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吐出心中的那口气,感觉舒服了些,继续说道:“后来,这位西宫娘娘记恨太子庄的村民和龙泉寺的和尚,阴魂不散,变成了厉鬼,要世代折磨太子庄的村民。龙泉寺的和尚为了保护村民平,并安感化这位西宫娘娘,每逢初一十五,就在寺里给这位西宫娘娘烧香供奉,这才没让西宫娘娘折磨太子庄的村民。”
    “经过时代的变迁,龙泉寺也毁于战火之中,可每逢初一十五给这位西宫娘娘上香的习俗却保留了下来!再后来,国家开始打到一切牛鬼蛇神,村里的人也不再给这位西宫娘娘烧香,然后村里就开始怪事连连,村里的老人担心出事,就只好偷偷的给它烧香。有位高人说只要人气一旺,就会压倒女鬼的阴气,便不会再出事了,然后我们就在那里建了大剧院,可结果......”
    说到这儿,中年人没再继续说,老土和张孝文也当然知道结果失败了。
    “改革开放以后,我们村有了钱,就想找位高人来收了这个女鬼!可那些敢在夜里去汇这女鬼的高人,就再也没出现过,还有一些高人完全就是骗子,收了钱就跑,所以我们村的人基本上都任命了!唉!”讲到这儿,中年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再做声。
    张孝文看着中年人无奈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便拍了拍胸脯说:“放心吧大哥,虽然我们不是高人,但绝对不是骗子,这件事,我们会管到底!”张孝文说完看向了老土。老土坚定的点了点头,也说到:“是的,我们会管到底!”
    中年人听到两个人的话,抬起头,有些激动:“谢谢,谢谢你们!”
    张孝文对中年人笑了笑说:“既然这样,希望你能配合我们,我们能看看你们供奉这位西宫娘娘的排位吗?”
    中年人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张孝文和老土上了他家的三楼。BA县有烧香的习俗,所以家家户户基本上都会供奉“天地全神”和“保家神”,而中年人家里除了这两个牌位外,还多了个“柳氏之灵位”的牌位。
    张孝文看了看,心中有些疑惑,便问到:“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位西宫娘娘姓柳的?按理说不是应该写个西宫娘娘之灵位吗?”
    中年人和老土一听,也觉得有道理,老土摸着下巴说:“对呀,按理说,村民知道正宫娘娘的姓氏倒是有可能,毕竟正宫娘娘在这儿生活过,可这位西宫娘娘不是被村民打死了吗?难道打死她之前还会问问名字?”
    老土说完便看向了中年人,中年人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这牌位我们村传了上千年了,那时候的事谁能说的清楚!”
    张孝文和老土也明白中年人是不可能知道其中的缘由的,所以就没打算让他说清楚,现在既然知道了这女鬼的来历,那么也就没必要在中年人家里待着了,于是二人跟中年人告了别,就离开了。
    一路上,张孝文心中一直在琢磨着中年人讲的故事,这个故事中有几个疑点,或者说几个交代不清楚的地方。
    第一,如果说西宫娘娘因为深得皇帝宠爱,所以可以有恃无恐的迫害正宫娘娘的话,那么她为什么要等到正宫娘娘怀孕后才迫害,完全可以在正正宫娘娘怀孕前就迫害她呀!
    第二,既然正宫娘娘都已经怀孕了,那么为了争宠,她肯定会第1时间将喜讯告诉给皇上,而从故事的结果来看,皇上也十分重视自己的孩子,那么这样一来,正宫娘娘岂不是待在皇帝身边才是最安全的?这时候,冒然逃跑,没有了皇上的庇护,岂不是任由西宫娘娘宰割?
    第三,西宫娘娘作为一个后宫的娘娘居然可以调动兵马,这显然是不合逻辑的。而且故事中西宫娘娘还亲自带着兵马追了过来,西宫娘娘这么大的动作皇帝会不知道?
    第四,几个和尚加上村民居然能打赢官兵,这显然也不符合逻辑,就更别说,村民敢一怒之下,杀死一个娘娘,这在封建社会是肯定不可能的!
    第五,村民怎么知道西宫娘娘姓柳?而且古代有冠夫姓,嫁了人的女子怎么会用自己的姓氏?
    第六,自己那天见到的女鬼身穿一身戏袍,也不像个娘娘的样子啊,难道古人的衣服就跟戏袍差不多?
    张孝文越想,就越觉怀疑这故事的真实性,毕竟只是个传说,都过了一千年了,以人类以讹传讹的本事,这故事还不知道被改变了多少次。想到这儿,张晓就把心中的想法告诉给了老土。
    老土心思没这么细,所以没想那么多,只是一心想着如何消除这位西宫娘娘心中的执念;但听张孝文这么一分析,也开始怀疑故事的真实性。如果这故事都是假的,那么那个女鬼是不是故事中的西宫娘娘还两说呢,也就没办法知道女鬼心中执念是什么了!
    两人这么一讨论,心中又没了底气,中年人不像是在骗他们,所以说中年人应该是把他知道的内容都说了出来,只是这故事里的内容经过了上千年的传承,估计已与实际情况发生了偏离。
    张孝文不禁挠了挠头,这女鬼着实难办,硬来打不过,软的又不了解人家的底细,这下真的是没办法了!
    老土也有些气馁:“唉!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本来以为都了解清楚了,结果现在又一点头绪也没有了!难道咱们要从女鬼身上的戏袍查起吗?”
    老土的话像黑夜中的闪电一样,让张孝文忽然想到了什么线索,可张孝文使劲一想,又什么也没想起来!这让种感觉,让张孝文十分难受,口中一直默念着:“戏袍,戏袍,戏袍!”心中却不停的在想,到底戏袍怎么了?我刚才是想到了什么?
    张孝文越是想不起来就越着急,于是停止了赶路,把自行车一停,蹲在路边想起了问题。老土也不打扰他, 陪他蹲在了一起。
    张孝文挠了挠头,口中还在默念着:“戏袍,戏袍,对了!是戏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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