数日。后又留下老弱工匠十余在此开疆阔土。等禹帝重返之即小镇已经繁荣昌盛,良田遍地。但凤鸟却杳若黄鹤一去不返,便叹息曰:梧桐虽在凤飞已,宫商仍奏空悲凉。从那以后凰飞凤舞己经成了传说,只留凤凰集到了如今。
    凤凰集中最大的地主莫过胡疯子,他家虽然良田千倾,房屋千间。可看到了一个铜钱要是落入了别人的囗袋,他的心就象是被人揪出来似的痛。看见了别人拥着美人就有夺妻之恨。
    这两样却都发生在了自己的面前。钱并不是一个铜板,是锭五十两的雪花白银;女人象是只有西天瑶池才能孕育出来的仙子。
    胡疯子隔桌看着那个弱不禁风的男人搂着仙女的细腰在嘻戏,愤怒己经到了极点。他猛的一拍桌子冲到了刘、冷的面前:“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刘易龙收回了揽在冷仙姑腰间的一只手,端起了面前的一杯酒微笑着。笑的比三岁孩子得到了块糖一样开心。
    “胡疯子,这个镇子是我的,所有的银子与美女都是我的。就连两位吃饭用的桌子、凳子,盘子碗都是。”说完他理直气壮的拿起了桌子上的银子揣进了袖筒,然后拉起冷仙姑便走。就象一个捉奸的男人理所应当带走了自己的女人一样走出了饭馆。而刘易龙也真象一个偷了别人老婆的拐汉坐在那里蔫头耷脑的喝起了闷酒,而且很快就醉了,醉的象条死狗。
    “朋友醒醒,我们该打烊了。”当他被叫醒的时候,太阳又完成了一天的工作。
    即然人家要关门,自己只有走,他又回到了客栈,又躺在了床上。可怎么也睡不着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房梁发呆。
    “你个天杀的,真不知倒的什么鬼?”冷仙姑从外面走了进来。
    “东西给他了?”
    “他能靠的住?”
    “他要是靠不住我就真一个朋友都没了。”他认真的说着,突然一起身冷仙姑被死死的抱在了怀中,然后双双倒在了床上:“别出声,外面有人。”接着他打灭了灯。
    “真的有人吗?”冷仙姑身体绵软的没有了一丝的力气。真没有想到这个瘦弱的男人会有这么大的力量。
    “现在没有了。”刘易龙仍在辛勤的劳作着。突然象个纸片人一样腾空而起,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这个样子的却太尴尬了,接下来又有一床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外面的人终于走了,世界又恢复了平静。刘易龙穿好了衣裤,偷偷的溜了出来。他几个起伏如同幽灵一样潜入了一窝蜂昨日殒命的小院。里面还亮着灯,烛影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南宫复。看来他真的沉不住气了,大声的叱责着面前的手下:“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即然将他捉了回来却中了人家的诡计。一下子损失的这么严重,让我回去怎么交待?”
    “盟主这事儿也怪她自做聪明,我们本想几个霹雳弹炸死算了。谁知却有意在车棚上打了个印迹,也怪她连穴道都点不准。才会遭此横祸。”
    “这事儿你们自己跟主子交待吧?还有刘易龙八月中秋之前必须得死。”说完人己经飘出了很远。
    “他妈的就会拿主子压人,有能力自己去办哪?”一个彪形大汉恶狠狠的说。
    “堂主我已经打探清楚了,那小子正在客栈里跟冷仙姑共渡巫山哪?何不趁此机会将他俩一网打尽。”
    “不用了,我自己送上门来岂不更好。”说着刘易龙迈步走了进来,坐在了南宫复的椅子上。
    “你。”
    “江南霹雳堂也参于了进来,真怕江湖不乱哪?”
    “你到底想怎么样?”其中一人恶狠狠的说。
    “我到不想怎么样,只是龚老堂主看见了你们现在的所作所为会是什么样哪?”刘易龙阴笑着说。
    “你敢。”说着二人腾空而起向着窗外撞去,四颗黑漆漆的霹雳弹向着刘易龙迎面击出。接下几声巨响,二人相视一笑,看着熊熊的火焰烈烧了起来。
    “两位想必也参与了三十年前果李村的惨案吧?”刘易龙站在两位的身后,冷漠的说。
    “你真的不是人。”
    他两刚说完身上的六大穴道全部被点住,接下来便被一个个的扔进了火场之中。
    熊熊的烈燃照在了刘易龙因愤恨而狰狞的脸,他慢慢的转过了身,在噪杂的哟呵声中消失了。
    胡疯子认真的将包裹里的物件一样样的拿了出来,放到了宣纸的上面描绘了起来。完事后将纸张叠好放进了一锭空心的银子里,然后拎着包裹走出了密室。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冲着外面打了个响指。
    进来的并不是女人,而是南宫复:“胡疯子你好轻闲哪?”
    “盟主,您怎么来了?”
    “当然是看看老朋友了,”说完坐在了桌子旁,指着包裹说到:“你准备将它怎么办?”
    “不知道,我轻闲惯了,也不想管些没用的闲事。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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